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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骗你的,我根本就没扔。”杜雪凝窝在他胸前道。
“没扔?!”烈火独云难以置信的瞠大眼,提高音调。
“嗯,谁叫你那时只顾着练功、总想要超越二师兄,都不理我,又误会我跟他关系不正常的,所以我才会一气之下说把你送的玉钗扔了,只是想用它来气气你而已。”
“为什么后来你不告诉我真相?”
“我想让你自己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不想用玉钗来表明,可谁知你这猪头一直都不明白。”
哦!天呐!烈火独云在心底呐喊!的确,这是上天给他最重的惩罚!是他自己一意孤行造成的!将杜雪凝揽的紧的不能再紧了,但似乎这样仍还不够一般。
“其实,二师兄送我的玉钗他早就收了回去,送给了尚莹。”杜雪凝又道。
“什么?何时的事?!”
“在他们成亲之前,他知道我爱的是你所以才答应了爹娶尚莹为妻。”
“他知道?!”
“当然,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只有你一个人看不清。”
“啊……雪凝,我这一生对不起你,我一定用后半辈子好好呵护你,再也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再也不让你有一丝的不快乐!一定,我说到做到!”
“好!”
房外的烈火兄弟高兴这样的结局,激动啊!高兴啊!热泪盈眶!
☆☆☆☆☆☆
“阎王,你给我出来!别当缩头乌龟!出来见我!”碧绫气急败坏的在阎王殿大吼大叫,砸桌摔椅。因为那该死的阎王竟然躲着不见她!
“出来,听见没有?!把我娘的魂魄还来!不许让她投胎!”
啧,老东西还真能憋,这么久了也没个动静儿。
“碧绫仙婢,别砸了,地府就这么点儿东西,再砸就没了!”牛头看着那些被摔得七零八落的器具心疼坏了。
“阎王不见我,我就把这里通通砸个精光,直到他出来为止!”碧绫气冲冲的推翻阎王的案桌。
“好……好可怕……”马面打了个哆嗦,没听说碧绫的脾气有这么坏呀!
呵呵,他哪知道,这里头有花千碧的基因在作祟!
“阎王,你若再不出来我就掀了你这阎王殿,让你没地方吃饭、睡觉、喝水、拉屎、撒尿!听见没有?!”碧绫下了最后通牒。
一席话听得牛头、马面咋舌,如此粗俗的字眼她也真能说的出来?!
阎王终于挺不住了,探头探脑的从角落里摸了出来,不然他真的会无处容身,风吹日晒!
“好啊!你真能躲,不想活了是不是?!嘎?你的脸怎么了?”碧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破口大骂,骂着骂着嘎然而止,因为她发现阎王那张丑陋的黑脸上挂了彩,显得比以前更加难看!
只见阎王鼻歪眼斜,门牙脱落,嘴角开裂,头发疯乱,眼圈乌黑,活脱脱一幅被扁状。
哦呵呵呵呵~~~那是被九天打的!谁叫他之前不肯交出烈火独云与杜雪凝的魂魄!
“呃……自己摔的……”
“自己摔能摔成这样?不是被人打的吧?”碧绫狐疑的打量他肿成馒头的脸。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阎王狂摇头,脑中又浮现出九天恐怖的模样。
“哎呀,我现在没空跟你费话,把我娘的魂魄交来!”
“是是是!马上!”语毕,阎王向马面使了个眼色。
不多时,花婵衣的魂魄被带了上来。
“娘——”碧绫不由分说的冲上前将花婵衣搂进怀里。
“千碧?!你怎么在这儿?!”花婵衣惊愕,难道女儿死了不成?!
“娘,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回哪儿?”
“当然是阳间啦,我要让你的魂魄重新回归肉体!”
“我听不懂……”
“不管这么多,咱现在就走!”碧绫拉住她的手,疾步奔出阎王殿。
战战惊惊的目送她们远去,阎王“哇”一声哭了,边哭边道:“呜……我要向玉帝写辞职信,这阎王没法儿当了,离吧~~~”
顺利将花婵衣的魂魄送回肉体,但她还不会醒来,因为被九天打碎的身体需要复原,这可要等上好几天才可以。
花婵衣全身赤裸着被泡在一个长方形容器里,头部浮出水面靠在容器边缘,水呈淡黄色,水面上浮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淡黄色的水是太上老君的“仙还露”,花瓣是百花仙子的“锦汇花”。花婵衣需要浸泡七天七夜才能让受损的身体还原成健康的样子。
容器边冷无崖失神的跪在地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花婵衣没有生气的脸,泪在不知不觉中下滑的很快。人家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这种时候任谁都会流泪。
当花婵衣咽气那一刻,他的心就像被人挖空了般难受,浑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瞬停止了流动。而在得知她可以复活时,他又是那么的高兴、那么的期盼!期盼她可以快点睁开眼睛,再被她管着,被她惦着,那是很幸福的感觉!
