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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宁愿呆在家里了。
想到这里,眼眶又有点泛酸了。
眨眨眼睛,去想那些好笑的事情,以此来掩盖心里的酸楚。可是,当看见坐在那里,温柔的笑著的大哥时,还是忍不住流泪了。
“哎呀,小砚怎麽哭了?”秦清好笑的看著像兔子一样红著眼睛的小弟,心里也很是激动。上一次见到小砚,还是一年之前的事呢,想不到当时才一丁点的弟弟己经长那麽高了,大概是处於发育期的原因吧,男孩在这里时段都会飞速拨高,当年这个时候他也有175了呢!
“是看见大哥太高兴所以忍不住了啊。”
微微沙哑却青涩的声音颤抖著,带著哭腔,出乎意料的惹人怜爱。
秦瑞君冷冷的看著眼前上演著兄弟情深的一幕,鹰隼般的眼神扫过秦砚的背後,看著後者抖了抖,然後挣开秦清的怀抱。
居然在自己以外的人面前发出这种声音,真是不听话啊。
“好了,大哥刚回来,先点菜吧。”秦瑞君轻声道,拿出素色手帕为秦砚擦拭眼泪,扮演著慈父的角色,感叹道:“可惜老二跑去巴厘岛了,不然就真能吃个团圆饭了。”
秦砚乖乖的坐到父亲旁边,羞涩的让父亲为他擦脸,又拿起侍者递上来的热毛巾帮他擦手,最後铺好餐巾。
看著弟弟如此自然的让父亲服侍他,而且没有坐在他旁边,秦清不禁有点失落。虽然弟弟表面上很亲他,但他知道,两人不知何时起坚起了一层薄膜,美味的食物吃在嘴里竟有点食不知味,而反观对面,父亲正把自己沙拉盘里的樱挑挑给弟弟。秦清记得,弟弟是很喜欢樱桃的。
秦砚对於父亲的举动有点受宠若惊,甚至有点害怕。父亲这人,越是温柔,就越是狠。他几乎可以知道自己今天晚上会多惨了,这样一想,最爱的樱桃咬在嘴里竟没了那酸酸甜甜的味道,酸涩不已。
这餐饭,三人都是不知所食,各有所思。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4 H慎
深夜。
秦砚做完作业,早早上床了,希望可以尽量多睡一下,在父亲来之前。
秦瑞君结束了与长子的对话,便在书房里处理文件,不知不觉间,己经两点了,却毫无睡意,甚至有点兴奋。
辛苦了一天,是时候享用大餐了。
关了电脑,悄悄来到小儿子秦砚的房间。
正值盛夏,房间里开著冷气。虽然说25℃是最合人体的温度,但秦砚还是盖著鸭绒被。
秦砚怕黑,因此床头总是开著一盏小灯,秦瑞君得以清楚的看见清秀的小脸上毫无防备的表情,鸦色睫羽安静的垂著,几缕茶发贴在脸上,看起来就像入睡的天使,纯洁,而诱人犯罪。
“啪”的一声,天花上的灯开了,整个房间变得明亮起来。秦砚也也因为光线的刺激而皱了皱眉头,片刻後睁开眼睛,迷茫的看著立在床前的人,好久才回来神来,用颤抖的声音喊道:“爸……爸爸。”
带著睡意的声音绵绵哑哑的,虽然脸上是恐惧的表情,但声音却像在撒娇一样,挠得人心痒痒的。
秦瑞君一膝脆在床上,秦砚立即感觉到旁边陷了下去,父亲高大的身子投下阴影,随即一只温热的大掌从睡衣下摆伸了进来,带著薄茧的手心贴著肌肤一路往上,在左胸搓揉了几下,小巧的乳头很快立了起来,硬得像豆子一样。
“啊──”秦砚被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开始扭动,下意识的想逃,却被父亲禁锢在两腿之间。
“这麽快就兴奋起来了啊,真是淫荡呢……”男人发出愉悦的轻笑,温热的气息像羽毛一样搔著秦砚的耳朵,淫靡的话语刺激著少年的羞耻心,几乎是马上的,苍白的肌肤蔓上一层粉红,让少年变得秀色可餐起来。
“下午让我在校门口等了十九分锺啊……一定要好好惩罚才行。”
“不……不是的……是因为老师……痛──”秦砚连忙解释,还没说完便发出一声高吭而的呻吟,那挺立的乳头被父亲用麽指和食指捻起来,重重的挤压著,不时的搓揉,或者用坚硬的指甲搔刮。
“不可以推卸责任!”秦瑞君往指尖注入力量,楔在乳头凹缝里的指甲立即深深的陷了进去,“谁让你非要去读那种学校?”
