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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河边操
☆、1。1
段崇涛站在窗边,撩开窗帘一角,朝着外面看去。此时正是夏日正午,阳光明媚得夸张,一个女性身影,正在急忙向楼内跑来。女人虽然穿着高跟鞋,但是动作灵活,巧妙地借助院子里的树荫,不让自己被暴晒。
段崇涛的嘴角挑了起来,微微笑了一下,放下窗帘,走到办公桌後面,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虽然空调是开着的,或许是受到窗边温度的影响,段崇涛还是觉得有点热。他伸手解开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双手交握,闭目养神。回想着刚刚看过的报告,不由得掂量起自己的人生。
时光易逝,他22岁继承家业,倏忽之间,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20年。段崇涛深吸一口气,又伸手拉了拉领口,然後皱紧眉头,依然觉得不舒服。
42岁的段崇涛,名利,地位,金钱,声望,样样不缺,信手拈来。他年轻时候挺拔健壮,英俊潇洒,即便过了不惑之年,也依旧风采不减。段崇涛扶住额头,心里却是一片淡然,觉得身外之物,带不走的,终究带不走。
他的眼角余光扫到手上戒指,凝视半晌,下意识地就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木制相框。
段崇涛用手背摸娑着相框上的玻璃,没有灰土,是干干净净的模样。男人只是重复着爱抚的动作,若有所思,灵魂仿佛出窍。
直到传来规律的敲门声音,段崇涛才将相框放回原处,抬起眼睛。他声音低沈浑厚,清晰道出二字:“请进。”
厚重的梨木大门被推开,先是探进一个小脑袋,随即一抹艳色闪入,点亮了沈郁的办公室。段雪穿着浅蓝色的独立高跟鞋,同系列的露肩小礼服,在肋骨的地方紧致地扎了一个俏皮的蝴蝶结。伸手拨了拨长及腰间的栗色卷发,来人有点气喘吁吁地说:“明天的谈判资料已经准备妥当,请您过目。”
段雪将资料放在办公桌上,俯身之间,身前那两朵白嫩的胸乳,若有若无地往外涌动。女人发间传来清新干净的味道,逐渐在空气中扩散。
段崇涛仔细审阅了文件,逐一批改,签上名字,办公室里悄无声息,只有中央空调传出规律的风声,偶尔纸张翻动的声音,还有若不可闻,彼此交叠的呼吸声。
等段崇涛抬起头来,时锺已经走了一个周圈。男人疲惫地扭了扭头,抬起眼皮,望向站在一旁的段雪,口气平淡地说:“没有问题了,去休息吧。”
“好的。”段雪点着头,却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但若仔细观察,能看见她的手紧握成拳,下意识地抓着裙子边角。垂坠平滑的面料,没有多会儿,就让她拉出了皱褶。段雪微微张嘴,想要说什麽,但没能发出声音,只是用牙齿咬住自己下唇,使上了力气,就是不松开。
段崇涛放下手中钢笔,深深叹了一口气,再次抬起了头,紧皱眉头,直视段雪。男人目光深沈,眼底写满了复杂情绪,像是一谭深水,能即刻将人溺毙。他朝着段雪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段雪放开手里的布料,松开牙齿,回视着男人的目光,然後在对方的注视下,掀起裙摆,露出纯白色的蕾丝底裤。她双手拉住内裤边缘,将其退到脚踝处,这才小心翼翼地迈了出来。
浓稠的情欲气息,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1。2H
段雪顺从地走了过去,站在段崇涛的面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雪白修长的双臂,盘在了男人的脖颈之上。
女人低下头,将额头抵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左右摩擦着,像一只粘人的猫咪,偶尔伸出舌头,舔上段崇涛的脖颈。
男人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麻痒,本来的烦躁情绪,因为这磨人的亲密,也变得无可奈何。他学着对方的动作,和段雪交颈缠绵,张开嘴,咬住那雪白嫩肉,想要来回吮吸,反复咂摸。但是唇上的触感太过薄嫩,想着往日留下的斑斑红痕淤血,久久不能散开,於是心疼起来,只能轻巧地舔着那人的皮肤,从颈部到肩部,留下一连串湿亮痕迹。
“嗯……”段雪扬起头,闭上眼睛,喉咙里露出清浅呻吟。她张开双腿,坐到男人身上,将对方的头脸揽到自己胸前,然後皱起眉头,因为男人在她下身的动作,而拼命忍耐。
