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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已经把她折腾死了,如今还要多一个,这不是要她命?
“陛下,我……”月纱刚要婉拒,女皇立刻摆摆手。
“哎,行了行了,小纱子你就不用谢恩了,朕知道你的心思,我三个孩儿都是人中之龙,个个样貌绝佳,你能与他们一起也是你的缘分,不用太感谢朕了。”
“不是啊陛下,月纱恐怕无……”
“小纱子啊,朕后宫三千都是如此过来的,你可不用妄自菲薄啊。”
“可是……”
“不用多说了,你如今都快及冠,可不要朕的孩儿久等,尽快生几个白白胖胖的皇孙才是,爱君你说是吧?”
“陛下说得对。”
“陛下英明。”
好吧,女皇陛下你就是不给她说话是吧?
女皇目光如炬,哪里不识得月纱那小眼神是什么意思?可这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月纱这块肉如果不给紫翘也吃上一口,德贵君哪里肯就此罢休。
就这样,猪肉分完了。
猪被放出屠宰场,回到猪圈。
“孩儿,拿着,快给月家祖先、你娘上香。”林氏命下人把点好的香递到月纱手上。
月纱接过,看着面前一大排的牌位,一溜都是月家人的灵牌,最高的是月家老祖宗,顺着下,最后最中央最下层的便是母亲月玲珑的牌位。
林氏跪地,双手合十,道:“感谢祖宗保佑,不肖女月纱这次闹出大祸,身陷囹圄,幸得祖宗显灵才能平平安安,还望各位祖宗日后还要多多担待,玲珑你在天之灵,也要好好保佑女儿,看好月家这最后一根独苗了。”林氏转头,对月纱说:“还不给你娘上香?”
月纱哦了一声,拿着香烛对着母亲牌位拜了三拜,然后小心地把香插好。
林氏又递过香,“也给你小姨拜拜。”
月纱看着母亲旁边的牌位,上书“月氏琳琅之位”,牌位极是简单,月纱也是拜了三拜,把香插到香炉子里,在林氏看到别处时,悄悄把香捻熄。
林氏正在交代下人准备好柚子叶,不曾发觉月纱的动静,回头时,便看见月纱一脸疲倦,道:“孩儿累了?先洗了澡再回房休息吧,为父命人准备了柚子叶,给你洗洗晦气。”
月纱嗯了一声,“让父亲担忧了。”
林氏叹道:“傻孩子,你平安无事便好,别的事,先别想了。”
月纱点点头,想起今天御书房的事,头有点疼。拍着脑门,打开房门。
“原来你还活着?”忽然房内一人懒洋洋地道。
月纱吓了一跳,一看,原是一阴堂的苏音,心里定了一下。
“我上次不是留了纸条叫你小心了吗?竟然还会着了别人的道,还真是跟你那小姨没得比。”苏音忽而一撩头发,感叹起来,“要是你小姨子像你这般,劳资早就把她给上了几百遍了!”
“……”月纱被眼前这彪悍的男人震慑住了。
为什么,现在的男子,都这么彪悍,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老湿不能得罪,有种老师,平时软软的,下面学生一片倒下睡觉,谈话,他还继续若无其事的讲课,这种老湿,筒子们注意了,这种老湿不好惹的!到了临近期末考察的时候,他会忽然拿出一个奇怪的课题让你做,还说正常是一万字,至少要五千字,然后忽然告诉你,下个星期交。
这样的老湿桑不起啊桑不起!
33
33、呃(⊙o⊙)…说明一下 。。。
世界上做遥远的距离是什么?
是明天要考试了,别人在复习,你却在预习。
下个星期考试,我正在预习!
下个星期还有两篇论文要交,期末了就特别忙,一连五科考试都快要到了,明天更新一章就可能迟点更新了,考完试就恢复正常。
大家也要努力不要挂科啊!
34
34、如此小姨 。。。
“我上次不是留了纸条叫你小心了吗?竟然还会着了别人的道,还真是跟你那小姨没得比。”
苏音忽而一撩头发,感叹起来,“要是你小姨像你这般,劳资早就把她给上了几百遍了!”
