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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便。”他说。
他并没坚持一定要买给我,而在维护我的自尊。我心里更加愧疚,一时不知该怎麽面对他。
我讪讪道,“还真有一条朋友的语音留言。”他没说话。
电话是笃志中午打来的,“我的天,小原,你怎麽换手机号码了?你去找陆禾究竟发生什麽事?他怎麽突然有了儿子?他才33岁,17岁就生子?还捂得秘不透风,也太过份了吧?你是不是感到特别戳心,所以躲了起来?这几天,狗仔队在我们门外,蹲守到昨晚才撤。小原,我在担心你,你一定要覆我电话!”
笃志……果然,我前两天的心理太过阴暗,CV圈人品好的前辈我看不见,朋友、经纪人对我好的人我看不见,一个陆禾,一个秦监制,就差点改变我对人的信任之心。
可我也太没用,只是听到笃志说陆禾两个字,居然又心痛。
“不回电话?”袁监制提醒我。
“还是……发短信,喉咙这麽哑,他知道会担心。”我边发短信,安慰笃志说我没事,只是不方便接电话,让他别担心,边有些自豪地说,“监制,笃志是我在C城最好的朋友,上次崴伤脚,他比我还紧张,晚上非要在我的房间睡,就为了半夜扶我上洗手间。”
提到好友,我滔滔不绝,“他要是女生,我非得娶他。”笃志也就不必每晚去酒吧打工,等待他的真命大叔。
“这麽喜欢他,你不如去变性?”袁监制瞪我。
“我只是打个比喻,证明我们感情深厚!监制,难道你没有好兄弟吗?”话刚出口,我就愣住,立刻想到陆禾,好像我又说错话了。
“朋友谁都有,哼,当年我、谢彦、陆禾,就读同一个广播学院,後来又从事同一个职业,怎麽不是好兄弟?”袁监制居然主动对我谈起陆禾,
“陆禾出身比我们都好,不仅门第显赫,父母还是正统文化圈人士,从小所受教育,也就是所谓的精英教育,他为人低调谨慎,本来我非常看不习惯,可有谢彦在,我们三人的关系,当然好得不得了!”
作家的话:
陆禾同学,您还不做点什马……你家小受要跟人跑了TAT
请在第二部用您的床上技术和袁监制PK吧(你滚!
☆、(11鲜币)31、阴暗与光亮此消彼长3
“哈哈,监制,你应该还有其它朋友吧?”我乾笑著想转移话题,袁监制却自顾自地抛出重磅炸弹,“呵,十多年前,我和陆禾都喜欢谢彦。”
我顿时笑容僵硬,不说话,闷声喝拉茶。过了一会,袁监制忍不住问,“你半点也不吃惊?”
“呃!我有预感。”我告诉他实话。
“哦?连我的份也一起有预感?”
“这个倒没有啦。”我摇头,冲袁监制笑,“只是直觉……他应该暗恋谢彦前辈。”
我不愿提陆禾两个字,也不愿再和任何人谈论陆禾。我不想再为不值得的人伤心胸闷。我脸皮再厚,也有最底限度的自尊。
“你没看错,陆禾的确暗恋谢彦。可笑的是,唐卡今年16岁,也就证明陆禾大学还没毕业,就和其它女人发生了关系。”袁监制向我发泄他对陆禾的不满,“重要的不是他和女人上床有了孩子,重要的是,他竟然隐瞒我和谢彦这麽多年,混蛋!”
