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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云,这只是一道仪式。你不必惊慌。”
“不是,不是的!”大眼凄凄惶惶看向那龙袍生威之人,急切的想要诉说什么,却是无从开口。
“别云?”
“后位对我而言不重要……夜,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么?我需要的,是你啊!”
一句话,几乎是用尽嘶吼的力道。
同为女子,在战败给另一位女子时,她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心伤?
“我不要你立下诏书,我不要你昭告天下,我不需要……我只要你,我,只求你别离开……”
声泪俱下,一滴滴划过水嫩脸颊,正正跌落在明黄圣旨上,晕染开一朵朵心殇泪花。
…………
“月扶,势必要夺。”
静默半响,垂眸俯视向倾别云逐渐哭肿的眼睛,司凌夜蓦然吐出这样一句南辕北辙的话。
一边卿别云,却似乎听懂“那月扶中的她……”
“今生能得别云已是司凌夜之幸,其她……如不得之,而,宁毁……”
一句话不长,却像是告诫,用尽断肠绝心的力道,字字成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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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风渊对峙的兵阵图我已经设计好。”
凤栾殿内,当南宫引千明智收起桃花折扇走进殿内时,奴歌同时正搁下毛笔,作势将作战图吹干。
一边南宫引千一点都没有身为谋士自觉,大大刺刺走来,与奴歌并肩而战,垂眸去瞧她手中图纸。
仔细凝眉瞧了半响,不禁越来越心惊,屏息,片刻后道了一声“妙,甚妙!”
正文 战火
“此阵按遁甲分成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八门,变化万端,可挡十万精兵。”
南宫引千看向奴歌,不禁惊艳颤音“你所,创作!?”
“这不过是剽窃罢了,至于是剽窃何人……说了你也不会明了。”
奴歌倒是一脸淡然模样,将晾干的作战图纸卷起,交付到南宫引千手中“此阵用巨石堆砌,定能大败风渊,还望将来月扶战胜之时,左相莫要独揽功劳才好。”
“自然,自然。”南宫引千含笑仔细将图纸收进袖中榕。
“这里还有一纸机械弓弩图,我添了些精巧机关,虽然做工难了些,但效果却是不错的。”
南宫引千又将图纸接过,瞧了半响,发现正是月漓悄悄派人送回的神弩图……不过比那图纸更为精细,并且内置多了些零碎部件,看起似是为了让射程更远。
“原本还有一样东西,我想过几日再交付给月扶。荃”
南宫引千似是一眼看穿奴歌意图“你想留着最后一手,保命用?”
奴歌并不反驳“人心可畏,谁都不能护我永世周全。”
“放心。”对面南宫引千倒是无谓一笑“将来月扶战胜,风渊国灭后,我将会辅佐曜日重新站起,倒时你又是天下争夺之人。”
“也正是如此,我怕自己朝不保夕。”
“哦?”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故意挑唆了你与月觉的关系。”
“月觉?”南宫引千一诧“你是说,你见过花错了!?”
“不然你以为?”
南宫引千颦眉“你都告诉了他什么?”
“但凡是我知道的,都悉数不落。”顿了顿,又刻意补充道“甚至包括兵符一事。”
诧异更甚,却不见恼怒“你是如何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南宫引千,你知道这世上何为作茧自缚?”
摇头“不知,还请赐教。”
“还记得几月前,我入棺前你怕我成为废体,为我输送内力疗伤,两人心意相通时?”
折扇滑出袖中,南宫引千用扇身轻轻拍打掌心,有些恍然“竟忘了锁心,让你白看了去。”又是故作诧异羞恼样,凑到奴歌脸前叹息“那你可有看清我真正心境,知我南宫引千一心一意,的确喜欢你?”
奴歌随之退去半步“真抱歉,没有。”
“唉,可真真可惜。”
“月觉想是对你已经防备。”
“所以说,将来我若离开月扶时,便必须带上你了?”
“何以如此说?”
“你手里可不是还握着一份炸药的配置方子?”南宫引千了然扫了扫奴歌方才才写下一半的草纸,玩笑道“唉,可真是叫人伤心,你我都已如今这般田地,明明早已同床共枕,却还如此防备与我,可真……”
似是觉得南宫引千玩笑过分,奴歌届时喝斥“住嘴!我何时与你同床共枕过!”
