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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女很聪明,知道利用薛以安思夫的想念将你的魂魄引进来,可是,她有没有告诉你……这次你进来,必死无疑!”
说罢,卮儿便化身厉鬼,半悬空中猛扑向两人。
狴犴用力推薛以安一把,长剑出鞘,迎了上去。
“毕安!”薛以安大叫。
两人却似乎闻所未闻,在空中长剑交臂,赤血热战。
与此同时,在生肖谷外为狴犴做法的慕女神咯出一口黑血来。
“噗——”
众人见状,忙围了上来。
蒲牢急火攻心,也顾不得慕女身体如何,忙问:
“怎么了?”
慕女抚着胸口凝望地上狴犴和薛以安两人的肉…身,幽幽道:
“那妖孽,把幻境的结界加强了,我无法再感息到里面的情况,刚才一心急,反遭了道。”
白珍珍跺脚,“那现在怎么办,你不是说如果有危险就立马把狴犴的魂魄召回吗?现在倒好,失去了联系,薛以安没救出来,还搭进去一个!”
众人沉默,白珍珍的担心不无道理。
“这妖孽,大有与四公子、四夫人同归于尽的意思。”
一旁的赤蘅摸摸下巴,沉吟道:
“到底是什么妖孽,为何如此厉害?”
闻言,慕女柔柔地轻笑。
“这答案,由神龙大人来说岂不是更好?”
众人皆是一怔,白珍珍围着慕女神转了一圈。
“姐姐,莫不是伤傻了,什么神龙,这里就我们几个人罢了。”
蒲牢蹙眉,抱胸沉思。
“难道……”
慕女挥手打断蒲牢,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对身后的参天大树拜了拜道:
“神龙大人,还望您现身。”
语毕,几人都屏住呼吸盯住那大树,期盼紫泽的俊逸身影出现。可良久,也不见有任何风吹草动。
白珍珍揉揉眼,泄气地回身,却忍不住“啊”地叫出声。
蒲牢转身,关切地握住白珍珍的手。
“怎么了?”
“这,这……”白珍珍往前方指去,蒲牢循着看去,当即也张大了嘴巴。
“爹?”
“姐夫!”
微风下,紫泽绛紫色色的纱衣被吹得轻轻扬起,为束发的青丝也迎风微飘。
紫泽拱手对着慕女神回礼道:
“慕女神,好久不见。前几日我二儿媳妇生产真是有劳您担待了。”
慕女福身,“神龙大人哪里的话,都是慕女职责之类的事罢。”
白珍珍看看玉树临风的紫泽,再看看娉婷娇人的慕女,急得直咬牙。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功夫在这唱戏,里面还不知道什么状况呢!”
紫泽噙笑,敲敲手上的扇子。
“吾儿不才,不过对付区区执念定不在话下。”
“执念?”蒲牢的眉头紧锁,“爹爹说制造幻境,夺取弟妹魂魄的不是卮儿,是劳什子执念?!”
慕女眼眸闪亮,赞许地点头。
“神龙大人果然了解玄女,不枉她对你一片痴情。”
紫泽神情一滞,还是低头向慕女拱手。
赤蘅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女顿了顿,轻声道:
“刚才我们用仙法在玄光镜中看到那幻境里的卮儿对薛姑娘说的话,其实除了紫泽和玄女有孩子这一点,其他都是真的。九天玄女与我皆为西王母的手下,当日神龙大人与玄女大战三天三日,互生情愫,后来神龙大人投靠仙界、因四兄弟的悲惨下果与玄女发生争执、建立龙谷娶九位夫人这些亦是真。”
“玄女对神龙大人情根深种,当她得知神龙大人在遇到自己之前已与九位女子结下情缘后,说什么也无法接受,可天意弄人,偏偏若蓝国一役后让玄女受伤,被神龙大人救回,千年万年地守在神龙大人身旁,玄女除日日受思念的煎熬外,还要承受他与其他九位夫人相爱的事实。”
闻言,白珍珍不禁爱憎分明地瞪未来公公一眼。
“这玄女真惨,最可恨的就是那负心人!”
蒲牢托腮,接着猜测道:
“仇恨、埋怨、痛苦、嫉妒……渐渐在玄女心底形成,身为天人的玄女便用仙法将这些千年的爱情执念压抑在身体某个部分,不让这些邪念作祟,破坏爹爹和九位娘亲的生活,可卮儿灰飞烟灭后,这执念却自由地逃出,还飞到了爹爹与玄女初始的地方作怪。”
慕女颔首,“所言甚是。”
语毕,几人齐刷刷地看向罪魁祸首紫泽。只见其神情黯然地凝望谷口,一言不发。
蒲牢知爹爹一直就对卮儿为自己灰飞烟灭的事情耿耿于怀,再加上现在得知原来千年以来,卮儿都应对自己的爱而痛苦着,心中定是不好受,便体贴地咳嗽声,转移话题道:
“那为何这卮儿的执念偏偏盯上薛以安?还有,既然薛以安和玄女未有半点关系,为什么她们的长相……”
“嘭!”
