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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淡定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等待中的不耐和烦躁。高雅的白夫人就像一朵洁白的百合静静的绽放
在白家,清香宜人大方得体优雅持重。不愧是白家的长媳妇,风韵和气度绝对不是一般的街头妇女能够比拟的。望
著她,我就不由联想到楚楚动人的林美惜,不久的将来她一定也会长成如同方如韵一般高贵典雅的妇人吧。
老太爷见著白敬修和我下楼便慈祥的浮起笑容。亲切的招呼我们过去落座。第一次看见这种长长的桌子,我一
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该坐在哪个角落才合适。白敬修知道我的心思轻轻的揽著我的肩头指引我坐在他的身旁。
老太爷自然是坐在主位,白夫人坐在老爷的右边,白敬修在老太爷的左边,而我则坐在白敬修的身旁。桌上的
食物并不如我想象中那麽奢侈,我以为像他们白家一顿饭起码也要长长一桌子,几百种菜色能看的人眼花缭乱。然
而,现在展现在我眼前的不过是一大锅香气扑鼻的白粥,几碟子颜色各异的精制小点心和酱菜。朴素的很但又不觉
的寒酸。
白敬修很主动的为老太爷和白夫人盛粥,没有让一旁的下人动手。
“最近学校里课业比较繁忙,鲜少回来陪伴爷爷和妈妈,敬修在这里说声抱歉了。”
方如韵望著孝顺的儿子脸上漾出一朵美丽的芙蓉。老太爷也连连称赞敬修孝顺懂事,乐得合不拢嘴。我则在一
旁听得鸡皮疙瘩直往下掉。见白敬修伸手要帮我盛粥我连忙站起来不敢劳驾他大少爷屈尊降贵的为我服务。但是白
敬修一把将我摁回椅子上,笑道:“你是客人,我是主人,客随主便吧。”
我僵硬的应了声。乖乖的接过他递过来的白瓷饭碗。临了他的手指还有意无意的触了我一把。
我嚼著酱瓜,连喝粥都不敢大声恐怕发出不雅的声响让人笑话。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饭让人如此坐立难安的。
席间老太爷问了我一些家里的情况,我又不敢撒谎只能唯唯诺诺的照实说自己是孤儿。老太爷露出一脸同情的
颜色,还夸我自强不息是个坚强的好孩子,让我一口酱瓜险些就呛进支气管里去。白夫人则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没有
发话。
下午的时光我被白敬修领著在白公馆里晃了一圈,然後回到他的卧房里。我参观了一圈他的卧室和书房,眼尖
的发现了一本相册,想趁他不注意抽出来看看却被他凌空一把夺走。
“给我看看啊。小气鬼!”
“没什麽可看的。”
白敬修一转身把相册锁进柜子里去了。我不禁在肚子里暗忖,他小时候一定其丑无比,要不然就是小时候胖的
像猪头,不是说女大十八变麽,男人也会变得。许多人小时候漂亮的像天使长大以後就会越变越平庸。保不准白敬
修以前就属於超级丑小鸭的类型。
正胡思乱想著就被白某人紧紧一抱吻个正著。
他越吻越不对劲,双手开始滑到了我的臀部上,又想解我的扣子又想扯掉我的皮带。
“现在还是白天……”我也被他撩拨起来了,赖在他怀里呢喃。
“我把门落锁了,这一次谁敲门都不开了。”
“晚上还有宴席,我怕腰疼。”我有点怕这头禽兽一来劲就把我折腾得下不了床。
“放心,暂且只做一次,会给你保存体力的。”白敬修说完一把就把我压倒在床铺上。
这一次他倒还守信用,不过分量有点重,後庭火辣辣的,敢情他把几次的分量全都集合在这一次上了。
洗完澡,白敬修抱著我安置在他的床上,替我盖上被子,轻声细语道:“先睡会儿,晚上要打起精神。”
我望著他,不知怎麽突然冒出一句:“你变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里收的回来。
白敬修俯视著我,问道:“哪里变了?”
