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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爱卿满意了吧?”景帝拥着我,将我放在那金色的龙椅之上,在那簇拥之中我的外衣敞开了,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和锁骨。他俯身亲吻着……
10
10、上官慕 。。。
任命的文书下来,留京的只有二三十人,我和林暮秋,独孤愿自然在其列,付明,颜青这些个在朝廷大员家宴之中活动频繁的果然也在留京官员的名单上,付明据说最后果然得了蔡相的赏识,得到了一个礼部文书之职,颜青生得好样貌,得到言相之妹的垂青也留在大理寺做了个司务,独孤愿在吏部作了参赞,而我的好友林暮秋进了翰林院做了翰林也是多少人羡慕,唯有我处处登科,就得到户部侍郎之职,乃是正三品,已然跻身朝廷大员之列。
众人自是议论纷多,但是我是三甲魁首,金榜的状元,也只能说是当今陛下赏识人才。
进了户部前一天,领了大红的官府,穿在身上竟然裁剪贴身,完全没有看其他人的宽大累赘之嫌。我在朱雀街之北邻湖的地方买了块宅院,也是古雅幽静的格局,之前说是个朝廷大官的居所,遭贬去了远地,我看着还算舒畅就命若影收拾了来住,在那门前换上了‘柳府’的匾额。
只不过这巨大的院落就只有我和若影两个人住,稍嫌空了些。
那天一大早,就由枣红呢子的官轿来接。
行了一柱烟的功夫就到了户部,我下了轿子整了整官府,走了进去。
“下官柳如冰,见过户部尚书大人。”
我恭敬地拜了户部尚书上官慕。
“是右侍郎柳大人呀,那日我们在丞相府见过,印象颇深。”
看上官慕笑容深沉的样子不是是何指。
“下官初入朝廷,以后还需上官大人多加提携。”
我再拜道。
“提携?”上官慕的笑容如同狐狸一般:“入朝既为正三品要员,本朝除了柳大人还未有先例,柳大人如此前程似锦,以后还不知道谁提携谁,本官如何敢怠慢呀,柳大人。”
我总觉得上官慕是话中有话,那天在丞相府他定是看到了蔡老贼的举动,所有才有‘印象颇深’之说。
“下官并非蔡相门生。”
我澄清道。
谁不知蔡相和上官慕看起来和气非常,在朝中各有侍郎,互相较劲,这朝廷的文臣之中最大的五股势力,其一当然是非蔡相莫属,蔡相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众多,枝叶相连,其势力渗透六部。
其二便是曹太师,他的女儿乃是宫中正当宠的燕妃娘娘,自然是鼻孔朝天,景帝如今年三十有四,正是鼎盛之年,膝下有六位皇子,三位公主,最大的大皇子赵烨也只有十七岁,是孤独皇后嫡子,燕妃娘娘的儿子六皇子赵灵只四岁,且如今太子之位尚悬而未决,以后谁当政还难说。
这其三是右丞相言相,言相三十一岁便当上一国之相,手段自是过人,外表谦和却心如蛇蝎,且有言其与宫廷宦官多有交往。
其四便是这个我的顶头上司上官慕,上官慕在这各股势力中唯一的二品,比起其他的五部尚书,手中的权利却是重了许多,人称铁腕尚书,财务账目皆是其管控,不过我料他另外还有背后的势力,不然以他一个尚书就不会有今天与左右抗衡的格局。
最后才是皇后一族,独孤家是千年大宗,可是到此代已经人才凋零,独孤皇后之父是朝廷大将,多有战功,不过已经战死沙场,独孤静有一个弟弟也随其父捐躯为国,如今最亲近的也只有一个叔叔在吏部任侍郎,而这代之中可以叫得上名字的就只有那个夺得榜眼的堂弟独孤愿,却只得了吏部参赞。她的独生儿子赵烨人品才华都是出众,可这样微薄的势力要得到太子之位也略吃力了些。
我看这时候上官慕的语气神色大抵已经认定我是蔡相一党,如果真的是这样,以后处处给我穿小鞋,在朝中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我撇开了与蔡相的关系,自然就是对他暗示愿意加入他的势力,且不管以后怎么说,如今尚在他手下做事,还是多多有益。
“哦?”上官慕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问:“真的吗?那日蔡相不是有意收你为门生?”