“……”月纱被眼前这彪悍的男人震慑住了。
为什么,现在的男子,都这么彪悍,为什么?
月纱擦了把汗,忽然惊觉到他话里的意思,“你早就知道紫翘下的手脚?”
“我去找群芳园的韩爹爹搓麻将时就知道了。”苏音摆摆手,一脸不屑,“不过,那四皇子的个
性我着实喜欢,喜欢就勇敢地‘上’,本来看在你小姨子份上想帮你一把,可是你竟然带着那姓石的小贱人踩上我一阴堂的地盘上闹事!”
“姓石的?那石子书?”月纱想起那天石子书说过跟踪过她的事,却没想到他竟真的去找苏音麻烦。
“哼!那小贱人长得也不怎么样?劳资年轻时好歹也是江湖赫赫有名的玉面罗刹,不知多少江湖侠客拜倒在我的血蛇鞭下呢!”苏音想起情敌,便是一脸咬牙切齿。
“……”是死在你的血蛇鞭下吧……
“说到底,还是你的江湖阅历不够,这么容易被人阴倒,连我这个未来小姨丈都看不过眼了!以后你就多来我一阴堂,给你免费使用各种迷药春、药,你以后便不会这么逊了。”
“谢谢,不用了,还有,为什么我有小姨丈我都不知道?”
苏音斜睨了她一眼:“如果我不是你未来小姨丈,我就把这个不知谁家的外甥女卖到妓院去。”他笑得那个风情万种。
“小姨丈,祝你和小姨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月纱在桌上倒了杯茶,恭恭敬敬递给苏音。
“乖,红包先欠着。”苏音笑得更加灿烂,拿过茶盏细细喝,仿佛是蜜糖一般。
月纱擦了把汗。
“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不说生分话。”苏音放下茶盏,“你跟你小姨子在搞什么我是不清楚,听说她最近老是在替你忙活,你再耐心等等吧,还有,她要我把这个交给你。”他掏出一个信封。
“信交到你手,我就不留了。”苏音撇下一句,摆摆手,一转眼又不见了。
鬼魅一般。
月纱看着这小小的信封,忽然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激动,从小到大,她与这个小姨子见面的次数十根手指头可以数得清,但是两人之间像是有种说不出的默契,以致她对每一次的相遇都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即使只是一封信。
打开信。
“我亲爱的小傻(叉掉)沙子,曾听闻最近春宫大师浪悠客新作了一本以京城四大花魁为原型的春宫画册,帮我买一本,别让苏音知道,谢了。
你姨”
月纱愣了一阵,好一会儿,忽然蹦起来把信扔到狂踩。
“丫的!春宫你妹!连我名字都写错!去你的春宫!禽兽!猥琐!变态!@¥@……¥&”
月纱的小姨子月琳琅,算是半个死人。
当年月纱的祖母一共有两个女儿,长女月玲珑和次女月琳琅。长女从小长进成熟,文武双全,教她功课的老师无一不夸;次女纵然天资聪颖,但却是个不靠谱的异类,还没学会抓笔就学会拿毛笔往夫子的鼻孔撩,还没学会轻功就会爬树掏鸟蛋,教她的老师无一不是闻风而逃。
长女从小便一腔热血,誓要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次女从小便贪吃懒做,懒懒散散,最大的愿望就是浪荡江湖,快意人生。如此悬殊的差异也是让二人的母亲头疼。
可一切,便是从丽国与大延两国交战开始,月家军领战。玉不琢,不成器,为了锻炼二女,月家主母做了个决定,让她们二人随军参战,那时月玲珑十六岁,月琳琅十一岁。
两国交战维持半年,丽国战败,向大延递降书,割地赔款。在此一役,月家长女尽显其出众的军事才能,在几场战役中运筹帷幄连连击退敌军,立下赫赫军功。
次女战死沙场,不见尸首。
月纱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月琳琅,那时她五岁。刚刚才被夫子打了手板子在爹爹怀里撒娇哭闹了好久,转个头,她努力地爬树掏鸟蛋。
那时她刚刚爬上第一个树杈,骑上那根最粗的枝干上,擦了把汗。
忽然头顶冒出一个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