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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上侧腰处何时破了这么个大洞?!
难怪方才暗器掉出去那么干净!
金沙,定然又是金沙!……
先是命令自己与其同浴,后来又是凝香散,而今居然还在自己衣服上剪口子!那女人究竟要干什么?
奴歌有些恼火无奈的抿唇,暗自唾骂自己不提她防些。
眼下急于补救措施,大眼干脆滴流瞄向四周,果断抬手扯下玉柱上一看着较为厚实的沙曼,绕身将自己像粽子一样裹了裹,责无旁贷向着殿门口冲出去。
身后,但闻司凌夜轻声戏语的数着“一,二,三……”
‘咚———’
裹着沙曼的奴歌果真华丽摔倒在距离门口三步处。
耳边,轻悠悠响起司凌夜类似实验成功的感叹声:“这凝香散提炼之后,后劲果然好用。”
奴歌像蚕蛹一样摔倒地上,有气无力翻了翻白眼,再爬不起来。
比之方才在浴桶中更为强劲的药效在体内乱窜,不过须勿奴歌便已经感觉自己头脑发昏,继而连骨头都开始绵软无力起来。
眼下恐怕让她动一动指头都是问题。
刚刚明明已经驱功试图散去药力了,却不想反而事的起反,让凝香散不知不觉深入五内。
眼风又瞄了瞄站在一边,犹似看好戏状态的司凌夜,心中不免有些悲哀。
他是断然不会出手帮自己的。
如今看来,自己只能认栽在地面躺一夜了……不过也好,在地板上光明正大的躺着,总比委委屈屈缩在房梁上强。
如此想着奴歌又开始露出欣慰的表情,并且为了让自己躺着更为舒服些,白里透红的小脸毫不嫌弃的贴上光可鉴人地面,缓缓敛下眼帘似要睡去。
另一边,站在衣架旁本是抱着必然看奴歌出糗的司凌夜,此刻竟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锐利漆黑的眸死死盯着她,心底无不诧异愠怒着:这也算是个女人!?
如此大大呼呼躺在地面,竟然还一副安于现状认命模样!真不愧她为奴的本性!
正文 吃干抹净(上)
恍恍惚惚间,奴歌只觉得不远处有一双锐利冷彻的眼睛将自己上下打量,似是X光般细致照射,几乎连指尖缝隙都不放过。
昏沉的大脑使她隐约觉得这样的目光来自司凌夜,可又不知道为何是源于他。
只是脑海与身子的倦意越来越浓,到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沉沉昏睡过去。
迷糊间,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腾空抱起,有些微凉的气息,明明是清冽逼人的,却没由的让人感觉心安。
糊里糊涂间为求舒服,不觉向那微凉的物体凑了凑,又凑了凑,最后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扁扁嘴满意睡去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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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深夜,雕梁画柱卧龙殿内烛光摇曳金碧生辉让。
卧龙殿虽为帝王寝宫侧殿,没有正宫那般奢华富丽,但角落细致间,亦是处处可见其独具匠心。
司凌夜抱着昏沉的奴歌拐进内殿,而后下颚微扬示意宫人退了出去。
举目环视四周,最终余光一扫但见墙角处檀木桌上,小巧金镶玉茶杯在摇曳暖烛下微微散发着柔和光芒。
瞧见茶杯似是想起了什么,他不禁挑笑问她“接下来是件体力活,你要不要先喝些水?”
娇俏的人儿睡的昏沉,没有回答他。
“也对,这提炼后的凝香散性质类似于强劲迷。药,你眼下就算是想喝水,也应当没那份兴致了。”
空旷的大殿他似是在自言自语,却自得开怀。
最后眸光微垂,视线落在烛火摇曳昏黄墙角处。
桌边的玉器茶杯冰冷杯身承装着半热的龙井,冷热交替,像是昔日的他与她,明明互相抵触却被迫交融温凉着。
各自收敛少了三分往日耀眼逼人,多出七分融洽温暖之意来。
而今的奴歌再不见的往日警惕冷厉,娇憨的模样倒像是一只睡眠餍足的猫……
他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她。
抬手将奴歌放置在软榻上,并轻缓将床榻帷幔放下,自己则躬身撤了出去。兀自在空旷大殿内渡了两圈———左右思量着今日自己抱她来此究竟目地为何。
可颦眉琢磨了半响,却依旧未得出个所以然来。
起初去金沙寝殿也不过是听探子暗影来报,说金沙与奴歌一起入沐浴桶,褪衣之时,刻意展现出其锁骨处与奴歌别无二致的花纹。
他一时间好奇其目地为何,故而打着想与金沙‘雨云之欢’的旗号亲自想要验证一番。
可真正入了金沙寝殿之时,向来冷静睿智的他又开始做出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
只是垂眸看见浴桶里有气泡冒出,像是故意整她,故而挥手屏退了金沙,独自留在浴室等她自己出现。
甚至都将验证神女一事,放后耽误了一番。
可等她出来之后呢?
