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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的小伴侣眼神里都是绝望,可是虽然两人之间的距离是紧紧的拥抱,他还是无法明白对方惧怕排斥的到底是什麽。
美丽的绿眼睛蒙上了一层恐惧的阴影,顺著眼角滑落一滴眼泪。卢特靠在男人苍白的脸颊边,小心地舔去了这水珠。那苦涩的味道,从他的舌尖一直蔓延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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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失踪,很快无法隐瞒,整个蒙特王朝震动。
霜月雪月之交,人类方面终於派出了第一批悲壮的使节──为了安全起见,全是具有威严的长者──也不是说就此安全,据後来公布的历史记载,其中有一位老当益壮气度雍容的温文学者被一个具有奇怪嗜好的兽人纠缠不休,再也没能回到新王都。
神秘的风,自由的风,永不止歇的风,在这片蛮荒大陆上吹着。它穿过茂密的森林,它拂弄平静的河流,它翻越荒凉的高山,它抚‘摸炙热的沙漠,它在幽暗的沼泽起舞,它在广袤的原野上徜徉。疾劲的风,和煦的风,狂暴的风,柔靡的风,在人们的耳边细语——你永远都猜不到,风的方向。
新大陆的开拓史,才刚刚翻过了零纪元的第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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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通篇三分之一搞定了。我真的不知道为啥我会有这么多变态感想要抒发……大纲列得我又痛心又暗爽Orz
接下来是《以正义之名》~
绳艺
人类使者到来之时,兽人部族已经再度悄无声息地聚集在了一起。这两者之间似乎没有什么联系,但时间上是那么恰到好处。
大部分兽人战士仍然散布群居在方圆二、三十英里之内,而作为参与联盟决议的各部落首领则聚集到一个较小的范围内,以便于消息的迅速传递。
而抽签获得国王的这个兽人战士,也被召回了中心营地。当然,是带着他新得的心爱伴侣一起。
战战兢兢的使者团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们曾经只离国王几十英尺远。
兽人抱着被兽皮整个包裹起来却仍然瑟瑟发抖的小男人,堂而皇之打马穿过空旷的场地。
在这里,第二天就要进行献礼仪式。人类方面经过元老院缜密的思考讨论和安排,准备了丰厚的贡品,从美丽的宝石,柔软的丝绸,到美酒美食,乃至妖娆的舞姬,应有尽有。
这些消息,是回到了休息的帐篷,把国王放下后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兽人告诉国王的——是的,用语言。
兽战士笑眯眯地看着怀里惊慌的小猎物,“我叫泰非。你叫亚勒苏对吧?”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不怀好意地捏了捏国王瘦弱的屁‘股,“我相信以后我们一定可以好好相处的。”
一头野兽竟然能开口讲出北奈语言(虽然带着奇怪的口音)!这给国王的惊吓着实不小——甚至令他暂时忘记了之前摇晃着屁‘股扭动着腰肢、哭泣哀求对方狠狠干他的羞耻。
“你……你怎么会懂我们说的……”国王内心滑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恐慌,这个邪恶的兽人不会早知道自己就是国王了吧?之前种种丑态,如果被施加者得知自己高贵的身份,他觉得他的尊严就荡然无存了,他也活不下去了。
“之前我被派到人类那里查探消息,无聊也就学了一下你们的语言。”兽人倒没什么异样,挺痛快地就交待了自己学习语言的心路历程。而后面对面地将国王抱在怀里,舔了舔他的嘴角,“接下来我还有许多事呢,你们那边可没人懂我们的语言。为了这次交流,我们几个学会你们语言的全都被招回来了。”
他一边向下亲吻着国王瘦弱无力的脖子,一边含含糊糊说着目前情况,随后噙住身下男人胸口上小小扁扁的乳粒,吸‘吮起来。
可怜的国王尊贵的乳‘头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猥亵玩弄,仍然保持着天然,单薄平扁没有存在感。兽人舔了几口,“啧啧”地吮了几下,怎么也不得劲儿之后,忽然用尖利的牙齿轻轻叼起那可怜的小肉粒,拉扯拧转了几下。
胸‘部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国王的腰肉一酥,原本憋着的一股力气顿时泄光了,身体软得像棉花似的靠进兽人怀里,声音发颤,虽然极力要维持威严,却已经只剩下虚张声势,“你……你做什么……呜啊……”却是兽人牙齿狠狠拉扯着那小小的乳尖,温热的舌头抵着齿列刷了过去。
那感觉好像电击一般,从胸口被折磨的一点迅速闪至四肢末梢。国王脊背发麻,蜷起了脚尖,无意识的挺胸动作让兽人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粗糙的手指揉过另外一边——
那颗寂寞的缺乏照料的小乳‘头已经自己硬硬地长大了!
