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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腮,泛着淡粉的身子,还有双腿间不住颤抖的昂扬……浑身上下哪一处都极尽诱惑!
“咳,咳!”忙清咳几声让自己清醒。虽然刚刚喂他吃春药时我也吃了点,但必竟是少量的,再加上我整日与这东西作伴,体内多少也有些抗菌,绝不会也如他一样醉了!
稳稳心智,我努力将他抱起,扔到方顺舟床上。也不管方顺舟什么反应,便将他也抱起放到地上,正好和BT男位置互换!“乖,先借用下你的床。”
BT男现已被春药折磨得呻吟不断,见我将他放到床上,眼里尽是掩不住的欣喜兴奋!
我见状好笑,捏了他欲望的中心随意把玩,却在他一次次即将高潮时狠狠掐住,让他欲发不能!
“嗯……”在第N次高潮失败后,他雾眼迷蒙地望向我,双唇颤抖着,显是想求我却又说不出话来!
心下快意至极,俯在他耳边用极催情的声音跟他低语,“相公,贱妾服侍得可好?”
他的呻吟变成了惨哼,看着他雾水朦胧的眼和极不自然的唇形,我知道他在苦笑。
把玩他的力度重了些,我满意地看到他浑身紧绷,闭起双眼。“相公啊,你可知贱妾刚才被你吓得几乎骇出心肺,你要做补偿才行呢。”说罢,不待他反应过来,已从他发间抽了细竹簪子,直刺入他淫水四溢的聆口!
“啊~~~!”他惨叫一声,屁股条件反射的抬高,又瞬间落回床上。“啊……嗯……”
定是痛极的,他的额上已冒出丝丝冷汗,他的眼神也比刚才清澈许多,直瞪着我!
我无视他危险的警告,仍又俯到他耳边低语:“相公,你求我好不好?你求我,我就放了你。”话说得温柔,我手中动作却一直未停!虽然报复他,可却没想真的废他。拜我还有点良心所赐,刚才刺他聆口时并未用多少力,只将簪子尖端没了一小部分进去,现下我正缓缓地将其余部分插入。
竹簪很细,而且打磨得很光滑,插进去并不十分困难。但BT男实在太过敏感,即使我这样轻柔地动作,他仍是呻吟惨呼不断!待簪杆完全没入后他浑身已如刚出水一般,用汗如雨下已形容得不适合了。
他大口地喘吸,呻吟着,好容易清澈了的眸子又迷蒙起来,插着簪子的下身越发硬挺……
哼,被虐待狂!即使被这样对待还想射!想他把自己的折磨当成享受,当下心里不悦起来,瞥眼看到地上撒乱的衣物,我坏笑着拾起其中的腰带,“相公,贱妾再伺侯伺侯您。”
方顺舟
温柔地将绳带环上他的灼热,我用力缂紧,打了个死结。
他绝望地哼唧着,浑身痉挛,却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
我抱起早已呆得木偶一般的,故意当着BT男的面狠命吻他。“相公,适才贱妾伺侯好像有些太过周道,让您受累了。贱妾这就出去,让您好好休息。”一扬手,把的锦被给他盖上。
临从窗口出去时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冲他笑道:“贱妾的药药力不强,待得二、三个时辰就好了。相公您大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搞不好醒来时还能看到美丽的侍女或者俊俏的小厮呢。您可要有节制点,万不可纵欲过度把身子垮了。呵呵呵呵……”
得意大笑,我揽紧了的腰,跃窗而出!
没找偏僻的陋舍,也没去无人的巷子。我正大光明的狠砸某间客栈的门,叫嚣着再不开张就要放火!柔顺地偎在我怀里,见我如此动作,几不可闻地低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纳闷。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就要被强×了吗?还是吓傻了?
“呵……我笑你万般精灵,却也甚是糊途。”
“哦?”
“这离方家只隔一街,你选在这里落脚,岂不很容易被你丈夫找到?”
“噢!”一拍脑门,我继续砸门。
他不解了,问我:“你即已知道了,为何还不快往别处?”
没理他,因为店门已经打开。
一把将还迷糊着的店小二推一边,我半扶半抱着跨入店内。因为早已打烊,屋内很黑,只有店小二手里捧着的油灯勉强发出些光亮。
大指挑起,指指,“领你家少爷找个好房间,要床大些的,两人睡不能委屈着。”这家店名就叫方家老店,而且离家特近,当然是他家资产之一!
