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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天色已黑,估计文风也到了长安了,周全画了几张隐形符备用,收拾一番,使一道缩地成寸符,不消几分钟就到了长安南门外,在预定的地方找到了文风。
长安自西晋手上失陷后,数易其主,至今已有四五十年。如今坐在皇宫龙椅上的人是氐族皇帝符健。至于蜀国夺来的这一批宝藏是本来就藏在皇宫中,还是西晋被灭前几年(311…316年)才移进了皇宫,那时的皇宫与现在的皇宫是不是一样,文风和周全都不清楚,心里并无把握。
两人对着地图研究了一翻之后,周全对自己和文风施放了隐身符,完全消失在夜色中,直奔城内找皇宫而去了。
其实古代建城是非常严肃、非常重大的事情,风水格局、水陆交通、国计民生、军事调配等等都得考虑,象长安这样一个千年古城,帝王之都,整个城池的格局更是不能随便变更和移动的;作为皇宫的讲究之多不下于都城,所以皇宫的位置也是不能随便换的,不管皇宫落到谁的手里,只是修一修补一补,或拆了某一栋重建,整体的格局和地基基本上不会动。
司马昭把宝藏藏在宫内,可能以为没有人以扳倒他们家的天下,这是最安全的所在;也可能是为了他们的子孙容易取用,这是当皇帝的人与江湖中人不同的藏宝概念。
把宝藏藏在皇宫中,其实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第一,在皇宫内大兴土木时,趁机多建几间密室和通道并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并且绝对不会有机会泄露出去;第二,皇宫内除了皇帝一家子,外人不能随意出入,皇帝一家子又怎会想到自己脚下埋着宝藏,皇后和宫女不会拿着锄头乱挖吧?第三,象董卓那样的人毕竟是少数,不管是谁得到了皇宫,都舍不得全部拆了,只会好好保存起来,等于间接保护了宝藏,民间的寻宝队想都不别想靠近!
所以虽然过几十年,大部份地方都能与地图能对上,两人身手高绝,又有了隐身符的效果,禁卫之类就是从旁边走过也发现不了两人,不一时就到了皇宫中间地带,一路上并没有见到什么厉害的高手。
地图上的红点在一座大殿内,这栋大殿外的护卫却特别多,并且有不少武功不错的高手潜伏在暗处,难道这儿正好是皇帝休息的地方?周全和文风提高了警惕,尽量收摄精气外泄,调节气息,借着隐身符的效果到了大殿顶上,凝神细听下面动静。
两人功力深厚,都已到了闻声辩物的程度,凝神细听之下,几十米内就是站着不动的人都能听得出来。下面有不少房间,有的人在轻声走动,有的人低声说话,都是女子或类似女子声音,估计都宫女太监之类,其中有十几个宫女站在外面守着的房间,里面传出较急促的喘息声、呻吟声,以及一些特殊的声音。
两人都是成年人,对这种声音一听就明白,都有些不好意思,互望了一眼,文风更是羞得满脸通红。皇宫内能做这种事的人只有皇帝,想必是皇帝在播“龙种”吧!偏偏藏宝图标记的地方就是那个房间,这下还真有点难办了。
两人正想溜开,下面的声音却停了,只听一个愤怒的男人声音响起:“哼。。。。。。哼哼,朕才三十多岁,怎会如此不济!不可能,不可能!”
“皇上不要心急,你只是操劳过度,有些累了,先睡一会就好。”
周全和文风一惊,这女子的声音怎么象是裁决六老中的苗女飞花?不仅是那带着怪怪腔调的汉语,便是音腔也象。
苻健的声音说:“怪哉;怪哉,半年前朕还猛似虎狼,一夜数战不怠,怎地最近心疲神泛,便是一战也不能持久,莫非朕身体不行了?”
“皇上多虑了,皇上正当英年,雄风万里,哪会有什么问题?只是每日朝政劳顿,身体有些虚了,不如让大臣们和太子分担一些,皇上好好享受帝王之福。”
“不可,我大秦立国未稳,四方未服,燕晋强敌伏待两侧,动则有亡国之祸,怎能将大事托付给他人。。。。。。罢了,朕困了,明日再说。”
下面两人又说了几句,苻建很快就睡着了,周全不由惊讶不已,这时代的少数民族君王都是靠打出来的王位,个个是铁打的英雄,怎会三十多岁就这么虚弱,一眨眼就睡着了?想必是中了什么人的暗算了。
要不要下去探看究竟?苻健是否遭人暗算与周全并无关系,可是下面的那位妃子如果是苗女飞花,那就有点关系了。飞花是氐族的人,那么茅君、昙云等人是否也在为胡人做事?他们是否会助胡人杀过来?
