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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ten,你怎么能给他喝这种酒!”Gin一脸严肃,看着男人醉倒在吧台旁,眼中满是担忧。未理会Poten极欲解释的样子,Gin拨通了老板的电话,听筒里却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的声音。
Gin沉思了数秒,拨通了另一通电话:“夫人……好,我明白了……我马上把人送回别墅。”
搀扶着醉倒的男人,Gin在司琪的引导下将人送进了司徒空的卧室后,跟着司琪走进了书房:“夫人,少爷他?”
“Gin,我明白你的担忧,不过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澈哥哥说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我们都尽力了。”司琪不是不担心,可是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担心就能解决问题的。
“我只是不想小臣他……”Gin对那个单纯又格外认真的男人总是有着一份亏欠的感觉,他虽受雇于司徒家,可是他还是不希望男人受到伤害。
“如果空儿真的不喜欢他,我也会给他安排最好的出路。”司琪内心的忐忑并不是普通人所能明了的,这盘赌局她虽然没有下注,可是如果输了,她会失去唯一的儿子,毕竟这次茵儿是带着未婚夫一起回来的,而这件事司徒空却毫无所知。
第70章:绝情
“这么晚了,谁还在书房里?”司徒空看到半掩着的书房门,问着身后地佣人。如果没有记错,那停在车库里的陌生车辆应该是Gin的,看来他果然是他们的眼线啊。司徒空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空儿,小臣在逝爱喝醉了酒,Gin把人送回来了,我叫王妈煮了醒酒汤,一会儿端去你房里。”司琪从容不迫地打开了书房门,看着晚归的司徒空,道。
司徒空望了望面前的两人,心思早就飞回房里,不满地瞪了一眼满脸恭谦的Gin,疾步走向卧房。
“希望澈哥哥的判断是正确的。”司琪送走Gin后,望了眼司徒空的房间,深深地叹了口气。
男人满脸通红,瘦小的身躯不安地躺在床榻上,红艳的嘴唇微启着,眉头不时皱起,似乎睡得很不舒适。
“谁叫你喝那么多酒,难受死也活该。”司徒空恶狠狠地盯着双目紧闭的男人,嘴上虽然说得绝情,可是在接过王妈手中的醒酒汤后,还是走向男人,将男人扶靠在自己身上,动作轻柔地一勺一勺地喂男人喝下了大半碗汤水。
看到男人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水,司徒空起身走进浴室拿了一条毛巾,为男人擦拭起来。忙活了半晌,终于将男人收拾停当,这才舒了口气。
范之臣只觉得大脑里有数千只蚂蚁在爬,痛得他恨不得敲碎自己的头。猛然间一双大手按压着头上的几处穴道,这头痛欲裂的感觉顿时缓解了不少。微微睁开沉重的眼眸,入目的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混沌的大脑还未恢复运作……
“下次要是再醉酒,不要给我回来。”司徒空手下的动作未停,恶声恶气地警告着:“醉鬼既难伺候,味道又很臭!”