小二皱起眉头,捧着油灯过来仔细辩认,待看清后手一个劲儿地哆嗦!“你,你……你怎么着我家少爷了?”
好心地伸手只手扶他一把,免得油灯滚落烧了东西,我好笑:“我一个弱女子能怎么着?你家少爷惧内,招妓不敢回家才到这儿来的。别罗嗦,快点开房!要坏了少爷雅兴小心你的饭碗!”
小二不抖了,只是看着我们还有些不信。
暗地里捅一下,见他仍不为所动,便不着痕迹地吻上他圆润的耳垂,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你若是想在这里玩三个人的,我会非常乐意。”
他的身子抖了一下,万般无奈道:“福儿,麻烦你了。”
……再次泻身,我从身上下来,躺到他身边搂紧他。“你好美,我好喜欢你。”
柔美的身躯微微发颤,他苦笑:“这样就算喜欢吗?”
我撑起身子看着他的眼,“当然!所谓人之初,性本善!不正是说人的两性之欲是美事吗?人生落地是两性所造,相守繁衍也是。所以我喜欢你,当然也要做两性之事喽。”
他叹息摇头,“不知是哪个人这么教你的,若被我找到了定会好好的教训他。何止误人子弟,他是逼良为娼!”
笑得几乎肚痛,我一番身又骑上他。“你也别那么酸不啦叽的了,那些东西是我无师自通的,你找谁也没用。还有,我不是娼妓,妓女跟人做要收钱的,而且没有权利挑拣。我可是色娘,只跟自己喜欢的人做。喂,方大少,别作出这少表情!在我面前你少装纯,你敢说刚才你没爽过?还是在我弄BT男时没硬过?”早被BT男下了药,再加上人人都有点残虐欲,所以我弄BT男那阵,他若没反应就怪了!
他不语了,咬紧下唇闭了眼。
我自己弄了几下觉得没意思,眼珠一转就又想了好玩的法子。
解下寒丝发带,将的双手反剪缚起,然后绕过他的股沟,绑上他形状好看,又不失壮硕的分身。
呻吟起来,气喘道:“我,我即已从了你,你又何苦折磨我?”
懒得理他,我自咬了的手指放到他嘴上,“吸吧。BT男的药也挺厉害的,不过对我这个成天在春药里打滚的人还没用,你要想能自由活动,就把这血当药吸一点。”
他愣了下,努力将头撇开,“人之精血,同类怎可食之?”
不屑地“切”了一声,“少来这套,富贾官商哪个不吸穷人血汗?虽没这么直接,却不知吸死了多少人!”
他怒道:“一派胡言!我方家前朝为官是好官,今朝为商也时时开仓济粮……”
眼看他要发飙成唐僧状,我赶紧哄他:“好好好,你家是好人,你是仁善的方大少爷。我是邪恶的周扒皮,好色又贪婪。乖乖大美人,让俺亲一个先!”说罢俯下身子,来了个法式的热辣辣长吻。
身下的人儿扭动起来,我兴奋地上下齐手,努力挑逗他的敏感!
“唔……唔……放,放开……别,不要了……够了,够了!”很大力地从我的钳制中挣出,他喘息着靠在床缘,那粉嫩的唇已变得血般鲜红,几乎滴淌下来!“你,你这个女疯子,竟然咬自己!”
舔舔受伤的唇,我笑得满不在乎。“没错,我是个女疯子,一看到你就疯了!”强行拉他回来,我吻上他细致的锁骨,一只手把玩他被紧缚的分身!
他被刺激得大叫起来,挣扎着要我解开他的束缚。
我也不为难他,逼他答应我不准落跑后便放开了。他是正人君子的,不是吗?那就断然不会赖了。
那夜,我们玩得极其畅快!是典型的闷骚男,平时看来一本正经的,真做的时候比谁都疯!而他的体力也好得惊人,虽没多少交欢的经验,却也敢在我的引领下玩些花样。就这样一直到天亮,我们还纠缠在一起。
“呼!不行了,不行了!你是一级猛男,我甘败下风。”仰倒在床上,我喘息着求饶。
“这怎么可以?你可是大名鼎鼎色娘,怎能这么容易就败下阵来?”他美美地笑着,又把我拉起。
支着他光滑的肩膀,我努力把胳膊抻到最长,“别亲我!别亲我!你再亲我,我就真的沦陷了。乖乖舟舟,你放了我吧,你家里不是还有一妻一妾吗?你去找她们,让他们轮番伺侯你!”早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