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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起他的脸,凑近他的耳边,沙哑诱惑地耳语,「做吧!直到你高兴为止,让我们一起从这个世上消失吧!」
以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跨坐到艾默的身上,偃月主动地启开双唇,低下头深深地吻着他,以全心贯注的灵魂将自己的所有都倾注其中。
「有你这句话,我死而无憾。」
没有任何前戏,怒张的欲望渴求着结合,大手分开了雪白的臀,挺起的巨大茅尖压住窄小蔷色后穴,撑开紧缩的门扉,扣入其中。
「啊!」
突如其来强烈的刺激是纯粹的痛感,整个背都成弓状也无法舒解体内硬被张启的压力,以及五脏六肺都受到挤压的迫感,那是不管经历多少次,都不可能会习惯的剧痛,但这起初的痛感就像要提醒他依然活着的事实,挣扎在这无法呼吸难以忍受的苦感,试图以深呼吸来适应。
鲜明的……灼热、结实的欲望在他的体内,跃动着。艾默,在他的体内。
「唔……」意识到这一点,让偃月生出另一种截然不同于痛感的奇异不明感受,令痛苦化为一种浅钝的碍感,纠缠于骨髓伴着血液流动。
「很难受吗?」艾默抚摸着紧皱着眉心,泛着汗水的情人的睑颊。「但是,你感觉到了吗?我……我在你的身体里面。」
随这具体影像描述,激发出体内所有淫秽因子,不自主地偃月紧缩了后部,恍若错觉似的感到体内的物事更形硬挺起来,超越极限的扩张,让他喘息。
「唔!好紧……放松一点,多瑞尼斯。」汗水从那鹰扬的眉边滑下。
「你……说什么……废话。」连骂的力气都没有,偃月喘息着回道。边想要放松,身体却因为被插入的痛楚而僵硬。这天杀该死的混蛋,谁教他不但不没帮他松弛,反而越加的放肆坚挺庞大起来。
「废话不废话那都不重要,你不要用力,不然我根本无法动弹。」艾默不过试着将他的腰往上抬 偃月当下就以拳头回敬了。
「停!好痛!」
咬紧下唇,隐忍痛苦的模样于事无补,只是更添侵入者的气焰与情欲。艾默索性亲吻住他的双唇,移转他对疼痛的注意力,趁他因深吻悦乐而放松的一瞬间,将自己更深地埋入他体中!而后抽出。
ㄏ……ㄏ……的呼息声,随着移动的游离入侵!缔结密合的部位往着快感痛感交杂的紊乱节奏行进,跪坐于艾默身上的偃月从痛苦的快感中寻求着更深一层的接触,开始随着每一次进出时那窜过神经末稍的快感起舞,从细小的知觉淹没到四肢,甚至连湿润物体相互擦击的声音都藏匿着难以言喻的异色喜悦。
沉沦于快感,忘情于占有与被占有的波涛里,唯有体内挥之不去的痛楚令他深深感受到自己活生生的存在于这瞬间的事实。
「啊……啊……艾默……」他抑止不住自己发出的声音 也停不了那主动摇摆的身躯。
邪恶的淫欲被勾引出来支配了他的身躯,却又给予他超越结合占有无法比拟的满足感。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是真正合而为一的,密不可分的一个个体。
「再多喊我的名字,多瑞尼斯……把我全部都吞进去,就是这样。」煽情的舌进出情人的耳廓问,突入又回收,再次地入侵,随着诱动的话语不断地把他往高潮推进。「我的全部,都属你。继续……不要停,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艾默……艾默!」泪声连连。
催促的话声下!腰间自主的摆动也加快加深,将体内极限拋于脑后。
「把你的双眼睁开,看着我,多瑞尼斯。」
失去焦点的视线所及,镜中影像飘浮着非现实的色彩,让人头晕目眩。雪白的身躯是美丽的野兽,狂野交合的热度直逼空气憾动为雾,漓澜空间,扭曲距离,镜中界与现界相系同步,看着它发生引发更强烈的快感冲击。
「把羞耻、自尊忘掉,我要你脑中只有我,用你的双臂紧紧地抱着我,多瑞尼斯。用你的声音、你的快感把我杀了,抱紧我!」深入再深入,反复操弄的节奏进升到无法承受的速度,怎么样也要不够,怎么样做都不够,忘我地盲目地追求那似乎无法抵达的彼端,断了气也不停歇!
