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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别人说什麽我就信什麽……直到那个男人给我喝了一杯果汁,直到我觉得自己开始头晕目眩,直到那头禽兽
把我摁在床上开始撕我的衣服……14岁,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行为意味著什麽,当时我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好痛…
…可是他不让我叫,他用衣服堵住了我的嘴……我想求救的,可是连叫都叫不出来,没有人来帮我,没有人来救我
……最後……我就这样被他强暴了……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连他的相貌都已经记不起来了……但是我永远都不会
忘记被他强暴的时候那种痛苦和恐惧。……那份耻辱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呐,是不是很好笑?是不是很烂俗的情节?你怎麽不笑啊!你为什麽不笑啊!”
下一秒我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白敬修紧紧的,紧紧的抱著我,我听见他胸口的心脏像擂鼓一般狂跳著
。粗重的喘息声在我的耳畔回响。
“我不知道,我居然一直都不知道!”他反复喃喃著。
“我一定会揪出那个混蛋!绝对饶不了他!一定要他千刀万剐!”
白敬修握著拳头骨节咯咯作响。
“你为什麽要带我来参加什麽见鬼的宴席,为什麽要如此残忍的对待我……为什麽要逼著我揭自己的旧创,你
们白家高高在上,那麽不可一世,我算什麽东西,如果你想踩死我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你是觉得把我捏在掌心里
当耗子耍很有意思麽?!……白敬修!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从头到尾我都恨你!如果你玩够了就放手吧!让我走
!让我走得远远的!我不想再看见你们白家的人!你也好,白修远也好!我谁都不想招惹!让我一个人躲得远远的
自生自灭吧!……”
当最後的一根弦崩断的时候我彻底崩溃了。除了发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麽。
“住口!!!”
白敬修一声爆喝,震得我刹那间没了反应。
“你这个样子太难看了!”
他伸出手轻轻擦去我不停奔涌的眼泪。眉头深锁,眼中充满了怜惜和怒火。矛盾的交错著。
“我要回家……回家去……回家……”
我低下头模糊的呜咽起来。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兽,虚弱的哀嚎。
白敬修重重的握了一下我的双手,确定似的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取车。”
他一阵风似的跑了。我望著地砖上点点滴滴的水渍,茫然的任眼泪滑落。
天气预报完全不准,明明说了今天是晴天,等我潜一脚深一脚的飘到大路上却被漫天的大雨淋得衣衫尽湿,都
粘在身上。初冬的雨比深秋的更冷,冰寒刺骨,像钢刀割在肌肤上生生的将我凌迟。夜来风疾雨来汹,我顾不得路
人好奇的眼光,顶著大雨在暮色里疾行。雨水迷了我的眼睛,生疼。
忽然身旁掠过一辆奔驰,紧急刹车的声音听起来分外刺耳。一人跳下车子,猛地朝我奔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
膊就往车子边拖去。打开车门一把将我摁到座位上,系好安全带,然後兀自气冲冲的摔上车门坐上驾驶座。
“不是让你等我麽!你居然敢私自跑出来!大雨天也不带伞你到底要往哪里走!你家也不是在那个方向!那里
只有黄浦江!难道你打算去投江麽!”
白敬修一边怒吼一边从後座上取过一条绵质的毛巾罩在我头上看似粗鲁的揉搓著。草草擦拭掉我身上的雨水。
我低著头,眼睛很痛,大脑混沌不堪。心里除了惦念著回家这两个字就再也没有其他。
白敬修一把托起我的下颚转到他的方向,怒道:“说话!你究竟想做什麽!”
