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墨白了他一眼。
“扒了你的皮。”
“对,扒了我的皮我也受着。”
“好媳妇儿,行不?”
嬉皮笑脸的摇晃着苏墨的腿。
白桦从电梯里出来,走到他们门口还奇怪呢,怎么开着门那?
他来就是跟邢彪说一声,哪个齐佳已经被打出本市,再也不敢回来了。可一到门口,白桦愣了,他们威武不屈,高大勇猛,所有小弟心中顶天立地的彪哥,跪在苏律师脚边,摇尾乞怜?!
哎呦我草的咧,这是什么情况啊,他们大哥怎么跪在地上?嬉皮笑脸的看着苏律师?苏律师一脸余怒未平的样子?他们两口子这是干什么那?
震惊啊,邢彪可以带着他们砍杀一条街,永远冲在最前面。任何大事小事他都承担下来,不管凶险不凶险。就是一个爷们,汉子,高大,是他们这些人心里的主心骨,可就是没看过他跪在地上!
也有抢地盘打得凄惨的时候,每个人宁可断了骨头也不会跪下去,可今天,老大下跪了,下跪了,草啊,下跪了!
这比看见外星人还要震惊,白桦的下巴差点掉下去啊!呆愣愣的看着。
“大哥,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哎哟我操,尼玛这句话一说,苏墨邢彪都看过去,一看见白桦,这才想起来,吵架都开着门吵了。
妈呀,家丑都扬出去了啊。
邢彪的威名,邢彪的形象啊,草草草啊!
苏墨赶紧去扶邢彪,他们两口子再怎么吵,他还知道给邢彪留个面子,尤其是在外人面前,邢彪是个老大,多少人的大哥,他的形象不能毁了吧。
邢彪也是吓了一跳,完了完了,最难看的一面让他兄弟看去了,他在兄弟们面前得瑟,拽的二五八万,纯爷们的一面茫然无存了。
这可咋整啊。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时候,邢彪想起一个好办法!
苏墨拉他胳膊让他起来,邢彪还就不起来,揪起袖子跪坐在地上。给苏墨擦鞋。用袖子给苏墨擦鞋!
“你看你,往哪去了,这些上都是尘土,也不知道擦擦,出去了别人一说我邢彪的媳妇儿邋遢的很,这不是折我面子吗?”
凶巴巴的凶者苏墨,可是给苏墨擦鞋的动作还是蛮温柔的。
白桦看看苏墨的鞋,大爷的,你当我傻呀,苏律师穿的是绒棉拖鞋好不?浅蓝色的绒棉拖鞋,哪里有尘土啊。
“行了行了,我这就去换。起来。”
苏墨那脸通红通红的,有一种两口子亲热被人撞见的尴尬,关起门来怎么吵都成,被人看见了他丢不起这个人。邢彪还整出这一出,苏墨无语又尴尬,恨不得把他们俩都关在门外。
赶紧把邢彪拉起来。
“去换鞋。”
邢彪扶着苏墨的肩膀转个圈,让他先回屋去。他来对付白桦。
苏墨尴尬的对白桦点点头,直接去书房了。
邢彪对着白桦笑。
“大白话,你看见啥了?”
白桦眨嘛眨嘛眼,他不傻,他敢说我看见你给苏律师下跪了吗?人家两口子内幕事情,他要实话实说绝对挨揍。看看邢彪的笑,带着威胁,看看他动了动拳头。白桦心里咆哮,你也就对我耍狠,有本事你打你媳妇儿啊,你给你媳妇儿下跪,你用拳头对着兄弟,你还是人吗你!
可这是大哥,白桦傻兮兮的一嘿嘿。
“你说我眼睛是不是近视了?最近看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啥都看不清楚呢。”
上道!
不愧是跟了他十年的兄弟,知道大哥窘迫的时候不能揭伤疤,要不然挨揍没人给求情。
勾肩搭背的让白桦进屋。
“那崽子解决了?”
“解决了,他不是找不痛快吗?狠狠打了一顿,他收拾个包跑了。坐台的也都遣散了。大哥,这么一来咱们损失不少啊。”
“换个角度想,每次警察扫黄打非的,我们还免得被查抄呢。干点正经营生比什么都好。现在歌舞厅赶紧把我本钱收回来,然后就发展保全公司。这样一来,咱们都干干净净的成个正经生意人。别看眼前这点利润,看长远一点。”
“你什么决定兄弟们都支持。你是我们大哥嘛。”
“别他妈的这么嘴甜,你把嘴给我闭紧了,看到的当没看到,不许说出去。”
白桦特别的好奇,凑近邢彪一脸的八卦。
“大哥,你犯啥事儿了让苏律师气的这么惩罚你?”