快感仿佛潮水,汹涌奔腾,铺天盖地,不死不休。
段崇涛把段雪的裙子又往上推了推,将手指探入女人繁复的花丛,发现那里早已泉水叮咚,濡湿一片。他苦笑着拨弄开花唇,探进去三只指头,在柔滑的内壁上来回刮擦,反复碾磨,就感觉身上的人儿,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规律地颤抖着,偶尔扭动腰身,却绝对不是躲避的姿态。
“唔……啊……”段雪收紧了手臂,皱起眉头,是一个濒临高潮的姿态。段崇涛手上的戒指,刺激着她嫩软的幽穴,金属的坚硬质感,在高热的窄道里,凸显出别样的刺激。
“快了吗……”段崇涛轻轻地在段雪耳边低语。女人的手臂和大腿都开始痉挛,在间断的哭泣中,哽咽地胡乱点着头。
男人的手指加快速度,疯狂滴抽插起来。段雪觉得下腹收紧,然後强烈的快感,顺着细胞,扩散到每一个神经末梢。就像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高潮之後的女人,微眯着眼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後凑了过去,在那人的嘴角,悄悄地舔吻。
段崇涛回视了怀中女子,张开嘴唇,柔柔地在那温润滑腻的唇瓣上,礼节性地亲吻了一下。然後抱起段雪的腰,将人放到地上:“就这样吧。”一边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
☆、1。3H
段雪急忙伸手,扶在男人的手上。她的双眼,因为刚才的哭泣,还挂满了晶莹泪水,但是目光却不柔弱,而是坚定无比,义无反顾地决绝。
女人这次蹲下身来,双手扣在男人的皮带上,驾轻就熟地解开对方衣物,然後在看到弹出的阳具那一刻,脸上露出放松的神情。
段雪抬起头,一边吮吸着男人的分身,一边用眼睛,偷瞟那人的神情。段崇涛的眉头,自始至终都没松开。但是身下人柔软的舌头,轻巧地舔弄着自己的敏感处,那温暖包容的口腔,还有积极的吞咽动作,都激发了男性最原始的冲动。
他伸手扣住段雪的头,微微挺腰,让自己的孽根更深地刺入。“嗯……”段雪因为男人的呻吟,更加卖力地服务起来。但是对方突然就将她的头拉了开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後语气深沈地说:“已经可以了。”
段雪伸出舌头,把粘在唇边液体,全部舔了进去。还有一丝刮在了脸颊上面,她用手指摸了摸,看着男人的眼睛,将手指含入了口中。
段崇涛伸手,从另一边的抽屉里,拿出安全套,默不作声地给自己套上。而後在对方目光的注视下,他架起身下女人,放在办公桌上,拉开那双修长纤细的腿,挂在了肩头。
没有任何言语。段崇涛在入口地方,试探地戳刺几下,然後沈下身去,一下子全部进入,瞬间抵达女性极限的深度。
“啊……”段雪的双手,紧紧扣住办公桌的边缘,在猛烈的冲击下,努力地深呼吸。男人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而是就着结合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在甜美的穴道里放肆地进攻,撤退,挑逗,玩弄。
段雪觉得自己仿佛是深沈欲海上的一叶扁舟,漂泊不定,却又乐在其中。无法自拔但也没有退路。激狂的颠簸之中,她只能抱住身上的男人,随着对方的节奏,呻吟,叫喊,丧失心智,然後无限沈沦。
段崇涛睁着眼睛,扣着段雪不盈一握的细腰,在前後的抽插中,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身下人,看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这个女人,当年初到自己身边,只有16岁,还是一个妙龄少女,鲜嫩如同春日桃花,迎风摇摆。
12年过去,流年让桃花在时光的淘洗下,绽放成成熟娇艳的玫瑰。蓬勃,浓艳,坚定,还有些执拗,不听劝说,不撞南墙不回头。
段崇涛这次闭上眼,放任自己下身死命的撞击,办公室里清晰回荡着肉体的拍打声音,还有女人间断地叫喊。
高潮之前,段崇涛利用残存的些许意志力,强行将自己,从段雪的身体中抽出,在女人的大腿根部,连续不断地射精。
段雪抱住男人宽广厚实的肩膀,亲吻男人的发顶,感受男人射精之後,快感徘徊的痴迷与沈醉。此时此刻,她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乱跳,全身上下,也还在微微地发着汗,但她的每一个细胞,都是欢乐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