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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浪叫连连的,今儿怎麽提了裤子不认人了?嗯?”
看著宁骏眉宇间透著邪魅,苏锦袖冷笑:“原来王爷是冲著那档子事儿来的,王爷今儿且回去吧,锦袖今天连著唱了散场,乏的紧,恐怕伺候不了爷儿了”宁骏用麽指摩挲著苏锦袖唇瓣上被自己舔出的水迹:“要我说,你这戏不唱也罢,留著你那婉转嗓子,在我床上唱罢”
苏锦袖在宁骏怀里挣了挣没有挣脱:“草民遵纪守法,本本分分唱我的戏,难不成王爷要光天化日的掳人不成?”宁骏见苏锦袖一副贞洁模样倒觉得有趣:“我就掳你了,怎样?”
苏锦袖咬了咬牙:“只怕东亭的潘岳不同意呢”
听见苏锦袖又提起潘岳,不由心头火气:不过是个做生意的,竟然跟我宁骏抢人。便扯住苏锦袖的头发贴著道:“不要以为有那个潘岳给你撑腰就敢这麽跟我说话,你算个什麽东西?他潘岳又算什麽东西。我明儿就跟皇兄求个恩典,除了你的贱籍,你就死了心在我府上当侍妾吧”
“呵呵,除我贱籍?哪个告诉你我是贱籍来著?我跟你上床不代表你能随意作践我!只要我不想,你们哪个能作践我?”苏锦袖猛的一推将宁骏一把推开,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扔了出去,宁骏一伸手堪堪接住,捏著那印章一看,顿时变了脸色:“你...”苏锦袖不屑的看著宁骏:“安庆王爷,您上了我那麽多次,就没想过苏锦袖这个名字有些熟悉麽?”宁骏再不理会苏锦袖的冷嘲热讽,一把抓住苏锦袖的手道:“苏锦...你是苏锦?当年苏慎言太傅的小公子...你用了你姐姐的名字...你...你还活著?”
第五章(限)
“当然活著,留著贱命等著我父冤案昭雪,好告他在天之灵”苏锦袖一把将手从宁骏手里夺了出来。宁骏原地来回走了好几圈,一会说要去把这喜事告诉皇兄,一会儿又犹豫自己自此再近不得苏锦袖的身,踌躇间上前攥住苏锦袖的肩问又道:“你...当初皇兄一继位便下旨昭雪太傅,并恩典说如果苏家遗孤找到必封世袭罔替万户侯...那时...你...你怎麽不出现”
“你想知道?想知道我就告诉你”苏锦袖紧紧盯著宁骏的眼睛跟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冷笑一声揽过宁骏的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压著声音道:“圣旨下的时候啊...我正在江南的一家欢馆...被五个人轮著骑呐”
宁骏听得浑身一抖,万没想到七岁便雍容端丽才名满天下的苏家小公子...竟落到那般境地。苏锦袖看著宁骏脸色铁青,拍了拍他的肩又道:“别怕,那个时候...同时被几个人上很正常的,欢馆里面什麽花样都有,比较之下,被几个人轮著上,已经是好的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苏锦袖一把将表情复杂的宁骏推开张狂大笑:“没想到吧,在遇见你们之前,这幅身体早已习惯了男人,不然你以为我好端端的一个男儿,凭什麽要让你们一个两个压在身下?”说完再不看宁骏一眼,一把扯下戏服披上一夕牡丹红衣向宁骏行了个礼道:“今儿是我全家的祭日,我就不奉陪了”
宁骏被苏锦袖一番话真的思绪混乱,脑子没弄清楚,身体便已行动,上前一把将苏锦袖扛在肩上,拾起地上方才被苏锦袖抛开的牡丹绢花塞进他嘴里,从後门上了轿径直向安庆王府走去,路上苏锦袖拼了老命挣扎,闹得宁骏不耐,在他颈後一拍,晕了过去。
在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绣塌上,纱帐绣著牡丹鸳鸯,苏锦袖试著动了动,发现自己竟被红色长帛缠了个结实,打量了四下,墙壁竟然是大块的完整石头砌成,看到另一面墙的时候,苏锦袖一愣,那面墙下设这香案白烛,接著角落里火盆跳跃的灯光隐约看见上面刻得名字是苏慎言。
苏锦袖撤了力气软软的陷进塌里叹道:“苏锦啊苏锦,今日这躯体里的是你不知你会是什麽形状,当初你我的交易,是不是离成功又进了一步”一阵石块摩擦声,方才的石墙竟开了个口,宁骏猫著身子从外面进来,手上端著饭,冲苏锦袖笑道:“睡得怎麽样?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放开我”
“放开你你会老实麽?”
