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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最后那老板还是半卖半送地塞了出尘好多糖果,弄得出尘很不好意思。但他一看就发现,那个老板有支气管哮喘,好像是从小一直到大的老毛病,就对他说:“老板,我看你有支气管哮喘啊。多少年了?”
“三十多年了,差不多一生下来就有了。”
“我恰巧是个大夫,给你看看怎么样?”
“哦,那敢情好,您是中医吗?啊是啦,这里的中医都没了,老毛子不让,说他们装神弄鬼,不信尚帝,不允许存在,这就全逼着改了行哪。您在哪儿看呢?”
“没事,你坐下就成。”出尘灵识一展,这点小病自然是受到病除,接着就在老板的千恩万谢声中出了门,心想可得快点走,别让一大堆病人给缠上了脱不了身。
没多会儿出尘就出了老城区,回到了新城区,见这里也有了人,许多店铺也开张营业了。他想大概是神州军队的宣传起了作用,当然了,商人图利的心理肯定也发生了作用。他随便进了一家糖果店,买了些巧克力和棉花糖,心想凤凌的晚饭又有了着落了。
天快黑的时候出尘才回到了剑指北疆号,一进自己的套舱就听到凤凌说:“哥哥,你回来了?给我买糖果了没有?”
出尘一拍脑袋说:“哎呀,我逛了那么长时间的街,怎么忘了给小凤凌买晚饭了呢?”
“你骗人,我知道你买了,快拿出来!”
“没有啊,你根据什么说我买糖了?”
“没有?你撒谎啊,哥哥,真不乖,凤凌要不高兴了啊。”出尘一听这还了得,赶紧把那些什么麦芽糖、高粱飴的全拿了出来,还加上了巧克力和棉花糖。凤凌马上高兴了,出尘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买了糖果?”
“我的鼻子可灵了,我闻出来的呢,”凤凌一边嚼着麦芽糖一边回答,好像对于出尘连这个都想不到很不以为然;出尘只好暗自感叹:人都说“馋猫鼻子尖”,闹了半天,原来“馋神器”的鼻子也够了尖的啊。
兄妹俩正说着话剑春就进来了。她见了棉花糖觉得挺有意思,也拿了点尝了尝,同时问出尘:“说是你逛街去了?有什么发现吗?”
出尘马上想到了那座东征教的教堂,就对剑春说:“老城区过去有一座东征教的教堂,那里的气息有点邪门。”
“哦?”剑春饶有兴趣地看着出尘,长长的眼睫毛轻轻地闪动着:“莫不是我的夫君又打算去探一探?”
出尘笑笑说:“说是俄联人都不去呢,我看先问问当地人,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作祟;咱们顺手把它除了,也方便咱们神州政府以后接管。”
“行,我发现你现在考虑问题比以前全面多了呢,真不愧是神州部长。”
“多承神州首任舰载飞行加强团团长夸奖,小生在此不胜感激之至。”这一段话让旁边啃着巧克力的凤凌听得直眨眼睛:“哥哥姐姐,我怎么老听到你们俩互相吹捧呢?”
“哈哈哈,”出尘和剑春同时笑了,剑春把凤凌搂进怀里亲了一口。
三个人正乐和着,桌上的电话响了。出尘见俩女孩忙着亲热,就过去拿起了听筒。
“出尘吗?我柳正荀啊。有时间就过来一下好不好?在我这边吃晚饭?”
“哦,爷爷,行,剑春也在屋呢,那我们一起来啊?”
“行啊行啊,你们一起来吧,马上来吧,我等你们。”说着柳正荀就把电话挂了。
176。 教堂里面的神祇(1)
176教堂里面的“神祇”(1
“是爷爷要我们过去,”出尘对剑春说:“可能有什么事。”
“我也要去!”凤凌在一边喊道。
“你去干什么呀,凤凌?”出尘问。“爷爷找哥哥姐姐有事呢。”
“不吗,凤凌要去。凤凌有预感,爷爷给凤凌买糖了。”
凤凌的预感还真准,三人走进了柳正荀的司令部,结果他一看凤凌也来了,马上就让人给她拿来了一大包糖果,全是柳正荀专门派人上街替她采购的。凤凌乐呵呵地到一边品尝了起来,柳正荀让出尘和剑春坐下,接着就说:“地方工作队的同志带回来了这么个情况,这边俄联基地的留守司令也证实了。说是在城里有一个东征教的旧教堂,里面好像有些古怪。”
出尘和剑春交换了一下眼色,柳正荀马上就看出来了。他问:“你们也知道了?”