“是啊!混蛋!”我狠狠地咬住麦管,佯装若无其事的附和。
得到附和的袁监制,明显情绪高涨,继续愤然的巴拉巴拉说著他们的陈年旧事,“当我发现自己竟然是Gay,对谢彦的兄弟感情变质的时候,那已经是毕业以後。当时CV还不能称为职业,在国内商业价值为零,虽说我最先进入东星,可做的却是和音响监制完全无关的工作。唉……”袁监制叹了口气,
“後来,东星大刀阔斧开创商业CV先河,谢彦也应邀加入幸运的成为业内第一批商业CV。哈!陆禾却因为家人反对,入行比我们都晚,他当年可是也视谢彦为偶像的哦……虽然,只有我看得懂,他看谢彦的眼神,和我并没有两样。”
我不明白袁监制为什麽要对我说这些,可话题既然是我提起,他一定要说,我也只能强忍反感和揪心,做他忠实的听众。
“别看我和陆禾表面和气,其实为了谢彦,一直明争暗斗。哼,可当年终究都年轻,社会风气又闭塞保守,没人敢像现在的後辈打擦边球,拿同性恋当时髦炒。我们都不敢先向谢彦表白,害怕最後连朋友都没得做。”袁监制嗤笑一声,“呵,结果,谢彦被人追走,而我和陆禾,反倒成为真正无话不谈的兄弟。”
“监制,你们很像台本里的狗血故事的笨蛋主角呢。”我没心没肺的吐槽,心里涌起一股微妙的平衡感,没想到,袁监制这样貌似精干潇洒的人,也会有像我一样笨蛋的感情黑历史。
“是啊,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现在把笨蛋的进化史告诉你,你也可以少走一些弯路。”袁监制难得没有毒舌地反驳我。车子驶入医院,他熄了火,抽出钥匙,却没有立刻下车,而是继续他的愤愤不平,“
“我认为,人总活在过去,是愚蠢的。所以,我有过很多次恋爱,也有过很多的床伴。可陆禾不同,虽然谈不上去主动破坏谢彦的恋情,这麽多年,他的私生活却检点得根本不像个三十多岁、生理机能正常的男人。”他又把话题扯回陆禾身上。
他一定想不到,陆禾不但生理机能完全正常,浴室还常备保险套,SM用的捆缚工具更是应用尽有。想到当初被他酒後做到出血,还心甘情愿傻瓜一样痴恋他的自己,我只能低头苦笑。
“我一直劝他,早点找个男人,或者女人也行,他每次都笑著搪塞过去。”袁监制咬牙,不甘心地拍了下方向盘,“我是真心。呵,结果,人家连儿子都有了,还年满16岁。谢彦说,应该相信他,可看到你前些天喜欢他到快疯颠的地步,我看到他,就只想揍他。”
“监制,你是因为当对方是好友,所以,没办法接受欺骗,觉得自己被对方耍得团团转吧?”我了然地直视他,在他将要发怒之前,微笑说,“我也一样。可与其怪别人恶劣,我更怪自己的自以为是和自作多情……”我哑著嗓子,声音渐渐低弱下去,屈辱地想到,因为感冒露出虚弱姿态的我,是怎样在陆禾顺手推舟的玩弄下,丑态毕露的释放和恳求。
“很好,绕了半天,终於回到正题。”袁监制突然下车,拉开车门,夺过我手中的拉茶扔到一边,拽住我的胳膊,盯著我的眼晴说,“既然已经想通,就赶快像我一样,把过去丢进垃圾桶──扔了!不管朋友还是恋人,我们都会遇到更合适更好的。”
我明白过来,不禁感动,这仍是袁监制声东击西的开解方式。
“是,长官,收到!”为了不让他失望,我手指并拢放在额前一挥,打起精神咳嗽一声,“咳!小的我一定努力!”
午休时间才刚过,诊室外的座位不仅全部坐满,旁边还排出一条长龙。
主治医生姓姜,果然是袁监制的熟人,他亲自为我做了各项繁杂检查,意外的是,其中两项还包括尿检和抽血化验。
有他疏通关系,各项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声线暗哑的主因,并不只是情绪激动所致,而是服用了超剂量的苯海拉明。”姜医生看著化验单宣布。
“什麽?!”我不敢置信,从座位上震惊地弹起身体,被袁监制按住了肩。
袁监制沈著地问,“姜羽,苯海拉明是什麽?毒药?”
“苯海拉明是一种抗组胺的药,一般用来预防晕车晕船,也可以治疗荨麻疹和过敏性鼻炎。本来对症服药当然没事,可在没有上诉疾病的情况下,还超剂量服用,自然会对身体产生不良影响。”
“医生,抱歉,我知道这样问,很不礼貌,可是是不是搞错了?”我忍不住插嘴,“因为最近除了退烧药,我从没服食过什麽苯海拉明,我没有荨麻疹、更没有过敏性鼻炎这种病。”
“不管你有没有服食,事实就是,你体内验出了超剂量的苯海拉明。虽然喉镜和超声波检查看不出问题,但验尿及血液化验证明是苯海拉明中毒无疑。”姜医生语气笃定地重复事实,并向我确认,“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