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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海斗的手不知不觉的滑到自己胸前,西装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衬衣也是,就连领带,也松松的垂了下来。
少年因为打篮球而变得有些粗糙的大手在胸膛上游走,就连原本吻住自己的双唇也渐渐下移,从唇角移到下巴,不知何时又含住自己耳垂。
「嘶——」他下意识的直起腰,却正好将海斗寻找已久的目标送入对方手中。
「嘻,已经变硬了呢。」海斗亲吻着对方的耳垂,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被这么一取笑,凉羞愧不已。乳尖被对方技巧性地揉捏,再加上海斗的声音混合着热气断断续续传进耳里,连意识都有些混沌起来。
「我想亲亲你那里,好不好?」海斗小声询问。
——嗯……哪里?
比凉反应得更快的,是海斗的动作。下一秒,那挺立的粉红色乳头便被温热的口腔包围。
「呀——」凉失声叫了出来。那里……不行!
被当成女人的羞辱感在海斗牙尖轻咬住乳尖的那一刻爆发。凉又惊又怕。隔着薄薄的木板墙面,依稀可以听见隔壁桌的客人们谈笑的对话。
——不要!不要这样!快停下来!
「呃?不喜欢这样吗?」海斗迷惑地抬起头,还顺带满足地舔了舔嘴唇,高兴的说:「你这里很敏感呢,你看,都硬成这样了——」
「闭嘴!」凉打断他,似乎感觉到有血液在额下突突直跳。太疯狂了!事情怎么会突然演变到这种地步……
「可你明明就很舒服的嘛。」海斗小声嘀咕。冷不防被凉用力一推,直直的往后跌去。
「呀!」身后是桃木餐桌,海斗倒下去的时候,正好磕在那突起的尖角上。他惨叫了一声,「好痛——」眼泪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
海斗哭丧着脸:「大叔你好狠。」
「……你没事吧?」凉一时间不知是该先把衣服整理好呢,还是过去查看海斗的伤势比较重要。他犹豫了一下:「过来我看看。」
「肯定肿了。」海斗摸索着反手向后探去:「咦?怎么粘粘的?……啊!流血了……」
「痛——痛痛痛痛痛……」头皮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海斗呲牙咧嘴的往后躲:「大叔你公报私仇!」
「啪。」凉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记。「那个词应该用『挟怨报复』才合适吧?——还有,如果不满意我包扎的话,干嘛不去医院找护士小姐来做?」
刚刚在小餐馆里,海斗只来得及说完「我晕血」三个字就晕了过去。他只好匆忙整理好衣服,付完钱扶着海斗走了出去。可眼看都已经坐上计程车,原本昏迷的小鬼却在听见自己说去菊正宗医院后幽幽转醒,死活叫嚷着不去医院——
「因为我讨厌那里面消毒水的味道啊!」海斗回答得理直气壮。虽然刚刚被撞到头开裂,可是阴错阳差的被凉带回自己公寓,这样的福利,让他恨不得每天都找桌子撞上一回。
「在那种地方多待上一秒,我都会马上死掉的!」
「才怪!是你太任性的关系吧。」
好在伤口并不深。想着家里有备用的药箱,凉让司机调头,把海斗带回家。只不过……现在看来,帮他料理伤口其实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他从药箱里拿出棉花棒与双氧水。「好了,伤口清理干净,再消毒一次。过来。」
「不过去。」海斗干脆地拒绝。虽然很想在心爱的人面前表示出强大的样子,可无奈自小对医院就留下不好的印象,连带看着纱布棉花棒也会觉得如坐针毡。
「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伤口,我看就不用了吧?」海斗使出浑身解数,苦着脸哀求。
「你不是晕血吗?不包扎好小心伤口又裂开哦。」
「我会小心的啦。再说血已经止住了啊——」见凉口气变缓,海斗也大着胆子讨价还价起来。「既然担心我的话,那我今晚可不可以住在你这里?」
刚刚的表白没有被对方明确拒绝,不打铁趁热的加强攻势,没准第二天他又不会承认了吧?嗯!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大叔沦陷在我高超的技巧之下!
