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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兽人部落之后有兽人来找卢特商议分贡品的事情,卢特有些为难,不想让阿希礼离开他的视线。阿希礼心里知道他怕他再寻死。其实那天夜里他也是悲从中来一时冲动,这股劲过去了求生欲‘望又战胜了一切。就算卢特给他吃奇怪的东西逼他受孕又怎么样,阿希礼看着卢特冷冷地笑了笑,“你不死,我也不会死的。”
卢特已经习惯了阿希礼的言语暴力,听他说这样狠毒绝情的话,倒挺高兴他恢复了一点活力的,忍不住俯身在他嘴角亲了一口,扪着右胸低声说:“我的生命之树扎根在金色神山上,长长久久。”
分赃大会结束得很快,因为只是处理了一些宝石和织物的归属。那些装在精致容器中的饮料和食物并没有被分散。
部落联盟决定在这里狂欢,美酒佳肴正是助兴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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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制作用于放置美酒的木架目前正无规则地排列着。桃花心木暗红色的表面透着温润的光泽。如今那些造型各异的架子上早已空空如也。而原本装着美酒佳肴的容器横七竖八地狼藉满地。
相当多兽人吃饱喝足之后,竟然急不可待回帐篷,就地便把伴侣给压倒了。一时间喘息呻吟声遍地。
泰非因为翻译工作繁重伤神,有点累着了。因为身为兽人一向四肢发达,偶然动用智力消耗必然很大。他跑回帐篷补了一觉之后才觉得精神恢复。原本只是搂着他一刻也不想放手的小宝贝亚勒出来找点东西吃,但是看到那些空荡荡的木架之后,泰非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看怀中那个眼角红红一看欺负起来就很可口的家伙,一个新主意在脑海中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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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
他选了一个合适的木架,脱下了国王裹着的兽皮,将他四肢朝背部聚拢,垫上防止摩擦破皮的布料后,分别拴紧手腕脚腕再汇拢绳索拧成一股,与绑住他腰腹的绳索一起吊在木架的顶端。
这架子原本是用来悬吊硕大花篮的。如今大花篮的位置换成一具苍白内虚的肉‘体,比例倒也恰当。
可怜的国王一直在挣扎,可是没什么用。发现这里到处都有被劫掠来的人类男子后,他只能拼命摇晃头,试图用垂下的头发遮挡自己的脸——被其他人看到他堂堂一国之主被如此对待,这种想象让国王心里产生了一种极度羞耻的感觉。被看到丑态的恐惧就好像小猫爪子在他的背部忽轻忽重地挠动,叫他的心一颤一颤——
明明应该惊惧得恨不得立刻死掉以便不用面对现实的,可这种羞耻感却在催生了一股麻热的感觉,自小腹根部向身体末梢蔓延。
这个地方相比于新王城座落的区域,又温暖了不少,国王之前赤身裸‘体裹一层兽皮便不觉得寒冷。但现在被脱光了像一块等待风干的腌肉那样挂在架子上晃悠,却又是另外一种程度的煎熬了。柔嫩的地方一年四季不见天日,如今暴露在微凉风中摆荡,吊在半空中的国王想起前几天第一次被这个兽人按在野地里的经验,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挣扎什么。
瘦弱的男人迷迷糊糊地想起来现在仍然是冬天,可是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躯体,只感受到一丝凉意而已。仿佛是久远以前的记忆,还有一场延续了很长时间的暴风雪呢!但这些事现在在他脑海里出现,已经仿佛是上辈子那么遥远了。后悔,害怕,绝望,心里却又莫名的有些彻底绝望后抛下一切的轻松感,国王陛下沉浸在自怨自艾的世界里不可自拔,但最终还是被不远处的声音激起了好奇心。
他往那边瞥了一眼,立刻像被烫着似的挪开视线。虽然只是一眼,也已经足够他看清楚了。被两个强壮兽人一前一后操弄的黝黑肉‘体四肢肌肉发达,但躯干却臃肿得不象话。从肩背和肢体上的线条来看,这应当是一个健美强悍的男人,可是高高隆起的腹部却让国王感到非常困惑。
兽人不要女人,那么……那是什么啊!?
在种种疑问驱使下,偏头逃避了几秒,国王的视线又好像着了魔似的被拉了回去。
那个叫泰非的兽人将他的阴‘茎根部用一根绳套挽住了,绳索穿过他的股间,两端扣在腰部的绳上。兽人动作虽不算粗鲁,也并不轻柔。可是国王受眼前景象的刺激,配合下‘身的抚弄,仅仅如此便腰髋颤动地喘出声来。
泰非发现他的小家伙正目不转睛色迷迷地窥视别人办事,倒是心胸开阔毫不计较他的注意力不集中。那边草丛里滚着的是谁,泰非并不关心。可是国王却在那个男人难耐地用手扶住高高鼓起的肚皮时大吃了一惊。
男人因为忍耐而颤抖的手指上,分明带着每一代伯纳利多家族掌权者的权戒!
