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夜色里潘岳流转著情欲和隐忍眸子像一团黑水银一般,熠熠闪著光勾得苏锦袖心神一动,身上经跟著不经意一颤,泛起一层细小疙瘩,连带著身後那处也跟著缩了缩。
原本半握著潘岳粗挺手不禁紧了紧,又换得潘岳几声低喘,浓浓雄性味道在空气里越来越浓,手上东西越来越热,回头看了看自己铺好笔纸,又看了看自己下身骚动,苏锦袖咬了咬牙,半骑在潘岳身上,两手紧紧攀著潘岳挺括肩膀,整个人贴在潘岳身上,隔著衣料在潘岳身上上下轻轻蹭著,时不时发出一声满意喟叹。
被苏锦袖放荡模样逼到极限潘岳,努力克制著自己,滔天欲火几乎要将潘岳烧成灰烬,回头看了看情欲里苏锦袖蒙著水雾眼睛,不觉又想起欢馆里苏锦初夜那晚哀求婉转,仿佛清晨露珠般精英水珠也这麽含在眼眶里流转,只那晚眼神里带著绝望和哀怜,不似今也这般勾魂摄魄。
这个人原本可以自己一个人???看著眼前动人心弦美景,潘岳嫉妒得所有毛孔都如针刺般疼痛,原本高涨欲望也冷了下来,苏锦袖察觉潘岳冷淡,心思一动,猜到了潘岳心病,这春药再好,如果人不济事,岂不坏了这麽一番功夫献身献色勾引?
抬眼刚想说话,刚好看见潘岳棱角分明侧脸,不禁全身一紧,苏锦袖暗自咬牙:明明灌下春药这潘岳,怎麽自己倒像吃了春药一般发起情来没完?平日里被一群如狼似虎男人折腾个没完还不够麽。低头看了看潘岳小腹挺立,又瞄了眼屋里蜡烛:反正时间还早,吃一会儿画大抵也无妨,没准会更好。
想著想著,苏锦袖干脆撤下了潘岳上衣,两手抵住潘岳块垒分明腹部,半仰著头,黑森森眸子里闪著光,低头不轻不重一口咬在潘岳要紧处,原本有些显出疲相东西不仅没有萎靡,反倒又胀大了一圈,苏锦袖吊著眼角一口将潘岳东西吞进喉头深处。
“嗯???哈!”遵守著约定被捆著双手潘岳绷紧了身子,酥麻快感瞬间从小腹传遍每一个毛孔。之前吃下药性此刻彻底爆发出来,灼灼大火从骨头里烧了出来。
“锦、锦儿???不要、不要玩了???听话,坐上来。”潘岳终於撕破了隐忍纱帐,低哑声音带著难以抵抗蛊惑。
苏锦袖起身一把扯下了身上袍子,勾著眼角,像从月色里化出来妖精,带著满身月色,一手扶著潘岳热杵,慢慢张开了自己,将潘岳吃进身体里。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意吐息。
早已到了极限潘岳,在苏锦袖体内并未呆多久便射了出来,滚烫热液一股股刚好浇在苏锦袖穴心上,惹得苏锦袖一个哆嗦跟著泄了出来,只潘岳用了春药,方软下铁枪,在看见苏锦袖起身时沿著大腿根滑下银色痕迹,便再次精神一振。
只苏锦袖倒定了心神,看了看头顶月色正好,又看了看一柱擎天潘岳,伸出舌头抿了抿有些干嘴唇,赤裸著身子练蛇一样缠上潘岳一样未著寸缕身子,淋漓著液体洞口抵著潘岳长剑,才一扭动臀部,便惹得潘岳浑身一紧。
大大方方低眉勾唇,抬眼带出一个媚笑,将潘岳耳垂含在嘴里含混不清说:“月色太好,想作画,如果能配合一下,今晚做完画剩下时间全。”
怪只怪苏锦袖如意算盘打得太响,企图被潘岳猜干干净净。
潘岳归根到底个彻头彻尾商人,明显赔本儿生意必然不会做:“原来锦儿想要春宫图”说著冲苏锦袖一笑:“无妨,只春宫图这麽画,必然伤了春宫图精髓。”
原本满心欢喜苏锦袖听了潘岳话,提起笔起了犹豫:“那说画好了。”
潘岳低头看了苏锦袖从大腿根一直流到小腿水光,低垂著睫毛道:“锦儿知道嘴拙,这麽也说不明白,倒不如解了手上绳子。一点点告诉。”
苏锦袖也不傻,冲潘岳冷笑:“怎麽知道想教还想上?”