“你忘了?方才你还说,我为你输送内力,你看清了我恋慕你的心意,这么快便不想承认?可真是个多变的女子。”
这一刻,奴歌忽然知晓他远名在外,‘千面君’如何得来,‘桃花扇’又是如何得来。
此人说变即变,唱戏的手段竟是可以与司凌夜相提并论,前一刻可以与你嬉皮笑脸,下一分,又会为了一己“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私利将你推下万丈深渊。
如此,不得不防。
“我发誓,我南宫引千此生今世之后,只会为凤凰姑娘好,再不坑害她一分一毫。”
似是了然奴歌警惕为何,南宫引千当下举起手掌来,对天发誓模样,一本正经又道“如有违背誓言,必然……”
“那边司凌夜又对卿别云起誓了?”
南宫引千立即嬉皮笑脸被揭穿模样“探子来报,说是司凌夜立下诏书,昭告天下永不废后。”
“呵呵,好一对痴男怨女。”奴歌眼底倏然一冷,又转而看向南宫引千“你今日刻意来此,告诉我这等消息,不过是为了让我更加厌恶司凌夜吧?”
一边南宫引千低低的笑,并不给予回答。
“不过这等下三滥招数的确是有用的。喏……”奴歌抬手将本欲撕毁的炸药草方一并塞给南宫引千“上面还只差硫磺这最后重要一种未写。”
“在下多谢凤凰姑娘成全。”南宫引千倒也坦荡,丝毫不掩奸计得逞得意模样,弯腰对奴歌一礼,同时借机起身时,不动声色来到奴歌耳边,在其耳边耳语“太子受了奸臣挑唆,派人今夜来刺杀你。”
“哦?”奴歌扬眉“那么,你会保护我的吧?”
南宫引千抿唇一下“自然,不过么……我怕是今夜又要与小娘子同床共……”
‘枕’字尚未说出,但见奴歌一记冰冷眼神飞来,同时感知周围空气温度都随之下降不少,南宫引千及时识趣噤声,耸肩而去。
“杀我?”南宫引千离去之后,奴歌不禁拂袖冷笑“不自量力。”…………
…………
当晚,南宫引千果然在夜黑之时悄悄赶来凤栾殿,并且借助‘凤栾无其他床榻’为缘由,强行与奴歌挤上一张床榻。
对此奴歌多次作势将对方踹走,但奈何对方脸皮厚,并自封‘护花使者’反复百折不挠爬了回来。
直至天明,两人始终都是在如此‘踹’与‘被踹’中度过……一夜恍然而逝,奴歌却未见那所谓‘刺杀之人’。
不禁怀疑南宫引千所言真实度,出言而问,对方只一脸思考模样“许是那刺客来晚了,又或者是我记错?是明夜吧?”
于是次夜再度赶来,不顾奴歌杀人目光,和衣躺到床上。
第三天如此,第四天如此……
半月后,奴歌已然开始接受床边有这么一个人,并且已经会习惯性让出半边床榻来,留给半夜准时前来的南宫引千。
…………
可是,今夜十五,那人子时未归。
于是有些不习惯坐起身来,疑惑自己这般等待,究竟为何。
连续半月时间的同榻而眠,他从来没有碰过自己一分,甚至手指……只默默的隔着一层锦被,像是寂静无声的陪伴。
偶尔时,自己也会与他说说话,然后听对方不着调的回答。隐约间,总觉得这样的相伴是在昭示着什么,而这样的昭示,终于在今夜拉开帷幕来。
子时过后,又是一炷香时间,但见那漆黑斗篷身影,翻窗跃进而来。
举目瞧见奴歌未睡,竟是在望着窗口发呆,不禁习惯性出言调侃“怎么样,好姑娘萌动春心,变成小娘子想念为夫了吧?”
“嗯。”
奴歌淡淡应答一声,倒是弄得一贯嬉笑没正形的南宫引千哽住。
“你……”
“风渊下了战书吧?何时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