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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分寸?他这样倔的脾气,就算我今天把他拉回来,明天他也会走!”
“。。。”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了!每次都这样的不愉快!总是吵,总是吵,吵得我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
“不管他了,说说你。我让你等这么久,你有没有生气?”
“不气。”
“耶?这样都不气?那。。。我如果一夜不来呢?”
“。。。不要紧。”
“真的假的?骗我的吧?你应该很生气才对!然后好几天都不跟我说话。”
“不会。。。以后都不会。”
“嗯。”
“为什么?”
“。。。”
“该不会你也打算像萧然那样有种地甩了我吧?”
“。。。只要你在,怎样都没关系。”
被我的那次不归吓坏了吗?胆小的秀秀。温柔的秀秀。委屈求全的秀秀。宁可伤害自己,也要成全别人的秀秀。。。与他在一起不需要任何负担,只要放松享受。
我不喜欢在黑暗中做爱,觉得帅哥的身体,只有看得清楚才更好玩。可月秀不让。他也不说什么理由,就紧箍着我,仿佛怕我突然跑了一般,还抓着我的手,不让我乱摸乱动。
我开始不解,后来便想明白,问他道:“该不会你怕我看到你身上的疤痕吧?”
他默了半晌,说:“嗯。”
我说:“没关系的。我爱你!就算你毁容了我也要你!”开始的招惹是为了那身皮相,后来被他感动,就是为他整个人,整颗心了。
他的胸口震动了一下,没言语。
我说:“你不信我?我可是认真的!只要你不跟别的女人跑掉,我就一辈子爱你,一辈子跟你。。。”一边说着,一边骑上他的身,掐了他胸前乳珠,吻上他的唇。
疯狂中我摸到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上面仍然摸着油腻药膏。
心疼得好像被人用刀子扎入心脏,转圈个,再剜出来似的!
我愤恨道:“我不会放过那个人的,绝对不会!”
“夕。。。”他急切地想要说什么,我却捂上他的嘴。
“嘘!坚持沉默这种美德吧。从现在起,你的嘴巴只能用来吻我,或者口交也可以。”
我把蛋糕抹到月秀的棒棒上,像舔棒棒糖一样吸吮干净。月秀被我吸得好爽,可是又怕弄脏吃食,不敢射出来,忍精得忍得身子发抖,棒棒都憋成紫色!
我就说他思想不开化,活该的!跟他说过多少遍了,他又没爱滋病,那东西就跟口水差不多,吃了没什么害处。大不了他过意不去,也分他一半嘛。
于是我用舌头在他的棒棒上卷了一点蛋糕喂到他嘴边。
哟!老哥跟我耍酷,头一偏,睛一闭,愣装没看见!
我老大不爽。发狠地抱住他的脑袋,堵住他的嘴,硬将舌头伸进去胡乱搅和!
他不好反抗,又很不情愿,只能无力又无助地躲闪几下,勉强含了我喂入的东西。
“吞下去!”我霸道地命令,“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要不要姑奶奶帮你割下来?”
他无奈咽下,初时表情好像在饮毒药,片刻后又变成惊喜享受。八成是被食物的美味征服了。
我换上笑脸问他:“好吃吧?”
他点头。
我又拿了蛋糕涂到自己的私处,说:“换你了!不许用牙齿,否则我把你咬到明天不能见人!”那种滋味他尝过。记得某次我纯属欺负人,把他咬得满身都是牙印,甚至连脸上都有一个。羞得他整整两天没敢离开房间!
感觉周围的空气猛得热起来,我猜肯定是他害羞,脸红发烫害得!搞不好全球气温变暖,其中也有他做的贡献。
他把头埋得很低,慢慢地变坐为跪,将脑袋凑近我的小腹。
我揉揉他的头发,鼓励道:“乖,不怕。我有洗得好干净!就差喷消毒水了!”
“不是。。。”他轻轻摇头。
他伸出舌头试探地在我两腿中间轻舔一下。
浑身一个激灵。就好像被带着蜜糖的微弱电流击到!私部突然被如此轻柔的碰触,甚至比被有技巧地抚弄更有感觉!