「啊嗯……啊嗯……」指尖紧紧地戳进那紧绷的背部,宽阔的背上已经被捉出五道指痕。潮红着脸,汗水从每个毛孔中泛出溢泄,胸口是着了热火的鼓动,喘息是奢侈地想望,呻吟泣不成声。
偃月往后一弓身,细喘着,发出最后的哀求。「艾默……不行了……我……啊」
激烈深入贯穿的力量,粉碎着脆弱的身躯,令他再也无法压抑地解脱自己,投入无意识的冥境,随波逐流。
心,一刻停止跳动意,已经没有去向念,驻留到永远
灵魂与躯壳消灭
纯白诞生粹黑相随
所以有了天空有了大地有了星星有了月亮有了太阳
然后,世界开始转动
背叛者之吻3
离天山不远处的茂盛绿林里,正午眩目的阳光令暗界的魔物躲藏。绿荫之中隐约传来吵闹纷乱的语声话音。
「你莽撞胡来的作为,要是让吾主知道了,你这条小命可会不保!听到没有?趁现在还来得及,快住手,棕儿!」摇晃自然形成波浪的血红发丝,拥有人类无法比拟,邪美容貌的红狐女妖,低声叱着。
「有什么关系,我倒觉得试试也无妨。如果能除去那个让吾主烦心的人类……什么臭歼魔师!我举双手赞成棕儿这么做。」有着一双比绿茵还要鲜丽的绿眸狐女翠儿,双手抱胸地说道。
被她们左一句右一句夹击的,棕发栗眸女狐,以轻蔑的微笑望着一言不发的绿发女狐,「既然她们都随意自作主张地给我意见了,你怎么说呢?绿儿。你是赞成我这么做,还是反对。」
向来冷漠的绿发女狐一扬短发,冷笑地回道:「关我啥事?我只知道咱们得忠心奉侍主子,可不知怎么去插手管主子的闲事。主子爱对那个人类怎么样,或是主子如何被那个人类迷得团团转,这种事都不是我该插嘴的事。」
棕儿挑眉,「喔,看来你也站在红儿姐姐那边,不赞成我这么做了。不过,那也不打紧,本来我做事就是一人扛,从也没打算要谁帮我。」
「棕儿,你真打算如此一意孤行?」蹙起两道红眉,如此未经深思熟虑贸贸然进行的计划,几可预见其失败的可能性。红儿不禁忧心起来。
棕儿气愤的心情她们姐妹都能体会。只是不像她已经忘却谨慎,一心一意以除去那名为「偃月」的人类为目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程度。她们姐妹们一体同心地感受到了,这名人类若继续存活在这世上,对整个黑暗界的威胁与日俱增的危机。
打一开始,魔界之主对于那名人类的执着就已经让她们惶惶不安。
她们那唯我独尊,魔力高强可敌天界的魔主,是她们最残酷无情也是最伟岸的领导者。整个黑暗界只要他一声令下,没有人不敢不听从的。这人、魔并存的世界中,没有人能与之为敌,他也不曾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对他而言这世上没有他得不到的人,得不到的东西,只有他不要而丢弃的,绝对没有值得他多一分眷恋或占有或执着之物。
直到那名歼魔者出现为止。
她们傲视万物,睥睨天下的魔主竟对区区的人类一个随时可能被杀的脆弱人类,在她们眼中有如蝼蚁毫无价值的人类!产生眷恋?不但没有像过去一样,玩腻后丢弃或杀害,甚至给了他离去的自由,纵放他威胁到较为低下的魔族的生存。她们眼中最残虐的吾主怎么会放走一个魔族之敌─歼魔者安然离开呢!这是她们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的困惑。
魔界之主不该是任何人能独占的!
若不是天性中服从魔主的本能与谨慎的个性,红儿恐怕也会如同棕儿与翠儿一样,誓以除主眼中钉为快。哪怕后果不是她能承担的,只要结果一应预期中,将那名人类从这世上消灭,吾主不再全心灌注于那一人身上就够了。
「红儿姐姐,你的心思和我的心思,不都是一样的吗?」棕儿露出贝齿,天生掠杀者的笑颜一展,「咱们都是爱恨分明的狐族,要我继续容忍那名人类是不可能的。你们也别想阻止我,我已定下决心,非得除去那人不可!」
招手唤来守候于自己半尺身后的高壮男子,棕儿满意地揽住他的双臂,「瞧,我已经拥有一个极妙的武器在手。有这么一件兵器,我要杀了那人不是易如反掌吗?事到如今要我松手,门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