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0
黑暗森林的心脏在西北方向,处於一片大沼泽的正中央。
那地方正是污欲横流的极阴之地,据说那一望无垠的沼泽下面堆了整整十层的白骨,按道理说,散发出的气味刺鼻难闻才是,可黑色的浑泥上偏偏笼罩著一股不可思议的芬芳。
名副其实的死亡地带,却又笼罩著异样的生机勃勃。阴森恐怖的气氛悠悠然点缀著那份可怕的神秘和荼靡的凄惨。
误入者全都离奇死亡,无一例外,或者以另一种生不如死的形式得以生还,所以说,这篇沼泽的气场非常之奇怪,甚至能让你的双眼产生分歧,一只看见的是繁华的都市,而另一只却满目地狱的冰霜和烈焰。
而淫春树就长在沼泽中间,以吸收尸气和亡魂为生。久而久之便有了欲望和怨念,致使它生出能够迷惑世人的本领,以及不满现状的心态,等到开出樱花一样粉嫩鲜活的花瓣,就会借助自然力而离开。
出於巧合,卡萨尔得到的这一瓣形态饱满,香味成熟,明显是在死亡沼泽里沈淀已久而蕴生出的上好催情之物。
据说只要是具有肉体的活物,都难逃它的蛊惑。就是再强大的防线也不可能永远坚固,孤军作战终有一天会抵御不了外界那不知疲惫的形形色色。再说精神力可以凌驾躯壳,但是不能弃血肉不顾。
所以说,这一次并非胸有成竹也有八分把握,他们之间必须分出胜负,要麽男人在他身下哭泣,要麽他跪在对方面前认错,旧恨未泯新仇又来,怎不叫两人水火不容到这般地步?
一不做二不休,卡萨尔将花瓣塞入男人的甬道之中。确定推得足够深之後赶快抽出手指,生怕被夹断似的动作之迅速。
不过为了这阴损的招数能够尽善尽美,卡萨尔的手指不得不回到男人的私处,揉搓著穴口边缘的软肉。
塔克斯盯著他的双眼,并无任何值得玩味的内容。也许是那只黑豹每天都要挑弄那处,成天想的不外乎如何丰富那些床事,并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可以说,他都麻木了。
其实现在,卡萨尔心里非常矛盾。目前他是出於本能地越发兴奋,但又怕自己寄予厚望的花瓣一点用处都没,不是他疑心重,而是塔克斯太神通广大了,与他针锋相对就得做好发生意外的准备。
但那个东西似乎没他想像中那样不济,卡萨尔发现沾有花汁的手指有种怪怪的感觉,越发搔痒的骨头缝让他很想做出一些猥亵的动作。这麽快?他看了手一眼又去看男人的花穴,让他喜出望外的是那地方貌似比他更加难耐寂寞,开始富有激情地蠕动,撩人自不必说,让人想直接插进入的心都有了。
“逃得过和尚,逃不过庙。”卡萨尔翘了翘嘴角,一只手托起他的臀部放在大腿上,另一只则抚了下那蠢蠢欲动的分身,然後握紧向上拉扯、原地套弄或者局部按摩,力道不失刚猛,动作却极为温柔,两者完美的结合让那根肉棒很快就站起来了。
“哈,”卡萨尔心花怒放地弹了个响指,“小样,你有种别有反应啊,原来不一直装死麽?今个儿咋不装了?”
尽管状况不太乐观,即使预料到一贯的冷静会被诱发出的欲望所出卖,塔克斯也并无大难临头般的慌乱。再怎样,他也是个人,不可能每次都从欲望的深渊里凯旋归来,加之这家夥也并不坏,只是太过好色和贪玩,让他一次也是无可厚非的,如果一个游戏总是一边倒的形势难免会失掉乐趣,有输有赢才是目光长远,才会惊喜不断。
卡萨尔屁颠屁颠了半天才发现男人根本没有反应,这让他感到自己在自娱自乐似的。心头不爽至极便上前卡住对方的脖子:“你这是什麽意思?”
