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猛地拉住少年激动地叫著:“千问!”
那少年被吓得一愣,半晌回过神挣脱他的手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道:“神经病!”
原来这少年只是背影像而已,长相很一般,哪里比得上千问,居然意兴索然地站在街中央,任人来人往的碰撞著他也浑然不觉,这世上人虽然,他也贵为天子,但奈何心只属伊人,伊人已逝,唯觉世上空荡荡一片,自己也变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高处不胜寒,以前有千问温暖他,可是现在,又有谁来关心他?
“皇兄,小心车马!”居森赶紧将他拉到一边,一辆急疾的马车恰好擦著他的身子狂奔过去,居森瞧他的相思病似乎更严重了,这才叹道:“我如今信了你们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天作地合的一对,你还是赶紧回宫吧,这里太危险了!”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一阵冰糖葫芦的叫买声传到居然耳中,他喃喃地说:“千问最喜欢吃冰糖葫芦了,我要买给他!”
说著不理居森,径直向那人走去,居森苦笑著摇了摇头,快步跟上去,他这皇兄莫不是疯了?
居然买了一支冰糖葫芦,然後去掉核,一粒粒的剥好放在心中,那冰糖粘而滑,在手心慢慢的溶化,像是千问的眼泪,曾经,也是在这里,千问和他一起吃同一根冰糖葫芦,而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行了半日,居然意兴索然地说:“回吧!”
是啊,在这里只能寻到更多的寂寞,还不如让他回到那个属於他们二人的世界,来缅怀过去。
居森耸耸肩,只得依命送他回宫。
“爷,听说距京城一百里的地方有条街叫飘香居,这一条街都是琉国最有名的花街,而这些青楼妓院里,要属香院最出名。小的听到香院最近来了一个出了名的美娈童,还是个清倌人,爷要不要去尝尝鲜?”
居森的贴身小厮童儿讨好地建议著。
居森拿扇子敲了他一记道:“你这小鬼头,想让你主子掏银子呢,既然是个清倌人,倒也值得一看,好,今晚就去瞧瞧!”
夜幕降临,彩灯招展,还末到飘香居便闻一阵极浓的脂粉香味传来,数不清的达官贵人,香车宝马在此处流恋。
居森还末下车,便有一个龟公过来跪在地上,让他踩著肩下车。
居森风流潇洒,气质高贵,又不露喜怒,一身华服更彰显了他高贵的地位,让所有青楼的男女无不对他另眼相看。
居森好男风,他的府里养著数十个美貌的娈童,唯独没有女子存生,故怜人倌也是他常去猎豔的地方。
“这位爷,一瞧你就气宇轩昂,气度不凡,您快请~”老鹁听说贵客到了,急忙亲自出来迎接。
居森扫开他的说道:“听说院里来了一个美貌的清倌人,带来给爷瞧瞧!”
老鹁脸上的肉抖了一下为难地说:“哎呀爷,这位倌人倾国倾城,寻常要见他只怕。。。。”
“喂,拿著!”阿童把手中的银票扔给老鹁不屑地哼了一声,要银子,候爷多的是。
老鹁这才笑得眉飞色舞,他立刻亲自带路,来到一处清幽的地方,欢声道:“潋豔,出来见客!”
门吱牙一声被打开,先露出一张绝世的姿容来,接著一袭紫衫如丁香般的少年走了出来。
居森只看上一眼,手中的扇子就啪一声掉在地上,只在心暗暗赞叹:这世上竟真这样完美的人,他总以为见多了世间的美人,对再出色容貌的男子也难有惊豔之感,可方才一见到这个潋滟,他只觉得头昏眼花,疑似遇到了天仙下凡,那颗久末动过的心也不受控制地怦怦跳著。
心跳的同时又怕声音过大,惊吓到了这位不染凡尘的少年,他呆呆地打量了半晌,才发现少年的脸早就红透了,温柔地说道:“请王爷到内室叙话!”
居森这才猛然惊醒,他微咳了一下,恢复了淡淡的表情,这才迈进了内室。
正所谓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
潋滟的房一如他的人一般精致而典雅,几颗单瓣水仙幽幽吐香,一张古琴淡淡有韵,一壶清酒迷醉众人。
花影淡淡,月色迷离。
室内的两人对饮良久,又端坐了一夜,直到天色微明,居森才步出了内室。
自这以後,居森的魂像被勾走了一般,虽然面上淡淡的,但总会隔上三五日便要去香院一趟,直到某一天,他再王府时,已经多了一个人,他,把潋滟以天价买了回来!
