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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的床足够大,她们完全可以自由的滚。
常娥的文胸被戚小沐扯掉了,小内裤也被扯的挂到了膝盖上,戚小沐被傅卉舒脱的一丝/不挂,起床气一来,也不知道凉,光着身子就上,战况煞是激烈。
“让你挠我脸!让你咬我腿!”常娥骑在戚小沐的肚皮上咬她的肩。
戚小沐尖叫两声,一把抓住她的胸往前推,常娥稍微往后一倒,她的嘴也跟着往前跑,逮住常娥的左乳使劲咬,让你不叫我睡觉!让你咬我肩!我咬死你!
傅卉舒和史诗进门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戚小沐的脑袋埋在常娥的豪/乳间上下蠕动,常娥的细腿夹着戚小沐的小蛮腰来回抖,嘴巴还在痛快的……呻吟?
两个正在战斗的人都没发现观光者的到来,还在一个大声高喊:“啊——!”另一个低头闷哼:“嗯——!”
傅卉舒的脸一下子全绿了,史诗幸灾乐祸的问:“咱们要不要打扰她们一下?”
傅卉舒不说话,把早餐放到桌子上,拿起杯子接一大杯纯净水,朝着戚小沐泼了过去,戚小沐一个激灵,抬起头,一看是傅卉舒,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又看自己光溜溜的,又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再看环境很陌生,再次吓得发出一声尖叫。三声尖叫都发完,才懂得要把被子裹到身上。
常娥也是衣不蔽体,跟戚小沐抢被子,戚小沐匀出一点来盖到她身上,俩人缩在床头,莫名其妙的都红了脸,这下傅卉舒的脸更绿了。
沉默,沉默,整整十秒钟的沉默,鸦雀无声。
戚小沐和常娥低头红脸,傅卉舒挺着脊背当电线杆,只有史诗有心情看热闹。
最终史诗打破了僵局,她不怀好意的问常娥:“我们算不算捉奸在床?哦,不,我们该不该向你们道歉?”
常娥皱起眉,思考思考史诗的话,恼了,冲着戚小沐发炮:“你干吗挠我脸!让飞机场看笑话舒坦了?都怪你!”
戚小沐摸摸肩,也恼了:“我睡觉睡的好好的,谁让你踢我了!”
“你不挠我我能踢你?你还咬我腿肚子!”亮出腿肚子,愤恨:“你看,都快出血了!”
“你也咬我肩了!”亮出肩膀头,愤恨:“你看,两排牙印!深的!”
“你还咬我胸了!”亮出大/乳,愤恨:“红了一大片!四排牙印!混蛋!”
“你还抓我屁股!”撅起屁股,愤恨:“我看不见!你自己看!肯定掉了两层皮!”
“你还……”
“你们俩还有完没完?”傅卉舒实在受不了了,脸上一会儿灰一会儿亮的,把衣服扔到她们身边,呵斥:“穿衣服!都给我把衣服穿好!这么大的人了!什么事!太不像话了!”
“干嘛让她们穿衣服呀?继续!让她们继续!”史诗抱着肚子乐的直不起腰。
戚小沐和常娥一人抱起一个枕头,朝着史诗砸了过去,这会儿倒是不搞内战了,统一战线了。
两人缩在被子里把内衣穿好,再把上衣穿好,才敢重新从被窝里走出来。
戚小沐摸摸湿乎乎的牛仔裤,撅嘴:“裤子怎么是湿的?”打量打量房间,看看傅卉舒,揉揉眼,嘀咕:“这是什么地方?”
“你喝醉了!”傅卉舒没好气的说:“昨晚你和常娥都喝醉了,醉到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我和史诗把你们带到这儿的,还帮你们洗的衣服。”
“对!我是记得我喝了不少,好像还被人拖着走,原来是你们俩。”戚小沐再摸摸裤子,“裤子没法穿怎么办?”
“我的牛仔裤也没法穿。”常娥揉揉头,说:“今天没法去上课了。”
史诗讥笑:“你还知道有课呀!原来胸大也是有脑的,真不赖!”
“你尽管说,尽管说,”常娥破天荒的朝她温柔的微笑:“老娘今天心情好,哼,不跟你计较。”
“真是打鸡血了!”史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傅卉舒说:“裤子等会儿用吹风机吹吹,吹干了再穿。你们快去洗漱吧,先吃早饭。”
戚小沐说:“卉舒,我渴。”
“自己接水喝!”
