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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烈魔刚欲起身,血魔好像长了眼睛一般一掌推去,发出一股阴冷的寒气,直打在烈魔的心口,烈魔胸口上下翻涌著,一股血腥味涌上来硬被他压了下去,但蓝玄石已破,他的便减了一半胜算。
血魔所行之处,紫晶石绽放光芒,杂著凌厉的杀气,把所有拦路的幽灵杀得片甲不留。
他一看幽灵越来越多,便飞身升入空中,烈魔也跟了过来,但接应血魔的幽灵也已经赶到,双方顿时陷入了厮杀中。
宝儿用尽力气,早就昏睡不醒,在血魔的怀里安稳地躺著,而来接应的阿漓一看到他衣衫不整的躺在哥哥怀里,登时气得脸色发青,略一分神,差点搭上了性命。
血魔拼尽了最後一口真气才破石而出,此时早就疲惫无力,硬撑著指挥战斗。
左右护法看出他的虚弱,急忙在後面为了输真气,血魔脸色稍缓,知道不是缠斗的时候,便下令撤退。
看著昏迷不醒的宝儿,血魔咚一声将他丢在温泉中,咕咚,咕咚,宝儿喝了几口水後挣扎著醒了过来。
这是哪儿,为什麽全是水?不会游泳的他还来不及呼救就沈了下去。
司渚清本想让他清醒後教训他,不料竟沈了下去,只得潜入水中把这个家夥给救醒。
他触及宝儿身上刺眼的青紫,还有烈魔留在他的身上的味道时,不由得紧皱眉头,毫不怜惜地擦洗著他的身子,要把宝儿身上的痕迹擦掉。
洗干净後,这才把他抛在白玉床上,拿银针来将他刺醒。
嘤咛一声,宝儿吃痛缓缓的苏醒,环视著四周的石壁还有眼前伤痕累累的血魔,知道自己又换了地方,不由地皱眉叹了一声。
魔王本来受伤严重,需闭关养伤,但仍是先救醒了宝儿,但见他醒来不仅不感激自己,反而愁眉不展,想起此前他在烈魔怀里的表现,登时一把怒火被成功的点燃。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的甩在宝儿脸上,血魔咬牙一字一句地吼道:“你。这。个。欠。操。的。贱。人!”
宝儿只觉得眼前有许多星星在飞舞,也不知发生了何时,再加上三番四次被他折磨,不由得控制不住,抽泣了起来:“你,为什麽要打我?既然想要我死,干嘛不一掌打死我?”
想到司淳漓的行为,宝儿愤愤的指控著,而魔王则被气晕了头,脱口而出:“你是本王的奴隶,没有资格擅自去死,本宫不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要你跪在本王的脚下摇尾乞怜!你在那个贱人的怀里叫得那麽大声,怎麽现在不叫了?哼!”
宝儿愣愣地听完,虽然不太了解发生了何事,只知道血魔被烈魔抓住,断定两人都非善类,不安地缩了缩身子,决定老实的闭上嘴。
血魔身上的杀气曼延开来,让宝儿感觉到骨头也在格格地响。
“既然你记性不好,那就让本王在你身上刻上字,让你时时刻刻记住身已是奴隶的低贱身份,省得你到处勾引野男人!”司渚清怒意翻涌,宝儿更加骇然,他知道这个魔头说到做到。
司渚清伸出阴冷的手指,在宝儿的身上如挑猪肉一般上下打量著,突然鬼魅般的一笑:“你说是刻在你脸上好呢还是下面好?”
“不。。不要。。。不要刻字。。。求你!”一想到用尖利的针在自己的身体上刺字,宝儿的魂也快吓掉了,立刻不再坚持,不再倔强,软软的请求著,试图能打动司渚清。
“是吗?那你乖乖的做我的奴隶,称我为主人,以後不和别的男人随便碰触,或者我可以考虑不刻字?”
司渚清也不忍心在这麽白嫩如玉的肌肤上刻字,於是改了口气道。
宝儿一听不用刻字,立刻欢喜地说:“多谢主人,宝儿以後一定听主人的话,不和别的男人接触,否则任凭主人处置!”
司渚清满意地笑了笑,拿出一个纯金打制的盒子,勾唇一笑:“不过还是要在你身上留下点东西,证明是我的人才行!”
他打开盒子,里面成套的钉,环,扣,链等调教工具金灿灿的刺眼。
“选一样吧,让主人为你戴上!”司渚清邪邪地说道。
宝儿害怕地後退了一步,这些东西不知道要镶在他身上哪个部位,不禁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打开盒子,里面成套的钉,环,扣,链等调教工具金灿灿的刺眼,“选一样吧,让主人为你戴上!”司渚清邪邪地说道。
宝儿害怕地後退了一步,这些东西不知道要镶在他身上哪个部位,不禁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此刻眼中全是绝望,神色凄然。
司渚清突然有点不忍接触这种眼神了,因为他有一种欺负弱小人士的不安感觉。他堂堂一大魔头,嗜杀无数,为谁心软过?竟然在这时候心软?