全市甚至全省数一数二的重点初中初冠上“那种”两个字时似乎变得低贱不堪,仿佛是聚集了无数小混混的烂学校一样。
“我说了,我养得起你,要不然请家教也行啊……”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无比,秦砚知道,父亲又在游说自己了,游说自己退学。
但是,好不容易捱到这里了,只要再两个月就是中考了,怎麽能在这里放弃?留在家里,无疑是给了父亲更多的时间折腾自己。上学的话,起码在学校时是安全的。而且,他希望可以靠自己的从大学里毕业,在这一点上,他很坚持。
只有这个,是不能妥协的。
“只有…这…个……不能答应爸爸……”敏感的乳头被粗暴的对待,秦砚眼眶早就红了。
“那麽……小砚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後果哦……”秦瑞君用蛊惑的声音说道,就像诱惑纯洁的灵魂堕落的恶魔,如提琴一样的男音优雅而充满磁性,“因为老师拖堂而让我等了十九分锺,作为大忙人的爸爸,时间就是金钱啊!一个不小心,公司可能就会倒闭了……到时,说不定会掀起不亚於金融海啸的灾难,会有很多公司跟著倒闭,买我们股票的人会跳楼哦……”
乳头被亲生父亲玩弄著,粗暴过後更是温柔的爱抚,酥麻的快感让秦砚不能自己,只能勉强集中注意力听父亲在耳边低呤的话语。
什麽啊……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公司产业遍布亚欧,跻身世界富豪榜前十的人,有那麽容易被打垮麽?再说,是你自己要来接我的啊,让司机接不就没事了麽?而且,每次迟了回家你都会这样说。说白了,你就是想我退学在家当米虫吧,绝对不可以如你的愿!
虽然这样想著,但秦砚还是乖乖认错,虽然他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对不起……是小砚的错……”
“嗯,那爸爸要惩罚犯错的小孩,小砚没有异议吧……”秦瑞君呵呵笑道,他怎麽会不知儿子的那点心思,不过,就是这样才可爱啊,要不然养个白痴不是更好麽?
“没有……”循例说完这句话,接著就是……“爸爸对我做什麽都可以……”
看著不情不愿的说出这句话的秦砚,清秀的脸上是羞耻不已的表情,眼睛甚至不敢看向自己,秦瑞君觉得一阵热流冲向下腹,早就跃跃的巨龙几乎是马上的,硬了起来,在黑色的丝绸睡裤上撑起了帐篷。
停下手里的动作,帮他拉好凌乱的睡衣,隔著与自己同款和柔软丝绸睡衣,挺立的乳头像是为了突显自己的存在般,凸了出来,仿佛在邀请别人品尝。
秦瑞君低下头呵了口气。湿热的气息隔著一层布料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重重的吸了一两下,再用舌尖轻轻的舔了舔,随即离开。
被濡湿的丝绸睡衣紧紧的贴在硬挺的乳头上,原本刚刚好的冷气似乎有点过低了,秦砚觉得似乎有什麽要涌出来,左胸上的痒意折磨著他。
“爸……爸爸……”秦砚泪眼迷蒙,看著居高临下的父亲,乳头的痒意不容忽视。他知道,他什麽也不说的话父亲就什麽不会做。父亲,就是要他亲口说出那种羞耻、淫荡的话语。双手颤抖著拉起刚才被父亲弄得整整齐齐的睡衣,直到胸口。
雪白的肌肤上是绽放的红梅,父亲曾经说过“白雪茫茫一片,红梅两点争春”这样的话来,居然把古诗乱改用在这种地方,实在是……
“小砚想要什麽吗?”贴近胸膛,说话时的热气呵到上面,可怜的乳头随著呼吸一高一低,摇晃著,勾引著眼前的人。但秦瑞君是心神坚定(?)的人,不会轻易被勾引,早就被调教得淫荡不已的身体,远远不止这些。在享用美味的大餐之前,可口的开胃菜也是很重要的。
“想要什麽的话,要用嘴吧说出来。爸爸不会读心术,没办法知道小砚的想法。”
说谎……爸爸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但爸爸绝对知道,把他拉到这背德的深渊里来的人,就是爸爸啊!
“想要……爸爸舔……”父亲,每次都是这样,强迫自己说出那种可耻的话,他都不会厌的麽?“用舌头舔……”
“只有舔麽?”平时总是像小大人一样的儿子,露出只有自己才看得到的媚态,只有背古文、英语对话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