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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事情将更加危险莫测。
依照宫铃对自己曾经所说,这里是冷宫,常年无人问津,而今那个‘坏人’又是暗自将这里派遣了无数暗影加以看守。
可以说,哪怕是一只想要飞进落霞宫的麻雀,都要经过无数人视线审视才可,而这人,他却如此轻松越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渡进来,并且安然无恙在此大呼小叫。
说他是因身手修为不凡?还是另有其因?
正文 琉璃耳钉
“你说你要收我为徒?可有什么让人心动的看家本事?”
眼下之计,唯有试探。若是对方功力果然过人,那或许事情还好办些,但……
“哎哟,说收你是给你面子啦,不要这样斤斤计较,有我这样英明神武,帅气阳光的师父不好么?今天算是便宜你啦,来来来,先磕头三个,然后我便告诉你为师大名,你……”
‘啪———’
又一声不大不小的巴掌声响起,纯粹是出于试探的目地琬。
对方青面獠牙面具被奴歌扬手打颤了颤,但结果也只局限于颤了颤,并没有如料想中那般脆弱掉落下来。
———没有躲过,可见,反应速度并非属于武者的敏捷。
“你!你干嘛老打我!?藤”
“说,司凌……是你什么人!”
“管那么多做什么,你只要知道,为师不会害你就对了。”
…………
奴歌在心底哼了声,此人大言不惭,只是轻功比常人高出些许,这样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尚不可信。
“初来落霞宫便嚷着收徒,我可不信你不带有目地性。”
“非要找个理由吗?”对方虽然有面具遮掩,但此刻奴歌依然能想象的出,对方颦眉为难模样。
“既然如此,那我老实跟你说,我是因……”
‘吱呀———’
本是轻掩的木窗再度被人推开。
月色下,窗棂边立着一个人。
…………
…………
奴歌循声而望,因是逆光,是以视线隐约只能断定出对方是名男子,负手而立,墨黑锦衣。
“你……”
“怎么不开门。”
纵然是询问,对方声音依旧少有平仄,淡淡饱含与生俱来的冷漠之意。
“深夜当然要锁着门。”奴歌理所应当的回答。
“所以开着窗子等人?”那人侧颜睨视奴歌,而后手臂一撑,轻缓如雁落进屋子,半分声响都不曾发出。
手法竟是与方才那人惊奇的相似。
“你们是不是认识?”
奴歌抬手一指那鬼面獠牙面具之人,疑惑。
“什么认识?”
“我说他啊……”
奴歌抬手指了指,同时回眸去看……
月辉清冷,地面空旷。偌大内阁,哪还有什么人影?
“这……”奴歌拧眉,方才明明还站在屋内的,怎么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了?他在躲这个‘坏人’么?
“你刚刚在说什么?”
“没事,我方才,可能幻觉。”
明明撇脚的理由,因为时间紧迫,他也没再深究。
“今天来这是因答应了你传授武艺给你……”
“你也来收我为徒吗?”
“也!?”这一刻,司凌夜终于察觉异样,像是嗅到什么气息而警惕的豹子,微微眯起眼来。
“你刚刚是不是见过什么人!?”生来的睿智,几眼打量加以揣摩,便已知晓奴歌吞吐为何。
“那人呢?!”
“没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人。”虽不知原因,但直觉想要隐瞒这件事。
“你不是要教我解锁手法?”
司凌夜眯眼更甚,狭长眼角此刻犀利如刀,奴歌忽然有种被透视解刨的感觉。
“在我面前,不需要用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低劣手段,明白吗?”
“我……”
“你不想说,反而护着对方,可见眼下他对你没有什么危害,我可以暂时放过他。”
“暂时放过?”奴歌扬起眉梢来“如此笃定的语气,你是说,只要你想,便可以随时抓住他了?”
“不然你以为?”
“你到底是谁?”不觉近了一步,想要仔细打量他“我是说,你叫什么名字?”她尴尬的解释着“你总不希望我以‘坏人’来代称你吧?”