司渚清在心中唾弃了自己一番,忽然脸色变为温柔的笑,眼神却更是狠厉:“既然宝儿选不出来,那就让主人帮你选好不好?”
他拿起一个超大的项圈在宝儿身上比划著,皱眉道:“这个怎麽样?”
宝儿惊惧的後退一步,知道今天是逃不过这劫了,只得委屈的含泪,凑上前去,自己去挑一个不太可怕的东西。
一盒子的东西耀得他眼晕,忽然看到角落里有一个小巧的如耳环一样精致的黄金圆环,下面吊著一颗红宝石,周围镶著水绿的碎钻,小巧可爱,不禁拿了起来。
叮叮叮,小耳环竟然发出悦耳的响耳,原来红宝石中空,里面塞了一个小小的铃铛,一动摇,便清脆作响。
宝儿犹豫著,这个应该不太痛吧,只是穿耳朵而已。
司渚清眼神更深,微眯著眼道:“宝儿可真有眼光,这‘红粉佳人’从末有人用过,正适合你用!”
他拿过这对小巧精致的耳环,手却抚上宝儿胸前的樱红重重的揉捏起来,宝儿连连後退,大眼含泪,不安地问道:“主。。主人要干。。干什麽?”
占有欲
司渚清冷笑道:“这一对是胸环,自然要穿在这里,难道戴在耳朵上吗?”
轰,宝儿只觉得头晕目眩,不敢相信地问道:“胸。。胸环?”
天,不敢相象自己的身体戴上这种诡异的东西会是什麽效果,宝儿连滚带爬地要逃走:“不要。。。我不要戴这东西。。。”
他还末逃出一步,便被司渚清抓著後腿狠狠的拖了过来,神色阴沈地道:“你曾答应我什麽?现在想逃走,莫非要我喝干你的血?”说著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更是让宝儿害怕,小声的抽泣起来。
司渚清揉捏的力度增大,很快的,宝儿胸前的樱红便充血肿大起来,他拿出金环,卡一声打开机关,原来内里暗藏著极细的银针,恰好能穿过红莓。
宝儿看著银光闪闪的银针,再也忍受不了,体内的阴戾之气自动运行,要保护自己,魔王一接触他的身体,便被狠狠的反弹了回去,金环也被远远的甩出,当一声掉在角落里。
司渚清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眼前闪过宝儿在烈魔怀里的画面,不由的凶性大发,将宝儿的双腿握在手里,狠狠的用力,只听卡卡两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宝儿的两只脚已经骨折,疼得他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司渚清目露狠戾之色,沈声道:“背判本王的人,都得死,本王饶你不死,竟屡次的冒犯於我,不给你点苦头吃,看来你是不知道本王的历害!”
取下一段白绸,又将晕迷过去的宝儿双手缚在床上,捡起金环用力一捅,穿了进去,两只小巧的金环戴在宝儿洁白如玉的胸前,轻轻一拔就叮叮作响。
白肤如玉,黄金生辉,宝石夺目,铃声清脆,更能激起人的征服玉望。
宝儿脸上渗出了豆大的汗,手指因用力而泛起了青紫,额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僵硬著身体,晕倒在床上。
“看好他,别让他再逃了!”丢下这句话,司渚清情绪不佳的离去。
来到锁心室一个方形的盒子前,司渚清取出一个褐色的蛋,思了半晌方放入怀中,默默地坐在室中间静思。
这蛋是万年阴蛇蛋,必须在至阴的地方有水滋润方能产出小蛇,而产出的小蛇吃了之後就可以完全克服自身所修的阴功不足,而不再用吸宝儿的血了。
因至阴的地方还要有足够有温度十分难寻,以至於这枚蛇蛋五十年来依旧没有孵化,但是他现在已经找到了最佳的地方!
宝儿渐渐苏醒时,只觉得四肢百骇每一寸都在痛,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手,被牢牢的捆著,脚,软软的瘫著,根本动不了,稍微一动就撕心的疼。
大滴的泪顺著宝儿的脸流下来,他不懂,自己一介肉体凡胎,为何他们都要这麽折磨自己,对待自己,难道这些人都以折磨别人为乐吗?
微微的铃声拉回了他的思绪,胸前的两个金环正轻轻的响著,提醒著自己所受的屈辱,而两颗红莓更是肿得老高,几乎要滴出血来。
“血魔,我恨你~~~”宝儿失声大叫著。
“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