出尘说:“我今天上街逛了逛,听一些神州原住民的后裔说了些情况。那座教堂是不是就在老城区过去不远的地方,是过去这一带最大的教堂?”
“没错,就是那座。”
“怎么了?”
“传说事情发生在二十五年前的一天,是个星期天,当时信徒们正在里面做礼拜。就在大家向尚帝祷告,求耶索和神母玛丽亚保佑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说他才是天地之间至神至圣的,要所有的信徒改信他,崇拜他,从此皈依成为他的信徒。那些信徒多年来就信奉尚帝,哪能这么几句话就改弦易辙,但据说接下去就阴风煞煞,天地间都变了颜色,接着大天白日的就全黑了下去,就好像碰到了日全食。接着那个声音就说:‘照我过去的脾气,你们这些人全都得死。但我刚刚得到了先祖的启示,心情很好,也不想伤生。你们既然不愿意信奉我,那说明你们的福缘未到,没有造化,我也不来怪你们。不过这个地方我先祖说得清楚,就是圣谕降临的圣址,所以我是要定了。日后我就在这里修炼,你们不准来打扰我。但如果有谁不听我今天的警告,以后还要上门滋事,那时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便狂风大作,说是整个教堂里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吓得整个教堂里的人,从教士、神父到打杂的加上男女信徒,一个个全都撒丫子跑了个一干二净。”
“哦,这个新神祇不伤生,似乎倒也不算坏吗。”出尘说。
“那可不一定,”剑春反驳道:“你没听他说,他只是当时脾气好,他平时的性子大概没这么温柔。”
“但我看是他接到了什么‘先祖’的启示,从此回心向善了也未可知。”出尘回答。
“出尘说对了。说是后来发生了几件事情。第一件就是东征教的上层听说了这件事,派来了个大主教,要在这里恢复道统。那个大主教带了一伙子人都进了教堂,但听说后来也被吓得够呛;说是人倒都跑出来了,只是一路上摔了个鼻青眼肿,可没一个死的。然后这里不是离苦也岛不远吗,就又有人跟伯利亚帮什么管事的人是亲戚,就上岛求伯利亚帮的人为他们做主,伯利亚帮真就来人了;虽说他们也没讨得了好,但也没死人;以后就没人敢再到教堂里去了。说是二十五年来也没听说谁在教堂里怎么的了。”
“那不就行了,反正这个教堂里的神祇也不杀人也不放火的,咱跟他井水不犯河水,还不就那么算了,爷爷又找我们来干什么?”出尘不解地问。他心里早就想过要去看看,但既然那个新来的神仙对地方上没什么危害,他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行啊,最近不一样了。”柳正荀接下去讲:“你当我那么好事,现在我们来是打俄联的,没有什么相干我会找你们来?”
“最近又怎么了?”剑春问。
“说是最近那个什么,我们就叫他神仙好了。那个神仙最近好像心情不大好,每到晚间就鬼哭神嚎的,弄得周围几公里方圆鸡犬不宁。这还不打紧,周围人家养的什么鸡呀鸭的也不断失踪,连狗也不见了,就连俄联军队的军马和警方的巡警马也丢了十几匹。附近渔民打上来的鱼虾什么的不断地丢失,弄得附近渔场都没有渔船来了。要是就是些牲畜什么的那还不就算了,可最近又连续发生了好几起人员失踪找不到了的现象,同时每到半夜十二点前后教堂里的阴气就特别重。有胆大些的俄联人就跑到附近偷听,结果就听到教堂里面清清楚楚地有人哭。所以地方上就怀疑是这个什么神仙搞的鬼。你说出尘,咱大军到了这,要是地方上有这种大事咱们还装聋作哑,以后神州军队的威信还怎么办?反过来说,如果我们能把这个什么神仙给破了,周围老百姓一传十,十传百的,你想想,我们的工作又主动了多少?”
“嗯,爷爷说得有道理。如果我们下船伊始就能把那个神仙抓去的人救出来,当地的老百姓就会承认我们有本事,以后军民关系就容易搞好,不管什么工作就都容易做了,是不是?”出尘的反应还是比较快的。
“对了,就是这么个理儿,这件事情的政治意义还是很大的。”柳正荀很欣慰,知道只要出尘这么一说,就是想管这件事了。“那么出尘啊,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好不好?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