“我头还有点疼。”
“活该!”
“哼!”戚小沐悻悻地接杯水,大口灌下去,打个空嗝,揉揉肚子,跟常娥洗脸刷牙去了。
等她们都进了洗手间,史诗说:“我在奇怪一件事。”
傅卉舒问:“什么事?”
“奇怪小沐和常娥是不是正常人,说亮乳就亮乳,说撅屁股就撅屁股,我真是……我要是她们的妈,非气死不可!”
傅卉舒愣了愣,笑笑,没说话,眉头慢慢往里蹙,好像在想些什么。
常娥洗刷完,做贼似的把洗手间的门关上,跟戚小沐咬耳朵:“小沐,我昨晚听到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
戚小沐梳着头发说:“我也听到了。”
“那会儿你也没睡着呀?”
“没有啊,咱们不是一起听到双子楼被炸的吗?”
“吓!不是这个消息,”常娥又把声音压低两度,说:“我昨晚听到史诗和卉舒说话了!”
戚小沐心脏一跳,问:“她们说什么了?”
“我对你说了你要保密。”
“肯定的!毛/主席作证!”
常娥满意的点点头,说:“我跟你说,史诗喜欢的是女孩!”
“什么?”戚小沐大叫。
“小点音小点音!”常娥急忙捂她的嘴,“昨晚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史诗和卉舒聊天,史诗说她对一个叫亡灵还是鬼火的念念不忘,她说她很在乎亡灵鬼火,怎么还说少了点什么什么,我当时脑子晕,她音量又不高,没能听的太清。难怪史诗不找男朋友呢,原来情根深种呀!”
戚小沐挠挠脸,努力消化消化,说:“真看不出来,史诗竟然喜欢女孩。”又小心的问:“她喜欢女孩……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史诗那女人虽然欠揍,也不至于判死刑,”常娥无所谓的耸肩:“反正都是喜欢,喜欢女的跟喜欢男的有什么不同吗?咱们学校女生跟女生谈恋爱的不多,但搞暧昧的不少吧?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啊!我高中同学里还有不爱帅哥只爱巾帼的呢,敢承认自己喜欢同性的不容易,咱们应该包容她们才对。”
“对,应该包容!仙子,你真是个大好人!”戚小沐想想,又问:“卉舒呢?卉舒是什么态度?说了什么?”
“卉舒……我想想……”常娥敲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说:“卉舒说的原话我忘了,反正中心思想就是,她是死心眼,有个喜欢的人,这辈子非他不嫁,要不就一个人过一辈子。”
轰隆一声,天塌了。
“我拼命想听她喜欢的是谁家公子,她就是不说,真气人,也可能是她说了我没听见,你跟卉舒那么好,应该知道是谁吧?你快跟我说她……”
常娥还在说些什么,戚小沐听不到了。
眼前空白一片,耳朵嗡嗡作响,疼痛充斥了整颗心脏,绝望充斥了全身细胞,她像一具行尸走肉,没了大脑,不会呼吸,想哭哭不出,想笑笑不出,脸色苍白,傻呆呆的站着一动也不动。
常娥见她这副模样,吃了一惊,忙拍她的脸:“小沐小沐!你没事吧?别吓唬我玩!”
“没事。”的确,没事,她的未来,终究没你什么事。
她拧开水管,往脸上扑冷水,泪随着水一块儿在脸上纵横,分不清是水覆盖了泪,还是泪淹没了水。
她想哭出声,理智又告诉她不能丢人现眼,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还没相恋就先失恋吗?不就还没海枯石烂就先沧海桑田吗?哭什么哭?哭个鸟!
她机械的把水往脸上扑,水多好,跟泪差不多,别人以为你在洗脸,只有你自个儿知道你是在哭。
扑了好一阵,才直起腰,轻声说:“你觉得两个女孩能长久吗?”
“这个问题不好听。俩女的是挺难长久,可是一男一女就肯定能长久吗?”常娥担心的问:“小沐,你不会对史诗有看法了吧?”
“怎么会呢,”戚小沐摇头,“我是吃惊,吃惊而已。非他不嫁……真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