轻轻抚着花婵衣苍白的脸,他的思绪来到了他们初次相遇时的地方……
那是在十几年前,烈火独云坠崖事件发生之后。因为一直找不到烈火独云的尸首,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再加上杜雪凝终日以泪洗面,虽然杜雪凝没怎么责怪他,但他还是觉得对不起她,心里一直很烦很乱,难以平静。
这一天,他来到了“沁雪雅阁”,不是为了嫖妓,而是想大醉一场,暂时忘记所有的事情。既然要醉那就要对自己好点,全国最好的酒全汇集在“沁雪雅阁”,这里自然是醉酒的首选之地!
在阁中最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冷无崖独自喝着苦闷之酒,桌上已摆满了酒坛,他手中还握着一坛喝了一半的酒。酒使得脑袋晕沉、眼睛看东西模糊不清。他坐的地方最不起眼,但还是吸引了一个人的注意,那,就是花婵衣。
花婵衣注意他已经很久了,从他进门开始就一直在那里喝个不停,女人、菜色全都不叫,只是一心的喝酒,再无其它。啧,这男人的眼神很犹豫,中间还夹杂着痛苦和其它的因素存在,是什么原因让他流露出这样的感情呢?花婵衣在心中猜想,失恋?破产?一系列想法窜上脑袋,但最终全都不像。
“拿酒来——”冷无崖高吭一声,“砰”将酒坛放在桌上。
一名小厮闻声抱着两坛酒为他撕开了口儿。
“咚、咚、咚”又是一阵猛灌,酒麻木了他的舌头,现在他喝酒跟喝水一样。
花婵衣皱眉,这男人已经喝的够多了,再这么喝下去不把胃喝出血来才怪!步下高台,轻移莲步来到冷无崖桌前,道:“这位爷,你已经喝很多了。”
冷无崖连头都没抬,含含糊糊的道:“我不是……来嫖的……”
呵,花婵衣失笑,敢情他把她当成了妓女?
“真巧,我也不是来卖的。”
闻言,冷无崖抬眼看了下她,嗯,很漂亮的女人,呆在这种地方不是卖的又是干什么?反正也不关他的事,又将头垂了回去。
“爷有心事?”
“走开……与你无关……”冷无崖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这女人在这儿反而让他闹心。
“有心事不防说出来,或许心情会好过一些。”
“我只想喝酒……。走开……。”
“喝酒我不拦着,但你若醉死在我这里可就不好了,这样会对我的生意造成不小的影响。”花婵衣一眨不眨的盯着冷无崖通红的俊脸,希望这么说可以让他消去继续喝酒的念头。
呵,连好好喝个酒也不行吗?冷无崖在心底自嘲,听她刚才的话他也明白了,这女人是“沁雪雅阁”的老鸨。罢了,既然人家怕他死在这儿影响她做生意,那他就再换个地方接着喝。想到这儿,道:“好……不妨碍你做……。生意……。我走……”说着,摇晃起身,可刚一站起,顿时觉得一阵晕眩,整个人头重脑轻,连一步都没走出去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呼,好晕,好难受,这应该就是醉酒的感觉吧?往后一仰,躺在地上闭上双目喘气,他现在全身无力,躺下就不想起来。
“爷,用扶你一把吗?”花婵衣蹲下身在他跟前道。
“别吵……好晕……”冷无崖口齿不清的说着,脑袋一歪,竟然睡着了?!
“喝了这么多,晕是自然的。”站起身数着桌上的酒坛,一共32只,不多也不少,又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人,一招手唤来两名身强体壮的汉子,道:“把他抬到我房里。”
“是!”壮汉齐应声,将冷无崖分成两部分一人一边抬上了花婵衣的房间。
次日清晨……。
冷无崖揉着酸痛的额头坐起身,使劲甩甩脑袋,天呐,还是好晕~~~咿?这是哪里?周围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这房间布置的很女性化,还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飘散。
不对,这分明就是女人的房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