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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与白的对比,仿若天与地的对立。
不含丝毫的杂质……也绝无可能相互浸染,折中调和……
一如……小夜对我的爱情……
然而,我却辜负了他……背叛了他……
……
心上,又开始钝钝的痛。
却强自忍耐,策马过去,与夜并肩而立,我苦笑道:
“先回城再说吧,要杀要剐,弟弟总由着你就是……”
……
仍是一径的沉默,也没有任何的行动。
仍是拿那般仿若要把我看进骨子时的眼神幽幽的盯着我。
盯得我心上……实在是一阵一阵的……发毛。
……
“弟弟……也知道怕么?”
终于……
便在以为时间都被这刻骨的幽怨所凝滞时,身侧那让我心悬到了嗓了眼儿的大活宝贝儿,却猝不及防的对我荡开一抹令得百花俱羞的倾世笑容,那暗哑魅磁的性感音线一如往夕,带着隐隐的笑意,揉进一点点嘲意,藏着一点点心酸。
然而……此时听来,却仿若天簌一般的袭上我的心头。
顺着这下台的天梯,赶紧的示弱讨好:
“怕,如何不怕!惹怒天颜,犯下大错,臣弟又并非真的三头六臂,如何能够不怕?……”
看眼身侧的宝贝儿一脸莫测高深的玩味儿微笑,不过,并没有翻脸的征兆。
立刻嬉皮笑脸的建议:
“要不,就罚臣弟今晚……在床上给皇上陪罪?”
……
62、妖精的撩拨
“要不,就罚臣弟今晚……在床上给皇上陪罪?”
“今晚……在床上给朕陪罪么?”
花鸷夜微微勾起唇笑,那笑容云淡风轻。
仿佛我这样的提议,压根没被他听进耳朵里去:
“小王爷这法子真好……”
轻轻吁着气,他的声音也清清浅浅,让人辩不出喜怒。
那魅磁的音线中,仍是揉着三分淡淡的嘲意,听得我心上又开始阵阵的发毛。
——分开仅短短十来日,不仅偷吃了他千叮万嘱,不能去拈的琴天,这又悄悄后备了一个敌国的皇帝做我暖床的侍奴……
这回犯的,根本算得是原则性的错误,触及的,恰好是他最不能原谅的底限。
如今,我这性烈如火,眼里掺不得半粒沙子的醋桶老婆,已丢下了他整个儿的江山,不管不顾的追来了边关……
今次,只怕不是我三言两语,就可蒙混过关的……
真是令人头疼呵!
怀中,还抱着他免费赠送给我的这个大大的惊喜。
——我的宝贝儿妹妹抚月。
……看着抚月那甜美至极可爱至极的睡颜,那样的心无旁骛,那样的完全信赖,仿若是只要沉进我的怀里,便是天塌下来,也可不管不顾。
心上不由得苦笑连连。把我这娇嫩柔弱从小到大,连翼王府的大门,都没怎出过的宝贝儿妹妹,直接从凤鸷带来了少屹。'
先不说这俩儿自身本领不过硬,偏又都长了一副招贼皮相的家伙,数千里跋涉,连影卫都不带一个的跑来这战火弥漫硝烟四起的边塞要地,有多么的危险。
也不说从繁华的京都,陡然转到这苍凉荒芜的边塞,我这从小锦衣玉食惯了的心肝儿宝贝儿受不受得了这中间强烈的落差。
单只说我这座光秃秃的兵城——少屹。
人口虽然不少,可这十多二十万口人,全清一色带把的爷们!
这雌性的生物儿,恐怕便是连母马……也找不出两匹来。
把一小姑娘家家的,弄来了这种地方,可怎么方便呢?
而那新收的侍奴柳昊月,也很不让人省心。
这两日上头,因着自家的醋桶老婆就要过来,根本还未敢与这奴儿发生任何亲密的“驯奴”行为关系。
然而,这家伙一身强悍的武功,每每对我表现出来的那种滔天的恨意,却让我丝毫大意不得——几乎每两个时辰,就得检查这家伙的穴道有无可能被冲破,捆缚的绳索需不需要再加紧。
即使连晚上睡觉,也得把这家伙拎到自个儿的营房之中。
要防这家伙一遭挣脱束缚,困龙出逃,惹下祸胚,生出事非……
另外,更要防琴天对那新晋的影响到他地位的小侍奴痛下杀手,或者,动点儿其他的什么手脚。
所以,这两日上头,虽然柳梦不战而降,令得在这场气势汹汹咄咄逼人的战争中,几乎滴血未洒的整座少屹城都在酒宴中狂欢,然而,我却并没有因此,就过得轻松一些。
这回小夜过来了,便更加不敢明目张胆的对那还未驯化的奴儿上心。
但,又不敢不对这本事儿不在我之下的悍奴多存放一个心眼。
如此一来,我哪里还能分得出心来照顾我的小抚月?
