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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没出息,怪矛盾的,只好使劲撮弄几把她的脸当出气。
眼瞅着大二就快结束了,俩人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五月的最后一天,韩日世界杯在汉城开幕,在无数球迷和伪球迷“进一个进一个”的呐喊声中,中国男足让人民群众失望的很彻底——一个球都没进,完败。以老八届徐则林为代表的男同胞们气的差点砸电视。
戚小沐傅卉舒常娥和史诗对足球没什么兴趣,她们跟很多人一样,能看世界杯全是因为有中国在,这下好了,带着兴致看,看完兴致全无了。
常娥骂:“他娘的!你好歹进一个呀!一个没进!没进就算了,你倒是拿出命来拼呀!输人不输阵,拼出精神来也算赢,结果没一个拼命的!还他妈厚着脸皮跑人家更衣室跟人家交换球衣,一点男人骨头都没有!我他妈以后再看男足我就是大王八!”
戚小沐关上电视,把茶几当成男足狠狠踢一脚,说:“0比2输给哥斯达黎加,0比4输给巴西,0比3输给土耳其,进了负九个球,妈呀!头回闯进世界杯就迎来这种硕果,真他妈光荣!九个球!负的!换球衣被拒,耻辱!”
史诗说:“我看咱们大部分人都没指望男足能赢,就是想让他们进个球,别抱着一个臭鸡蛋回家就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越不想闻臭鸡蛋他们越抱着一个大臭鸡蛋回来,中国男足,好样的!”
傅卉舒颇有智者风范的说:“去年咱们刚租房子那会儿我说什么来着?我说男足少不了在世界杯上丢人现眼,怎么样?被我说了一个准吧?我看他们比赛压根就没抱任何希望,你们高喊进一个进一个,我就高喊让人家少进一个让人家少进一个,争取把球丢在个位数,千万别上十位数,啊哈!男足果然没让我失望,才丢了九个,我太明智了!”
“拥有几亿个大老爷们儿的中国找不到十来个会踢球的,看看人家孙雯麾下的女足,那群铿锵玫瑰是个什么概念?有几支球队敢看不起?”常娥胳膊一挥,学着田震的声音傲气的大唱:“风雨彩虹,铿锵玫瑰,芳心似水激情如火梦想鼎沸!风雨彩虹,铿锵玫瑰,纵横四海笑傲天涯风情壮美!”
史诗说:“没办法,体育界一直都是阴盛阳衰,想在国际赛事上找存在感看女子比赛准保没错,女足女排什么的都不赖,不论输赢,光凭那股精神头就值得你看。”
“一点没错,中国女人是世界上最棒的,没有之一!”戚小沐睥睨傅卉舒,骄傲的挺了挺胸前那对狗不理,意思是说我是最棒的,你要珍爱!
“对对对,我们是最棒的!”常娥一手叉腰一手勾住戚小沐的肩膀头,也骄傲的挺了挺她胸前那对大皮球。
戚小沐瞄瞄她那对大皮球,再瞅瞅自个儿的狗不理,凶巴巴的把她的爪子拽下来,夹着尾巴灰不溜儿的跑沙发上闭目养神去了。
傅卉舒乐的浑身抽抽儿,史诗第一次没觉得常娥那对大皮球作风不正,第一次打心眼里觉得常娥那对大皮球如此可爱,可爱到她都想十分粗暴的捏它们两把了。
☆、第 60 章
天气越来越热,暑假的脚步越走越近。
再过一周大二就结束了,戚小沐整理这一年来的作品,把看着顺眼的留下来,并且拍了照,看着不顺眼的则被她直接丢进了垃圾筒,丢的时候眼皮都不眨一下,干脆利索的很。
全部整理完以后,她又对着前些时日画的刘红低头看了半天。傅卉舒拿着刚洗好的苹果进来,一看戚小沐正对着画面低头沉思,就没打扰她,咬着苹果站她身边跟她一块儿看。
这张画被戚小沐修修改改过很多次,上个月还拿着它去参加了高校联合举办的画展,获得了不少好评,当时有个商人想买,戚小沐没卖,她这一举动更是得来不少好评,被这么多人夸赞,戚小沐得意的快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甚至在傅卉舒跟前都得意的一直往上挺脖子,那副鼻孔朝天的小模样就别提有多欠揍了。
私底下史诗也由衷的夸赞戚小沐是天生的艺术家,傅卉舒说:“你可千万别把小沐想的有多伟大,她不卖全是因为商人出价不够高,他要拿个百八十万来买,我才不信她不卖。”史诗大悟的点了点头,表示她懂了。
傅卉舒吃苹果的声音惊动了戚小沐,她抬起头,说:“不知道刘红现在怎么样了。”
“该好的总能好起来。”
“人这辈子图个什么呢?”
