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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以安恨得磨牙,伸手准备掐死那团白毛,却被狴犴一把拦下。
“安安,不许胡闹!我答应过大哥照顾小维的。”_
没错,这就是第二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对薛以安而言,更是郁闷到及至的大事!
赑屃在薛以安的诡计下终与白懿成就美好眷属,皇帝也欣然接受这样的结果,处死下毒的宫妃后便放出皇后驾崩的假消息,白懿自欢喜非常地与赑屃回了龙谷,可这小灵狐毕竟是异物,无奈之下,白懿只得将小维交给了两夫妇。
小维是何等狡猾之狐,见了新主人,当即明白薛以安这个蛮女是不会爱惜自己的,一个蹦跳就到了狴犴肩上,自此,两人竟亲密无间,把薛以安气得天天跺脚。
这晚,深更半夜,薛以安的老毛病又犯了。
想到以后都要和小维分享老公,干脆气得起来跳脚,一边把凳子当小维踢,一边还暗骂道: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这滑稽模样却恰被推门而入的狴犴撞见,薛以安一慌神,脚下施力过重,竟被木凳子反力,当场疼痛得抱脚呻…吟。
狴犴忙上前脱了袜子查看,见无伤势这才略带责备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
薛以安见白毛没跟着进来,这才耍横地甩开狴犴的手道:
“你还舍得回来?你都不看看这是什么时辰了?”
狴犴摇头,不语地半起身,直接弯了臂膀一把抱起地上的薛以安,薛以安见状,脸颊一红,还是顺势地扶住狴犴的脖子钻进其怀里。
把薛以安放在床上,狴犴才解释刚才的去向:
“明天要走,所以今日跟五弟说了会儿话,嘱咐他的事情也不知道那个笨蛋听进去没有。”
薛以安鼓大眼睛,诧异道:
“走?走哪去?”薛以安生怕狴犴说回龙谷,忙装病地倒在床上打滚,“哎呀哎呀,我肚子突然好疼,明天走不动。”
狴犴与他夫妻已一段时日,哪有不知她秉性的,失笑着揉她的肚子:
“哪疼?我帮你揉揉。”
“不要——”狴犴手一搁上自己的肚子,薛以安就知奸计被识破,果然还来不及反抗,狴犴已经开始找准薛以安的弱处挠痒。
“哈哈,哈……求你了,我错了。”
狴犴爬上床,吻吻满额香汗的娘子道:
“我有说明天回龙谷吗?”
闻言,本还痛苦挣扎,打滚呻…吟的薛以安一个鲤鱼跳龙门地坐起来,龙虎生威地转转美眸,歪头道:
“不回龙谷,那我们去哪?”
狴犴叹口气,冷不丁地问了句:
“安安,你就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吗?”
薛以安一怔,自己也不是没想过,为什么自己摸一摸白白的脑袋,它就能恢复真身,还有赑屃设的那个结界,连身为灵狐的小维都进不去,自己却能毫发无伤地出入自由。
薛以安撅嘴,“我只知道娘亲死得早,我们的老家在若蓝国。爹爹不想留在那个拥有回忆的伤心地,所以带着我和七个哥哥一路辗转到京城来了。”
狴犴沉吟,“你就从没想过回若蓝国看看?”
薛以安咬住下唇,“以前是没机会,现在……是没时间。”
狴犴握住薛以安的手,眼眸澄清,“安安,我已经和娘亲说过了,暂时不回龙谷,我陪你回若蓝国。”
“真的?”薛以安兴奋地撑起身子,欢喜地直拍掌。其实对于身世,爹爹和哥哥们一直说得支支吾吾,她也一直很想回若蓝国看看,顺便拜祭娘亲。
“毕安,你不会骗我吧?”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闻言,薛以安如心里吃了蜜般甜,双臂主动地搭上狴犴的肩膀,薛以安娇嗔:
“毕安,如果查出来,我的身世不好。比如……我是什么妖怪和人的杂…交品,又或者我就是妖怪,比那个该死的小维身世差,你会不会不要我啊?”
狴犴在听到“杂…交品”三个字时脸已经黑了一半,待听到薛以安居然拿自己和小维相比、吃干醋的时候已经哭笑不得。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薛以安吐吐舌头,勒紧狴犴脖子道:
“反正我不管,我赖死你了!你要敢对我不忠,或者像皇帝哥哥那样在外面找情人,我就掐死你。”
闻言,狴犴额头却冒出了密密一层冷汗。
咳嗽声,狴犴才结巴道:
“其实安安……这次回来,我还有件事情没来得及告诉你。在去若蓝国之前,我可能还要去东海一趟。”
“那边出了点状况。”
薛以安眨眼,“你三哥还没救出来?”