“蔡相虽然有意,但是下官却没有那份福气,下官还是愿意跟随尚书大人,但效犬马之劳。”
“当着蔡相你也敢如此说吗?”这老狐狸步步紧逼。
“那是自然……”
……
没过几日,上官慕那个狐狸就给了我机会证明对他的忠心。
右相言渊府上的宴会,天朝的百姓是饱受税赋疾苦,京中的大员们却是夜夜笙歌。
虽然朝中几股势力是各自暗暗较力,却是也在酒席桌上沆瀣一气,大家同朝为官嘛,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自然要面上过得去。
上官慕与我一起上了马车来到了言相府,蔡相的府邸我就已经见识过了,雕梁画柱,奢华无比,不过这样奢华未免有与朝廷相竞之嫌,言相却为人低调了些,府邸庄严雅致却色彩沉重了些,但是细细观察的画,单堂中那扇屏风就是厚重的沉檀木,价值万金,其余摆设就不用提了。
“上官大人,柳大人。”
言相招呼我们,看起来却是皮笑肉不笑,一副官派的虚假冷漠。
“这就是当朝的新科状元郎柳如冰柳大人呀,人言芙蓉面胭脂唇,过不其然,远远看着已经神仙一般,近看更是明眸善睐,皓齿内鲜。不食烟火的神仙姿态。”言相言语之中却是不知暗指何意。
就见蔡相也往这边走来,言相笑提:“听说刚刚春闱毕了,蔡相就收了这品貌出众的佳门生?”
蔡相也但笑,一双浑浊的老眼对我上下打量。
“言相有所不知,下官并未入蔡相门下。”
我恭敬地拜道。
蔡允立刻白了脸。想他料不到朝中竟有这样不给他台阶下的人,竟然还是新入朝的新科。
我既然要撂倒蔡相,就不怕得罪他。
“那状元郎是想投在谁门下?”
言相看蔡相的窘态自是暗自得意。
“下官承蒙不弃入户部为侍郎,自然是跟随户部尚书上官大人。”
这番话已然引起了众臣的侧目,上官慕就正在我不远之处,自然也听到了这番话,看着蔡相但笑。
“柳侍郎是好眼力。”蔡相言语揶揄:“上官大人年轻力盛,侍郎是白天在户部侍奉得多,还是晚上在上官大人府上侍奉得多?”
众官自是哄笑一堂。
我却满条斯礼地答道:“自然上官大人什么时候需要身份时候侍奉,上官大人俊美出众,下官敬仰得紧,自然愿出入不离左右。”
“哦?原来是这样呀。”言相挑眉做恍然状道。
众官嘘声一片,已然窃窃私语,议论纷起。
这个球踢到了上官慕那里,上官慕却是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白皙的脸显出淡蔷薇色,薄唇轻抿,星目圆睁,原本就轮廓深刻的脸孔更显得鲜明俊逸。
堂上众人皆注视着他,目光暧昧。
上官慕端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对言相和众官说:“下官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
我立刻跟上了,连说什么都不用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春宵苦短呀。”言渊自然不愿放弃这样机会揶揄:“如此良宵,祝两位畅快淋漓。”
正巧我们又是乘着一个轿子来的,众人皆哗然做了然状……
……
“柳如冰呀,柳如冰,你刚刚怎么能那样答。”
上官慕素来言语谨慎,恐怕少有这种失了方寸之时。
“那下官该怎么答?”
我缓缓问道:“该说下官为朝廷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过肖想上官大人半分。”
“你!”
上官慕气的快说不出话来。
看这种拘谨之人大失方寸,也颇有趣。
其实刚刚蔡相那个问话摆明了也要让我们下不了台阶,自然怎么答都是不适合。
“可你刚刚那一番话不是摆明了承认你我有断袖之谊,明日朝中不知道起多大风浪。”
“既然确实如此下官自然坦荡承认,如果下官真的对大人仰慕非常呢?”
“你!”上官慕红透了脸,气息已然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