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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你,想和你过一辈子!你是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我都喜欢!”
涵双猛地转身,双目通红,激动地尖声道:“你喜欢什麽?你不过是喜欢这具身体而已!”
李斩岳又急又是心疼,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解释,涵双又在挥动双手想要将他推开,情急之下,李斩岳想都没想就压下身子,用力吻住那红润的双唇!
“呜!”
涵双揪住男人的头发想要将他拉开,但男人却捉住他的手腕按在床上,身体的重量将他压得死死的,令他动弹不得。火热的吻印在唇上,强制的温柔。片刻後涵双的挣扎渐渐平息,男人才慢慢抬头,主动结束了这个吻。
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见涵双的眼睛不再猩红,李斩岳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哪想这口浊气还未完全吐出,涵双一声哽咽,竟落下了眼泪。
从未见过涵双落泪,李斩岳顿时慌了手脚,笨拙地拭去泪水。
泪珠子一颗颗地往下掉,可涵双的哭却一点声音也没有,若不是那急促的喘息,怕是近在咫尺也无法发觉对方正在哭泣
“涵双……”
李斩岳手脚无措地看著,语言在行动面前那样苍白,他知道自己是做了错事对方才会哭的,可他却连道歉和安慰都办不到。
李斩岳迟疑了一下,忽然将人紧紧搂在怀里。
“涵双,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涵双,以後,以後我会对你很好──真的很好的!”李斩岳用力承诺,不知道这样是否有用,可是他想将心里的话说出来,“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好,可是以後我会补偿你的,我会对你很好,让你很幸福很快乐。不论你是男是女我都喜欢你,我想和你过一辈子……涵双,我很喜欢你的,真的……涵双,别哭了好不好……”
男人渐渐没了声音,埋首於涵双颈窝之中,他不知道对方是否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又是否愿意相信自己。
第 11 章
清晨朦胧的阳光透过窗纸像薄纱一样轻柔,李斩岳贪恋地看著臂弯中人的睡眼,恋恋不舍地轻轻抽出了手臂。
不知道今天会是怎样的一天呢。
李斩岳痴痴地想著,也许涵双会对他更加冷淡了,不愿意拿正眼瞧他,甚至不愿让自己靠近。可即使这样,李斩岳依然不愿放手。
自己会对他很好的,也许有一天涵双会愿意接受自己的。
抹去一头汗水,空气中偷偷飘来饭菜的香味,李斩岳抽抽鼻子,是炸肉的香味,被香味蛊惑著伸出头去,香味似乎是从小六婶那边飘来的。正巧小六婶从後院走出来,李斩岳立刻嚷嚷道:“小六婶,一大清早烧什麽啊,这麽香!”
小六婶笑道:“是斩岳啊!前几日你留了些肥肉,我今天将它熬一下,等会儿剁碎了晚上做饺子。欸,斩岳,要不你也过来一起吃吧!”
“饺子?”李斩岳咽咽唾沫,“不了,回头我让小先生给我包!”
李斩岳与小六婶闲聊了两句,回屋时涵双已经起床了,正在穿衣。想到饺子的美味,李斩岳忙说:“涵双,我们晚上包饺子吃好不好?”
说了又有点忐忑,李斩岳觉得涵双可能不会理会自己。
涵双仔细系好了腰带才抬起头来看他。李斩岳立刻谄媚地咧嘴露出笑容,只想讨人欢心。涵双目光闪了闪,慢慢转过身去,淡淡道:“那你去买饺子馅就是了。”
“哦哦哦,好好!我这就去买!”李斩岳连连点头,涵双还愿意和他说话真是太好了,又凑近了讨好地问:“韭菜和猪肉吗?你爱吃韭菜饺子是不是?”
“嗯,都可以。”
“那你喜欢肉肥点还是瘦点?”
“都行。”
“那要不要买点姜?哦,这个後院有了。那还有……”
“没有还有了。”涵双甩了他一个白眼,又好气又好笑,“做盘饺子而已,哪有这麽麻烦。猪肉的肥瘦挑你喜欢的就是了,有韭菜就做韭菜饺子,没有韭菜就做白菜饺子。白面和鸡蛋家里都有了,其他不需要了。”
李斩岳嘿嘿笑著,抓抓脑袋,厚脸皮地说:“涵双不生气,我就是想和你多说说话。”
“有什麽好说的……”涵双面色微红,剐了一眼走出了房间,看李斩岳大步跟上,便说,“我去上课了,你自己想吃什麽去买就是了,下午我回来时再给你弄。”
李斩岳刚要说好,但心念一转,却说:“我和你一起去学堂。”
涵双皱起眉头:“你去学堂干什麽?”