我纳纳的回答:“……不知道……”
白敬修一把将手掌罩在我的眼睑上。
“睡吧。”
我磕上眼睛,心里却忍不住沸腾。似乎,自从我割腕以来,白敬修在某些方面潜移默化的做著改变。他对我和
苏阳的结交也没有再妄加阻拦,也没有再在我面前提起过白修远。他的暴戾之气收敛了不少,人也越发的温柔起来
。我对他的感觉依旧混沌不清,一边提防一边震惊一边迷茫,我曾经自问,如果他一开始就对我好,我会不会像喜
欢白修远一样喜欢他呢?但是我又实在想象不出白敬修会对我温柔耳语的样子,他留给我的印象太多都是残暴冷酷
无情的,根深蒂固一时间根本改不过来了。而昙花一现的柔情却虚幻的像一场梦,不真实抓不住。让人惶惶不安。
夜幕降临,寿筵终於逐渐拉开了帷幕,露出夜色中摇曳的身姿。
试衣间里,我替白敬修打完领带,服帖著西装的衣领。後退半步,密缝著眼睛打量眼前的男子。除了俊美不凡
这四个字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想出什麽词汇来形容此刻的白敬修。
一身Versace(范思哲)的潜黑色条纹西服将他原本就挺拔欣长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
膛,矫健的四肢,乌黑的短发用发胶向後梳起,留下一小撮额发垂在饱满的额前。比起平日里休闲的模样,此刻的
白敬修已经完全是一位成熟俊朗的世家公子。修长的眼睛在鹅黄色的灯光下流转出摄人心魄的精光。挺直的鼻梁,
完美的嘴唇,今天站在这里仔细的看著他的面容我才发现,白敬修早已今非昔比,他不再是那个冷硬暴戾的少年了
,他褪去了青涩的外衣,正向著成熟的男性领域一步步迈进。恍然间仿佛他不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20岁的青年,我
觉得自己离他很远很远。
浅蓝色的衬衫领口被一条高雅的潜紫色领带束起。今天的他沈溺在一片潜色调中,皮带的搭扣由贵金属制成,
在灯光下会折射出亮眼的光芒。脖颈间撒了些许清淡的范思哲香水。
我想一会儿出现在宴席上他一定会迷倒一群年轻的女性。优秀的男人原本就深得女性的青睐,更何况是又出色
又俊朗的白敬修呢。倘若我真是他的女友只怕是天天都要担惊受怕唯恐男朋友会被其他母狼拖走。男人太英俊也是
种罪过呀。
“发什麽呆,过来,我给你系领带。”
白敬修一把将我扯进怀里,捧起我的脸仔细端详了起来。
“看什麽?”我有点窘迫的回避他的视线,今晚的他实在是出色的咄咄逼人。
白敬修轻轻一笑却没有答话。抽出一旁架子上的纯白色领带套上我的脖子,修长的十指熟练的打著领结。须臾
一个饱满挺拔的领结打好了。今晚的西服是白敬修替我挑的。从头到脚纯一色──白色。就连皮鞋也是白色的鳄鱼
皮。范思哲的白色西服白得高雅白得充满立体感。里面的衬衫也选用了白色。被白色包围的我在立镜中的影像宛如
一朵孤芳自赏的水仙花。参差的碎发是出自一位韩国高级理发师的手艺。我的头发天生就不是乌黑色,薄茶色的头
发与白色的西服配合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我没有用发胶。白敬修也认为我不适合用那种东西,只是稍稍喷洒了一
点保湿的者呖水。贴在我身後的白敬修足足比我高出了半个头多,他又长高了,为什麽我始终保持在178公分就是不
见长高呢。
白敬修翻转过我的身体,望著我的眼睛,低语道:“beaut!”
虽然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是我隐约可以猜到是一句赞美的词。听起来应该是法语。
流金岁月位於S市最繁华的霞菲路上。主楼高三十五层,附楼高二十层。庭台水榭,在缤纷的霓虹下显露出冶豔
的风情。
老太爷今晚的寿筵包了一间八楼最大的厅,名字很动听──白梅傲雪。当侍者推开高耸的大门时入眼的的排场
把我吓了一大跳。酒水席少说也有七八十桌。中间的自助餐桌上的膳食琳琅满目,美酒美食眼花缭乱。前方的高台
上贴著一个红底的寿字,笔法苍劲有力。备在一旁的生日蛋糕有两个,一个必然是老太爷的,一个就是白敬修的吧
。两只蛋糕看起来都有八层的高度,做成螺旋的梯状,形态十分优美。
我跟在白敬修的身後和他保持著半米的距离。今晚他是小寿星也是宴席的主人之一,即便他想揽著我同行我也
没那个胆子和他并排走进大厅。
众人一见白大少爷入席,纷纷透来欣赏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