兽人已经明白身下这个小家伙需要什么,自然不会再踌躇耽搁,让他可爱的宝贝在空虚寂寞中煎熬。他低头张嘴,吸咬住乳晕位置一大片肌肤,狠狠地嘬起来用齿列去摩擦,用舌头去刮弄,将那片肌肤连同上面的丁香花蕊一起含在湿热的口中抚慰。而粗糙的手掌则伸向了另外一边。
被压着的国王只觉得一边的乳‘头被滚烫的唇舌牙齿撕咬,而另外一边被兽人带着厚茧的指头捻捏拉扯,带着疼痛的舒爽感让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一定已经被撕裂了!”想象着自己柔嫩的乳尖被这个粗鲁的兽人咬破出血的悲惨场景,国王眼角已经渗出了泪水,可是却在兽人故意地粗暴玩弄下无法停止向上拱起自己单薄的胸‘脯,就好像把两朵娇弱的小花蕊送入虎口,恳请更狂暴的蹂躏一样。
交替着啃咬着那两颗小东西,直到它们红肿晶亮,变成了成熟饱满的果实,兽人才满意地略微抬起身来。
“我很高兴我没有早早选择伴侣。”他深情地望着眼前仍然沉浸在先前的侵犯中的男人,“神灵们将最可爱的你,赐给了我。”
国王先是呆呆地“唔”了一声,仿佛因为兽人不再折磨摧残他胸口挺立的肉粒而不满,不甘地挺着胸往兽人怀里蹭了蹭,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声,吞了口口水。而后才好像渐渐清醒过来,回复了理智,脸色瞬间胀红了,低声嘟囔着想为自己辩解却大脑空白,缩身含胸便想躲开兽人火辣辣的视线。
“我……我是男人,不……不可爱!”
兽人听他这么说,也产生了些迷惑:“我以前一直以为人只有一种。你们的部落语言很复杂,还要分成‘男人’和‘女人’。”一边好心地用拇指给他蹭了蹭红肿立起的乳‘头。国王虽然不甘心,却不得不承认被粗糙的肌肤刮过敏感的乳‘头时,触电似的酥麻感让他的腰再度酥软了。
他虽然硬撑着不肯表露,可是被手指玩弄乳尖时的满脸情‘欲和放空时的失落样对比太明显了。
兽人看到他这副渴望的样子,内心十分得意,决定立刻进行下一步。
国王正絮叨着“女人才最可爱”以及女人身体的各种神秘可爱之处,对没见过世面的兽人进行大肆推销宣传,就见兽人取出了那截不到一指粗细绳索,三下两下,便给软倒在他怀里的男人苍白的胸膛上绑出了简单的花样。
“你干什么!?”国王体会到了危险,却为时已晚。
兽人一边手上不停,一边口中调笑道:“别提‘女人’啦,我的宝贝儿你真是一件艺术品!”
兽人在他胸口的位置挽了一个绳扣,上面套着男人的脖子,而后向胸膛两侧分别拉了四股绳子,不多不少一边两股,紧紧夹住红肿直立的乳‘头,固定在了他身后的那根主索上——为了保证绳索的平衡,这个禽兽在他脖子后面扣上颈部的绳圈向下拉了一股绳索,绕过臀缝,和胸口绳扣上扯向腹部的那根细索交汇在阴‘茎根部。
国王“呜”了一声,痛苦地挣了挣,随后又不敢大幅度动作了。因为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却不松也不紧地和背后那根主索相连。现在他只要一动弹,就一定会带动身上的绳索……
粗糙的绳子肆意摩擦着刚才备受摧残而敏感娇嫩的乳尖,他每动一下,胸口传来的刺痛感就让他缩紧了屁‘股和腰上的肉,绷直了脚尖。而挺身的动作却令绳索勒上了股缝间的肉嫩肌肤,而阴‘茎也遭受拉扯。被绳子扎紧的根部又酸又胀,这种奇妙的感觉是他过去从来没经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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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org后果然快速多了,原来不知多苦逼啊泪流满面……
但国王的理智不甘心就此落败,他仍然试图说服兽人尝试新事物。
“那些……那些舞姬都……都是绝色大美女!”因为之前的刺激,他止步住小口喘气,可是喘气导致的胸‘部起伏却令那绳索更多地摩擦可怜的小果实,这恶性循环导致国王的脑海中一瞬间划过“要磨破了”的悲观预感,原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