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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试过硬上,可是路苍的身体在上次被伤得很厉害,又加上精神上的抗拒,怎么也无法顺利进入。虽然自己下死力有得逞的可能,可只怕进入的同时路苍也要一命呜呼了——静还舍不得就这么让他心爱的玩具被完全毁坏,于是只好强忍着这十天来的深重的欲求不满。
他也试过抓别的江湖男子上床,可是那些人不是折腾了两下就翻了白眼就是松松垮垮让他提不起兴致,反正总有些地方不合他心意,倒让他更严重的怀念起那个凶悍、爱面子却拥有一个充满吸引力的身体的小贼王路苍来。
这次传唤同心也是为了想一个可以扭转这种局面的法子出来,以一解自己不好宣之于口的焦躁。
“陛下,同心王爷殿下来了。”随着内侍恭敬的禀报,筝踏上了水榭的金砖。
“皇兄。”筝恭敬的行了礼,看静挥退了左右,他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直依进了哥哥的怀中。
他们两兄弟向来亲厚,筝更对哥哥怀着超出兄弟之情的秘密情感,只是兄弟俩对此从不论及,而是维持着亲密的兄弟关系。
“好了好了,筝你快下来,我有正事跟你说。”静拍了拍已和自己差不多般高的弟弟,示意着他适可而止。
筝老大不情愿的离开了静的怀抱,坐到了一边的锦榻上:“皇兄有何吩咐?”
虽然他对哥哥一有机会就粘粘糊糊,可办起事来倒是干净利落,甚得静的信任。
“我要你尽快筹备一个天下英雄大会。”
筝拧起了眉头:“英雄大会?”大同皇朝向来尚文而不崇武,办英雄大会可说是并无前例。
“对。我要你集合天下英雄,就在同安城中给我决出一个天下武林领袖来。”
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一向知道静的超伦能力,他决定的事是从不会没有目的的——可这个英雄大会的用处自己却连半点概念也没有。
“反正你给我办起来就成了,把赏金定的高一些——嗯,就一百万两纹银好了……”
“皇兄,宰相的年俸也只有一万两啊?”筝提醒着他这个数字是个什么概念。
静有点不耐烦的挥挥手:“反正你给我办好就是了,具体到时候我会再吩咐你的。”
他说完便别转身去表示不欲再多言,筝虽满腹疑云也只好行了告退之礼,离开了内宫室。
目送弟弟的背影消失在花道小径上,静扬声吩咐外室的侍女:“来人,与我更衣。”
换下了刺满精致刺绣的宫中便裳,他换了一身稍微朴素些的浅蓝丝袍。
摒退了左右,他忽的一提气踏上了塘中的荷叶,只微晃了一下又随即提身而起,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高高的宫墙之外。
消散了一月来的连绵雨天,今日的天气终算是放晴了几分。
路苍感觉今天身体的疼痛稍减退了一些,便从自己留恋已有颇长一段时间的床榻上起了身,缓步走入了庭院。
从杭城来到同安已有数月——这数月中自己的经历简直只能用“不堪回首”来形容——被男人随意玩弄身体不说,十数天前更因为嫖妓被抓个正着,结果被静压在床上用各色恐怖的器具折磨了有足足五六个时辰。
等他逞足了兽欲自己已是连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了,而那个杀千刀的死男人还不忘在精神上给自己沉重一击,要他留在京师,留在他的身边——天!路苍真怀疑自己要是这样做了只怕会活不到明年的开春。
可是……
他有点心有余悸的想到了那条自己抓来试验药效的贵狗扶七——在被下了那碧丸之后的半月,扶七猛然狂性大发,到处撒野狂吠,最后自己将后庭捅入一根尖长的竹签,结果肠穿肚破而忘,死状很是凄惨——看来那变态死男倒也不全是在骗自己。
算来自己和他也有十多天没有肉体上的接触了——被自己以死相胁,静似乎倒有点收敛——可再过两天就是十五之期,自己实在是有点怕会变成和扶七一般悲惨的情景。
哎,愁绪犹如七尺青丝,如何也理不清啊。
小小院子里倒是风光如画,让路苍的心情稍好了一些——想到自己已有许久不曾练功,他决定先扔下那些烦心的事情活动活动筋骨再说。
于是——
