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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卉舒一边往前划水一边说:“我穿什么都好看。”
戚小沐瞧瞧自己穿的骚包的红色比基尼,自信的问:“我穿泳衣也很好看吧?”
“还行,要是你那对狗不理能跟常娥的一样大就完美了。”
“你真色,仙子那对皮球一般人可长不出来。”
“所以说你这辈子都当不了仙子嘛。”
戚小沐哼哼两声,问:“你觉得仙子和史诗什么时候才能挑明关系?”
“说不准,她们俩都心知肚明的,就差把那张窗户纸挑破了。”
“唉,窗户纸很薄,但想挑破也很难啊。”
俩人划到一个人不太多的地方停下来,抱着游泳圈在水面上飘。戚小沐翘起嘴,说:“卉舒卉舒,我刚灌了两口海水,你给我消消毒。”
“光天化日的,想找抽呢!”
“消消嘛消消嘛,就一下,我又不贪心,一下就行。”戚小沐伸出食指来晃悠,表示她真的只要一下。
戚小沐一扮可爱傅卉舒就没定力,就凑过去从她脸上亲了一下,刚亲完,一个海浪冲过来,劈头盖脸的把俩人砸了下去,戚小沐逮住机会,勾住傅卉舒的脖子狠狠消了一下毒,等重新浮出水面才把嘴稍稍移开,傅卉舒抹把脸上的海水,嗔道:“渣渣!你也太不老实了!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已经看到啦!”史诗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哈哈笑着说:“阳光大海比基尼,多适合激情呀!不要顾虑太多嘛,请你们继续激情。”
傅卉舒往她脸上泼点水,说:“也请你不要老是当看客,该是想想你自己的人生大事了。”
“这事没什么好想的,我觉得单身挺好。”
戚小沐说:“仙子那心思你不会不明白吧?这么长时间了,她一直没再找男朋友,你不会不知道她在等谁吧?”
“知道又怎样?能直的就尽量不要让她弯,小沐,你和卉舒不该做这种媒。”史诗看看远处正跟曹沛如有说有笑的常娥,眼神黯了一点。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该和不该?年轻人,该释放的时候就得释放,否则一旦擦肩而过,你会后悔终生。”傅卉舒拍拍史诗的肩,转了话题:“你那狗刨练的怎么样了?”
“什么狗刨?真难听,不是狗刨,是自由泳!”
史诗话音刚落地,徐则林和一个高高帅帅的大男生游了过来,徐则林隔着老远就叫:“小沐小沐,我可找着你了!”
戚小沐瞅瞅徐则林的小身板,再瞅瞅他腰上的那个红火火的游泳圈,乐了:“老徐你真该当一辈子童男,千万别嫁出去,要不我和你妈妈都会很伤心的!”
“戚小沐你他妈就不能说句人话吗?你要不是女的我非揍扁你不行!”徐则林朝她挥挥小拳头,说:“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刚认识的一哥们儿,姜军,北航高材生,也是今年刚毕业。”
姜军做个鬼脸,学着日本人的口气说:“很高兴认识大家,请大家多多关照!”
