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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火辣辣的,只好闭上嘴什么也不说了。
华及里身后的阿尔德和其他人看到华及里开始在前面比比划划的好像在跟人演哑剧,后来往前冲了两步又把子弹上了膛,结果大家全都往后躲,深怕华及里在这样的状态下枪走了火,打着哪个可不是好玩的;但他后来回了一下头,紧跟着就立正站着动都不动,这是怎么回事就不是他们这些部下说得清楚的了。后来眼见得上司站了好几分钟还没动静,阿尔德觉得有点不对,就“啪”的一声打了立正,喊道:“报告将军!”但看到华及里还是没吱声,后面所有的人都觉得事情有点邪乎。阿尔德怯生生地又小声说了两次:“华及里将军?华及里将军?”见他还是不理不睬,阿尔德便也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慢慢伸出手来,碰了碰华及里的肩膀。这一碰可让阿尔德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根本接触不到近在咫尺的华及里,手伸出去好像碰着的是空气,那华及里将军就好像是幽灵一般,连他的手都感到了一股凉意。
也就在这时,华及里的通信兵手里的电话机响了。那个电话兵拿起电话说了两句,大家看到他的样子很恭谨。接着他把电话放到一边说:“乌兰诺夫上将电话,找华及里将军。”
华及里手下的几个旅长加上阿尔德都面面相觑。他们几个都是上校,但这个电话谁也不想接。但上将来的电话总要有人接啊,几个旅长都看着阿尔德,好像说:你以前见过上将,你接吧。阿尔德见实在磨蹭不过去,只好走了过去,拿起了电话。
“哈罗!”不管怎么说,先来上一句“哈罗”总不会错吧,这是阿尔德的想法。
“是咱们的新科英雄华及里吗?前面的情况怎么样?你们已经占领了白龙江南岸阵地了吧。快派部队过江!我等着听你的报告呢。”
“报——告将军!我不是华及里将军。”
“你不是华及里?那你快去把他找来,我要和他说话。”
“是将军,可是——”
“可是什么?没有什么可是,你少罗嗦,立刻就去。”
“是将军,但华及里将军现在来不了。”
“为什么来不了?”上将觉得很生气,刚刚不过给他许了个愿而已,莫非华及里还真的已经把自己当俄联英雄看待,回过头来就敢不理睬自己这个恩师了?
“报告将军,华及里将军就在前面,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已经足有十五分钟了。我们喊他,他也不理我们。”
“有这样的事?喊他他不答应就把他拖过来!”
拖过来?嗯,这个倒是没试过,说不定真的靠拖能弄过来也不一定,阿尔德暗自捉摸着。反正华及里将军只穿了呢料单军装站在那里这么久了,冻坏了没准会对我们发脾气,拖过来,一来是上将的命令,二来也是为了他好。“是将军,我这就去让人拖。”阿尔德打了个立正,把电话听筒递给了电话兵。
可是让谁去拖呢?这事有点犯难。阿尔德自己是不敢下手的。华及里原来的几个勤务兵现在也找不着了,而且说实话,阿尔德也不大认识。不过他眼角的余光一闪,发现一个列兵手里捧着一件黄灿灿的将军呢军大衣,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他把手对着那个列兵一招,那个列兵自然就过来了。
“你是华及里将军的勤务兵吗?什么名字?哦,安德烈。行,安德烈,那就你了。你去找几个人,过去把华及里将军给拖回来。”
“这……”那个勤务兵为华及里服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原来还觉得他脾气不错,但从昨天到今天,他已经怕死了少将了;现在听说要他去拖,他是真不想干。但不想干又怎么样?阿尔德逼着他,他可不敢担上不服从军令这条干系。于是他多找了几个卫兵、通讯兵什么的,磨磨蹭蹭地来到了站着的华及里身后。
151.兵顿白龙江
151.兵顿白龙江
安德烈可不想冒犯将军,所以他站在华及里身后连喊了几个“报告将军”。但眼前的华及里实在是根本不理他的茬,万般无奈之下他也只好伸出右手去拉将军的胳膊。但一拉之下他也跟阿尔德刚才一样大惊失色,因为他的手明明经过了华及里的胳膊所在的位置,但却实实在在地什么也没碰着,这让他浑身上下都在大冷天里冒出了热汗。他跌跌撞撞地跑到阿尔德面前,结结巴巴地说:“报——报告上校先生,我——我——我——”他“我”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但有过经验的阿尔德远远瞄着呢,早就看见了安德烈那只右手的动作,这时就觉得好像全身上下都被一盆冷水浇上了。
“唔,”阿尔德说话了,还同情地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这次拍着的是实体,让他和安德烈同时舒了一口气。“你别害怕,再找几个人,从两边接近他,一人一只胳膊,把他拽过来就行了。那个地方可别跨过去,明白了?”
