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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安宁,却被兽人探到他腿间的手指触到,吓了一跳睁开了眼。
难道是又要做?被手指插进红肿的小 穴时,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就知道兽人不会这么好心。洗澡什么的,都是为了增加情趣吧!
屁股被分开,拳头跟着挤进他腿间,令他不得不微微张开双腿。随后那粗糙的手指便在他使用过度的肛口小心翼翼地掏弄了起来,红肿的肛 门越发敏感,被那粗砺的肌肤磨得十分难受。一些水随着这动作涌了进去,阿希礼闭上眼,心说爱怎么玩怎么玩好了。过了一会儿却意外地发现兽人没有进一步动作。
清洗过身体之后,兽人用一团布拧干了替他擦干身体。阿希礼偷眼注意了一下,发现是他那条被撕成两片的内裤……
而后兽人拿出了一些细嫩的叶子,捣烂了用手指蘸着便来涂抹他肛门的位置。昨晚持续摩擦的时候还能忍,可是如今肿了再被反复撑开,阿希礼就有点倒抽冷气。刚才在水里,因为水的浸润,感觉不算明显。如今那粗糙的手指再探进来,简直就是忍不了的。
卢特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为难地抱着石碗,默默思考。
此帖由 春眠公子 在 20110129 12:03 进行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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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By 春眠公子
初体验之后的休养生息
阿希礼见自己呼痛后卢特居然就停手了,一时有点不习惯,心里防着这个兽人再出其他花招。
果然,事情不像他希望的那样,到此为止,卢特似乎想到一个主意,仍然用手指蘸了那药糊,轻轻涂在他下面那个小口上。手指没沾到皮肤,红肿发烫的地方只感到一阵冰凉。受冷之后的本能反应,那撅起的小口抽动了两下,阿希礼恨死自己自控不力,生怕这么一番动静又引发了卢特的兽性。
卢特果然咽了一口唾沫。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不是阿希礼担心的那般——掰开了那两条柔韧紧实的大腿,兽人的面孔贴到了年轻准将的腿间。
下面一阵温热湿润的触感,阿希礼忍不住,轻轻地暧昧地“嗯”了一声。
舌尖舔过肿胀肛 门的感觉,竟然出奇的好!
卢特的舌头很灵巧,似乎比人类的长不少,按比例来算绝对不正常,难怪接吻的时候那么折腾,总把经验丰富的准将弄得跟毛头小子似的心慌情热。
此刻他很老实地努力动着舌头给准将上药,目的端正严肃,行为也绝不轻佻,但副作用却让阿希礼十分难耐。
那舌头将药糊一点一点抵进肛口,原本紧闭的小嘴不得不打开了一点,却因为中间插着的东西温软湿滑,并不觉得有负担,只是酸酸胀胀的。卢特不断蘸了药,用舌舔开那摩擦过度的小穴,再以舌尖将药液度到饱受挞伐践踏的内襞上。
阿希礼觉得这上药方式一定是兽人新发明的侮辱猎物的办法,但是心里又隐约觉得不算很糟。
反正他挣扎也没用。卢特做事一板一眼,直到将他舌尖所及的细嫩内襞都刷了一遍,确保药力能到,他才放开了在他掌下微微发抖的躯体。
——爽得微微发抖,而后,悚然惊觉自己被野兽舔肛居然舔出快感的准将大人,顿时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卢特不知他这么多想法,只是将他搂在怀里,拍拍背,又摸了摸头。
他依靠在卢特宽阔的胸口,鼻端充塞着兽人独特的体息。本以为会被熏得睡不着,哪里知道昨晚体力透支得厉害,今天完全不挑睡眠环境。心里转了几个逃跑的计划,又一一否决之后,阿希礼准将就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梦乡。
那之后几天,兽人都只是伺候他的生活起居,没有再侵犯他的屁股,甚至连原先的口技训练都停止了。有欲望的时候,便将阿希礼搂在怀里,嗅着他的气味自行解决,最多是亲亲摸摸外加蹭蹭。这种时候,准将阁下虽觉尴尬,但总比要他屁股遭殃好。
阿希礼体力渐渐恢复,盘算着逃走良策的空档里,有时候也会奇怪,这兽人那天夜里怎么会失控到那种地步的?可疑的莓子只有自己吃了啊。
