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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色相……”傅卉舒问戚小沐:“你怎么忽悠常娥了?”
“这事真不怪我,”戚小沐的眼珠子朝着史诗滴溜一圈,不怀好意的为自己辩解:“我想测测仙子喜欢史诗不喜欢,就对仙子说史诗发烧了,仙子一听史诗发烧拉着我就往外跑,不惜以出卖色相的代价去贿赂门卫,这份不择手段之精神,简直能荣登纳粹女特务之宝座!明明是她自己着急上火,怎么全成了我的错嘛,我真是无辜的!”
史诗看似不在意的瞟了一眼常娥,闪了闪睫毛,没说话。
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常娥满脸燃起了熊熊烈火,直想把戚小沐当成苍蝇,一巴掌拍死,再鞭尸!
☆、第 75 章
安静。
在戚小沐为自己辩解之后,卧室暂时沉入了安静。
傅卉舒看看常娥,常娥的小脸完全能让冰水沸腾,再看看史诗,史诗的脸上却无任何波澜。
她暗笑一声,拽拽戚小沐的袖子,说:“走了小沐,咱们回自己屋睡觉。”
戚小沐不想回去,她想看好戏,傅卉舒踢了她一脚,才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
回到卧室,戚小沐问:“干嘛拉我回来?你不是也好奇仙子喜不喜欢史诗吗?看仙子今晚的反应肯定是喜欢的。我都帮她们挑开了,好戏都快上演啦,为嘛不让我看?”
“这时候应该让她们独处,你当什么电灯泡?再说,”傅卉舒喝两口水:“你蹲了那么久的局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光想着看常娥史诗不想看我?”
“怎么会嘛,”戚小沐勾住傅卉舒的脖子,“我最想看的就是你了,想死你了!”
“再想我也不能大半夜的往回跑,非典时期一点都不能大意,昨天梦思的学校还查出一例来呢,她们整个系都停课了。”
“将军席梦思?”戚小沐一拍脑袋:“我的天!多么久违的名字啊!你怎么见到她的?她还好吧?”
“昨天我去医院找我妈妈,从医院碰见她的。她扭伤了手,腕骨有了条小裂缝,没大碍,过两个月就能好。这么久不见她没嘛变化,就是稍微瘦了一点点。脾气更是一点没改,她说除了杜松咱们几个都没怎么跟她联系,嗷嗷骂咱们俩是大垃圾,我妈妈听了都直笑。”傅卉舒说着说着乐了:“梦思那脾气,真是一万年不变啊!”
“不变好不变好,我就喜欢将军那种脾气,以后得多跟她联系联系。杜松跟她一直有联系?”
“嗯,杜松朋友不多,他跟他喜欢的朋友一直都联系,像是你啊,徐则林啊,梦思啊,我啊,没了。他联系的也就咱们几个人了,手机上的人名屈指可数,真是个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
“大家闺秀就对啦,我一直拿杜松当大闺女看的!”戚小沐慨叹似的说:“大三眼看着都快过完了,杜松还一直没恋爱过,咱们应该给他介绍个女朋友,省得他老是惦记你。”
傅卉舒一怔,问:“你还是觉得杜松喜欢我?”
“是啊,难不成他移情别恋了不喜欢你了?”
“其实……”傅卉舒别扭的撇撇嘴,说了实话:“其实他喜欢的一直是你。”
戚小沐瞪眼:“开什么国际玩笑?”
傅卉舒酸不溜的说:“他从高中就喜欢你,一直喜欢到现在,怕你拒绝就一直没敢跟你说。倒是告诉我了,还让我替他保密,正好我也没打算让你知道,我看我跟杜松也就在关于你的问题上有点默契。”
“你确定?”
“当然确定!喜欢他的女生有的是,人家就对你一人情有独钟,多深情呢!”
“呀呀呀!”戚小沐兴高采烈地跳三下:“原来我魅力比你大呀!我还一直以为杜松喜欢的是你呢!我可怜的杜松!我误会他了,我真不该对他恶言恶语的,明天给他买个猪蹄当补偿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傅卉舒浑身都散发着山西老醋味:“你可怜他你跟他过去吧!别在我眼前晃!我见了你就烦!”
