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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稍安,脸上却发起烧来,头垂得低低的不敢抬起来。
“你知道怎么做吗?如果不会,我来教你。”
“…不…”我的脸上能烤鱼了。
“好了,你坐在这等着我,我一会过来。”颜箴的声音带着笑意,慢慢地走开。
颜箴走开了,我的羞涩稍稍减褪,坐了一会,心里那虫咬蚁爬的感觉更加强烈,竖着耳朵听听四周的声音,咬着嘴唇,慢慢地把手伸进了衣服里。
回忆着帮棣做的时候,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热,手指也颤抖得厉害,触上了又觉得极羞耻,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几次试着,强烈的羞耻感都让我无法继续下去,我忍不住又轻声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那里每天嘘嘘都要碰上几次的嘛,怎么今天就这样啊,我好难受,谁来帮我????
如果棣在就好了,他可以帮我。我刚想到这里,又想起他如今喜欢女子的事,心里登时痛得如刀绞针扎,干脆伏地放声大哭。
颜箴快步走回来,问:“怎么了方槐,怎么又哭起来了?”
我闻声扑到他怀里,痛哭地说:“颜大哥,我弟弟他…他。
…他不再喜欢我了,他喜欢那些女子了…”
颜箴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轻轻地说:“这是迟早的事,外面的世界花花绿绿,有几个人能经得起那些浮华的引诱?你是在深山里,如果你和方棣一样住在山外的繁华地,也许会和他一样。所以你也别难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接受男子情爱,你现在还是有点小有点单纯,再长大点就能明白你娘对你的一片苦心了。”
一只手慢慢地从我衣服里伸进去,轻轻地碰到我硬挺的地方。我低哼了一声,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拿出来,颜箴的嘴唇碰到我的耳朵,轻声地说:“你别动,我来帮你,你闭上眼睛好好地学,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到时候你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闭上眼睛,浑身颤抖,躺在他的臂弯里,头转过来,贴在他的怀中,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领,浑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颜箴慢慢地和我说着话,就像几年前的那个夜晚,让我迷迷糊糊中又有种做梦的感觉,头有些疼痛,又有些晕沉,刚才被撞破的地方此时一阵阵地跳疼,可是我的身体下部的感觉却相反,被抚弄引起奇异的感觉席卷了全身,眼前不再是令人绝望的漆黑一片,而是一片空白,我拼命地咬着嘴唇,也抑制不住巨大的快感,一道道闪电般地冲击着我的全身,我忍不住呜咽出声。
身体绷得生疼,挺直了,眼前一阵阵闪过白色的光,我低声叫着,什么东西喷发出来,一阵阵地持续,我失控地哼着,大口地喘息。
身子慢慢地软了下来,我失神地躺在颜箴怀里,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颜箴紧紧地抱着我,几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骨头好疼,我难捱地动了一下,耳边听到颜箴忍耐的呼吸。一滴液体滴落在我的额头上。
我慢慢地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一张面如冠玉的脸,眉长入鬓,一双墨玉似的眼睛深处有种莫名的情绪,似忍耐,又似渴望着什么。
我出神地望着他,又一滴汗水从他额头上滴落,滴到我的额头上,我能感觉到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感觉到他身体不同寻常的高温。
我轻轻地喘息,眼前突然朦胧,闭上眼,眼前闪动着红色,慢慢地,什么东西贴上我的嘴唇,细细地吻着,温柔地吻着…
第 43 章
我傻傻地看着他,看着他半眯着眼一脸温柔地吻我。他长得真好看。
他的吻和棣真是不可同日而语,棣吻我时没一会便咬上了,而颜箴带给我的却是极尽的温柔和享受。如果棣能学到他的一半就好…我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他怎么能亲我呢我也怎么就让他亲?
等等,我怎么觉得不对?我怎么觉得他虽然在亲我,给我的感觉却是透过我亲别人?
果然,亲到最后,他喃喃地叫着:“子重。”
不知为什么,在他叫出“子重”以后,我一把将他推开,力量大得连我也有点不相信。
颜箴仿佛从梦中惊醒,愕然看着我。
我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伤害,怎么回事?第一次吻我是为了气李千山,这一次吻我又是把我当成别人,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气死了我!