当静踏入这幽静的别院时就看到这样一番景象:路苍手引长锋,在山石与绿叶之间穿梭回转,间或劈挑砍刺,姿态一如优美的舞蹈。
路苍的剑法走的是轻灵一路,讲究身法与剑势的配合,而他显然已练得有些火候,虽在天下第一高手嫡传子弟的静看来尚有嫌花巧,但行走江湖已足可称霸一方了。
路苍显然是从眼角撇到了静的到来,他忽的一挽剑花,身形电转,直往静这边冲将过来。
“这么恨我?”静笑了,洒然拔身跃起,轻易就闪过了路苍的攻势。
路苍却不肯就此罢休,一剑落空,又重起剑势,掉头再次攻来。
静这次却是不避不让,身形一阵灵巧的回转,人已穿插入了剑影。路苍只觉眼前一花,不知何时剑竟已被他劈手夺去。
路苍长叹一声,身形顿止——只见静在自己三步之外,手持自己的长剑,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技不如人,夫复何言……”他垂头丧气的转过了身,想回房去。
却见静身形一晃,已挡在了他的面前。
“给。”他递出手中的长剑,看路苍一脸惊疑不肯去接,他一把把剑塞在了他的手中——又顺势捏住了他握剑的手。
路苍的脸“唰”的红了起来,忙有点慌张的甩了两下手,可静却死捏着不肯放。
“我来教你两招。”静凑在他耳边轻轻道,眼看着那小小的耳廓猛地红了起来,又乘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路苍的脸更红了——静就站在他的身后,一手捏着自己的手,一手轻搭在自己的腰上,自己整个人就这样被他拥在怀中,两人的姿势极为暧昧,让他一时竟忘了反抗,只是呆呆的立在那里。
静捏着他的手忽的使力,三尺青锋向前疾刺而出。
他一边带动自己的剑势,一边朗声在自己耳边颂念着口诀:“……元守督、气走任,剑正天枢偏三里,行风布雨上九重……”
剑势陡变,静忽的急速向上拔身,衣袂翻飞急旋而起,路苍被他带的身不由己的也飞身直上。这一跃竟足有十数丈之高,路苍刚觉得自己已气力将尽行将下坠,却被静奋力一托,下坠之势猛止,又再次向上飞旋,身形将尽未尽之际静引导着自己握剑的手,两人就那样横空御剑而 行,剑峰直插入院中大树的树干有数尺之深。
一拍他执剑的手腕,静示意他放开长剑,拉住他的手直跃上大树的树冠,路苍一时未平衡好,身子一歪就那样倒在静的身上。
他刚想挣扎起来,却被静一把按住:“休息一下再说。”
路苍也颇疲累,闻言也不再执拗,就那样静静俯在他的腿上轻轻喘息着。
“为什么教我武功?”气息稍定,路苍幽幽的开口。他武术上的造诣虽不及静,却也是识货之人,知道静教他的这一式心法可说是武林不传之密。
“怕你被别的男人欺负呀!”静微笑着打趣。
“哧——除了你谁欺负的了我?”路苍冲口而出,忽的发觉这句话有点语病,刚想出语挽回,静已在一边哈哈笑出声来。
“看来你的身子是大好了,受得住我的欺负——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一把横抱起路苍,静飞身跃下大树,就向卧室飞纵而去。
“不要!不要——”路苍拼命挣扎着,他身体的状况虽比前段日子要好一些,可要承受力度与耐久度都异于常人的静却是消受不下。
被静抱着放到了铺着锦蓝色床单的床上,静用力压到了路苍的身上。
“好重……”路苍呻吟着,可是静完全不加理睬。
也许是禁欲已有颇长一段时间的关系,他显得比以前更急切些。
胡乱撕扯着路苍身上的衣裳,静的手迫不及待的伸进了路苍的长裤,搜索到那仍是软软的一嘟噜东西,猛地用力抓了一下。
“啊——”路苍不由自主的叫了出声,“痛……”
“上次的伤口还没好吗?”静的语气中有着不易察觉的歉疚——他回忆起上次在同花馆自己遏制不住怒气把细棒插入路苍的分身时他尖声惨叫的情形。
路苍有点奇怪的看了静一眼:他记忆中的静完全是个批着美丽外皮的欲望魔鬼,今天却竟会关心起自己来——
难道他还有什么没有从自己身上得到的东西不成?
“还行吧——”可是直觉永远比理智先行动,话刚出口,路苍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这不等于在鼓励静对自己施暴吗。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