“……”
司凌夜并不回答,只垂眸看向她主动凑近的小脸,挑起半边唇角来。
“倘若此刻说你是疯子,想来谁都不会信。”
“司凌……?”
“夜,我叫司凌夜。”
修长微凉的指尖不由自主落在她眼角,细细的描绘,而后顺手将其零碎发丝别在耳后,露出一枚白皙玲珑的“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_字手打小耳垂来。
细嫩的耳垂上镶着一枚盈盈紫光琉璃耳钉,月华下,别样夺目生辉。
———像是一个所有物的标签,这证明,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盯着琉璃耳钉半响,他满意笑了起来。
“我所有的时间不多,今天只先教你指法。”
许是被这样一双深邃的眸子所蛊惑,奴歌听话的抬起手来。
“看,我手里有一枚耳钉,你可以试图夺走它。”
看清对方两指捏着的物件,奴歌心间一惊,而后下意识向右侧耳垂摸去……果然空无一物。她甚至没有察觉出对方是如何动作的。
这枚古怪的耳钉,自己曾经多次试图将其取下来,结果都是失败,那耳钉明明似是生在肉里一样不可动摇,他是如何不让自己察觉便取下的?
“这耳钉与你有关!?”
奴歌盯“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着司凌夜指尖紫华,有些警惕探究。
“只要你自我手中将它夺走,我便告诉你。”
“你说的!”
奴歌一喝,趁其不备,抬手如电向对方抓去。
可不论她多快,司凌夜都可以捏着耳钉,不急不缓躲避开去。
“呵,耍赖可不行。”他像是逗弄孩子般浅笑看她。
这样的目光让奴歌觉得轻视,不禁愠怒再度上前去抢。
可对方一双手却如穿花摘叶,总能在最紧急的时候巧妙改变方向,让她缕缕扑空。
“你这是什么手法!?”
“正是今日要教授你的。这样的躲避绝技加上你指尖柔韧度,别人在限制与你时,你可轻而易举自救……”
“你这是在帮我?”
“眼下,我也只能给你这些。”
…………
…………
一夜时间未曾合眼,几乎都是在‘夺’与‘守’中匆匆度过,但可惜,不论她如何努力,那枚琉璃耳钉始终未被她碰触到一次。
…………
“你悟性很高,不过眼下内力被封有些受阻,是以修为不可能瞬间大进,凡事不能过急。”
这,算是安慰与赞赏么?
奴歌愣愣的看他,有些愕然。
“你为什么帮我?”
“我是在帮我自己。”
是,这样?
…………
清晨,当天际泛起一道鱼肚白时,他匆匆对她说了这样一番评价之言,而后再度不动声色将耳钉带回她耳垂上,翻窗而去。那样敏捷的身手,一如其来时般神鬼莫测,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有些恍然认为一切是梦。
可耳垂上他留下的余温犹在。
下意识将右侧那枚耳钉摸了摸,而后试图拔出来,结果一如往常不为所动。
他是如何做到的?
奴歌凝眉望向窗子半开司凌夜离去的方向,疑惑。
“这人,真怪。”
“主子,起床了……起来吃饭,待会儿还要吃药呢。”
晨初白露,奴歌兀自呢喃的同时,宫铃准时在门外叫喊起来。
因一夜未睡始终都是在外阁,是以这次奴歌开门尤为迅速,倒惹得宫铃有些吃惊。
“怎么开门这么快?”每天不是都要在床上哼唧好久才起来的吗?
“因……”忽然想起司凌夜一事,觉得眼下为不让宫铃担心暂时不说,于是话到嘴边临时改口“昨天数星星来着,所以在地面睡着了。”
“数星星?”宫铃疑惑望了望天,自语道“奇怪,原来主子你还有这嗜好?”
“啊,铃铛,我可不可以不吃那个什么破烂药?”
言多必失,奴歌大叫一声转移话题,同时表情配合着凝眉,小手在鼻前扇了扇,似是那难闻的药碗近在眼前一般。
“那药是我哥哥开方给你调理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