唉……
想想也叫人头疼。
实在摸不清花鸷夜把抚月带来这里的真实意图。
然而,这小别数日后的重逢,我又正有大错儿被他捏在手中,这大的原则性错误,尚未得到根本性的解决,此时面对着他一副摆明不肯善罢干休的醋娘子模样儿,我又如何敢在此时问他,再往这把烧得旺旺的醋火之上,横添一把柴?
何况,问与不问, 抚月跑来边关,都已成为既成的事实。
“可是……朕若不接受这样的陪罪呢……”
眼睁睁看着身侧那宝贝儿笑容渐渐扩大,邪肆而魔魅的脸上开始毫不掩饰那份带着心酸的嘲弄。
心,一点一滴的沉下去……黑玉儿早已并肩擦着了那匹白马的身子,我本来腾出一只手来,想要顺势摸摸身边那具朝思暮想的身体。
听得这句,手,便只有讪讪的僵在半空……
再呆呆的缩了回去……
无法原谅我么?
我的小夜……真的,不能原谅么?
“不过……若是换成……这个时候呢……”
话锋陡转,竟是连声音也突然变得妖魅蛊惑起来。
我脸上那枚苦涩的笑容,尚未完全的荡得开来,便又看得身侧这折磨死人的花妖精突然伸出嫩红的小舌,沿着自家那棱角分明的性感唇瓣儿,极富挑逗性的勾起一个令人浮想连篇的圈圈……
“或者,朕可以考虑接受小翼王的……嗯……陪罪……”
愣怔中,再见得那双妖魅勾魂的桃花凤眸,分明噙着一抹得意洋洋的坏笑。
MD,你个要人命的花妖精,这一会儿狂风一会儿暴雨,一会儿功夫又是雨后初晴,彩虹初挂……
折腾得你弟弟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差点儿就没被你吓得蹦出了嗓子眼儿!
不过……你这提议,还真TMD诱人呢……
胯间,思念了某人十数个日日夜夜的宝贝儿,哪里经得起如此刻意的刺激和挑逗?……几乎是立马,便硬邦邦的鼓涨了起来。
因为从来也舍不得给黑小子套上束缚它的马鞍,所以,我那不争气的经不住某人挑逗的部分,竟是直直的丝毫不加掩饰的蹭磨到了黑玉儿的颈背之处……
黑小子的身子立时便是一僵,微微回头看我,那紫葡萄般的大眼里,居然挂着一抹心照不宣的默契笑意……
看得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我那风骚老婆说这话时,黑小子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勾搭上了花鸷夜□那匹出色至极的白马,此时,被我回以好笑的一瞪,又乖乖做回正务,斜蹭着那白马颈部的长鬃,毫不客气的伸出大舌头,开始舔起了那白马的长脸来……
这黑小子自沙漠中开了洋荤,痛吃了琴天的那匹驭风之后,变得很是风流识趣。
因为少屹的战况近些年一直紧张,不允许战马们在这种高压的情况下再去怀孕产子,所以,所配备的战马,几乎便也是清一色的公马。
而黑小子自在沙漠中,跟驭风玩过一回“男男”恋之后,对于马儿们的菊花,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因为心中一直当它如同朋友一般,舍不得约束它的自由……反正,我若需要它,嘬起一声口哨,它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
所以,黑小子是少屹城中所有马儿中的例外 ——不配马鞍,不进马厩,无人约束,无人敢管。
它每日里,幸福的闲逛于各大兵营之间的……各个马厩附近。
如同一个君王在巡视他的国土,当看上了某匹年青漂亮的……公马,便随即窜过去与之厮磨……然后,临幸之……
这黑小子本就生得气宇轩昂神骏异常。
若以一匹马的眼光来看,黑小子简直算得当世无可匹敌的第一美男。
所以,黑小子这数日风流放荡的后果,便是惹得一众的漂亮马儿为它神魂颠倒,从此改变性向,踏上BL的这条不归之路……
花鸷夜这新换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