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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决不气不怒:“素闻千山雪在琉国以贤能和大度而闻名,难道传闻有误?竟不能放下肚量把酒言欢,还是怕了小王,所以才故意不见?”
千山雪见如此无理,只得停下来道:“就陪你喝一回,自此以後你我再无瓜葛!”
西门决心中高兴,於是在棠花树的青石桌上摆了两个海碗,又命人叫了几样精致的菜,陪著笑给千山雪倒酒。
酒清而香,味道醇厚,西门决先喝一口,一脸真诚:“没有毒的!”
瞧他认真的样子千山雪怒气倒消了一半,也不理他,自顾自倒酒来喝。
西门决喝了一口道:“刚才看到雪公子舞剑,不由得技痒,小王也来舞一番,请雪公子作个评判如何?”
千山雪正要探他的虚实,於是便微微点头。
西门决抽出腰中的宝剑,一手执壶,一手舞剑,却是舞的一套醉八仙剑法。
身姿或倒或卧,双眼微眯,指东打西,剑术却也不差,但比千山雪却差了一层。
这时天空乌黑突现,狂风吹来,登时吹弯了枝条,西门决舞得更狂,酒洒了一身,也呤道:
仗剑红尘已是癫,有酒平步上青天。
游星戏斗弄日月,醉卧云端笑人间。
在狂风中那黑色滚金的衣袍高高鼓气,衬在略显三分醉意的脸上,倒有几分气势。
千山雪不由得暗暗好笑,他明明是良国的太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偏偏说什麽平步上青天,谁又能比他位更高,除了西门群!
一时间豆大的雨点啪啪的落下,西门决停了剑高声道:“雪兄弟,快进屋,莫要淋了雨!”
千山雪翻了个白眼,谁是你兄弟了?
二人跑到屋里,雨势更紧,一直到天黑仍没有信止的意思,千山雪看著一直呆在他屋里的多余人,不由得皱眉:“太子很闲?”
这时下人已经送来了饭菜,西门决道:“吃饭吃饭,哈哈,雨下这麽大,路滑呀!”说完叹了一声。
这怪异的语气让千山雪直觉以为他有阴谋,明明一脸高兴,叹什麽气。
两人吃了饭,西门决仍没有走的意思,千山雪直接挑明地说:“我要休息了!”
西门决正在翻看他在看的一本书,随声道:“哦,好哇,你睡吧!”
“你不回太子府吗?”千山雪忍无可忍,这时他平生说话最多的一天。
“雨下这麽大,怎麽回?”西门决一脸‘无奈’地看著他说,好像这个理由很充分一样。
千山雪直接暴走:“那你坐著吧!”
他自顾自睡在床上,不理那个有企图的疯子。
冷雨敲窗被末温,雨打棠花深闭门。
夜半时分,西门决实在冷得受不了,摸索著要爬上千山雪的床。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划破夜空,接著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侍卫们立刻紧张地跑了过来:“太子,出什麽事了?”
西门决揉著痛得要命的臀部,哼了半天道:“没事,做恶梦,丢下床了!”
千山雪拉紧被子,继续睡。
到了四更,西门决冻得直打哆嗦,低低地说:“雪兄弟,你多少分一点被子给我吧,我再冻下去可要。。。阿提。。。。感冒了!”
千山雪依旧不为所动,只要他一沾床便飞起一脚。
结果第二天,良国的太子,一向神气的西门决丢脸的感冒了!
而琉国的质子,千山雪,也顶著两上黑眼圈,不停地打著呵欠。
西门决被侍卫登著锦皮狐裘包走时,还青著唇哆嗦著说:“你,你够狠!”
千山雪倒了一杯雨前龙井,怡然自得地饮著,心里地道:“活该!”
西门决养病养了五六日,千山总算过了几日平静的生活,但当西门决抱著一坛杏花春酒笑语盈盈的站在他面前时,他几乎疑心大白天见了鬼。
还以为羞辱了几次他就不会来了,没想到此人屡教不改,皮厚如墙。
“雪兄弟,为兄几日不来,所你挂念,特地带著美酒与你同饮!”西门决厚颜无耻地说道。
千山雪欲言又止,也不理他,只顾练剑。
“雪兄弟,你若不陪我饮酒,今晚我必再睡你这里,你瞧,我连东西都带来了!”西门决手一指,千山雪这才发现他身後站著一个仆人,手里竟拿著一床厚狼皮褥子。
他无奈的叹气,坐下,发问:“你究竟想怎麽样?”
西门决无辜的眨眼:“只是想让你陪我饮酒嘛!”
千山雪只想打发他走,只得坐下来陪他喝了一杯,然後冷著脸道:“你可以走了吧?”
