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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的结果是不幸中暑,居森把千问抱进屋内,禁止人请太医,而是亲自解开他的衣衫,替他解暑。
那一片明玉般的肌肤已经变成蔷薇的粉色,因为呼吸不稳而起伏的胸膛上面,两点茱红轻轻地动著,居森吸了口气,轻轻的抚上这久别的身子,拿丝巾轻拭著汗水,嘴唇也情不自禁的贴上去,轻吻著千问胸前的两点诱人。
昏迷中的人儿在居森的挑豆下微微呻吟,大大刺激了居森的狼心,他情不自禁的沿著小腹向上吻去,直到碰到那红豔而诱人如果冻般的唇,这才紧紧的抱著千问,疯狂的亲吻起来。
“唔~”本来就难受,是谁又在堵上他的唇?千问迷糊地想著。
居森轻咬著那如花的唇瓣,品尝著久违的甜蜜,舌头描摩著千问的唇型,然後撬开玉齿,灵活的进入,上下吸弄著,手还探著千问的下面,轻轻地揉捏著那青涩的小芽。
千问难受的翻身,身上的丝袍脱落,将一身如玉的晶莹肌肤呈现在居森面前,居森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真想把身下的娇人儿扑倒,好好的疼爱一番。
正在这时,一个扫兴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喂,千问该我教了,已经过了午时了!”
原来是司渚清那个家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时候来,安得什麽心!
居森恨恨的骂了一声,迅速的整理好千问的衣衫,喂他喝了解暑的药,吐纳了几次呼吸,强压下欲望,这才不耐烦地说:“千问中暑了,今天下午不上课!”
咚一声门已经被推开,司渚清一脸怒气的冲了进来,瞧见千问正闭著眼躺在凉榻上,不由得对著居森就是一拳,幸亏居森有所防范,後退了一步,只是被擦了一下脸,不然真要脸蛋开花了。
“你不知道千问不能受累麽,学武只是装个样子,你竟把他弄晕了?”司渚清怒气冲冲的责骂道。
居森还末开口解释便听到一个虽然虚弱,但依旧坚定的声音道:“不是装样子,是我要坚持的!”
原来千问已经醒了,脸上的红潮仍末退去,眸子却亮如灿星,闪烁著坚定的意志。
“四皇兄,我们去学习吧!”说著他便要下床跟著司渚清去,但动了一下,摩擦到下面竟软倒在床上,身上酥麻一片,不能动弹。
居森明明已经勾出了火,却没吃到嘴,起身按住千问说:“五弟身体虚弱,还是休息一下吧!”
司渚清推开他,抱起千问哼了一声:“不劳你费心!”就算休息也应该在他的书房休息吧!
千问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麽了,但也羞耻的低下了头,直到司渚清将他放下,这才一脸绯红的站在一旁,只希望不要被人发现才好。
天,当著两个哥哥的面,他竟然。。。。真的羞耻,而且自己在晕倒时明明梦到有人在。。。。。
甩去自己不该想的事情,千问柔声问道:“今天要学什麽?”
此时的千问没有了平日里的冷豔和淡漠,俏脸轻染桃花,水眸荡起情波,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新月的形状,因著中暑,故只著一件素白的单衫,露出精致的锁骨,更显得风情万种。
“跳舞!”司渚清不自觉地吐出这两个字,下意识的,他觉得这风情堪比桃花豔的人儿应立於那梨花纷飞的树下,临风而舞,这才能尽展他的绝代风华。
千问犹豫著:“可是跳舞不是女子所学的?”他堂堂一个皇子学跳舞,不太合适吧?
司渚清召手唤来教舞的舞娘,执了他的手温言道:“跳舞是不分男女地位的,是抒发内心的喜悦或苦闷之情,人有的时候并不想和别人交流,但苦闷和快乐又要发泄出来,所以就以跳舞来释怀,你的身段柔软,气质空灵,是跳舞的好材料,来呀,学学!”
千问观了一曲後,果然心情激荡,有种跃进跃进欲试的感觉,穿上那飘渺婉约的丝质长衫,赤足踩在绵软而嫩绿的草地上,周围的梨花如雪,纷纷扬扬地落下,人与花并立,不知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豔,还末起舞,竟已经颠倒众生无数。
司渚清愣愣地看著,眼眸渐渐深遂,低哑著声音道:“开始吧!”