又发现自己心思开始发生变化,比如自己初来金沙寝殿的目的。
本是要来验证公主的花纹属实,结果在看见她在胡乱套衣服时,忽然脑海思维一荡,想到的竟是……
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女子了?
与别云欢好依旧,不过不会再像从前那般频繁,后来选秀进献上来的女子虽说国色天香善解人意,却不论如何都提不起兴致来。
脑海偶尔闪过的不是江山谋略,便是如何从奴歌身上得到什么点子计谋。
于是与朝政牵扯上关系的女子,她的身影开始越发频繁在眼前晃悠。
偶尔不禁又开始将她与朝堂上某某将军对比,结果是她身上轻功自己所授,柔韧极佳,又善于谋略,对敌丝毫不会心慈手软……是以胜过将军一筹。
与后宫女子对比时?
她不会整日缠着自己,偶尔做戏时亦是只要自己一个眼神便懂,知进退,虽然有时很是冷漠让人恼火,但偶尔迷糊一下也会动人心弦,比如今日……
想着想着,视线又不禁调转到软榻上睡梦正香之人。
许是觉着大殿空旷凉冷,她很自觉的在身边胡乱摸索着被褥。
见此动作,司凌夜站在一边忽然心念一动,唇角划出一道算计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满意的额首,心道‘这凝香散果然是个好东西。日后且还要为了对付她,多备用些……’
不过眼下,自己给她妃位是什么来着?
小主是吗?
小主又是做什么的?
答案自然是侍候帝王……
如此想着,司凌夜心安理得放下心中对自己举动反常的疑惑,唇角挑笑缓缓渡步到软榻边,抬手把一边的被子扔到地上,而后自己和衣躺了下来。
此刻奴歌在大到夸张的软榻另一边已经摸索完毕,未果。于是半眯着迷离睡眼,逐渐转移战略目标到司凌夜这边来。
似乎脑海犹未清醒,幻觉越加严重扰乱思维,她恍惚间张着小嘴还不忘嘟囔“宫铃,你给我被子,你这丫头怎么能又抢我被子……大冷天的,扣你薪水。”
然后又因体力不支,嘟囔声逐渐弱了下去,手指也不再动,像是疲倦放弃了般。
对此司凌夜反倒有些不满。
想自己堂堂一个大活人热源躺在这,她居然视而不见?
一向是争强好胜的帝王不禁有些气恼。
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主动往对面挪了挪。
———可那女人却不知好歹不为所动。
于是再接再厉继续挪一挪……
这次温暖的热源与她近在咫尺,不过两寸左右的距离,他身上的体温淡淡烘烤着她……
奴歌不觉扁了扁嘴,自然而然翻身过来,埋头向那热源凑了过去。
并且主动缩成小小一团,像是个煮熟的虾子拱到他怀中。
对此司凌夜很满意。
满意的伸手将玲珑揽入怀中,满意的勾起唇角偷偷亲了下那饱满如玉的额头,而后满意的紧了紧手臂,使其更加贴近自己肌肤,互相依偎取暖。
他微凉,她蛊毒阴寒在体,比他更凉。
于是抱着这样清凛的她,很舒服。
不过这种满意,很快又被另一种难耐的感受所取代。
比如怀中的小儿呼吸绵长,气息若有似无喷薄在自己胸口;比如小儿身子娇小柔软,让人搂在怀中总想做些其他的事;比如小儿的嘴巴偶尔梦呓,说一些奇奇怪怪自己所不能理解的话……真想用某种方式将她小嘴堵上。
如此想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