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合拢的花穴,换来美妇的娇声呼吟:「啊,不行,太烫了,太烫了啊,真真受不住这样的,老祖宗,老祖宗救真真啊,好烫,烫死真真了啊~~」老祖宗扫了眼一旁的两个侄子,看到他们脸上怜香惜玉的不忍神色,可他显然没有被真真打动。方才他已经试了下温度,远没有柳真真表现出来的那样叫人难以忍受,这个被迫伺候过太多男人的美妇已经变得聪明而狡猾,知道如何利用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来保护自己。
「把那一碗都倒进去。」
老祖宗听着孙媳妇的哀叫,如此嘱咐两个管家。於是,一人把真真的腿架到肩膀上抬高了下体,两手各插入两指将小穴嫩肉朝两边拉开,一人就端着碗将糖粥全部倒进了真真的下体。 两个管事灌完了柳真真就按着这姿势将她抱到了老祖宗跟前,被撑开的花穴里乳白浓稠,散发着大米和棉糖的香甜味,白粥在不住蠕动的血红肉壁里鼓动着散发着浓浓热气,看得人口干舌燥。
老祖宗就捧着真真的屁股,把脸埋在美妇的阴户里吞咽吸食着热粥,美人纤长如玉的手指插进他花白的头发中,似要推开又似要更往里按,小口里媚声连连,眼波流转。 两个太老爷看的眼都直了,恨不能也凑上去吸上几口。等早膳结束,真真洗干净身子重新被三个老男人换着花样轮番玩弄时,老祖宗问她:「真真,老祖宗待你好不好?」
此时她真趴在老祖宗身上让两个公爹轮番插屁眼,听到这话便羞答答的说:「自然是极好的。」
「那老祖宗的话你可是都听的?」
「恩。」
高潮中的真真被老祖宗捏着下巴亲嘴儿,只是一味的应和着。
「如果是老祖宗要玩你那小儿媳妇呢?也帮我骗过来?」
老祖宗摸着她的一对饱乳,继续说:「老祖宗不会搞大她肚子的,也就是摸摸奶子,搓搓肉棒,再插上个几回就是。阿狐那孩子过些日子要出门去,你就把她叫来,也好让你两个公爹一起尝尝味道。知道了吗?」
「恩,真真晓得了。」
第16章 抵死缠绵
数日后,太极殿 内花园。晚春亦是花浓时,丛丛簇簇繁茂的花草间是人工凿出的一池温泉,足足有半个太极殿般大小,池边是用上好玉胚打磨的大大小小各式石块和层层台阶,池底,池壁上镶嵌的都是精挑细选的鹅卵石。老祖宗换了身素雅的软袍在池边石块的微凹处坐着,手里拿着卷书翻看着。而柳真真早已褪去衣衫,如鱼儿一般自由自在地在水塘里游着,漆黑乌亮的长发在水底如飘动的绸缎般漂亮。
等柳真真玩够了就游回老祖宗身边,从水里探出大半个身子,浓密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了大半酥胸,她歪着小脸看着低头看书的老者,见他不理睬自己,便伸手去拉他的袖子,修长柔软的玉手顺着袖子到了老祖宗手腕处,拉着那温热的大掌按到自己丰满的右乳上。
顾镰这才抬眼看向她,正值风华的孙媳妇就像条妖娆的美人鱼,在一池波光粼粼中对着他欲语还休。老者的眼底一片清明,他淡漠的看着赤裸的美人,手底按着柔软饱满的浑圆乳房,缓缓倾下身用手里的书卷抬高柳真真的下巴:「柳丫头,明知我现在是清醒的也敢勾引么?」
柳真真按着他的手在自己乳房上自己揉捏着,看着老祖宗,轻声笑道:「真儿哪里知道老祖宗您何时清醒何时糊涂呢?真儿只会讨您欢心而已。」
她话音未落便被顾镰扣住手腕从池里拉了出来,按在了柔软的草地上,顾镰就这么合衣半压在柳真真身上,盯着这个如狐狸一般狡猾美丽的女人,眼里阴晴不定。
良久他才说,「太聪明的女人在顾家是活不下去的,因为她们总想逃出去。」
「她们想逃是不知道顾家男人的好,」
柳真真伸手去摸顾镰的脸,这个男人一天天老去,可岁月待他不薄,那张脸不论正邪都能叫人无法抗拒。「真儿不会走,这里有你,有我的夫君,还有我的孩子。」
第17章 往事如烟
