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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很高兴的。不过这些话陈进只是在心里想想,嘴上连忙答应著并马上去办了。
两小时後,夏侯家夏侯士仁的书房里,夏侯言诚和费观都在夏侯士仁的书桌前垂手站著,夏侯士仁却是大发雷霆:“那个小混蛋是想把我气死是不是?他要败家就不能再等两年,等我死了看不著了随便他把钱给谁。他人呢,不敢来见我了是吧?费观你就由著他这麽胡闹?”
费观赶紧小心的回答道:“二少爷说警局有事要先回去。关於那笔钱的事,我想也许二少爷这麽做有其他的用意。我上次和苏昭谈事碰巧遇到二少爷和曹文希在一起吃饭。我看两人的关系很好,也许二少爷想借这个机会进一步拉拢曹文希,如果能让‘正兴帮’完全归顺咱们‘联胜帮’,那这笔钱也不算多了。”费观说完也是心里没底,不知道自己这番说辞能不能替严诺遮掩过去。
“哦?”夏侯士仁听费观这麽说火气立马减下去不少,又问道:“对了,他去当那个什麽调教师不就是在‘正兴帮’的场子吗?不过他的地位和曹文希差了好几级,人家怎麽会理他。什麽关系很好,我看人家是利用他罢了。”
“关於曹文希和老二的关系我倒知道一点,爸。观叔忙了一上午也累了,让他歇一会吧,我来给您解释。”夏侯言诚连忙接过话茬。
等费观走出去,夏侯言诚又仔细的思量了一下。心里想曹文希和弟弟的关系是一定要和老爸说的,这倒不是自己不讲信用,只是为了避免以後真发生什麽冲突,互相伤了不好办。可是这话一定得委婉点说,以免老爸接受不了。按说这曹文希从各方面也算配得上自己弟弟了,更难得的是他确实是真心对弟弟,又受得了老二的少爷脾气,这些自己都是看得出来的。老爸一向很开通,但愿这次也不要过多阻拦才好。
主意打定,夏侯言诚小心翼翼的说:“爸,你知不知道一种主奴游戏。这里的奴隶不是花钱买来的那种,就是一些本来是自由的人,会自愿的给别人当奴隶。当然,是闹著玩的,这种关系也随时可以解除。”
听大儿子这麽说,夏侯士仁先是一愣,不明白他对自己说这些和二儿子的事有什麽关系。但转念一想,明白了几分,心里一惊,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曹文希和老二在玩主奴游戏,老二不是当调教师的吗?怎麽会给曹文希当起了奴隶?”
夏侯言诚不由苦笑一下,心想老爸你也太低估你小儿子了。只得继续说道:“那倒也不是,老二那麽心高气傲的人……”
是否,真的爱我 15
好像好几天没写h了,今天写了一章,而且这回应该是一个比较长的h。
夏侯言诚不由苦笑一下,心想老爸你也太低估你小儿子了。只得继续说道:“那倒也不是,老二那麽心高气傲的人……”
“难道曹文希会给那个小混蛋当奴隶,他可是‘正兴帮‘的老大,也是K市这麽多年出的最年轻的老大。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他会听老二的?”不等大儿子说完,夏侯士仁就抢著问道,这回的惊讶更大。
“也不是。”夏侯言诚一边回答著一边想这两人之间的关系还真是不好解释,只好说:“其实谁当主人谁当奴隶并不重要,总之曹文希这个人在老二心里的分量极重,我想咱们以後和‘正兴帮’还是以合作为主比较好。”
听大儿子这麽说,夏侯士仁也就不再问了,只是还在心里琢磨那个主奴的问题。曹文希不管在任何场合永远是一副沈著淡定的样子,自己的儿子虽说当了一个什麽高级督察,但不管走到哪都喜欢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阳光笑容,总像长不大。看来被吃的还是自己生的那个小混蛋,夏侯士仁郁闷的想。最後吩咐了一句:“下月在我生日宴会上就公开老二的身份吧,另外别忘给曹文希送请柬。”
当晚,曹文希家新建的调教室里。
曹文希两条手臂大张成一字型被绑在一根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钢管上。随著钢管上升,曹文希的双脚已经微微离地,却在他可以和严诺平视的位置上停住了。(不知道亲们能不能明白文希的状态,没看懂的亲可以想象一下耶稣,只不过文希的双脚是自由的;因为没有竖杆。)
随著身体上升曹文希的心里涌上了一点恐惧,男人怎麽总是有这麽多花样。这样的姿势虽然双脚还是能动的,但无论是踢还是挣扎,都只是让自己的後庭更加暴露在男人面前罢了。男人说过,喜欢绑著自己,是不是以後每次都只能被绑著了。
看出曹文希害怕,严诺把羊皮软鞭用双手抻了两下,空旷的调教室里只听“啪啪”两声。看到曹文希随著鞭子的响声瑟缩了两下,严诺更是轻笑出声,说道:“文哥真是大手笔,一下就赏了我这麽多钱。对了,我记得第一次伺候完文哥,文哥就给了我100万呢。这回一下给我1300万,是想让我今晚伺候13次吗?”