“多了,得道的图天人合一,没得道的图财权名色,半得道的图好人一生平安。”
“道是什么?”
“道可道,非常道。”傅卉舒把苹果递到她嘴边,“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吃口苹果。”
戚小沐撩撩眼皮:“苹果有什么好吃的?肯定没我的嘴好吃。”
她撅起小嘴又想消毒,傅卉舒把拳头挥了又挥,想跟以前一样把她吓回去,不知为何,这次拳头没能奏效,戚小沐冒着鼻子被砸成印度国旗的危险,死死抱住傅卉舒的腰,一嘴亲了过去。
久违的软唇,久违的亲密。
舌尖一点点的挑,一点点的逗,挑一下,心脏跳一下,逗一下,心脏麻一下。
手里的苹果滚到了地上,傅卉舒抓着戚小沐的衣服,情不自禁的回应,情不自禁的想吸取她所有的甜。
第二次深吻,戚小沐笨拙依旧,傅卉舒却仿佛找到了窍门,她青涩的引领着戚小沐跟她跳桑巴,青涩的引领着戚小沐跟她同呼吸。
稚子学步,跌跌撞撞,走的慢,心里甜。
一吻结束,红润爬满了两人的小脸蛋。戚小沐的眼睛润了一层水雾,瓜子脸含羞带怯,红嘟嘟的嘴唇微张,含情脉脉,稍长的刘海洒下来,遮住眼梢,嫣然楚楚。
这样的戚小沐,像个任人宰割的小媳妇,傅卉舒的心狠狠一跳,把冲动跳来了,不等呼吸恢复正常,拉过她的脖子,又一嘴堵了过去。
这次的消毒比较激烈,戚小沐承受不住,往后仰头倒在了床上,傅卉舒站立不稳,随之下压,一压下去,俩人牙碰牙,牙一疼,激情消了一大半。
傅卉舒捂着嘴从戚小沐身上滚下来,好一阵才缓过劲,埋怨戚小沐:“你那破牙是用金刚石做的不成?也太硬了!”
“牙不硬什么硬?你以为你那破牙是软的呀!我嘴唇都快让你磕成兔唇了!”戚小沐捂着嘴喊冤枉。
傅卉舒乐了,笑了一会儿,暗示道:“你有什么话就赶快说。”
“我是有话说。”
不会再说咸鸭蛋吧?傅卉舒不淡定了,又忍不住提示:“这次再说咸鸭蛋我饶不了你!”
“咸鸭蛋怎么了?你那天要不是装成什么事也没有,我会说咸鸭蛋吗?”
“知道我是装的你还说咸鸭蛋?”
“我当时又不知道你是装的,我是后来慢慢悟出你是装的,第一次伸舌头,我才不信你能那么稳当,”戚小沐挠挠头,抓了抓屁股——这个抓屁股的习惯是打小养成的,小时候她一想什么馊主意就常在无意中去抓屁股或挠屁股,比如在幼儿园忽悠杜松玩溜溜弹儿之前她就抓过。大了还这样,傅卉舒一看她抓屁股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就怕她再说些什么咸鸭蛋一类的胡话。
好事多磨。
傅卉舒正担着心呢,常娥和史诗你踢我一脚我踹你一下的抱成团互相扭打着闯进来了,常娥下边踢着史诗的小腿上边掐着史诗的屁股叫:“你还我果冻还我瓜子还我怪味豆还我牛肉干!”
史诗下边踢着常娥的脚脖子上边掐着常娥的耳朵叫:“扔了扔了姑奶奶全给你扔了!早晚有一天我把你也扔出去!扔辣椒堆里辣死你个瓜娃子!”
一看这阵势,傅卉舒和戚小沐赶紧把自己的事放一边,先去拉架,傅卉舒问:“你们怎么回事?”
常娥指着史诗的鼻子气呼呼的说:“趁我不在她把我零食全扔了!那么大一堆零食全让她扔了!敢情那不是用钱买来的?心疼死我了!”
史诗也气呼呼的说:“你吃零食吃的满地是渣,还弄的满床都是瓜子皮,我上午打扫完你下午给我弄乱,我不给你扔才怪!我没把你扔垃圾桶去就算仁慈!”
“谁让你那么勤劳了!我总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