学堂中,李斩岳往院子里叉腰一站,大声吼道:“谁要学武的都站到我面前来!”
孩子们愣了一下,呼啦一下全围了过去。为首的,自然又是虎子。
虎子大声道:“坏大叔要教我们练武功?”
李斩岳板著脸说:“不许叫坏大叔,叫坏大叔就不教你武功了!”
虎子皱起鼻子像是在考虑什麽,片刻後他回头看了看周围的小夥伴,才说:“好吧,我不叫你坏大叔了,我叫你大叔,你要教我武功!”
李斩岳却说:“叫大哥!”
虎子哼了一声,不甘愿地叫:“大哥!”
李斩岳这才心满意足,摸摸虎子的脑袋,招呼孩子们站到院子里教他们扎马步,又在他们面前打了套拳,虎虎生威,很是厉害的样子,看得孩子们眼睛发亮,学起来就更有劲了。
孩子们都一动不动地站起了桩子,涵双这才走上前来,轻声道:“你这是干什麽?”
“让孩子们学点功夫好防身啊。”李斩岳笑说,“若是日後有什麽机缘,说不定也能飞黄腾达。”
不想涵双却说:“你在这里又待不了多久,能教他们多少?等你走了,他们又只能回到从前的生活。既然如此,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他们希望。”
李斩岳没想到涵双会说出如此消极的话,不由得低头看来,只见涵双目光平静地注视著这些孩子,面色淡然,无悲无喜,无忧无怒,感受不到一丝情绪。
李斩岳压下心中异样,强笑道:“有个开始总是好的,即便只是练上几个庄稼把式,碰到好机会也一样有大作用。”顿了顿,说,“你看我当初不就是跟你学了字吗,虽说做不了大文章,可将军说的话别人不明白就我明白,我这不就被提拔上来了?”说得兴起了,他又滔滔不绝,“以前你不是讲过一个故事吗,说那个什麽人,学得文武双全,可是一直没碰到好主人,结果一直不发达。所以说嘛,这个学什麽学了多少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机遇嘛!”
涵双偏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道:“你现在也会引经据典了?”
李斩岳张张嘴,傻笑著抓起了脑袋,连说:“都是小先生教得好。”
涵双嗔他一眼,转身回了厅堂。
虽然说了那样的话,但涵双还是默许了李斩岳教授武艺的行为。学堂的课程就变成上午读书下午习武,虽然比以前更辛苦,但这些孩子却兴致高涨。李斩岳在学堂有了事做,名正言顺地待在涵双身边,很是开心。
学堂里有两个女孩,她们不愿意习武,涵双便教她们绘画。李斩岳上山打了些动物,揪了它们的毛做出了软硬大小不同的笔供他们使用。
李斩岳还是第一次知道涵双会画画,看他笔峰轻转,转眼便勾勒出一座远山青黛,说是简单,却看得人心绪宁静。
或许是兴致来了,这天晚上沐浴後涵双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上床休息,而是铺纸磨墨,提笔作画。
李斩岳擦著头发从浴室走出来,就看涵双在灯下专注地作画,昏黄的光线令涵双白皙的肌肤蒙上金色的光晕,眉目朦胧,宛若梦中。李斩岳看得痴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涵双倾身沾墨,李斩岳才猛然惊醒。
李斩岳擦擦头发,慢慢走到涵双身後,贴上身子,搂住了对方。
涵双动作微顿,那夜之後他对男人的亲密也不再那样抗拒,只是现在这种姿势下男人的重量令他无法再继续作画,只能挣了挣,软言道:“别压著我。”
李斩岳却抱得更紧,大动物似的在涵双背上蹭来蹭去,像是撒娇,若只是单纯地撒娇也就算了,幽香满怀,怀中人的身体纤细又柔软,怎麽能不让男人心动,压抑了多天的欲望这时候蠢蠢欲动,胯下那活儿也就有了动静,半硬地抵在涵双的臀瓣间。
“你……”涵双刚一挣扎,李斩岳就压住他不许他动。李斩岳似是乞求地说:“别动,我会控制不住的……”
涵双红了脸,但也不敢再动,轻声骂道:“你还说不会对我……你快放手……”
李斩岳更是委屈:“它突然就不听话了,我有什麽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