和这样一个白痴较劲,塔克斯的确十分委屈。他苦思冥想一番还是无法回答卡萨尔这愚蠢的问题,但是那人要喷火似的双眼仿佛他不给出点反应就会被斩立决,这让我们的战神非常头痛,毕竟他最不会的就是虚伪,所以干脆有话直说有屁就放了:“你什麽时候才做?我等得很辛苦。”
看著卡萨尔缓缓张大嘴不知是要尖叫一声作为发泄还是要一口咬下他的头颅一解心头之恨,他有点不知所措。他发誓,他说的都是实话,要做就做不做拉到老把他这麽吊著也不换换姿势四肢都酸痛欲望都疲劳了,不是不能罗唆,而是罗唆得有个限度。他最讨厌浪费生命了,偏偏这只豹子唧唧歪歪的非要和他那里谈情说爱来著。
票票,同志们,今天有三更哦……开始转入感情戏了不过要大虐下…….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1 触手系SM~
事到如今,卡萨尔是真的无力了。
他摇摇欲坠地捧著头,眼神都被塔克斯这个打不死的小强给搞得涣散了。只见他歪倒在吊床上,有气无力地朝罗曼蒂克挥了挥手,示意他看著办,自己已经不行了。
还没进入那个地方,男人就已被塔克斯给榨干了似的闭上双目,甚至进的气少出的气多,这可把怪树吓著了,有了前车之鉴,它哪里还敢放肆,忙把黑豹丢给他的烫手山芋当祖宗精心伺候著。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见那妖树吃里爬外,如此没种,卡萨尔气得破口大骂起来,“给我狠狠地鞭他!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个蠢蛋!”
树最惧火,很显然它不想变成一堆焦炭,只好胡乱舞著触须虚张声势一番硬著头皮上了。
两个家夥忙著内讧,没有发现塔克斯的额上已有细细的汗珠。而且腿间的花穴沾满了露珠一样的淫渍,剧烈的收缩因为他强自忍耐不太明显罢了。
而那怪树也算误打正著,它总得做个样子交差,所以只好听从那人的命令抬起枝条朝那朵娇花一下接一下地鞭挞起来。
其实它和卡萨尔一样,觉得这样的惩罚简直太普通不过,也没抱什麽希望,不过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罢了。
殊不知,往往这种时候,奇迹就会降临。半空中的男人在持续的鞭打中开始扭动,无意中使那些漫不经心的鞭条有种老练的感觉。那副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豹子睁大了眼,从藤床上滚了下来,目瞪口呆的样子简直像个从未进过城的乡巴佬。
塔克斯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只觉下面痒得厉害,而且随著那慢悠悠的鞭打快感迅速飙升。特别是那好几次只刮过大腿内侧的枝条突然发难,接二连三地抽中他的花唇那份真实厚重的快意让他全身都抽搐起来。
而妖树见状更是来劲,终於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似的使出浑身解数和力气横竖抽著那块迷人的禁地。一时间‘啪啪’清脆的响声不绝於耳,到後来竟然带了些淫糜的水声。
被转为倒吊的男人肌肉绷得紧紧的,但是那美好的私处毫无自我保护的意识,只得任凭来来回回的鞭子在上面交错著血痕。不一会,两只大腿就布满伤痕,挂著血丝,可怜的花唇也红肿不堪,有一片比较倒霉,吸收了过多的火力而破皮露出更为鲜豔滑嫩的内层。肉缝则被掀开,中间的乳珠被抽得青紫,如肥硕的葡萄。失去花唇遮掩的穴孔早就血肉模糊,还有一棵小小的倒刺扎在上面,随著鞭击深入肉里,只剩一个痣般的黑点。
塔克斯不可抑制地喘息著,眼里一片五光十色,胸腔像处於深海之中,那莫名的压力弄得他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焦距靠拢了点,只有一片轮廓的景色开始成型仅仅只是模糊不堪,哪知紧接著一阵天旋地转,等他意识到自己回到地面,不堪蹂躏的肉穴里却多了一根胡搅蛮缠的手指,头上那片熟悉的阴影怪笑不止地将他彻底覆盖,当那粗壮的灼热抵著入口塔克斯第一次有种不想去揭开的茫然。
不用看,也知道那家夥如何得意,那恨不得嘲笑他三天三夜的嘴脸铁定兴奋得咬牙切齿。
果然,如他猜想那般,卡萨尔并不直接进来,而是用阴茎重重摩擦著他甬道浅处故意弄得淫液四溅沐浴著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男人的刁钻本就让他够受了的,而那妖树还凑热闹似地跟正主攀比谁更穷凶极恶,触须大力搅著他发硬的分身不说,马眼也被强行灌入令人魂飞魄散的触感。下方的括约肌跟著被撬开,不知又有多少触手窜进去捣蛋。多重折磨让塔克斯连意识也维持不住,看来这次黑豹是来真的了。
“你一向不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今天怎麽这麽孬?”
戴整根阳具插进去後,卡萨尔便以人形发挥著兽形的力量,把双腿压在那人肩膀两旁,便毫不含糊地猛干了起来。
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