周全以眼看向文风,文风微微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飞花是什么身份,她也是接到以裁决六老名义发出的邀清函后,在成都与他们汇合的。
有一人跃上了屋顶,四周一看没人注意,便跃下屋脊投向暗中,避开明哨暗哨快速向前飞跃。周全与文风已经看清了她的脸,长得与苗女飞花极象,只是这时没有穿苗装,而是穿着汉人的宫装,但衣袖和裙摆要小得多,属于半胡半汉的装束。
飞花是苻健的妃子已经极为奇怪了,半夜里突然跑出来就更令人奇怪,周全和文风暂丢下找宝藏的事,跟着她向前东边潜去。
第十一章 淫乱禁宫
这时长安皇宫的格局远没有后代的紫禁城大,飞花对禁卫的分布和暗桩了如指掌,身手又非同一般,在皇宫内飞速前进,不一会就来到了东侧一栋大殿前,闪入殿后不见了
这栋殿堂内灯火璀灿,乐声激昂,人声宣哗,看起来里面玩得正欢,自进入皇宫以来就属这儿最热闹,就连苻建所在的中宫都静悄悄的,谁敢这么嚣张?
周全与文风落到一处屋檐上,再从边沿翻身进了隔层,从通气孔往下。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令周全目瞪口呆,文风更是面红耳赤,一扫立即闭眼转过身去。
大殿内两侧各有一队乐师,用的是羊皮鼓、板胡、铜管、芦笙、笛等,乐声激烈高亢,节奏明显;大殿中间是二十多对年轻男女在跳舞,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问题是这四十来个人身上连一寸布都没有,男的强壮,女的美艳,都抹了某种油脂,全身油滑呈亮,身体以各种姿势结合在一起,以乐声为节奏做着男女间的运动——真刀真枪的运动,而不是假动作。
只因淫声被乐声淹盖,两人没有细听,更没想到灯火通明鼓乐喧天的大殿内会出现这样一幕,直到探头往下看才发现不对劲。周全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却从未想过有人能将群P玩得这样光明正大,这样堂煌富丽,有声有色,大概也只有古罗马的皇宫中才有这样的场面吧?
文风微一瞥就转了回去,逃得远远的,周全实在是好奇谁敢在皇宫内玩出这么大规模的场面来,又往下面看了一眼。正席上摆着佳肴和许多大爵大盆,酒坛乱滚,一片狼籍,席后一人身高足有两米,粗黑强壮得象野熊,身上筋肉盘扎,疤痕无数,一只独眼带着兴奋和狂热,如同一只噬血的狂狼。他手中如同抓小鸡一般半提半按着一个身材娇小的汉人女子,向着她跨间作强猛的冲刺运动,简直就是猛虎在吃羊羔。
周全只不是注目一看,那独眼年轻人便感应到了异样,停止了动作,抬头向上看来,周全忙缩了回去,屏息不动。这时后面有个宫女走出来,在年轻人耳边说了几句,他哼了一声,随手将跨间的美女丢了出去,千娇百媚的玉人,他竟当作是木偶般乱丢,而那女子却不敢吭一声,慌忙起身跪伏在地。
这个人敢在东宫这样胡作非为,十有八九就是太子了。周全隐约记得苻健不到四十岁就死了,继承皇位的是他的儿子苻生,是历史上有名的暴君之一,杀人如麻,连石虎与他相比都只能算小儿科,难道就是眼前的人?想不到长如得此猛恶,并且还是独眼龙,看来胡人选皇帝的标准与汉人真是大不相同啊。
苻生一挥手,乐师和场中的裸舞交欢都停了下来,他披了一件披风便大步向后殿走去,全部人都拜伏在地,头也不敢抬一下。
周全回到屋顶,见文风站在远处的黑暗中不过来,便独自潜向后面去偷听苻生和飞花说话。飞花既是苗族中的巫女,又是苻健的妃子,已经够奇怪了,现在又跑来到找“儿子”,更是令人奇怪。
苻生进了寑室,把所有宫女都轰走,黑暗中飘出体态妖饶的飞花,他二话不说便撩起她的外衣。想不到她里面赤溜精光,什么衣服都没有,两人推倒在床便肉搏起来,一时淫声浪语不断。上午她在鹤鸣山以苗巫的领导者出现,长得虽然妖饶,却无半分轻浮媚态;刚才与苻健同床时,也仅是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