颜箴什么话也不说,起身到水边洗手,我真是气死了,跟过去凶他:“你为什么亲我?”
颜箴不吭声,继续洗着手。
忽然想起他洗手的原因,脸上顿时烫起来。
悄悄地走到他身边,转过头看着他,真是很好看呢。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和他一直生活在这深山里…
我在想什么?人家明明喜欢李千山,我也喜欢棣啊,怎么会这么想,讨厌!丢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气呼呼地站起来,往回走了几步,想想又走回来,大声问:“子重是谁?”
颜箴回过头望着我,若有所思。沉默一会,站起身,甩甩手上的水珠,淡淡地说:“李千山的表字子重。”
讨厌,把我当成李千山。
我用力踢着脚边的一块小石头,把它踢到涧水中。
颜箴依旧望着我,脸上渐渐地有了奇怪的神情,然后说:“你生气什么?吃醋了?开始喜欢上我了?”
讨厌!我脸上更加烧得厉害,心里也有点诧异: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在意他亲我?为什么这么在意他把我当成了李千山?不是说以后不会再亲我了嘛?怎么又亲啊,还一边亲我一边想着别人?
“我哪里像他了?”我怒气冲冲地问。
颜箴笑:“鼻青脸肿的样子像。他有次和你现在一样,脸肿得像个猪头。”
…
我用力把他的手甩开,气冲冲地自己往前走。
没有路,四周阴森森的,抬头看看,半空中全是厚厚的浓云,将天空挡得严严实实。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绕树攀石,心里的气越来越小,我这是在干什么?吃醋吗?我又不是喜欢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他把我当成李千山呢?
那我为什么这么在意李千山呢?他对我也很好啊,而且一路护送我和棣回家,我和棣对他那么冷淡和恶劣他都没有生气,在我们身无分文的情况下来帮我们。
以前没有自己出过门,我和棣都以为出门在外很容易,只是回家而已,顺着官路就能到家。经过和颜箴来神医谷的路上我才知道,这路上的客店也有黑店,这路上的行人也有坏人,我们一路上遇到好几拔,有贪色的,有贪财的,形形色色,还有山匪路霸,如果不是颜箴悉心照顾,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丢的。想来从洛阳回家多亏有李千山一路护着,没有让我们见识到人心的险恶。
慢慢地我停了下来,回头看到在这难走的崖底走得如同闲庭散步似的颜箴,小声说:“颜大哥,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
颜箴的眼睛闪着光,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惊喜,“方槐,你能看见了。”
我一开始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呆呆地望着他的表情越来越欣喜若狂。
“方槐,你的眼睛能看到了,真的,太好了,你的眼睛能看到了!”
我望着那个急冲过来的人几步冲到我身边,两只手一下子掐住我的腰,把我举起来转圈。
我能看到了,这是什么意思?四周的树和崖壁急速地在我眼前转着圈圈,我的头更晕了…
阴沉的景色一下子在我眼前失去了颜色,熟悉的黑色重新占据了我的视线…
我再醒来发觉自己躺在床上,正是睡了两年的床。
不敢睁眼,不敢不敢不敢,生怕一睁眼所有的一切全是做梦。
慢慢地伸手去摸左手腕上的伤痕,还在,又摸摸脸,脸还是肿的。
我的眼睛真的复明了?还是一直在做梦?
小心地睁开一线,眼前一片漆黑,我忽地坐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是黑色,我心里一凉。
慢着,这黑色不是以前那种绝望到极点的浓浓的黑,而是…
而是…
我慢慢地转头,黑暗中,有些东西慢慢显出了轮廓,听着风声传的方向,我慢慢地向外看,窗户大开着,几点星光从窗外浓墨似的天上撒下淡淡的光。
咬自己一口,疼得我打哆嗦,捏捏自己的大腿,呜——用力太大了,一定青了。
屋里没有人,夜里听惯的风声水声中隐隐传来呼吸声。
没有穿鞋,轻轻地下了地,借着窗外暗淡的星光,赤脚走到窗前,伸头向外看,浓郁的夜色中站着白色的身影,宽大的衣袖和衣摆被风吹得横飞起来。
走到门口,轻轻地出去,抬起头,天边挂着一弯银钩,四周耸立着巨大的山峰,黑沉沉地似乎要压下来。
我胆怯地往前走,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