当然兽人的反应他也没空多猜想。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看看其他人的情况。他估计这个兽人部落抢了不少人。虽然一部分人又被其他部落的人抢走了,毕竟说不定会剩一些。
卢特这几天不再紧缠着他,因为他身体不方便,兽人经常自行出去打猎。难言之隐痛渐渐消肿之后,他终于能走路了。
到此时兽人也没再绑住他的手脚,每次回山洞看到阿希礼在磨石刀或者制作风干肉什么的,还会流露出感动莫名的神情。阿希礼猜测兽人以为他已经驯服了,心甘情愿留在这里做他的雌性打理家务,于是肌肉酸痛之余,觉得牺牲也是值得的。毕竟如今兽人失去警惕性,他想跑也容易得多嘛。
卢特他们挑了一个背山靠水的地方做宿营地,比较崇尚古风的住着山洞,比如卢特,还有一些兽人则搭建了简易的树屋。“树屋”并不是建在树枝上的,而是以一颗大树为圆心,搭起来的帐篷似的东西。这些兽人手里似乎有各种各样的皮子,用来搭建屋顶的就是一种滑溜防水的兽皮。屋顶对于人类如他六英尺五英寸的身高来说绰绰有余,但是对兽人动辄超过八英尺的身高来说,就比较矮小了。
不过他很快发现这些兽人平常根本不住在帐篷里。他们更喜欢到处跑。呆在帐篷里的时候,不是睡觉,就是睡男人。所以帐篷高度完全无压力。
阿希礼找遍了这个小部落,也没见到自己的副官。估计那场混乱之中没被抢回来。他只能失落地继续带着自己的弓箭佯装作打猎回家时迷路闲逛。
从杰拉德身上得来的教训,他是不敢随便去联络其他失陷人类的。
兽人有节制,会治伤,有些还充满爱意,会带着鲜花回家讨好他们认定的伴侣,但他们不会在真正意义上同情可怜的人类男人。
大部分被抢来的男人,白天都在昏睡或者说昏迷之中,因为晚上被折腾得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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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希礼背着弓箭,蹲在溪边灌木丛里,望着远处葱郁的森林发呆,心情颇为颓丧。
昨天他在外闲逛到了很晚,天色将黑,正踌躇着要不要立刻回去,就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黑影捞到了怀里。
气味很熟悉,所以阿希礼倒也没有震惊——是的,他已经堕落到看见卢特还算安心的地步了。但卢特亲亲咬咬间向他比划着透露的讯息却给准将浇了泼头冷水。
逃跑计划中,他忘记计算兽人的鼻子是多么灵敏。即使趟过溪水,糊上泥巴,也逃不脱他们的追踪。
当然了,这一点小挫折击不垮我们的准将。颓丧归颓丧,还是要做逃走的准备。为了不要再折损更多的人口,他必须把那个讯息传递出去。
这些天,他一直没见到杰拉德。
他知道杰拉德住在哪里——卢特是个气量很大的兽人,对于自己伴侣以前的情人采取宽宏大量的态度,所以当时虽然很生气,把他丢给了族人,但之后还是告诉阿希礼他的下落。
然而阿希礼自己暂时不敢去面对。
他不知道说什么话好。杰拉德恨他,他很明白。而且,尽管那天早晨这个年轻孩子发了疯,做出了极端的事情,阿希礼还是没办法恨他。
杰拉德太年轻,什么都没经历过。这确实是他人生中最糟糕的经验了。阿希礼也觉得难以忍受,但他毕竟是从下级军士爬上来的,经的事多了,心理承受力强得多。
他自己都需要时间消化的事情,如何去劝杰拉德呢?
所以这个清晨,阿希礼在山脚下小型动物常去喝水的道路上,做了一个小小的套绳陷阱。他想继续锻炼自己各种打猎的技巧。年轻时野外求生还挺熟炼的,之后不用就渐渐生疏了。如果从这里逃出去了,那么势必要在山里躲一阵子。只摘野果维生不够保险。
而后他就隐蔽在溪水边上,静静地等待猎物上钩。
橡树回来了
溪水哗啦啦的,奔流不息。一只斑点小鹿转动着它的两个耳朵,警惕地靠近溪边。阿希礼并不想逮这种漂亮但没太多肉的动物,因此静静地看着。而后又来了一对猴子母子,而后是一群野山羊。
烤山羊的味道还是可以接受的,阿希礼看这些羊没踩到陷阱里去,便有些沉不住气,准备用弓箭射杀一只。
正在这时,他听到自己挖的陷坑那里似乎传来了响声。奇怪的是,好像一个人呼痛之后又一下忍住一般。
他立刻就抛下了野山羊,如离弦之箭般奔向了他的宝贝陷坑。
坑上面伪装的草皮已经被踩塌,阿希礼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在里面挣扎,感觉到身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