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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并不宽松的牛仔裤清晰地支起了一个帐篷。
这到底是第几次了?
回宾馆的时候灯灭了,敲了半天门才打开,常靖嘉斜著眼睛看他,“你跑别人床上跟人家现要的?”
灯刷地亮起来,灯光刺得常靖嘉眼花,林润的表情有些不寻常,“出去一趟你撞鬼了?”
林润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遇见史少诚了。”
果然如他所料,常靖嘉条件反射地就骂了起来,“我操,那个傻X。”
林润从口袋里掏出Durex晃了晃,常靖嘉嗤了一声,“我已经找人解决了。”
林润一把扯下他的裤子,蹲下身去笑著看他,“是麽?我检查检查。”
在他不遗余力、手口并用的“检查”之下,两个人很快纠缠著翻倒在床上,林润的手指挑逗著常靖嘉的下体,满意地看著方才沈睡的器官犹如被唤醒似地挺立起来,散落在大腿、下腹的亲吻渐渐後移,林润的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开始开拓著狭窄的空间,就在这时,手机猛然想起来,林润愣了一愣,常靖嘉的腰就摆动起来,急切地用充血的部位蹭著林润的大腿内侧,林润在那里轻轻地拧了一把,常靖嘉即刻就把双腿张得更开,鼻腔里发出一声沈闷的呻吟。
然而电话还在不屈不挠地响著,林润含糊地说一声“我听一下”,就松开了手去接电话。常靖嘉坐起来,恶意地在他的下身轻踩了一脚,然後惊讶地发现那里早就软了下去。
“怎麽了?”
电话那头始终一语不发,沈默有某种说不出的紧绷感,林润挂断了电话,脸色有些异样,“可能打错了吧。”
然而两个人都感觉到那微妙的氛围变了,做爱的激情突然间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两个人沈默地关了灯,各怀心事地睡下。
平思韵从洗手间出来,正看见史少诚关上手机,“给谁打电话啊?”
“没有谁。”男人站起来,笑容能让所有少女都怦然心动,“走吧。”
平思韵挽著他的手,心里想著,幸好她不是少女很久了。
写最後一句话的时候,脑袋里一直回响著“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囧死了
明天也要上班,现在还不清楚三十要不要上班T T
实习医生比狗还累啊……
欲望悬崖3
脾气再好的人在早上五点接到电话也不会心平气和,更何况常靖嘉的脾气十分的不好。在破口大骂了两句,连林润也被他吵醒了,沈声问他,“出什麽事了?”
常靖嘉停下来喘口气,接著骂道,“出毛事了?你死妈了?”
唐宋的声音也透著烦躁,“你才死妈了,陆丹阳进去了。”
常靖嘉一愣,“他干嘛了?”
唐宋掷地有声地说道,“嫖娼。”
一听到这两个字,常靖嘉爆发似地狂笑了起来,林润一头雾水,唐宋则气急败坏,“你别笑了,想个办法把他弄出来吧。”
常靖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他真有出息啊。”
唐宋忍著火气,“你把电话给林润,我和林润说。”
凌晨三点被严打个正著,好像不算什麽好笑的事,但一想到自认为花丛老手、从来游刃有余的陆丹阳被和谐,连林润也觉得实在可笑。但不管怎麽样,人都进去了,总要想办法弄出来,挂了电话林润踢了还笑成一团的常靖嘉一脚,“行了,起来想想办法了。”
常靖嘉终於不笑了,低声哼了一句,“丢人,那麽不靠谱的野店他也敢去。”
林润没接话头,沈默了一会突然冒出来一句,“不大好办,平建新那头不大好说。”
N市的政府的派系斗争一向几年来都没有停过,市长和书记各成一派,公安局交通局工商局卫生局,下面的部门也都按照派系牢牢站住了阵脚。常靖嘉和林润从上学时就对“阵营”这类的事情格外敏感,同一个圈子的朋友,家长也必定是同一个“派别”的。
而公安局长平建新,恰好是“那边”的。
“不找老的,找小的呢?”常靖嘉打了个哈欠,“小的能不能说上话?”
林润想了半天也想不起平建新的孩子是谁,常靖嘉倒是想起来了,“叫平思韵,比我们小三届,挺漂亮的那个。”
N市所谓的“上流社会”大多喜欢把孩子送到同一所高中,因著这个,二世祖们也都算得上是校友同学,很难完全不认识。提起这个名字林润很有些印象,想了想突然就脸色灰暗,常靖嘉也踢他一脚,“想起来了?”