“皇兄,”居森神清气爽的大喝一声,惹得正在出神的居然吃了一惊,抬头不悦地说:“大喝小叫,有什麽急事?”
居森微笑道:“我得了一个宝贝,定能把你的千问比下去!”
居然皱眉道:“又在胡闹,朕不相信!”
“皇兄见了他再说不信,臣弟才服你!”居森自信满满。
居然被勾起了光趣,不由道:“是吗?”
他怀著不屑的心情前去看居森所谓的宝贝。
居森双掌轻拍,潋滟便会内室步步生莲的走出。
他走出那一瞬间,似乎天地也为之夺目的一亮,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便居然更失色!
他失声道:“千问!”
。。。。。。。。。。。。。。。。
小倌头牌
那一日烧粮场,千问被压在朱老三身上动弹不得,眼看火势猛烈,有灼人的气流迎面扑来,朱老全身已经著火,若再不爬出去,他必死无疑。
千问正在著急之时,後面的腿突然陷进了地里,原来这里有一些虚土掩盖的陷阱,以防敌人来袭,他急忙向後缩去,尽量把头包住,後半身陷进坑里,但是浓烟滚滚,只坚持了几分锺就昏了过去。
这时士兵们也赶到了,用肉体将火势压灭,还来不及寻找千问,便和司马星的人展开了肉博。
大战结束之後,一片狼籍,但总有些胆大的人来此干些搜罗散落的刀枪剑及从死人身上收敛财产的勾当。
三四个不怕死的地痦无赖来到这里後,美美的捞了一把,正在他们翻捡东西的时候,这才发现死尸下面还有一个人尚有气息,千问素来不带财,哪里有东西让他们搜刮。
四个恼怒地踢了一脚,正要离去,千问的脸转了过来,四个人被千问的美貌惊呆了,不捡钱,捡个美人也不错!
千问被包了起来,扛回了贼窝,正巧香院在招清倌人,四人一核计,便带著千问来到了香院。
老鹁看到千问也大大的吃了一惊,精明的头脑一算计就知道他若能进了香院,必定能红透整个飘香居,但面上却淡淡的,不露一点痕迹出来。
他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皱眉道:“你们又偷了谁家的公子哥儿来我们这里买?若是有权有势家的人,你们早些送回去,我们香院可不敢招惹。”
为首的一人笑道:“妍老板放心,这家夥来历不明,是在战场上寻来的,谁知道他是哪家的,我们兄弟看他模样齐整,正适合你们香院,这才特地来找你的,你若不要,飘香居的妓院多著呢,兄弟们可另寻买家了!”
四人作势要走,妍儿果然急了:“慢著!”
四人相视一笑,香院是财力最雄厚的青楼,他们自然也不想错过这个赚钱的机会。
“开个价吧!”妍儿扰了扰乌发道。
“十万两!”为首的那人一咬牙开出了天价。
妍儿吓了一跳:“我们香院最有身价的小倌也才值一万两,你们的如意算盘可打得真响,我还不知道他是傻是呆,你们就狮子大张口要价十万两,哼,就是珍珠宝贝也值不了这个价!”
其余三人拉了拉大哥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开这麽高价,但为首的一人却置之不理,笑眯眯地说:“妍老板,宝贝可是死的,人是活的,人怎麽能跟宝贝比呢,这样吧,看在我们都是熟客的份上,九万两,一分也不能少!
你瞧他娇滴滴的模样,兄弟们早就想把他上了,但忍著没用,就是想买给香院一个真正的清倌人!这人一教到妍老板手里,再这麽一调教,这家夥就算不接客,只露个脸也值万儿八千两吧?”
妍儿冷哼一声道:“他生得如此俊美,还不一定是哪位皇亲国戚的人,你们若能担下就自己留著吧!我也不与你们多说,香院最多出价六万两,否则请走!”
毕竟妍儿是妓院的老板,生意场上混了多年的,果然说中了四人的痛楚,偷来的东西的最要紧的是货能赶快出手,以免多惹事非,为首的那人思索了片刻,一跺脚:“好,就六万两!”
妍儿这才笑逐颜开:“四个先用茶,我命人去取银票!”
送走了四人,妍儿这才上下打量著千问,他修长的手轻挑开千问的衣服,如上等美玉般的肌肤便呈现在他眼现,虽然沾了一点污垢,但不影响他日後的价值。
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发现千问竟无任何瑕疵,妍儿一样苛刻的眼里射出了兴奋的光芒,如遇到最好的猎物的猎人一般脸上竟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