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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舒服的……
云伞脑子昏昏沉沉,比跟南竹接吻舒服多了……
想起南竹那时的温柔,却又觉得有些不同……
南竹的吻要更加的……更加的……
叫他的心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
恍惚中,舌头又被少阳缠住,云伞已经没法挣脱,更无力挣脱,少阳的大手缓缓在他身上游走,近乎讨好的爱抚。
这种小心翼翼的爱惜,似曾相识……
希望别人喜欢的心情……
“怎么走神了?”漂亮的桃花眼兀的看穿他的心思,吓得云伞忘记自己的处境,猛的将头向后仰去,嘭的一声磕到墙上。
疼疼疼疼疼……
云伞倒抽一口凉气,脑子里嗡嗡做响。
少阳憋着笑,帮他揉揉伤处,然后松动了云伞的衣襟,露出小巧的锁骨,少阳一口咬上去。
“啊啊啊啊啊,咬人啦……”云伞嚎叫出来,他怎么忘了这家伙是爱咬人的!!
少阳噗嗤笑出声,舌尖舔了舔,又向上咬上云伞的脖颈。
“救命啊!!救命啊!!!”云伞使劲扑腾着。
云扇这会回过神来,才看到床上这两人不堪的模样,不过一眨眼的工夫……
恨不得自抽两个耳光,方才听信少阳的疯话,真是被鬼迷了心窍。
“你放开我哥!!放开!!”云扇蹦上床揪着少阳的头发,用力向后扯。
少阳被拔了些头发,却咬的更紧。
“别拉别拉!!”云伞脖子上的肉被少阳扯了老长:“他是属王八的!!”
那现在怎么办?难道要学驴叫吗?
“……”云伞云扇都沉默了。
少阳将云伞抱的更紧,沉闷的笑声:“小伞我好喜欢你……”然后又换了个地方啃。
“快想办法,小扇……”云伞疼得眼泪要流下来,脖子上都是红红的牙印。
云扇在后面踢着踹着少阳的后背,少阳就是死活不动,又跑到一边去拉少阳的胳膊,最后干脆上嘴咬,少阳还是紧紧搂着云伞,把云扇气得骑在少阳身上使劲墩:“你快放开!!放开!!”
三个人都折腾出了一身汗,云扇冷静些揪着少阳的脖领:“你要怎样才肯放开?”
少阳这才转过身来,一手揽着云伞的脖子,另一手摸着云扇的屁股,云扇这才惊觉自己是坐在他的胯上,如今身下蓄势待发的……
“你们两个各亲我一口,再叫一声好老公,我就放了你哥。”少阳一脸无赖的说。
“你怎么不去死!!”云家兄弟异口同声。
云扇狠狠的掐着少阳的脖子,云伞就近咬住少阳的胳膊,少阳大笑着挺动下身,戳着云扇:“舒服!!伺候的舒服!!”
云扇被弄得一颠一颠的,虽然隔着裤子还是戳的有些疼,羞红了脸大骂:“你真是个疯子!!”
兄弟二人最终合力把少阳赶了出去,当然,这基本也是少阳玩累了,才遂了他们心意。少阳站在院中,任云伞云扇向他丢着东西,摇着扇子哈哈大笑:“实在有趣。”
云扇喊着:“你再敢碰我哥!!看我不把你阉了!!”甩手扔出一把钢刀。
少阳躲闪着:“你不叫我碰你哥,我可要去找别人了。”
云扇愤怒:“你爱找谁找谁!!”
少阳合了扇子,眼神一飘:“这可是你说的。”
二十五。听风是雨
少阳被赶出去的当晚,就没有回云伞家住。
云扇抱了被子和哥哥睡到一起。
云伞心有余悸:“要不,咱们还是出去躲躲?”
云扇说:“这倒不用,他生气了,得有阵子不过来,说不定直接就回家了。”
云伞皱眉头:“生气?我怎么没看出来?”
云扇没有说话。
云伞气愤:“他想把咱们俩这个那个,难道要顺着他?还好意思生气呢。”
“……倒不是因为这事……”云扇把被子拉到鼻尖,只留出双眼睛。
云伞奇怪:“那是什么事呀?”
“……没什么,反正他闲着了就又来了。”云扇眼睛笑了笑,声音却闷闷的。
这是盼他来呢?还是怕他来呢?