「你想住下来?」看着海斗眼底那来不及隐去的狡黠光芒,凉皱起眉头。对啊,他怎么忘了?眼前这个漂亮的小鬼根本就不是外表纯良的小白兔——不,压根就是摇着尾巴的幼狼吧!
「这么晚了,如果就这样带着伤回去的话,说不定在半路上会晕倒在什么地方,虽然说,最近新闻里经常播放有流浪汉的身体器官被人偷窃的案例……」海斗故作伤感地叹了口气:「如果大叔你实在不方便的话,我还是走好了。」
「砰!」药箱突然被合上。e
凉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把药箱放回储藏柜。「今天你睡我床上。」
耶!海斗在心底窃笑。可随后猛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刚刚环顾了一下,这间公寓是一房一厅的格局,并没有客房……
「那大叔你呢?」他惊讶地问。
「沙发。」凉回过身,简单地吐出两个字。
「啊?这样啊。」原本的计划落空,海斗失望地伸了个懒腰。难道自己要半夜偷偷爬上沙发上不成?太狭窄了吧?做起来怎么可能尽兴啊!
「不不,还是大叔你睡床吧。我去沙发上休息就好。」打定主意,于是海斗心怀叵测的推辞。
浴室里断断续续传来海斗不成调的歌声,凉摇摇头。自己让他留宿的决定,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他不自觉地抚住唇角。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海斗的温度。
如果说,在电车那次是被强迫;刚刚在小餐馆里又是被突然偷袭;那么现在,算不算是自己引狼入室?明知道对方的心意,还做出这么让人误会的邀请……我、我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我洗完了!」胡思乱想的空档,拉门突然被推开。海斗围了条浴巾,湿答答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他拨了拨头发:「该你了,大叔!」
「唔。」凉心慌意乱地点点头,然后快步走进狭小的浴室。
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之间看见少年的裸体,自己立刻有了口干舌燥的反应——就连刻意调低的水温也没办法缓解身体的热度——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几个小时前,少年的告白在凉耳边反复地回响,仿佛魔鬼的呢喃,甜美而动人心魄。
多年禁欲的生活就这么被一个年轻的男孩给打断。这段时间,对方给自己带来的这种失控而刺激的体验,让凉心悸之余又想贪恋更多。
——今晚……一定会发生些什么吧?可即使那样也好……哪怕只尝试一次……一次就好,由着自己的心意,任性一回也好……
他吸了口气,颤抖着推开拉门——
「哟!」客厅里,海斗兴高采烈地坐在沙发上,正举着一本相簿朝他挥手。「原来大叔的全名叫长谷川凉。对了,你年轻的时候很帅耶!」
咦?和想像中的不一样。少年只是饶有兴趣的翻看着相簿,并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难道……是我自己想太多了吗?凉暗自思索。
「哦,对了,我有件事情想拜托大叔呢——」见他出来,海斗合上相簿。双手交叠,慎重地直起腰:「从现在开始,我可不可以就叫您,凉?」
「唔?」这不合礼仪吧?
「老称呼您『大叔』『大叔』,觉得怪别扭的。」海斗认真地注视着他:「您以后也就叫我『海斗』吧。」
「可是……」只叫名字的话,这应该是恋人之间才会用到的昵称吧?胸口似乎开始剧烈跳动起来,凉仓皇地移开视线:「……你要喝点什么吗?我去给你拿罐牛奶。」
「拜托不要总是把我当成小孩!」海斗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自后面抱住他。
赤裸的肌肤就这么贴在自己背上。凉似乎可以感觉到从对方胸膛里也传来同样激烈的心跳声。
「我是认真的。我的心意已经完全传达给凉了,不要总这样选择逃避好不好?哪怕,哪怕尝试一次也好啊……」背后传来海斗闷闷的声音:「如果凉觉得还是接受不了的话……我再离开好了。」
——他这是……在等待我的决定?
或许是没有关上窗户的缘故,冷空气肆虐地窜进屋内,凉感觉到身后微微颤抖的身体有些发冷。对了,海斗他……还光着上身呢!
头脑乱成一团,凉丝毫没留意到自己对海斗的称呼已经改变了过来。他试着拉开腰上环绕的手臂:「为什么不坐下来好好说呢?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啊。」
「啊?」海斗先是一愣,抱得更紧了。他惊喜地问:「那凉这是答应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