知道那笔钱的事惹严诺生气了,曹文希只好放软了声音对他解释:“主人,那笔钱我真的没有道理留下。一则仁叔以後问起来,我没法交代。二则这件事传出去,江湖上的人也会认为我什麽钱都想赚。我……”
“啪!”没等曹文希说完,严诺已经一个耳光甩过去。
曹文希的头被打得歪到一边,转回来的时候可以看到左脸上清晰的五个指印,一双眼睛里也微微的带了些水汽。被人扇耳光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极大的屈辱,倒宁愿严诺用皮鞭狠狠的抽在自己身上。
“你的意思是我给你找了很大的麻烦?还是你认为这笔钱我就是给自己留的,在你眼里我就是靠你养的小白脸。小婊子,你心里一直瞧不起我是吧?”说完这番话严诺马上就後悔了,这话的内容和语气还真是像吃软饭的人说出来的。
曹文希也注意到了严诺和平常不太一样,好像今天有一点难过。是自己伤害到他了吗?第一次,曹文希觉得自己对严诺不单单是害怕,而是有那麽一点点……心疼。这个念头让曹文希觉得不安,於是继续放软了声音说:“主人,是文希错了,主人惩罚文希吧。”
严诺知道如果再说话只能更多暴露自己的情绪,也不回答,只是抡起鞭子向曹文希的身上抽过去。每一鞭都打在人儿的乳头、小腹、大腿内侧、甚至分身这些敏感的位置上。且力道掌握的极好,不轻不重,刚好让人儿在觉得疼的同时欲望也被挑起。
“啊……,嗯……,主人……主人……唔……”随著鞭子的落下,曹文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小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从开始的惨叫变成呻吟。
察觉到曹文希的变化,严诺一边用鞭梢儿轻轻划过人儿已经高高挺起的分身,一边轻笑著说:“小贱货,你还真是越来越淫荡,才几鞭子就硬成这样了。我看以後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都带著贞操带吧,好不好?”说著,又用手在人儿分身的金环上轻轻一拉。
“啊……不,主人,求你不要。主人在调教室里怎麽惩罚文希都行,求主人别给文希带贞操带。”这回曹文希是真的害怕了,急切的求著严诺。
“好啊,那就给你个机会,看你今晚乖不乖了。”严诺说著,拿出一个阴茎环紧紧的套在曹文希分身的根部,又将大量润滑剂涂在鞭子的手柄上。然後捞起曹文希的一条腿,在没有日任何扩张的情况下将鞭柄猛插进人儿的後穴。
“啊……主人……”曹文希只疼的一生惨叫。严诺却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插进去後立即拿著那鞭柄剧烈的抽插起来。
因为最近和严诺的交欢比较频繁,再加上润滑剂的作用,曹文希的後穴并没有流血。但粗糙的鞭柄摩擦在细嫩的内壁上仍然非常的疼。知道现在求饶不会获得任何怜悯,只能咬著牙去承受又硬又冷的物体一下下在体内撞击著。而被束缚的分身却因为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刺激而挺得更高了。
“唔……,主人,求你,饶了文希,文希想要主人。”分身已经胀痛的几乎到了极限,可是男人还没有进入。知道男人每次都一定是先满足後才会让自己释放,现在只想让男人快点进入自己。
“想要就拿点诚意出来,不能整晚都等著我伺候吧,文哥?”严诺恶劣的说著。看到曹文希露出迷惘的眼神,又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