“如果教完锦儿不满意话,尽管怪好了。”
番外七 春宫图之潘岳(下)
苏锦袖转了转眼神吗,还走过去将潘岳手上绳子给解开,半信半疑盯著一脸诚恳潘岳,警惕道:“不要骗。”
潘岳严肃点了点头。
二人走到桌案前面,现成笔墨纸砚一应俱全,一瓣白色梨花似乎被两人大胆放浪所惊,从树上掉了下来,落在一抹莹莹墨汁里。
“不管做什麽画,重要心”潘岳一本正经说著跟目前赤裸状态完全不搭话,仿佛此刻正穿著青衫站在学堂里。潘岳说著拾起之前缚住自己手丝带,不由分说蒙上了苏锦袖眼睛。
“要做什麽!”苏锦袖惊得一蹦,刚要反抗,只听潘岳又很正经说:“带感受纸笔触感,这对於作画很重要,很多人都只知道选纸选笔,用纸用笔,殊不知,作画最重要要感受。”
说著拉著苏锦袖手触上桌案宣纸,下巴抵在苏锦袖肩上,呼出热气刚好吹在苏锦袖脸颊上,惹得苏锦袖一僵。
“然後笔???”潘岳结实胸膛毫无阻隔抵著苏锦袖滑腻脊背,昂扬炽热硬物抵在苏锦袖腰眼上,潘岳却似没有察觉一般,只一本正经又引著苏锦袖去拾那笔:“这狼毫笔极好东西???”
目不能视,潘岳低沈声音勾引著苏锦袖每一寸神经,苏锦袖润了润干渴嘴唇,刚想问为什麽,嘴却被潘岳一口含住,再也不放,手上狼毫笔一个不查,被潘岳引著直直戳进了自己後穴。
“唔唔???唔!”苏锦袖挣扎著想斥责潘岳,可唇舌都被潘岳侵袭著,後穴被狼毫笔诡异触感勾动,敏感内部顿时一阵情潮翻涌,两腿一软,要不腰间被潘岳擒著。恐怕此刻早已钻进了桌子地下。
潘岳终於放开了苏锦袖唇舌,却没有给苏锦袖喘息机会,一把拔出了狼毫笔,趁著苏锦袖呻吟空档,挺枪而入,连番猛烈撞击,让苏锦袖别说话,连句完整呻吟都喊不出来。
“呃???来教怎麽做春宫图”潘岳粗喘著,拉住苏锦袖早就无力手,沾了些墨汁抹在苏锦袖胸前两抹茱萸上,猛一个进出,苏锦袖重心不稳趴在桌上,潘岳牵著苏锦袖手指沾著墨汁就著两点墨痕细细描绘起来。
苏锦袖被情海欲浪翻得浆糊似得,後来就干脆软了身子随便潘岳摆弄。
等再醒来早已翌日黄昏,潘岳早已不见踪影,一副水墨春宫图刚好挂在床头上。乍一看幅美人赤身春睡图样,仔细一看,那画中居然有自己胸前两点墨痕,美人睡床榻竟然自己那出沾了墨汁印出来。
饶苏锦袖素来放荡惯了,见了这图也不禁红了脸。刚要喊潘岳名字,便见潘岳托著个托盘一脸温和进了屋子:“怎麽起来了,昨晚把累著了,一直在给热著饭,等起来”
苏锦袖摆了摆手,止了潘岳殷勤,指著那春宫图道:“少装好人,还没问呢!说这画怎麽回事?”
潘岳依旧那副温和模样,顺著苏锦袖手指随意看了画一眼:“这画不满意?”
苏锦袖被问得一顿,这画论心思巧妙,和画工均一等一,一时竟真不知道该怎麽反驳。只得暗自咬牙:“吃饭!”
作家的话:
昨天该看书没看书,写了这个,本来还有一场H的,我睡著了...
白色情人节番外(上)
农历二月二十二,天才刚刚亮,宁骏就翻身下了床,抓起头天晚上选了一宿才挑中一件银线暗绣月白绸衫,匆匆茫茫套上,唤了个手巧丫鬟,仔仔细细梳了个发髻,用也白缎子嵌了大颗珍珠制成头带,待一切打点妥当,便驾了一匹名唤踏雪白马飞奔出了门。
一路上飞沙扬尘,再加上那幅孝衣一般打扮,惊得路过几个准备上朝官员,以为皇帝一夜薨了,连忙回家改换了身丧服。
“锦袖!来了!”宁骏人未到声先至,说话间人已经到了苏锦袖家门口,翻身下马,略一整衣衫,满脸意气风发直奔中堂而去。可刚走到门口,宁骏就住了脚,只听屋子里一片说话声,居然热闹非凡。站在门外宁骏眸中不禁一暗,心中一阵酸涩。
前一夜宁骏收了苏锦袖请柬,说要过什麽劳什子白色情人节,宁骏虽然不知道这到底个什麽节气,但这情人二字可知道,一时竟欣喜若狂,捧著请柬,对著情人二字看了又看,寻思既然白色情人节,必然要白色情人,便连忙开了库房,翻出一件江南进贡月白绸衫,翌日清晨又赶了个大早,想讨苏锦袖欢心,却不想早已被人捷足先登不说,那请柬竟然人人有得。思及此处不禁心里黯然。
“宁骏,站在门口做什麽?还不快进来”苏锦袖声音清清亮亮从屋子里传出来,这才唤回了宁骏三魂七魄,连忙进了屋子,可才一抬头便傻了眼。
之间,满屋子白花花一片,乍一看倒像谁家死了人,大家纷纷著了素服来吊唁。独独苏锦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