“要你多嘴?家去,别在我家呆着了。”
“你跟我说说,咋就给苏律师跪下了?大老爷们家家的死活不能跪啊,没听过那句话吗?跪天跪地跪父母,男儿膝下有黄金的啊。”
邢彪一巴掌扇在白桦的肩膀上,那老脸都红了。
“让你姥姥的挤兑我,我愿意,你管得着?我就愿意。他是我亲人,我媳妇儿,他生气要离家出去,他走了我就没家了,用点办法哄住。你不结婚你懂个屁啊。一看就是缺乏爱的滋润,傻了吧唧的样儿。就你这样的娶了媳妇儿也是让媳妇儿揍的货。别他妈的现在说的杠杠的,到时候你就知道,给媳妇儿膝盖软软,那幸福就多点。”
白桦超级鄙视他,鄙视极了。总也不说你是个媳妇儿奴。在外跟我们凶,到家了你就熊。
也对,在家凶,在外熊,那就是一个只会耗子动刀窝里横的怂包软蛋,拳头再硬,到家了也不能对亲人使。
彪哥这一点,值得表扬。
至于下跪,无视!
谁敢说,拖出去砍死!
哄媳妇儿是个技术活,这个活儿,不好做。尤其是他们家的媳妇儿他别别扭。睡一张床,硬要跟他划分一条分水岭,不知道两口子背对背的睡觉影响感情吗?
邢彪发挥打不死的小强精神,硬是从后边楼上去。脑袋扎在苏墨的肩膀,跟媳妇儿耳鬓厮磨。脸蹭着脸,胸膛挨着后背,抱得紧紧的。
“起开。”
“不。”
“喘不上气了。”
“我给你人工呼吸。”
“热不热?”
“热了我帮你脱衣服。”
“怎么这么烦人?”
“谁让你不理我。”
“我没有不理你。”
“有,你都不爱跟我说话,耷拉着脸。”
“你以为我有多少好心情。”
“我都道歉了也发誓了,你都原谅我了。”
“不许撒娇。嘟嘟囔囔的你以为你几岁?”
“我都没跟别人撒娇过,反正我小时候撒娇也没人管。结婚有你了,我就跟你撒娇,你还不搭理我。”
“你是个爷们。”
“爷们怎么了?你不理我我委屈,委屈了我肯定就想让你哄哄我啊。”
苏墨跟他对话总觉得头疼,就在自己的耳边,嘟嘟囔囔的,他怎么觉得,他养了一个大儿子,这个儿子还他妈的超级不懂事是个混世魔王。
得,这个混蛋利用自己的心疼,博得更多的关注。
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他不是说哄媳妇儿吗?怎么变成让苏墨哄他?
苏墨超级无语,用胳膊肘狠狠顶了他一下。
“说了让你起开。”
苏墨实在看着他心烦,跟个超级大腻虫一样,腻的人这么烦。干脆打开灯,靠坐在床头。
“你不睡觉去外边看电视,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不,我要陪你睡觉。”
邢彪手就顺着苏墨的腰开始摸,摸一下,看一眼苏墨,苏墨就冷冷的看着他,邢彪胆肥了,继续摸,往禁区摸,一把摸上小苏苏,就要揉几把。
“媳妇儿,磕炮啊。”
苏墨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刑法。翻倒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开始用他有庭上陈诉时候的冰冷声音读着。
“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jian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jianyin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的,以强,jian,论,从重处罚。
强jian妇女,jianyin幼女,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一)强jian妇女,jianyin幼女情节恶劣的;
(二)强jian妇女,jianyin幼女多人的;
(三)在公共场所当众强jian妇女的;
(四)二人以上轮jian的;
(五)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
邢彪打起呼噜,这些东西他绝对听不完就能睡着,比安眠药好用多多了。
苏墨在他鼻子上狠狠捏了一把。
“磕炮?磕你大爷,考察期不过,你以为就这么简单睡一块?本来念在你的表现考察期过了,可以进来试用期。谁让你今天惹我,憋死你个老流氓,等着吧,那天我开心了再说。”
邢彪没听见啊,他要听见了绝对仰天长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