“就烦你就烦你,他怎么能跟你比嘛,”戚小沐冷不丁的把傅卉舒扑到床上,对准嘴巴亲了下去,一边亲一边脱衣服,嘴唇离开不足一秒又黏到一起,亲了足足三分钟才知道大喘气。
“渣渣!不是可怜杜松吗?还招惹我干嘛?”傅卉舒脸带红润的捶了捶戚小沐的肩。
“都说他没法跟你比了,我就喜欢招惹你一个,这辈子只招惹你一个,”戚小沐舔舔嘴角,蹭着傅卉舒的腿轻咬她的鼻尖:“卉舒我喜欢给你消毒,你真甜。”
“嗯,”傅卉舒闻闻独属于她的清幽体香:“你也不苦。”
“我浑身都是甜的,”戚小沐的手冲上了对方的山之巅,低头亲亲,“软乎乎大馒头,俏生生的小馒头,都是我的。”
傅卉舒揉揉那对俏然耸立的狗不理,笑道:“你这俩狗不理也都是我的。”
戚小沐咬一口小馒头,抗议:“狗不理不好听!”
“我爱吃就行,”傅卉舒的手滑过她的小蛮腰,往下走,“可惜没汁。”
“哼,你的也没汁。”戚小沐往上爬爬,狗不理压住了大馒头,贴住,蹭一蹭:“卉舒,我听到你心跳了。”
“嗯,”傅卉舒抓抓她的屁股,调笑:“要是你那对狗不理跟你屁股上的肉一样多就好了。”
“那我不就有两个屁股了?”戚小沐撩开傅卉舒脸上的几根发丝,看着那张白里透红的脸,眼睛里迸出几道火花,“想我不想?”
“一点不想,”傅卉舒咬着她的锁骨,纤长柔美的手指逗弄她楚楚含羞的花瓣。
“你就爱说反话,”戚小沐闷哼一声,抱紧傅卉舒,啃口她的脖子,“我喜欢听你说反话。”
“我不说反话就不喜欢了?”傅卉舒翻身骑到她身上,下半身若即若离的贴到了一块儿。
“喜欢,你说什么我都喜欢,我是昏君,爱美人不爱江山,不对,是爱美人身上的江山。”戚小沐搂住傅卉舒盈盈一握的腰,抬头去吃那对嫣红玉润的樱桃,长腿稍稍打开一点,让贴合的地方更加贴合,“卉舒,每次这样,我都觉得我们是连体儿,你真热,我真喜欢。”
“嗯。”
傅卉舒握紧她的手,十指交缠,腰身止不住的律动,生动而猛烈地研磨,戚小沐配合着她的动作,跟她一起跳舞,一起沉沦。
没有什么是比感受彼此的热度更加亲密的事了。
双眸紧闭,樱唇轻吟,丽靥润红,风情荡漾。晶莹的汗珠顺着脊背悄然滑落,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别样的光华,这一刻,两人的心在一起跳跃。
柔和的光,柔和的人,柔和的水。
一圈又一圈的水纹向外扩散,漾动了浮光,盈满了渴望;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此起彼伏,冲过了沙滩,擦过了贝壳。两只小船游荡在海水中央,时上时下,忽左忽右,你追我逐的过家家,直到潜藏在体内的海啸来袭,将船覆没,一切才趋于平静。
傅卉舒仰起头,瀑布般的长发洒满了背,戚小沐弓起背,绸缎般的黑发铺满了床。
深沉的夜,原本就是为爱的深沉的情人准备的。
无需过多言语,只需相拥睡去。
戚小沐和傅卉舒离开后,常娥躺在床上装死人,她乳疼额头疼,浑身都疼,没力气说话。
史诗看看她的额头,倒出一点红花油帮她抹了一点,常娥问:“我不会脑震荡吧?”
“让弱小的台灯夯一下应该不会脑震荡,”史诗把地上的台灯捡起来,叹:“你脑袋可真够硬的,把台灯都震散架了。”
“什么话!”常娥愤愤然:“你有点人性没有?台灯不是人!我才是人!”
史诗哧哧笑:“你不说我真不知道你原来是个人。”
“一边去!”
“真没想到卉舒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力气还不小,简直能跟奥特曼比。”史诗问:“还有哪里疼?”
常娥用下巴指指自己的乳:“胸!”
史诗把红花油递给她:“你自己涂点。”
“我没力气……”
“那你脱下外套来,我帮你涂点。”
常娥想了想,跟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坐起来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