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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其这才惊觉不对,连忙挣扎着脱离萨鲁,喝道:“萨鲁!你做什么!”
然而萨鲁并不理会林其的呵斥,又欺身向林其压去。林其忍无可忍,长腿一伸,狠狠朝萨鲁踹去,萨鲁并未设防,当即被林其踢了个正着,“嘭”一声倒在地上,喉中还发出“呜呜”的吃痛声,再站起身时,已是一脸做错事的懊丧表情。
林其松口气,想起这几次萨鲁的反常。当初在交|配期萨鲁都不曾如此粗暴过,没理由过了这么久反而发作,遂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近真的很不正常,老实跟我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萨鲁蹲坐下来,听到林其这么问,犹豫着说:“这事……长老说不可以告诉别人。”
林其眉毛挑了一下,眯起双眼问道:“不可以告诉……别人?”
萨鲁这次学聪明了,立刻改了说辞:“当然,林其不是别人,林其是我的人。”
林其满意地“哼哼”了两声,抬抬下巴示意萨鲁坦白从宽。萨鲁歪了歪脑袋,抬起后腿在脖颈处挠了挠,才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长老说,我其实不是森林里的狼,是他捡来的,血统和别的狼不一样。”
林其看着眼前的这头黑狼,听他这么一说,他还真觉得萨鲁和其他的狼都不一样。单是这一身毛色,就是整个森林中独一无二的。其他狼虽然也是各有各的颜色,也有毛色较深的,但没有一只如萨鲁这般乌黑发亮,不带一根杂毛。再者,其他狼不管身上是什么颜色,眼睛到嘴巴这一块总是浅色的,而萨鲁是全身漆黑,就连肚皮都是黑色的。还有那双宝石般的眼睛,林其目前见过的狼,大多是棕色或灰色的眼睛,唯独萨鲁是绿色的。
“所以,你说的血统问题,和你的失常有什么关系?”
萨鲁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长老说,因为我是皇族血统,所以每年的极满之夜,对我来说就是一次力量的突破。皇族可以在极满之夜吸收自然界的力量,使自身的力量更进一层。”
林其嘴角抽了抽,皇族血统?狼还分平民和皇族的吗?“你是说,你是皇族的狼,在森林里的这些都是老百姓狼?”
“我也不是很清楚,是长老告诉我的。这几天就是极满之夜,我体内的确是有一股力量在窜动,所以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林其看萨鲁这呆呆傻傻的样子也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便换了个问题:“所以你这几日做的那些,咳,奇怪的事情,都是因为极满之夜理智失控的关系?”
萨鲁立刻点头如捣蒜:“嗯嗯,所以林其你不要讨厌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晚上我忘记了是极满之夜到来的日子,所以松懈了。我这几天都在学习如何克制体内的力量,不会再伤害你了!”
林其见萨鲁这副讨好的模样,心里就是真的有气也发不出来了,有些感动地摸摸萨鲁还沾着水的脑袋:“没事,我不怪你。”
萨鲁心中的雀跃立刻就通过他那大幅度摆动的尾巴展现出来了。林其好笑地看着他这副忠犬的模样,说道:“今天在这过夜吧,明天再回森林好吗?”
萨鲁自然一百个愿意,只要能和林其一起,在哪不是一样?
“对了,你说的这个极满之夜的事情,波尔赛知道吗?”