大家都笑了。戚小沐她们喜欢风趣的人,姜军一看就是个阳光男孩,不会让人起反感,几个人聊的很开心。
傅卉舒问他在哪儿上班,姜军说在上海的一家IT公司,史诗问他是一个人出来玩的么,姜军说不是,是跟女朋友一块儿出来的,女友玩累了跑岸上歇着去了,他就一个人玩玩,又说背井离乡的在异地工作不容易,出来玩能碰到老乡很亲切。史诗和傅卉舒有同感,跟姜军聊的也就愈加融洽。
戚小沐见傅卉舒跟姜军聊到一块儿去了,吃了十来瓶山西老醋,傅卉舒为了照顾她的情绪,跟姜军闲扯了几句就拽着戚小沐搞二人世界去了,留下史诗和徐则林跟姜军继续扯皮。
姜军游泳很棒,史诗和徐则林看了羡慕,都跟着他学了学仰泳。常娥游过来的时候正看到史诗跟姜军学游泳的这一幕,身材健美的姜军微微笑着口述或示范四肢该如何摆动,身材高挑的史诗微微笑着学的有鼻子有眼,他们并没任何肢体接触,但看上去就是那么养眼。
平时史诗对常娥不是损就是讽,极少朝她温柔的微笑,这下看着史诗对着一个陌生的大帅哥笑的跟朵鸡冠花似的,常娥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没跟史诗和徐则林打招呼,只是转过身,笨拙的往沙滩上游去。
史诗无意中瞥到常娥的背影,不知怎的,心里一疼,也跟着她往沙滩上游,游了不足两米,又扭过头来对姜军说:“你跟老徐先玩着点吧,我有点事,先走一步。”
姜军无异议,拍着徐则林的泳圈说:“哥们儿,我再教你游会儿,争取让你早日把这个有损雄风的红圈摘下来。”
史诗尾随着常娥走到大遮阳伞下乘凉,常娥见史诗跟过来了,也不说话,戴上太阳镜闭目养神。
史诗沉思半晌,说:“那个男孩叫姜军,在上海工作,跟他女朋友一起出来玩的。人就是这样,每到一个新地方总会跟一些陌生人聊聊天,接触几分钟或者几天,然后再把彼此忘掉。”
常娥没吱声。
史诗又沉思了半晌,说:“我懂。”
常娥一愣,摘下太阳镜来疑惑的看她。史诗望着蓝天上白白的云彩,说:“你的心思,我懂。”
常娥继续疑惑的看她,她继续说:“我的心思,你可能不懂。”
常娥再次一愣,想摇头,又止住了。抓一把细沙,看它从指间悄然滑落。
沙子是滑的,不要握,越想紧紧的握住,留在掌心的越少。
爱情多像矫情的沙,一边呐喊手掌不懂它的滑,一边又想有个家。
常娥往史诗身边靠一靠,大着胆儿在她脸上轻轻吻了吻。她们第一次如此亲近,虽然只是脸。
史诗明显怔了一下,常娥笑了。
她笑着说:“你那点心思,没谁比老娘更懂了。至于我的心思……万幸你懂,那我继续等。”
史诗呆了呆,脸上润出几分酡红,也笑了,有点无奈的。
她在地上画个圈,沉一沉,说:“你分过三次手,我分过一次,分手的原因恐怕都是因为咱们太年轻。大学时代的爱情太青涩,顶少有小沐卉舒那样的。等我大学毕业,等我读了研……那时如果你还愿意在我身边的话,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
常娥瞄瞄史诗光滑的大腿,吞口口水,说:“那我就等到你明年七月大学毕业,到时你要还顾忌这顾忌那的拖起来没完我非杀了你不可!”
“就怕你到时下不了手。”史诗嬉笑着把脚撂倒她肚皮上,吩咐道:“丫头,给我捏捏脚,把我伺候舒服喽说不定我能让你少等一会儿。”
“美得你!你想学卉舒尽管学,老娘可没小沐那么窝囊!”常娥拍掉她的脚丫子,拉着她站起来,说:“走走走,你教教我狗刨去。”
“不是狗刨!是自由泳!”
“好吧,那你教教我狗刨式自由泳去。”
……
晚上吃完烧烤,戚小沐和傅卉舒换上长裙,光着脚丫在海滩上散步。
夜间的空气比白日里潮湿一些,前方的大海被罩上了一片广阔的黑纱,海浪仿佛入了眠,安静了不少,头顶的星星倒是活泼的很,你挤眉我弄眼的乱送秋波。
戚小沐和傅卉舒手拉着手慢慢地走,在沙滩上留下一排排成双成对的脚印。
靠近海水,无声的继续往前走,交缠的十指传递着熟悉的温度。
海水一遍遍的冲过脚丫,裙角一次次的随风起舞,时间慢悠悠的从身边流逝。
似乎只要这样慢慢地走下去,就能走过黑发张扬的青春年华,走过白发苍苍的地老天荒,走到海枯石烂的天的尽头,最后,走入永恒不灭的爱的天堂。
走乏了,停下脚,并肩坐到沙滩上休息。
戚小沐说:“卉舒,以后咱们常常出来旅游好不好?”
傅卉舒说:“好。”
“我喜欢跟你一块儿出来玩,只要你在,不管在哪儿风景都是一级棒的。”
“深以为然。”
“谢谢。”
“客气。”
戚小沐瞧瞧四下无人,嘟着嘴索吻,傅卉舒毫不拒绝,随了她的意。吻着吻着戚小沐的身子开始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