我望著他,似乎又不是在望著他,心里抽搐的好苦,一行清泪又落下来。
“我想回家…………”
白敬修的指腹摩挲著我的眼泪,缓缓的放下手,沈默的踩下了油门。
他的确带我回了家。是我的公寓,破旧阴暗,房间里带著尘埃的味道。他抱著我爬了六楼,因为公寓太陈旧没
有电梯。
一进门把我放在床上就跑进浴室里去放热水。
狭窄的浴室里两个大男人一起洗澡只能缩手缩脚处处碰壁。我坐在他的膝盖上像个大孩子被他抱著轻轻的抚摸
揉搓著身体。他的体温很高,混合著热水逐渐将我冰冷的身体也温暖起来。等到洗完澡,白敬修又抱著我走进了卧
室,地板上被当成抹布踩的是那件雪白的范思哲,可惜现在它已经变成了花的。可能明天等待著它的命运就是被扔
进拉级筒里。
白敬修从橱柜里翻出一床干净的被褥,包裹在他身上,而我则被他包裹在怀抱中。
我的房间里没有空调,过去一到冬天就会冷的睡不著,但是我又不喜欢抱著热水袋上床,因为它最终还是会冷
却,不能再给我温度,反而是我在温暖著它。
“依夏,别哭了。没有人再能伤害你,我在你身边。永远都在。”
白敬修的声音有点无奈。轻轻的吮吻去我睫毛上的泪珠。
我靠在他的胸口感受著他的臂膀他的体温,心渐渐的平静下来。
夜阑人静,窗外雨声淅沥。在他的怀抱里恶梦终於逐渐远去。
24。 YLX
那夜之後我吐得天昏地暗,五脏六腑都快要流出黄水,加之冒失的淋了一场大雨,尽管有白敬修肌肤贴肌肤的
抱著我,我还是发了高烧,一路烧到39度,脑子里晕乎乎的一点神志都聚集不起来。
恍惚之间感觉到身体被凌空抱了起来,白敬修并没有自己驾车,貌似打电话去租赁公司叫了一辆加长型凯迪拉
克亲自抱著我坐上车子回了他自己的别墅里。他的奔驰也是让租赁公司顺道一同开回去的。
白敬修没有将我送到医院而是请了与白家私交甚好的吴大夫亲自上门为我诊疗。
等我烧退了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见床边站著一座点滴架子。一如那一次割腕入院後看到的景象,透明纤细的点
滴软管从架子上垂下来,末端的银针没入我的手背,葡萄糖液随著软管一滴一滴的往我的血管内输送。不同的只是
这一次白敬修一直守在我身旁,不曾离开。见我醒来,他深锁的眉头才稍稍舒展开来。平日里精致的脸庞也有点粗
糙,仔细一看原来是胡渣,他都没有刮过胡子麽?我悄悄的在心里纳闷。
〃饿不饿?〃白敬修轻轻的触摸著我的脸颊。神色有点疲惫。
我望著他,口干舌燥,微微张开嘴巴,问道:〃我睡了多少天?〃
〃三天。〃
〃你。。。。。。〃我想问又点踌躇。
〃我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你病得很严重,几乎快烧到肺炎了。我放不下这样的你,所以打电话去学校请了假留
下来照顾你。〃
白敬修淡然的说。
我垂下眼睑,忍不住为自己那一夜的鲁莽和失态汗颜。我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对他吼过的每一句话以及自己像
个被人抛弃的孩子一样无助哭泣的模样,白敬修抱著我安抚我替我洗澡为我驱寒,他的嘴唇如何温柔的印在我的脸
颊我的额头我的眼睑,他的臂膀如何紧紧的包围我抚摸我的肌肤,以及最後我如何安心在他的胸口沈沈睡去。这一
切一切都清晰的烙印在我的眼里心里。
〃谢谢你。。。。。。〃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三个字会从我的嘴里对著白敬修说出来。可能他也觉得很惊讶,似笑非笑的勾起了唇角
。
〃饿不饿?〃他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三天躺在床上昏迷我滴水未进,仅仅靠著葡萄糖输液,被他一提的确感到腹内空空如也。虚弱的点点头。白敬
修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我轻轻的撩开被褥发现自己穿著干净的睡衣。记得那一夜洗完澡後我们是赤身裸体的蕴贴在一起的,看来这身
衣服也是他替我穿的。
正想著,楼下的门铃响了。
不一会儿便有咚咚的脚步声从楼梯传上来。不出我所料,会出现在白敬修别墅的来访者除了林美惜不做第二人
想。
林美惜捧著一只新鲜的水果篮子走进卧室。一身粉蓝色的套装,乌黑的头发编成一股麻花垂在脑後。清秀宜人
。
〃美惜姐。〃我努力换上一张笑容。
一见到她我就不由回想起那一夜宴席上她和白修远亲亲密密的挽著胳膊出双入对羡煞旁人的模样。心中还是忍
不住一阵抽痛。
林美惜放下水果篮子,走过来落座在床沿上,轻轻碰触著我吊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