“对,对不……起。”男人习惯性地道歉,却在发现自己半靠在司徒空的怀里时,脸色血色顿时褪去,整个人也挣扎着要起身。
司徒空松开了按压在他头部的两只手,任由男人笨拙地下了床,不知道为什么心却忽然间难受了起来,仿佛有人在他心里塞满了东西,一下子又全都取走般,一种莫名的情绪袭了上来,打得他措手不及。
“怎么?我照顾了你一夜,你不说谢谢,还一早就给我脸色看?”司徒空身形未动,依旧靠在床榻上,不阴不阳的语气却让男人的脸色更是惨白了几分。
“我……”范之臣听闻他的话,只觉得心酸难耐,如果眼前的人是真的关心自己那该多好?可惜……“谢谢……”即使明知他对自己的好只是利用,范之臣还是无法生出一点点的厌恶来,反而内心深处对他更是多了份感激多了份依恋。对于自己的懦弱,男人只能暗自饮泪。
司徒空看着男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心中的气噌一下就蹿高了几许,他一掀薄被,重重地哼了一声,起身道:“铭雨说和你都谈好了,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虽然不知道耿铭雨具体和男人说了些什么,只要男人不给自己带来麻烦,他也不会太亏待他。
“那套公寓我已经过户到你名下,茵儿后天就到了,我不希望她见到你。”司徒空背对着男人,一边打开衣柜,一边开口道。不知道为何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心情是紧张的,甚至有些疼痛感。
男人的缄默让他内心的疼痛感瞬间放大了数倍,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回头时,却听到男人说道:“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男人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仿佛在和他讨论天气一般,丝毫没有任何异样。
范之臣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结局会是什么,可是内心深处的刺痛感却依旧存在着,只是那痛不知道是因为痛得太久还是因为其他,麻痹的让人觉得这痛仿佛出自娘胎,和他的骨血连在一起。
第71章:偷听
“心情很不好?”耿铭雨端着酒杯站在司徒空身侧,看他一脸严肃地站立着,低声道:“不会是因为我硬拉着你参加这种无聊的酒会,所以你……”
司徒空双眸深沉,高大挺拔的身躯伫立着,仿佛没有听到身旁之人的话,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一早男人笑着对自己妈妈说‘阿姨,茵儿妹妹刚回来,如果让她发现自己的哥哥是个同性恋,这恐怕不太好吧,而且我,我也没做好准备……我想先回去住一段时间,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让大家认识,慢慢熟悉……’男人做得很好,可是司徒空却发现看着男人动作熟练地收拾行李,看着男人微笑着走出自己的房间,他的心非但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反而愈加沉重。
不知道什么时候随着耿铭雨走进了一个隐蔽的房间,司徒空回过神的刹那,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空哥哥,你不会是在想着那个大叔吧?”耿铭雨一手的冷汗,如果让司徒空知道自己在试探他的话,恐怕会死无全尸吧?暗自吸了口气,望了眼男人藏匿的位置,确认没有破绽后,才继续道:“我听说他一早就离开你家别墅了。”
“嗯。”司徒空听到他的提问,总算稍稍聚拢了一些心神。
“那你还心烦什么,明天茵姐姐就回来了,事情不是圆满解决了吗?”耿铭雨看似无意地道:“不会是,你喜欢上那个大叔了吧?”
“胡说什么!”司徒空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厉声道:“我可不是同性恋!”他本能地驳斥着,却没有察觉到自己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里,似乎并未正面反驳。
“既然不喜欢大叔,那你还一脸人家欠了你几千万的样子。”耿铭雨被他一呵斥,心突突猛跳了几下,小声嘀咕着。
范之臣一动不动地蹲在柜子里,狭小的空间让他不得不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血液流通不畅,让他倍感难受,可是入耳的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点点地刺进早就麻痹了的心脏,钝痛感满满地渗透血液。
“我只是对他感到有些抱歉。”司徒空把对男人的牵挂理解成是为自己卑劣行径的一种自我谴责:“你帮我看着他点,我不想他做什么傻事。”男人单纯又认真地个性让司徒空怎么也放心不下,冲动之下这拜托就脱口而出。
“如果有再次选择的机会,你会不会放过男人,不利用他?”耿铭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问出这句话。
“不会!”司徒空在微微一怔后,斩钉截铁地道:“没有他,茵儿不会这么快就能回来。”是吗?这真的是你的心声吗?心底的疑问只是让司徒空微感恍惚,他仰头饮尽手中的酒后,毅然起身离去。
身后那细碎的声响让他心头倍感苦涩,司徒空没有回头,从耿铭雨神经紧张的张望开始,他就知道屋内还有第三个人,可是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虽然他利用了男人,可是如果能让男人早日看清事实,即使那事实不堪入目,那也是为了他好!
屋内早就恢复了平静,可是范之臣依旧蜷缩在柜中,狭小的黑暗空间,让他觉得安全,如果可以他想永远都躲在里面,永远都不用去面对……
酒会除了各色人物之间的虚假寒暄,再也没有其他。盛翔一身疲惫,南宫希那不时出现的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铭浩莫名其妙而来的电话更是弄得他心烦意乱……躲进无人的屋内,他原本松了一口气,却在隐约听到哭泣声时,神经再次绷了起来。
“哥?!”拉开柜门,看清瑟瑟发抖的身影时,盛翔惊诧地唤道。
范之臣徒然睁着一双眼眸,泪水沿着眼角缓缓滑落,他努力想要抬起手擦去泪水,却在尝试几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