“昨天我遇见过,”林润想起昨天晚上车里的女人,“坐在史少诚大腿上。”
常靖嘉说,“操。”
他讨厌史少诚,他们全体都讨厌,史少诚的爹正是市长史建明,两派的孩子从上中学起就交恶,然而林润讨厌史少诚,却另有原因。
另他头疼的是,这种讨厌和他对史少诚勃发的欲望毫不相干,这让林润产生了一种肉体和灵魂脱节的不适感。对於常靖嘉他倒没什麽可歉疚的──对常靖嘉来讲,节操和贫穷一样,属於只听过没见过的范畴。
陆丹阳到底还是放了出来,林润找了两三个人,送了四千快钱,低调处理了这件事,总算没让人知道被捉嫖在床的就是大商集团的太子爷。众人少不了对陆丹阳一通冷嘲热讽,他倒毫不在意,休养了两天,马上就张罗著请客,算是报答林润的恩情。
常靖嘉难得回了趟家,趁家里没人顺了瓶茅台酒出来,几个人商量著吃什麽,唐宋正馋饺子,几个人就约在东方见面。
林润开车很稳妥,又赶上大直街有点堵车,他和常靖嘉到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坐了三个人。唐宋和陆丹阳起哄著要他们罚酒,林润还没说话,一眼扫见坐著的第三个人,立刻就愣住了。
旁边的常靖嘉脱口而出,“我操。”
那坐著的少年立刻就红了脸,侧过头紧张地看著唐宋,求助似的眼神,睫毛颤抖的让人心里发痒。他仍然是规矩干净的打扮,清秀的脸和那晚淫靡的意象很有些距离,然而林润和常靖嘉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正是那晚被他们下了药的人。
唐宋大方地揽过他的肩,若无其事地介绍,“这是肖楠。肖楠,俩哥们儿,林润跟常靖嘉。”
肖楠低著头,眼睛却向上瞟著他们,羞涩里带著种欲拒还迎的勾引,让林润觉得有些纳闷。他和常靖嘉打破头也想不到,肖楠是怎麽跟唐宋混到一起的,一顿饭吃得有如打哑谜,酒倒是喝了不少。
陈年的茅台呈现出一种独特的黄色,味道醇厚十分够劲,酒瓶子底朝天的时候陆丹阳随口问了一句,“这酒不错,怎麽著也得二三十年吧?”
常靖嘉想了想,“我记著是五十年。”
一桌子的人都愣了,只有肖楠还傻著,唐宋说,“我操。”
林润有些哭笑不得,“这酒一万多吧。”
陆丹阳胃疼似地哼唧,“这他妈是我爸前天送给你爸的……一万九千七。”
肖楠猛地抬起头来,雪白的脸上突然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来,四个纨!子弟正面面相觑,没人注意到他紧咬的牙关,还有眼神里涌起的热切波动。
四个人发了一会呆,林润哭笑不得地把三百块的账单扔到一边,站起身来说道,“走吧。”
欲望悬崖4
晚上一群人无所事事,呼朋引伴地找了KTV唱歌,男男女女坐了一屋子,乌烟瘴气鬼哭狼嚎,林润本来就不爱唱歌,待的实在无聊了只能闷头喝酒,没过多一会就想上厕所。常靖嘉一手一只麦正唱的开心,林润随手从他包里摸了盒烟,推开门走了出来。
在厕所里解决了问题,林润仔细地洗了手,拿出一根烟点燃了来抽。他不愿意回包厢去,偏偏又没别的地方可去,难得洗手间很干净,他就靠著洗手台,百无聊赖地玩起打火机来。
那只银色的防风火机他用了快六年,是十八岁生日那天买的,一模一样的两只,那只给了常靖嘉。常靖嘉不出三个月就弄丢了,他这只倒一直宝贝似地带著,六年了也没见几道划痕。他漫不经心地拨弄著它,听它发出悦耳哢嚓声,然後腾起一股青蓝色的火焰,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厕所外面似乎有人等候,他没理会,反正厕所有的是,但半支烟还没抽完,门外的人似乎就等不及了,抬起手叩了叩门。
霸占著厕所到底有些说不过去,林润打开门想要走出去,等候的人也向前走了一步想要近来,於是两个人的距离就变得很近,几乎是胸口擦著胸口。那个人很高,林润视野里就只看得到半只线条优美的下巴,再向下,就是领口里露出的颜色美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