云伞想不明白。
云扇把头也钻进被子里,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云伞就把少阳画好的伞上了桐油,打算送到县城去,都挂到扁担上又想,万一少阳真的一时半会不回来了,还是留个样子比较好,于是藏起两把,其他的都挑到了南竹的店里。
南竹跟以往一样,没什么表情的点了伞,是少阳画的多给了些钱,然后问道:“有个客人问韦公子能不能给提个扇面,钱另算。”
云伞说:“这事我未必帮的上忙,他在我家闹了一通,给赶出去了,不知道又去哪撒疯。”
南竹问:“是跟你弟弟么?”
云伞想了想:“恩……”
南竹了然道:“那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急,你什么时候见到他帮我问一声。”
云伞说:“哦……”
南竹将铜钱串好扔到柜上,还有些散碎银子,云伞靠近些仔细拣着。
云伞微微低着头,含着胸,本来紧贴着的衣领有些松动,脖子上被勉强盖住的点点印记都露了出来。
南竹本想移开眼睛,手却不由自主的缓缓伸过去,两个指头挑开了云伞的衣襟。
干净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牙印连成了片,从脖颈到锁骨,触目惊心。
“……”
云伞抬头看了看南竹,知道他在瞧什么,但自己又是瞧不见的,将钱都装带口袋里,才扭着眉头问:“紫了么?”
南竹说:“有点。”
云伞拉拢了领子:“啊……真是的……”
“……”南竹这才把手收回来:“韦公子弄的么?”
云伞脸红了红,点点头。
“他和你弟弟闹别扭,也是因为这事么?”南竹问。
云伞想起云扇欲言又止的样子:“……好象不是。”
南竹却愣了一下,微微扭偏视线:“……这样。”
云伞郁闷的揉着脖子:“也不知道几天能消下去。”说着跟南竹招招手:“我走啦。”
“云伞……”南竹站了起来。
“?”云伞回过头来。
南竹顿了一会才说:“……你要是在家住着不方便,可以搬来我这呆几天。”
云伞寻思着南竹必须脱光了睡的怪毛病,犹豫着说:“……不用了吧,我还是跟弟弟住一起,反正那韦少阳也已经……”
南竹却打断他的话,有些强硬:“搬过来。”
云伞见他开始不讲道理,也憋起气:“要是就我弟弟自己在家,少阳回来可怎么办哪?”
南竹沉着脸:“你还舍不得他?”
云伞理直气壮:“这是当然呀。”
“你们兄弟还着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南竹懒洋洋的将肘支在柜面上,皮笑肉不笑的。
最烦他这阴阳怪气,不能好好说话么,云伞顺口回道:“兄弟不都是这样?”
南竹的脸色僵了僵。
云伞才猛的想起他那北松大哥做过的好事……
南竹冷冷笑了:“既然你自己都愿意,那真是我多事了。”
“?”云伞弄不明白,陪自己弟弟有什么不愿意的?想来,大概是因为他们兄弟感情不好吧……
南竹说:“你走吧。”
云伞莫名其妙的,刚迈了一步……
南竹又说:“给我做个伞字。”
云伞别别扭扭的抬了只脚,就算对付了。
“啧……”南竹看了又不高兴。
云伞却放下脚不肯再动。
“你走。”南竹赶他。
“我本来就要走!”云伞气哼哼,还不是他叫他停。
“……”南竹直起身来,出了帐柜向后院去了,头也不回的。
臭脾气。
云伞撇嘴。
转身去县衙看墨临,顺便打听打听那韦变态什么时候走,走了没有,省得他和小扇终日提心吊胆的。
门房都是认识的,于是熟门熟路的进到三院,有衙役到前面通禀,说大老爷现在正审案子,要结了才能过来。
云伞哦哦了两声,就猫在墨临的书房中。
墨临书案旁的青花瓷缸,里面的荷花已经开了,小小艳艳的,也不知是什么品种。
云伞将荷叶稍微拨开些,看得见水面,里面的金鱼悠然的游着。
云伞微微俯下身去,将领子拉开一些,想借着水色照照伤处。
好大牙印……韦少阳那疯狗……
看得模糊,于是又贴近些。
金鱼却不管他那个,时不时弄些涟漪,或者是漂亮的颜色将倒影晃花了。
云伞在水面上挥着手驱赶:“去去。”
金鱼才不怕他。
墨临回来的时候,就看云伞贴着瓷缸拍水,溅得满地都是。
下次听见他来,就该把金鱼先捞了,墨临笑笑。
“小伞。”墨临唤他。
云伞开心的站起来:“墨临兄。”前襟有些水迹,领子是松垮的,暧昧的痕迹看得一清二楚。
墨临看了一惊,几步走到跟前,手抚上云伞的脖颈,满是担心:“南竹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