国王瞪着那具被做得不时抽搐的身体,内心不敢置信:这是维克多?那个不可一世的维克多公爵?
现实不容他怀疑。
抱着那具肚子高耸的身体狠狠插着他的嘴的金纹兽人猛然几个深深挺入后,阴‘茎连根没入对方的口唇,硕大的阴囊抵着身下玩物的面孔,战栗了几下,滚烫的岩浆全数射入了男人的咽喉中。而那男人因为喉咙被兽人尺寸惊人的凶器完全堵得一丝缝隙也没有,连哽咽呻吟都做不到,只能手足痉挛地翻着白眼,胸腹急剧起伏着,而后被堵紧的嘴角,溢出一股股白色浊液,顺着嘴角流淌得满脸都是。
兽人似乎并没有尽兴,犹豫了一会儿,大概怕男人被噎死,慢慢从那被撑得合不拢的嘴里撤出自己刚刚泄过的阴‘茎,依然坚硬的肉‘棒上暗红色饱满的龟‘头拍击在身下男人糊满精‘液的脸颊上。而失去那根热铸铁的堵截,男人半昏迷中痉挛着又呕出了几口浊液。
兽人托着他的后背,用下‘身去蹭了蹭男人的嘴角,手指却自如地去抚摸起男人的胸‘部。半昏迷状态下的男人,不知是怎么培养出的条件反射,竟然知道伸出舌头,含着满嘴的腥臭精‘液,去讨好地舔舐兽人半垂的阴‘茎和龟‘头下的深沟。
兽人粗糙的手掌拧起他一颗如同红莓大小,色泽也鲜嫩红亮的乳‘头,就令这个显然被调教过度的男人从喉咙深处发出“嘤”的一声,难耐地扭着胸,好像要逃避,实际却是把自己饱满壮实的胸‘脯更进一步往兽人的手底下送了过去!
那个依然在他身下肉‘洞里的兽人被他身体扭动催促,脸上的银色花纹闪闪发光,突然恶狼般嚎了一声便骤然大幅度撞击起来,每次拔出都见水亮怒涨的龟‘头,每次插入都全根没进屁股间的销魂小洞。男人艰难地捧着大肚子,被捅得直哼哼,声音里既有痛楚,更多的竟然还有点知情识趣后的妩媚之意。他两条黑毛丛生的粗腿在半空中无处着力晃晃悠悠,被兽人连着几下冲击刺激得浑身肌肉绷紧,两腿也不由自主地缠到了兽人的腰上。
虽然是这么淫乱下贱的落魄模样,国王还是看清楚了当年凶狠暴戾的面孔。
在宫廷会议的时候,他甚至不能对着维克多将军的眼睛说话呢。国王是那种充满忧郁气质的文学青年,对私下里素有威名杀人成性的贵族将军,他抱持敬而远之的态度。
可是现在,国王陛下虽然仍是战战兢兢的,心虚的方向却不一样了。他怕维克多发现他,但看着冷酷无情的杀戮煞神被兽人肏成这副神志不清的模样,国王陛下心存侥幸,自己都没发觉他舍不得移开目光。
银纹兽人原本用手托着维克多的屁股将他往自己胯下送,但维克多被操得情热,竟然主动用两腿夹住了兽人的腰,自动迎合对方,被捣得“噗唧噗唧”浆水声渐响的小‘穴也贪馋地紧紧吸着那根弄得他死去活来的大肉‘棒。这兽人便腾出一只手来,一边干着维克多的屁股,一边揉‘捏他的胸‘脯。
国王痴痴呆呆的视线被男人黝黑发亮的胸肌上两颗饱满挺立的肉粒吸引。他从没想到男人装饰性的乳‘头,竟然也会有这么大。那两颗奶‘子好似大粒红莓,又像水晶葡萄,看上去肉感十足晶莹透亮的。兽人的大手抓住了饱满结实的胸肌狠狠一扭,就见那男人倍受刺激,浑身僵直双腿绞紧。
而后,国王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维克多的奶头上竟然断断续续地流出乳白色的浆液!
他早就发觉维克多身上到处汁水淋漓,也不知道兽人往他胸口倒了什么液体。这时候发觉竟然全是那两颗红褐色的乳‘头里流溢出来的淡白汁液,目瞪口呆,心灵受到的冲击相当大。因为各种设想太多,反而挤爆了国王的脑容量,令他一时间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觉得身体燥热,下‘身鼓胀,胸‘部那两颗昨天倍受摧残的小蕾居然也隐约骚痒起来,直想往什么地方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