顾镰安抚着一筹不展的柳真真,让她背靠着自己,好让他替她清洗私处。伸入的两指在滑腻的花径内揉搓着肉壁,把两人的体液一点点勾弄出来。真真抓着腰上结实的大掌,仰头偏脸同顾镰缠吻。他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这样的缠绵悱恻每一次都弥足珍贵,两个人心有默契分分秒秒都不舍浪费。顾镰抱着洗得香喷喷,白生生的柳真真,来到与卧室向通的书房,将柳真真放在桌上,自己坐在她面前的靠椅上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木盒。盒里的东西是柳真真再熟悉不过的了盒内并排放数只白玉似的细长圆柱和一只圆圆的扁药盒,圆柱约莫一指粗,一指半长。 这些是顾家秘制的药膏,女子与人交欢后就要塞至少一整只进私处,用来维持那里的紧致,还能消肿止痛,愈合激烈行为后的擦伤。
顾镰将那凝脂一般的药膏缓缓推入柳真真的小穴里,然后打开那扁药盒,用指腹在膏体上沾了沾,把玫瑰色乳膏轻揉的抹匀在花穴小口的嫩唇内侧,然后把两瓣花唇捏了捏紧,原本因为欢爱而张开的那处一下就被牢牢黏住成了细细的一道粉线,再也无法打开。 要一直等到体内的药膏融化吸收后那美妙的小嘴才会微微打开等待新一轮喂食。
重新躺回床上的两人都有些困倦了,顾镰打开床头暗盒,取了一只小瓶出来交给柳真真。「这是老三做的药,倘若有一天你把瑶瑶带到太极殿我还糊涂着,一定要赶在我们动瑶瑶前把药给我服下。它能强行将我唤醒的。但是记住,只能用一次。」
「然后呢?若是那次用好了,你会怎么样?」
柳真真握着手心里的药瓶,焦急的问道,她有太不好的预感。
顾镰无奈,这个小女人真是不好糊弄:「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已经不在了。」
大颗的泪珠从美人粉颊上滚落,柳真真咬着唇却哭意难忍:「不要,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乖,乖宝贝儿,不哭了。」
顾镰伸手捧着真真的小脸,粗糙的么指抹着她的泪,可那些温热的水珠越滚越多,他低头去舔她的泪水:「我的心尖儿真是个水做的人儿。」
顾镰抱住柳真真让她在怀里哽咽抽泣,歎息:「我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早就在等死了。顾家的男儿个个顶天立地,却个个不得善终,我们宁愿倒在刀剑之下也不愿死在女人身上,我若是能清醒着死去,也了无遗憾了。丫头,你该替我高兴的,死到临头还能遇上你,有了这般艳福。」
柳真真捏着小拳头打他,却因着后面一句话才勉强笑了下。
「哭哭笑笑的小花猫。」
顾镰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那玉桂夫人呢?」
柳真真嘟着小嘴拿根指头戳他的心口:「她就不好吗?」
顾镰哭笑不得,让柳真真躺在枕头上,自己侧身半躺着,想哄幼儿一般轻拍着她的背:「要了她的是我当时还在世的三个哥哥,我没有碰过她,怎么知道她好不好?乖,睡觉了。」
「嗯。」
柳真真环了他的腰问:「你不一起睡吗?」
「乖,你先睡,我想再看看你。」
顾镰低头亲着柳真真的额头,看着终是哭累了的人儿沈沈睡去。他就长久的注视着那安静的睡颜,舍不得合眼,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次再睁眼时会不会就要阴阳相隔。柳真真的话唤起了他的回忆,玉桂夫人出事时他正得了消息在外奔波,寻找多年前战乱里失踪的次子,等不得不接受所有儿子都阵亡的噩耗,浑浑噩噩回来时路过了下人的院子,撞见几个管事正在院内轮番奸淫玉桂夫人,他不由大怒,随后从他们口中得知是兄长们不仅迷奸了玉桂夫人,还将她赏给族人和管事们玩弄时,就亲手解决了三个兄长以及一干相关之人。丧子弑兄使得他最终开始神智糊涂,也分不清楚哪些事是哥哥们的,哪些事是自己的,只有醒来时问左右心腹才知道一点原委,可是现在两个心腹也被侄子收买了,他只好一直装糊涂下去。
这就是顾氏的诅咒,本族的男人盛年一过就会开始丧失理智,曾经越是情深意重,之后就越会荒淫无道。仿佛被恶鬼俯身一般,慢慢挤走原有的灵魂,开始肆意支配剩下的肉身。有人抵抗后偶尔清醒,却发现自己做了天理难容之事,毅然拔剑自刎,也有人无力抵抗,再没能清醒,最终死於兄弟相残,抑或父子相弑。
几代人都在寻求减轻之术,却不能挣脱这个束缚,因为这是顾家祖先替开国皇帝背下的罪孽,世世代代替皇族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