狴犴缓和神情地吞吞口水,这才道:
“救出来了,东海之珠并不是他偷得,我们已查明真相。”
薛以安点点头,“那还回去干嘛?”
狴犴扶稳薛以安,这才道:
“那个……我答应了东海的珍珠公主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回去迎娶她。”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
“………………”
本以为会狂风大作的房间,却悄然无声。
良久,才听薛以安一字一顿道:
“你,再,说,次!”
第三十八章 妒妇休夫
前章提要:小两口商榷下,决定去若蓝国一趟,查明安安的身世,可在这之前,狴犴却提出要回东海去娶劳什子珍珠公主。
薛以安咬牙,一字一顿道:
“你,再,说,一,次!”
狴犴见状,知薛以安正窝着火没发,干脆一发狠,双掌合并念下咒语:
“定!”
术法一出,薛以安登时一动不动,就连半句多言的话也不往外蹦了。
狴犴见稳住老婆,这才半蹲在薛以安面前,用手揽住其腰幽幽道:
“安儿,你听我解释。三哥被困于东海,皆因我请求他去摘海人草。谁料却被刁蛮任性的珍珠公主拿下,说三哥是有疑之士,恰巧那时东海的镇海之宝又遗失。我排尽万难才帮三哥洗脱罪名,后来……”
狴犴顿了顿,避重就轻地越过最重要的那一段继续说:
“后来又出了点状况,珍珠公主非我不嫁,刚好那时我收到你失踪的消息,东海王却说什么也不肯放行,权益之下我才暂且答应娶珍珠公主,并不是真有外心。”
狴犴可谓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喜多言的他简直就是用光了一天的口水解释,可薛以安却眼神黯淡,表情默然。
狴犴见状,又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道:
“安安你别气,我现在告诉你,就是想和你商量,你别发火,我现在就帮你解咒。”
颤颤巍巍地解了咒,薛以安却仍然坐在床边无动于衷。
“安儿?”狴犴生怕老婆受刺激过重,惹出什么毛病来。见起垂眼低头的样子,忙不迭心疼地凑到薛以安面前。
谁料薛以安感觉狴犴靠近,却一掌拍过来,害得猝不及防的狴犴摔了一大跟头。
“滚!”薛以安眼眶泛红,歇斯底里地吼完就翻身上床睡觉。
地上的狴犴怔了怔,没想到娘子会因此事大发雷霆。挫败地站起身,狴犴也不拍身上的尘土,就灰头土脸地果真往外走去。
这边薛以安赌气地面墙而卧,原本以为相公会立马就上前劝哄,谁知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上床。回头一瞥,才见狴犴正一小步一小步地往门外挪。
顿时气不打一处出,干脆又大吼一句:
“滚得远远地!”
狴犴闻言,却以为老婆见了自己就心烦,嫌自己走得太慢。赶紧搁下心中的不舍,加快速度地往门外走。
薛以安见了,哪有不气的道理。
坐起身,薛以安就指着玉指怒骂:
“好好,你走,走了就不要回来!”
这句话终算起了点作用,狴犴听了停下脚步,微微回头凝望薛以安一眼。薛以安稍微平缓心情,等着狴犴求饶。
可狴犴笨蛋却是低低叹口气,就回身去开门。
薛以安的肺已经被气炸,随手拣起床边的花瓶就向狴犴砸去。
“你居然还真走!”
“呯!”
一声巨响后,狴犴下意识地摸向后颈。薛以安也是一怔,急急下床跑过去检查伤口,见无大碍,才甩手瞪眼。
“你怎麽不躲?”
狴犴见薛以安还关心自己,握住薛以安的手,柔柔道:
“安安,你别生气。”
薛以安泫泪欲泣,这两人成亲才多久,就出这等子事。婆婆不待见就算了,要是再娶进一个公主过门,她还活不活了?这样的日子,还不如不过了!
如此这般思量,薛以安便别过身去,不理会狴犴地说:
“你别一味地求饶叫冤,去把纸笔给我取来。”
狴犴不明所以,但心中了然此刻是绝对要顺老婆意的,于是立马乖乖地拿来纸笔,又磨好墨看薛以安到底要作甚。
薛以安捻笔,凝神挥毫:
“立书人薛以安,龄十六嫁龙之四子为妻,岂期过门之后,本妇多有过失,正合七出之条,自感惭愧,情愿退回本宗,听凭改嫁,并无异言。解怨释结,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一气呵成,薛以安才收敛心神,把笔递给狴犴道:
“签字。”
狴犴神情一滞,完全没料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