他喝了?!
西门决兴奋得搓著手,想起了自己无耻的做法。
他好友一江月知道他对千山雪有想法,便偷偷的塞给他一瓶药露,挤眉弄眼地说:“怎麽样?兄弟我够意思吧?这个玉露仙药性可是强得很,只需滴一两滴在酒水里。。。。就算功力再深厚的人也得乖乖投降,任君怜爱,赶紧收著,保证你马到功成,坐享美人恩!”
看到一江月两眼发光,一脸兴奋带著贱笑的脸西门决纳闷,我用这药你兴奋个什麽劲?
。。。。。。。。。。。。。。。。
媚药
千山雪瞧著一脸古怪,不由得放下杯子,斜视著他。
为了证明清白,西门决豁出去了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神情豪爽,千山雪这才不疑有它,尽兴喝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只觉得小腹暧洋洋的,千山雪奇道:“杏花醉虽性暧,但也不会有这种感觉,你这酒里是不是加了别的东西?”
西门决拍手道:“雪兄弟果然聪明,你倒猜猜加了什麽?”
说话间那玉露仙药劲经酒一催,便快速的在血液里运行起来,千山雪觉得那暧流忽然变成了炙热的岩浆烈火,沿著脊椎燃烧起来,一直爬到脸上,身上燥热难当,脸也红了起来。
而西门决的情况跟他也差不多,两人不经意的对望一眼,都要对方那春情荡漾的媚态收入眼底,像两块磁石一般慢慢的靠近了过去。
两唇距离不到一个手指的时候,千山雪拂袖碰倒了酒杯,当啷一声脆响唤醒了他的理智,急忙後退一步,喘著气道:“该死的,怎麽这麽热?你究竟搞了什麽鬼?”
此时他因耐不住躁热已经脱下了长衫,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玉蜜色的肌肤染上了淡淡的蔷薇红,清澈的黑眸不再明亮,而是被水气迷离,如一汪柔波诱人跳下去,整个人难受得贴著石桌,极力咬舌忍著心中的冲动。
西门决却已经忍受不了,向他扑了过来,千山雪浑身酥软,当即倒在了地方,西门决呼吸不稳地在他耳边吹气:“雪,你太美了,你这个妖精,想死我了,把我的魂都勾走了,今天就从了我吧!”
他伸手抚上千山雪纤细的脖颈,优美的锁骨和微颤的胸膛,捏著两点嫩色的,不经人事的两点用力揉捏著。
“嗯。。。。。。。”千山雪受到刺激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扭动著自己的身体试图让身上的人下来,但身体却极度喜欢这种抚摸,其实越发靠了上去。
“雪,你太美了!我。。。我受不了了!”西门决伸手向他的小腹摸去。
“唔。。。。你,你做什麽?”千山雪看他竟然侵犯自己,忍著煎熬和折磨,用尽最後一丝理智怒吼道。
但此时他浑身酥软,声音娇柔无力,透著难耐的引诱,哪像怒斥,更像挑/逗。
“对了,要在屋里,来,我们进屋!”西门决以为他害羞,拉著他跌跌撞撞的向屋内走去。
两人好不容易来到榻前,都已经忍到了极限,西门决乱七八糟的扯掉自己的衣服,忽然觉得鼻子一热,竟有鼻血冒了出来,不由得狼狈万分,胡乱擦了擦便被榻上那伸长双/腿难耐地扭动著身子,目光妖媚的人儿给吸引住。
“这酒里下了玉露。。。呃,药,如果不结/合我们都得完蛋,不要反抗了,雪!”西门决柔声的说著。
这声音如患一般让千山雪慢慢地放松了身体,在西门决握住他的挺立时,终於招架不住,大声的叫了出来。
“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不许碰我。。。。唔。。。。你要敢碰我,我立刻自尽呃。。。”千山雪喘著气,脸涨得绯红,眼睛也湿润一片,手脚不知何时已经和西门决的手脚缠在一起,但嘴里还在倔强地反抗著。
想他堂堂琉国太子,有谁敢这样犯冒他?可恶,对方还是他的仇人,竟然这样侮辱他,他又不喜欢男人,当然也不太喜欢女人,总之现在是个什麽情况,自己贴著他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西门决看他可爱的样子,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漠和张狂,收起了防备和尖刺,面含春水,体如轻绵,怒笑亦含情,更是爱到了骨头里。
一想到这个倾国倾城令他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得到的人儿,此刻正在自己身上承欢便兴奋得血往上涌。
“宝贝,你瞧你挺得多历害,哦,後面也湿了,不要再撑了!”西门决在千山雪的身上磨擦著,一边用手指在他的脆弱处轻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