乐师急忙凝神,轻拔两个单音节,铮铮的琴声便响了起来了,另有乐师击节合拍,有一歌女在旁唱歌助兴。
只听琴声清幽,如夏日里吹来了一阵清风,送入耳中丝丝凉意,间或伴有击节之声,少女歌喉清脆,唱得却一是曲应景的《临江仙。梨花》
冰雪肌肤香韵细,月明独倚阑干。
游丝萦惹宿烟环。东风吹不散,应为护轻寒。
素质不宜添彩色,定知造物非悭。
杏花才思又凋残。玉容春寂寞,休向雨中看。
随著琴音歌声,千问月袖广舒,轻展玉臂,妖绕如临江仙子,忽尔回身,半露粉面,时又回眸,惊鸿一瞥,动作时急时缓,或抬足或举手,犹比那刚才的舞者更胜上三分。
连琴声也不禁被所操纵,最後竟是跟著他的节奏弹起来,乐师情绪激昂,越击直快,最後竟节断而兴末尽,司渚清的眼眸更深,专心地盯著那一抹旋转不停的身影。
比女子多了一份淡定和傲骨,比男子少了一份粗野和豪放,他是花之精灵,月之魂魄,这样一个可人,不是仙子,犹胜仙子,怎麽能不让人产生金屋藏娇,不与人分享的独占心理。
舞到高潮时,有香汗微出,果然应了冰雪肌肤香韵细的歌词,因著赤足踏花,更染上花香缕缕,玉雕一般的足踏在碧青的草地上,真让人生了怜爱这心。偏偏这足却变幻极多,停走不定,让人移不开眼睛。
最後连旋九转,喘息方定,琴音嫋嫋,余音不止,千问方立定於梨花雨中,轻拭香汗,眉眼晶莹,款款的走来。
“好,好,太美了!”身後发出鼓掌声和赞美声,司渚清这才发现其余三人不知何时早已站在身後,观看了许久。
司渚清不满地说:“现在是我的上课时间,你们怎麽都来了?”
其余三人立刻将矛头对准了他:“若不是你不让休息,我们怎麽会过来?”
司渚清浓眉一挺道:“让千问中暑的人可不是我!”
立刻,居森成了众人讨伐的对象,千问的确身体虚弱,再经这麽一舞,更是费尽了力气,脸色苍白,微微抬头,似乎要劝住众人,但话没说完便软软的向後倒去。
四人赶紧扶住他,千问挣扎著要起来坚持,最终被四人的轮番劝说的婆妈功夫所打败,只得安静的躺在床上休息。
“皇兄,”千问睡不著,看著在一边看兵书的赵广眨著眼睛问道。
赵广合上书,替他掖了掖被子,温柔地说:“问,有事吗?”
蒙胧的烛光下,赵广的眼含著温柔的笑,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虽然在宫中,但他仍是习惯身著将军装,时刻不忘记操练和读兵书,对千问关怀而体贴,让千问油然生出敬佩的心理。
“为什麽要打仗?”千问隐约听到居然在说边关的什麽部落在纠结兵马,蠢蠢欲动,作为皇子,理应关心国家大事,所以他眨著眼睛问道。
赵广皱眉,想了一会,尽量简单地说:“因为皇上这两年身体多病,而摄政王又不在军中,我也没有去前线抗敌,所以边疆一些部落就一直在发生小规模的战争。
我们琉国之前曾多次打败他们,他们有所忌惮这才不敢冒然进攻,但是边疆已经岌岌可危,百姓的生活会遭到破坏,而敌人也会侵占我们的领土,所以要打仗!”
“那皇兄一定很历害!”千问崇拜地看著赵广。
赵广心中一暧,想起以往在草原上的日子,便点著千问的鼻子道:“没有你历害,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从战场上跑回来,当时知道你。。。。真把我吓死了!”赵广顿了一下说道。
千问情不自禁地握著赵广关节粗大的手,感动地说:“谢谢你,皇兄!”
赵广轻颤著把这个小人儿搂在怀里,双眼中不知何时已经积满了泪花,他的千问,他的宝贝,这次是千真万确的在他眼前呢。
千问拒绝别人的接触,但并不抗拒赵广,反而闻到他身是独有的阳光青草的粗旷味道而感觉安心,两人静静地搂著,唯闻红烛无声的爆开,一室温馨而安谧的气氛。
千问躺在赵广怀里,慢慢的沈睡过去,赵广爱怜的吻上他的额角,并没有做什麽不规的动作,只是调整了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毕竟千问的身体最重要。
香甜的一觉醒来,千问发现自已头部略高,身下不是床被,而是一具厚实而安全的身体,原来,他竟在赵广的怀里睡了一夜呢!
赵广睁开眼微笑:“你醒了!”
千问看他僵著身子,便知道自已压著他了,再想到两人相拥睡了一夜,羞得脸也红了,不安地说:“我怎麽就睡著了?压痛你了吧?”
赵广揉揉胳膊轻笑道:“我的问儿那麽轻,怎麽会压到我呢?你睡得好就行了,今天如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