蒲牢话还没说,就见生肖谷前地动山摇,那泛着淡蓝色的结界瞬间颜色加深,不一会儿,地上的薛以安和狴犴都剧烈咳嗽起来。
第五十七章 身世之谜
蒲牢大惊,与慕女对视一眼,忙奔过去查看。
白珍珍也大呼小叫地跳脚,扶起薛以安的脸拍了拍,轻唤起来。
似被白珍珍拍得生疼,薛以安柳眉轻蹙,片刻又咳嗽两声,竟幽幽撑开眼皮。这边狴犴也在蒲牢怀里醒过来,张口便喊“安安”。
白珍珍扬扬小脸,容光焕发地看向蒲牢。
“太好了,他们两人都醒了。”
蒲牢道:
“四弟,可还好?”说罢又拍拍狴犴的背,帮其顺气。
狴犴瞅旁边的薛以安一眼,放下心后才点头道:
“我和卮儿正打斗,听爹爹用传心术告知我幻境的弱处,便引卮儿前往,这才破了梦境出来。”
慕女轻笑,“怪不得神龙大人闻言儿子媳妇被困生肖谷一点也不着急,原来心中早有打算。”
紫泽听慕女半讥讽半觊觎的语调,合上手中纸扇拱手道:
“慕女笑话了,只是刚才急着向各位解释前尘往事,故一时忘了说明。”
一直被赤蘅抱在怀里的小衍听不懂大人们的话语,只见生肖谷谷前的蓝色结界突然被破,高兴地一蹬脚,竟甩着尾巴从爹爹怀里跳了下来,嗷嗷嘀咕上两声便哧溜窜进谷里玩耍。
赤蘅本分心听紫泽说话,只觉怀中一空,低头一寻小衍,骇得不轻。
“小衍回来!”
这么着急地一嚷,众人的注意力顿时集中到赤蘅身上。
小衍也被吓得炸了毛,脚下一个不注意,竟踩到软绵绵的一个什么东西,垂下圆乎乎的虎脑一看,“嗷”地唤了声,蹲下身子细细舔起来。
赤蘅等人此刻也追进谷来,恰见小衍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舔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牛力大仙。
赤蘅停下脚步,“二哥?”再侧身一看,“大哥,五弟……”十二生肖神除自己外皆躺在谷穴口。
慕女查探一番,平静道:
“虎力大仙不用担心,他们只是中了幻术,厥过去了。”
“貔貅,小维!”那边蒲牢也嚷起来。
白珍珍蹲在地上凝望睡得死沉死沉的貔貅和小维,撑香腮道:“这两个笨蛋果然也着了那妖孽的道。不过现在好了,雨过天晴啦!”
白珍珍夸张地双臂大张,正准备仰天长啸,可抬头却刚好对上紫泽的一脸严肃。
紫泽对着谷口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处虚了虚眼睛,眼眸如冰针般射出锋芒,声音也是冷得不像话。
“谁跟你说雨过天晴了,你说是吧,卮儿?”
紫泽说到“卮儿”两字时,语调故意提高,显得阴阳怪气。
几人闻言,忙整齐地往后退了步,只剩下小衍还傻兮兮地趴在原地,顷刻,也被赤蘅揪着耳朵扯了回去,疼得四肢乱摆。
那暗处,只闻轻轻几声笑语,果见丝许蓝光闪烁,不一会儿就聚集成个女子的模样,再一眨眼,卮儿已婀娜多姿地走了出去。只是在阳光下,可清晰地看到,她的身子竟是透明的,似没有实体。
与此同时,狴犴也搀着薛以安进了谷。
薛以安一见卮儿,恨得咬牙切齿。
“卮儿我与你素不相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编出这等谎话来骗我,竟还要取我孩儿的性命?”
赤蘅补充道:“还有打伤我十一位兄弟、拦截貔貅小维,封锁生肖谷,你到底意欲何在?!”
卮儿似并未听到几人的质问,只直勾勾地盯住紫泽,良久才莞尔一笑道:
“老爷,好久不见。”
紫泽眼神一黯,用扇子敲打额头道:
“卮儿,我知你最终目的,其实这一切皆因我而起,不要再为难旁人,假若你真想要,我可把魂魄交由你处理。”
狴犴和蒲牢闻言皆是一怔,狴犴激动地咆哮:
“爹爹你疯了吗?真正的卮儿已灰飞烟灭,这不过是她的执念,你何苦……”
“闭嘴!”话未毕,紫泽便黑脸喝住儿子,叹息道,“如若不是我,根本就不会有这个执念的存在,是我害了玄女,这些……都是我该还她的。”
闻言,玄女执念大笑,阳光下,珠花乱摆,妩媚动人。
“紫泽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说得没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