安德烈当然明白。那个鬼地方,他怎么可能跨过去?拿枪逼着他也不会干。于是他又磨蹭了回去,对着另外几个卫兵、通讯兵传达了阿尔德上校的命令。那几个人亲眼看到了安德烈刚才的动作,所以一个个全都怕得要命,其中一个已经不知把胸前戴着的耶索十字架摸过多少遍了,其他人看着那人的十字架艳羡得要命,但也不好意思去抢人家的,只好在胸前不停地画十字。现在听说有这么一道命令,一个个都全身哆嗦起来了。安德烈是跟将军最贴身的勤务兵,现在又是从上校那里领了命令来的,哥几个都把他当成了老大,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他。那个戴着十字架的叫荷蒙,是卫兵,这时候问安德烈:“安德烈老大,谁去拉胳膊啊?”
安德烈的眼珠子转悠了一会儿说:“你有十字架保护,算你一个,”这一句话说出来差点没让荷蒙别过气去。安德烈又转过脑袋,挨个看,见着了两天前跟他喝酒置气的通讯兵博格森,就朝他点了点头说:“博格森,另一个就是你了。”博格森心火上涌,一句“你公报私仇”差点就说出了口。不过他想想,人家安德烈现在正是趾高气昂的时候,得罪不得;而且刚刚看他做了那个动作,现在不也好好地站在那里吗。所以就跟荷蒙一起走了上去,先学着安德烈的样子来了几个“报告将军”,然后一人一只手伸了过去,不过满心指望着可别拉住什么东西。
天从人愿,这两个人的手也是什么也没碰着,接着也马上就回来了,现在所有人都自觉地往后退,离倒霉的华及里将军越远越好。阿尔德看得亲切,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拿起听筒对上将说:“我们试过了,拖不过来,将军。”
乌兰诺夫上将虽说有些刚愎自用,但做到了上将自然也不是白痴一个,这时候当然明白前面出了什么问题。作为“进入”神州东北的最高统帅,他当然也知道自己人这边有伯利亚帮,同时也联想到神州这边也可能有类似人物。但是:“会是神州这边的修仙者吗?但不是说修仙者不能对付一般人吗?这又是怎么回事?”乌兰诺夫心里的小九九就转悠上了。他这边一不说话,阿尔德那边就紧张了。他既不敢出声怕打扰了上将思考,更不敢放下听筒,所以只好大气不出地把听筒死劲贴着耳朵等着上将说话。
“好吧,”那边的声音总算传过来了。“你是谁?哦,是阿尔德上校。唔,你不错。江边还有比你官阶高的吗?没了?好吧,我任命你暂时代理那边的总指挥。对,对,你就临时负责一下。是的,别轻举妄动,我过来看看,看是怎么回事。”
阿尔德拿着电话听筒的手都发抖了:一步登天啊!真没想到,自己区区一个上校,现在能指挥这么大的一支部队!要知道,这支部队原来的指挥官可是中将军衔呢。幸福的喜悦充满了阿尔德的胸臆,同时可把旁边另外几个上校的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接个电话就能升官,当初抢也得把电话机抢下来,现在白白让阿尔德这小子拣着了块儿大金砖!
阿尔德放下电话,全身的气势都跟刚才不一样了。有了这次指挥数万人编制人马的经验,回去虽说中将未必,但少将应该是铁板钉钉的了。要知道从上校到少将那可是一个大坎,进一步就是将军,但这一步要是跨不过去,退役了也只是上校,没坐上将军的宝座。将军和非将军那待遇啊各方面可差老鼻子了,这么一想阿尔德眼前花团锦簇全是升官发财的喜庆图景。不过眼前的危机总得渡过。于是他一回头,挺胸凹肚地喊了声:“听着!”这时那几个旅长不管后不后悔,表面功夫还是做足了的,只见他们同时立正,大声说:“是的,临时指挥员!”
阿尔德一见众人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