萨鲁毫无防备地点头:“他知道的。”
林其脸色一僵:“长老不是吩咐你说,不要告诉‘别人’吗?”“别人”两个字特意加重。
“我也是不想说的,可是波尔赛太坏了,他骗我说出来的。”
林其对于这个答案表示一点都不惊讶。
之后林其果然去找了块不错的木材,开始给萨鲁打磨梳子。鉴于是用来梳狼毛的,齿缝不用太密,林其做起来也不是很费功夫。待到金乌西沉,月兔高悬,那把大梳子也就成形了,林其立刻兴冲冲地在萨鲁身上试验。
萨鲁身上的毛早干的差不多了,林其就用梳子给他顺毛,一番梳下来,萨鲁原本就漂亮的毛发,变得更加顺滑蓬松,林其简直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埋进去,在毛海里畅快地游泳。
不过要实现这个愿望,林其恐怕只能等下辈子投胎做虱子了。
所谓小别胜新婚,这两只在吵架分开后的第四个夜晚,温温馨馨地腻在一起睡过去了。
至于萨鲁说的关于他血统的问题,还有皇族的事情,林其准备第二天去森林向长老打听去。
……
对了,波尔赛的“大恩大德”可千万不要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赶不上191919
19
19、悬崖那边到底是什么? 。。。
次日,两人稍稍收拾了一下,林其还用大叶子打包了许多好吃的果子,这才让波尔赛帮忙将他们送回森林。
波尔赛在水中探出半个身子道:“这就要走了吗?这个岛不是比你们的山洞好很多吗?”
林其笑眯眯地回答:“你故意整这么一出,让我们分开又和好,不是应该早料到我会和萨鲁一起回去吗?现在又何必来挽留呢。”
波尔赛摊开手,随意地一耸肩:“既然你去意已决,那我就不留你们了。”他拿出准备好的鳞片让两人含住,一手一个,片刻就到了岸边。
趁着萨鲁在岸上甩毛的时候,林其悄悄对波尔赛道:“这次谢谢你了。”说罢对波尔赛露出一个笑容。他道谢是真的,凭波尔赛的心计,完全可以让他们两个的事情变得更“有趣”些,然而他还是将萨鲁带了过去,然后在萨鲁的失误中让两人和好。不过,后面那个笑就含了些别的意思了——一码归一码,只凭他波尔赛能跟萨鲁分享“别人”不能知道的秘密这一点,就值得林其好好报复,他跟萨鲁问起的时候,萨鲁还犹豫了一下呢!
波尔赛听林其说的真诚,然而后面那个笑容不知怎的让他背脊一凉,他对两人挥了挥手,迅速地潜到了水底。
林其见萨鲁浑身毛都湿透了,还维持着狼型,不禁问道:“你怎么不变成人形,这样湿哒哒的不会不舒服么?”
萨鲁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你不是比较喜欢我狼型么?”
“你怎么知道?”林其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妥,纠正道,“我是说,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是狼型的时候,你就会扑过来摸我耳朵,揉|捏我的身子,很舒服的。可是我是人形的时候,你从来不会摸我。”萨鲁有些迟疑地问,“林其,你……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人形很难看?”
什、什么揉|捏你的身子!说得他好像是怪蜀黍一样!林其脸色一窘,话说扑过去摸狼型的萨鲁那是爱护动物,如果扑过去摸人形的萨鲁……那场面也太色|情了吧!林其被自己的脑补弄得面红耳赤,解释道:“你人形也很好看啦,只是人形没有毛,不能随便摸的。”
萨鲁见林其不讨厌自己人形,也就变了过去,把脑袋往林其那一伸:“我头上有毛,你可以摸我的头。”
林其无奈,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萨鲁得到抚摸,心情愉悦,继续在自己身上找有毛的地方,然后视线停在了自己胯间。林其自然知道萨鲁在想什么,一看到他视线的停留点,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咳咳咳……我觉得,你脑袋很可爱,很好摸,真的!你人形的时候我摸你脑袋就够了!”
萨鲁点点头,放弃让林其连下面一起的摸的念头,从此以后养成了让林其摸头的习惯。林其暗暗抹了把冷汗。
两人回到洞穴的时候,林其发现那些小狼都已经会跑会跳了,一只只毛团扭着小屁股一拱一拱的,林其立刻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了,蹿进小狼堆里跟它们玩耍起来。萨鲁见状,目光不自觉柔和起来,心想以后跟林其也生一窝,每天看林其和孩子们玩耍,多美好……
“咯咯咯……”突然一声鸡叫,将林其的注意拉回去,就见一只秃毛的鸡被一根绳子栓在洞门口,无精打采地蜷缩着。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林其指着那只鸡大叫道。
萨鲁看了两眼,说道:“是Dinner。”
“嘎?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林其长大嘴巴。
萨鲁挠挠头:“狼崽比较顽皮,我这几天也没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