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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上次他无意是多看了一眼兰花,第二天一进屋,一屋子的兰香差点把他熏倒,各式各样的兰花摆了一屋,一副任君选择的媚态。
千问微皱眉问道:“谁送的?”
手下的小太监迟疑了一下道:“皇上送了几盆吊兰,二皇子送了箭兰,三皇子送了香兰,四皇子送了并头兰。。。。。”
千问无语,但看著这些神态各异的兰不由得微微笑了,他真的,很幸福呢!
“每种兰各留一盆,其余的端走吧!”千问抚著一株新开的兰花,淡淡地说。
身边的太监迅速地按照他的旨意办事,因为这位传奇性的‘五皇子’,权力显然要比几个皇兄要大得多,更何况,他虽然淡淡的,不发怒也不笑,但却让人不敢不听命令。
迅速处理好兰花,千问透明的手指上还沾著兰香,却地想是不是几个皇兄对自己太过宠爱了,以致於他以後想干什麽都不敢表露出来?
优雅的吃饭,从容的沐浴,然後是看书,识字,学琴,似乎千问已经脱胎换骨了一般,变得更加空灵而飘逸,但他的样子却迷倒了四人,苦於能看不能吃,最後四竟成了同党,明争暗斗之时却要挤在一起,大诉其苦。
但是千问却不那麽想,他只是单纯的把自己当成了五皇子,接受了皇子的应该学的东西,然後突发奇想地冒出一句话:皇兄,我什麽时候可以参政?
此语一出,惊得四人几乎当场被噎死,但又不好反驳,互相看了一眼,一齐说让他安心玩乐就行,一切国事由皇兄处理。
但千问却脸色一黯,以为他们当自己笨,所以才不答应的,四人哭笑不得,他们怎麽舍得累到这花一般的人儿,虽然千问聪明好学,但四人根本就不是让他来操劳的。
但四人更郁闷的不是这些事,是千问极少笑,不管他们再努力,面上总是淡淡的,为了这个不免所司渚清骂了个狗血淋头,而且千问不让他们碰触自己。
四人试图用亲情来软化,但每次都被千问巧妙的避开,反而追问四位皇兄为何不娶妃的事。
自从千问失踪後,居然便散了後宫,此时後宫冷冷清清,哪有半个人影,四个吱唔了了片刻,便以国事搪塞过去,内心却苦不堪言,殊不知他们四人的後宫便只是千问一人而已。
终於,四人觉得再这麽下去,千问不急自己也要禁玉禁得受不了,都跃跃欲试,想把归了正的千问拉回邪道。
绝代风华
“千问,今天是你生日哦,想要什麽礼物?”居然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但因为长久卧床以致於经脉受损,太医却这导致他折寿十年,但他依旧很开心,很让千问再回到身边,便是折寿二十年他也认了。
千问微微皱眉,生日?他想了想说:“我什麽也不缺,不用破费了!”
居然内心一阵失落,他不自觉地拂上千问的脸,那细滑的触感还有完美的弧线让人心悸得要命,想到以前这张脸是如何对自己言笑晏晏,温顺而恭敬,而现在,却生生地按了个名份,竟生疏了许多,竟连碰一下也成了一种奢望,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看到千问微微逃避的向後倾著身子,居然眼中一痛,猛地把他抱住怀中,喃喃地说:“千问,你是不是还在恨我?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什麽现在连碰都不让碰?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已经过去这麽久了,你不可以原凉我吗?”
千问感觉身子被人紧紧的抱著,十分不舒服,有种粘粘的感觉,他不由地问道:“恨你?皇兄,我恨你做什麽?我只是,呃,不太习惯被人抱而已”
居然微怔,讪讪地说:“我以为你在怪皇兄没有照顾好你,呃,以前你最喜欢给皇兄抱呢!”借著千问困惑的时候趁机抚上他细瘦的腰身,已经一年多没有抱了,他可知道自己有多想他!
似乎比以前更瘦了呢,居然心疼地想著:“问,你好瘦,一定吃了不少苦,我叫御医开些补药给你吃,你瞧你,腰只有一把这麽细了,皇兄会心疼的!”
敏 感的腰部被一双温柔的手轻抚著,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起挑 逗这个词来,千问咬著牙关轻哼了一声,虽然他性子变淡了,但那身体还是自己的,依旧是不禁挑逗的。
他正要说什麽,但一对上居然那双温柔关怀,不夹杂任何企图的眼睛便只是动了动唇,没有说出来,最後微笑了一下说:“多谢皇兄关心!”