苏锦袖闭口不答。宁骏放下食物上前摩挲著苏锦袖的脸:“至此,国色天香,唯我一人独享”说罢手伸进苏锦袖的衣服里在细致的皮肤上游走。
“我先前以为你不谙男人云雨,有些东西一直没敢在你身上试过,既然你早就见识过,不妨我们今天玩得尽兴点。”宁骏扯著苏锦袖的衣服,内力一震,所有的布料顷刻粉碎,苏锦袖方要起身逃跑却被宁骏一把按住。
解下腰间的汗巾将苏锦袖的右手和右脚缚在一起,悬在床头,裸体横陈宁骏也不著急,只伸手在苏锦袖的脚腕小腿上来回抚摸著,苏锦袖用力往下挣动了几下,发现那汗巾不知什麽材质做的,竟扯不烂,只紧紧咬住下唇避免呻吟出声。
可小腿上的触感太过分明,不一会儿,苏锦袖便绷直了身子浑身不停的打颤,下腹的玉茎已经抬头,正可怜兮兮的滴著露水。宁骏将手顺著脚腕小腿滑在大腿根处停住,趴在苏锦袖耳边瞥了眼远处的排位道:“锦袖可千万要忍住啊,苏太傅在看著了”
苏锦袖在心里暗骂宁骏:变态!那是你的太傅,苏锦的爹,可不是我的,不过在个死人面前做,可真是够重口的。
第六章(限)
手在床头一叩弹出一个暗格,宁骏从里面翻出一个鎏金小盒,盒子雕镂精细,似乎像是谁家姑娘的胭脂盒,苏锦袖一见却变了脸色。宁骏觑著苏锦袖乍变的脸色,心情大好用手指抿了一些里面的乳白油膏抹在粉嫩的乳首上,柔软的乳尖顿时起了褶皱挺立起来,热辣辣的感觉在胸前分明的凌迟著可怜的红珠,并且隐隐向四周蔓延,苏锦袖开始不停的扭动,左腿也抬向右腿想籍著两腿摩擦来缓解四处流窜的欲望。
见只是胸前略微一抹便惹来苏锦袖这麽大的反应,宁骏大喜,伸出一只手将苏锦袖紧紧缠在半空的腿分开,用身体将苏锦袖的左腿制住,抽出一支狼毫笔,没有被水晕开的坚硬笔尖在苏锦袖玉茎的小眼上戳弄著,疼得苏锦袖一边挥动著自由的左手无力抵抗,一边破碎的低吟出声。见苏锦袖体香变得浓郁,分明动了春情,便伸出一指在苏锦袖的後穴掏弄几下,促使紧紧纠缠的软肉分泌出来些粘稠汁液,将狼毫笔一戳到底,毫不怜惜的抽动起来,不一会有些粉红色的液体溢了出来,想是内壁受了些上,苏锦袖方才红润的嘴唇此刻已经被咬的发白,被束缚的手腕脚腕此刻也都因为挣扎有了红痕,少顷将狼毫笔抽出之後,宁骏见笔尖已经有些柔软,便拿笔沾了沾方才那药膏,在苏锦袖身下的玉茎上仔仔细细刷了个便,把剩下的一些尽数!进了苏锦袖的身後,此刻浑身又热又痒的苏锦袖在空气里模拟这抽插的动作,已接近癫狂。
宁骏坐在床边,像欣赏表演一样看著苏锦袖溺水一般在床上拼命扭动挣扎:“极乐膏,听欢馆的老鸨说只要用了这东西,就算是嫦娥也会心甘情愿扒了衣裳求男人上她。”苏锦袖此刻已经听不见了,只是满脸泪水的拼命咬著牙想忍住在身上泛滥的情潮和被涂上药膏处那热辣的痛楚,方才粉红的身体此刻通红的像被热水即将蒸熟的虾,徒劳无功的在床上喘息弹跳著,这会儿别说求个男人上他,就算是求一群男人把他操烂了他都愿意,只要能解了身上的春药。
“香汗淋漓青丝软...锦袖,你这幅模样真好看”宁骏拂了拂贴在苏锦袖面颊上汗湿的长发,低头舔舐著苏锦袖修长的脖颈和分明的锁骨,然後是胸线,再接著来到玲珑的肚脐,对著吹了口气,苏锦袖此刻已经再管不得什麽矜持廉耻,仰著脖颈开始大声呻吟,像一个放荡的妖精。似乎要把那几乎要烧著她的欲火给喊出来。
宁骏伸手一扯,将束缚著苏锦袖的红帛取下来,从床头拿出一根儿臂粗的玉势扔在苏锦袖身上吩咐道:“玉势给你止痒,不过...这药效你想必清楚,没有男人精液是解不了的。过来舔我,舔得我爽了没准能赏你一点”苏锦袖闻言像一只求欢的淫兽一般,一把抓住那玉势也顾不得施润滑,便急著要插进自己的肉洞里,可是因为过於迫切手一直颤抖,在穴口周围捅了好几次也没插进去,只得趴在床上,一手将肉穴抠开,另一手握著玉势猛的一捅方才插了进去,穴口被撑得裂开流了血丝,竟丝毫感觉不到痛苦,只是穴里暂时止了痒,不禁一声长叹。伏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