他被我的强烈反应吓了一跳,仔细观察我半天,发现我并非不满,便又凑上舔舐。
柔软的舌在敏感的中心律动,无论亲吻或是吸吮,都是小心翼翼的。口交与做爱的不同正在于此,删除了一切被掠夺的不快,只余下满满呵护。
忍不住的呻吟从嗓中溢出,我不自觉地紧扯了他的发,勾紧脚趾喊出他的名字。完全的臣服的男人,无论身或心都只给我一人!绝对拥有,没有不安,没有可能!
早晨起床时,我看着那只余点残渣的装蛋糕的盘子偷笑。月秀不解地看我,我对他道:“你猜,如果我告诉玄老大,说我们是如此品尝他精心研制的美味时,他会是什么表情?”
月秀的脸又红成煮熟的虾子。
我故意逗他:“昨晚玩得累了,懒得下床。不如你帮我把盘子还给他?”
“。。。伤口痛了,想再睡会儿。”
萧然的离开,并未给这个大家庭带来多少影响。甚至彼此在言谈间有意避开与他有关的话题。唯有风契很单纯地问过,为什么萧哥哥不在?玄辰星就很云淡风轻地跟他解释,说每个人喜欢的生活是不一样的,萧然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了。
过了两天,朱君止回来了。他如往常一般笑嘻嘻地,只是看我的眼神有些闪烁,像是在隐瞒什么。
他神情暧昧地叫玄辰星屋里说话,肉麻的态度让玄辰星的脸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几乎毁了一张绝世容颜!
我想起之前朱君止说查清事实后,会让玄辰星做件很不情愿的事。生怕他会借此机会要求与玄辰星“实战”,连忙跟过去偷听。众老公们相亲相爱,我当然乐不可支,但若过了头,发展成“做爱”,就是天下第一大灾难了。
“。。。你莫要如此鬼祟!夕夕还以为我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非是做见不得人的事,而是说见不得人的话。不鬼祟些,怎能显出见不得人?”
“哼,有话直说!”
“玄兄莫要总对小弟板着脸好吗?小弟此事办成,也不求别的,只愿玄兄从此对小弟客气些,说话时面上带个笑。”
“。。。先说正经事。”
“此事就是正经事!小弟不才,平时手底下也有几人跟随。他们总见小弟受气,又不还击,还以为小弟窝囊。常此以往,怕将生轻怠之心,行为散漫,不服管束,小弟糊口之根本动摇矣。。。”
“你那邪教散了也罢!倒为武林除害!”
“只怕为害武林的不光是我朱君止,即便除了也没甚好处。”
“此言何意?”
“正派人莫非就不做苟且勾当吗?无我霸着恶名,又怎方便别人披着人皮做鬼事?”
“你见着何人披人皮做鬼事?”
“娘子初醒那日,我曾陪她上街玩耍,偶见一身形秀美的妇人,打扮得鬼母一般。那时我便奇怪,天下女子无不爱美,纵使像娘子那般不善脂粉的,也绝不愿糟蹋自己。于是我暗中留意,发觉此女一直尾随我和娘子,直到我们入了客栈。后来我又遣人打探,得知此女是与我们一道入城的,正借住在临街民宅内。小弟找这位女子详细寻问,方才得知早在之前她就一直跟着我们,因怕被认识出来,才不愿以真面示人,装成不喜人的邋遢相。”
“怎会有此事?为何我们没有任何觉察?”
“呵。我们太过人多势众。只那王爷主子的随从就有三十多人,走到哪里不被瞩目?更何况从言庄离开时,我的元气尚未恢复,月秀又重伤不醒,就凭尔等泛泛之辈,如何能觉察到高手?”
“。。。那女子意欲何为?”
“寻夫。”
“寻甚么夫?”
“当然是丈夫。那女子是江湖上有些名气的女侠客,善使双手峨眉刺,有个绰号叫媚娘子。”
“未听说过。”
“你不愿理江湖事,又不爱对女流之辈做些打听,她的名号又不似咱家娘子那般响亮,不晓得也是自然的。只是她的出身门派你却定是知道。她师承嵋山,是响当当的武林正派,因曾救先祖皇帝有功,被朝庭特准可眷养私兵。当年武林大会上,也是他们说尽我的不是,力推言秋玉做盟主,唆使他假意从我,又屡屡背弃于我!”
“如此说来,你对他们是恨之入骨了,想必在言秋玉死后,又找了人家许多麻烦。不然那嵋山如此势力,又怎会一连数年在江湖上都无做为?可这与那媚娘子寻夫又有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