居然知道千问现在封闭了感情,所以不敢太过於紧逼,不动声色的占了便宜便立刻抽出手以免引起千问的反感,依依不舍的松开手,内心翻腾如潮,脸上却依旧是关切的表情,他忍得极为辛苦。
居然微笑道:“既然你什麽都不要,但有一样礼物你一定要要!”
千问整好衣衫,玉一般的容颜淡定而从容:“什麽?”
居然上前,在他额上快速的印下一吻,调皮的眨眼:“你忘记了吗?以前你总喜欢撒娇要我吻你的!”
居然以千问失忆为借口,又抱又吻的占尽了便宜,这可气坏了刚进门的居森。
居森不悦地看了居然一眼,目光带著不满:哥,你真不守信用,竟然背著我们偷吻!
居然得意的微笑:有本事你也吻嘛!
居森微哼一声,将背後的鸟笼拿出来,原来是一只翻跟斗的小鸟儿,便拿粮食逗著它玩,转移了千问要声明自己不喜欢被吻的注意力。
“二哥送的礼物,好玩吗?”居森别有居心地奸笑著。
千问来了兴致,小脸散发出异彩,也兴致勃勃地逗起了鸟儿。
“问,难道你不应该拿什麽来表示一下谢意吗?”居森从後面抱著千问,软软地求著,像极了要糖吃的孩子。
居然则吃醋的脸色一变,但居森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千问粉色透明的耳垂,这里更敏 感,只是呵出一口热气便会变得通红,突然被含在一个温热的唇中,千问禁不住全身酥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啊了一声倒在居森的怀里。
“喂,你们在干什麽?”司渚清和赵广一前一後走了进来,司渚清拉开居森,黑著脸横在两人中间。
“哦,只是一个生日吻而已嘛,不用动这麽大气吧?”居森笑得一脸阴险。
千问微红著脸,没有了平时的冷漠,更勾得人蠢蠢欲动,惹人爱怜,他不禁又羞又恼,自己的哥哥亲一下竟成这个样子,这是怎麽回事?
居森的眉毛微挑,好像在说:难道你不想吗?
司渚清很快回过神来,他看了看赵广道:“既然五弟都让大哥二哥吻了,是不是也该让我们来个生日吻呢?”
赵广看著一脸窘迫的千问含笑点头。
“呃,不是,我,我不太喜欢被吻,不如改成别的吧!”千问结结巴巴地说道。
“五弟,你偏心哦,难道是讨厌三哥四哥?”司渚清步步紧逼,让千问更加著急,居然叫道:“千问既然不愿意,我看就算了吧!”
司渚清眼神一冷,赵广脸色一黯,让千问不由地说:“呃,那,好吧,就一次!”
司渚清和赵广欢喜无限,一左一右地抱著千问,都希望亲上那透明微红如草莓般鲜嫩的红唇,千问知晓他们的意图,掩了嘴鼓起腮道:“亲嘴巴很脏!”
两人无奈地叹气,只能一左一右亲了他的脸蛋,不过那种芬香甜蜜的感觉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在千问的坚持下,在四人的别有用心下,他成功的可以参政学武了!
居然负责教他朝堂之事,居森则学他武艺,赵广教他用兵之策,司渚清只能担任教书学乐一职,以致於他郁闷了很久。
晚春的天气阳光晴好,碧草如茵,微风轻吹。
宽敞的习武场上,居森扶著千问肩让他扎好马步,他坏坏地笑:“学武呢最先要学基本功,那就是扎马步,马步至少得扎一个时辰,我在一边看著,你慢慢练习!”
等会你就会坚持不住,本王来个英雄救美!居森心里美滋滋的想著。
果然千问摆开姿势只站了一柱香的时间,两个小腿的肌肉便开始酸痛起来,但他紧咬著唇不出声,坚持著。
再坚持一会,双腿竟颤抖起来,一粒粒的汗从额上冒出,从末晒过的小脸变得通红,整个人的动作也变了形。
偏偏居森要充严师,一脸严肃地过来帮他拉正双手,告诉他半个时辰还不到,千问的唇几乎被咬出血来,那温暖的春阳似乎也变得灼热起来,逼得他衣衫尽湿。
居森恰到好处的在他小腿处微微一碰,立刻千问眼前一花,整个人向前扑去。
居森急忙抱住他,心疼地替他擦著汗水:“五弟,你不要强撑了,快来休息一下!”
千问挥开他的狼爪,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坚定不移地摆好马步,居森咧嘴,这小家夥脾气还真倔!
倔的结果是不幸中暑,居森把千问抱进屋内,禁止人请太医,而是亲自解开他的衣衫,替他解暑。
那一片明玉般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