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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铭双眉微蹙:“你爹?这是干什么用的?”
赵小猫随口胡诌:“我爹说,男人应该……那个,守身如玉,从一而终……这个,是新婚之夜才能取下的!”
洛铭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坐直了身子,讷讷的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先……留着好了!”
赵小猫见洛铭不再追究这个问题,总算是放下心来,想到:万一被大师兄抓到,他看见我还牢牢惦记着要练功,估计不会杀了我吧……
洛铭本打算一个人赶路,赵小猫却不愿一个人留在这个地方,他实在还是怕被魔教的人抓了回去,然后从崖顶丢下去,完成逐出师门这一重大改变。只是他不知道的,这个时候的魔教,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黄不易在忙着清理门派,扩建自己的势力,其余的人忙着四处躲藏,大概除了秦言和启明,根本就没有人会在意这个才刚刚入教十天的小弟子。秦言是因为心存愧疚,启明却是因为十分羡慕嫉妒恨赵小猫在奇技淫巧上的修为,一直念念不忘。
但就算是两个人再念念不忘,却得到了师傅莫云升的严令,非常时期,不准踏出寝室一步,几个人只能是在房中着急,没有丝毫其它的办法。
赵小猫见洛铭要走,花了吃奶的力气缠着洛铭,要和他一起回去。洛铭被赵小猫缠不过,只得随他,两个人赶着马车,外带牛伯驾车,三个人一路北行,渡过长江,又走了约莫十来天的样子,终于抵达了洛家的大本营,修建于汴州郊外的洛家庄。
汴州地处平原,一望无际,还在老远,赵小猫就已经能够看见那个高高的旗帜,旗帜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洛字,这些天他和洛铭聊天,相互之间也熟悉了不少,赵小猫指着那旗帜,对洛铭道:“大哥,那里就是洛家的旗帜了吧?你们家的旗帜好奇怪啊!青中带红,红中又带黑,真是不同凡响!”
洛铭听赵小猫这样说,登时一愣,亦抬头朝那旗帜看去,却是一片阳光刺眼,看得不甚清楚。
他回头看赵小猫,问道:“你刚刚说什么?青中带红?红中带黑?”
赵小猫道:“是呀,难道你看不见么?”洛铭将手搭在额前,遮去阳光,果然看见远远的一个小点,点上的颜色不怎么纯,他心中吃了一惊,命牛伯停车,道:“你们两个现在这里停下,我前去看看!”
赵小猫不明白洛铭究竟要去看什么,茫然答应了,牛伯却有些担心,道:“少主,你一切小心!”
洛铭点点头,不再言语,握住自己的剑,想了想,又下地抹了一把灰在脸上,往前走去。
赵小猫看着洛铭远去的身影,不由的有些兴奋,他心想:看这家伙这个样子,多半是什么江湖仇杀展开了吧!!!江湖之路啊,在过了十三年平静的日子后,终于出现啦!!
赵小猫看着洛铭越走越远,直到没了踪影,他自己也觉得十分无聊,现在他身上除了浑身酸疼所带来的不适外,已经没有大碍,百无聊赖之中,他哼哼唧唧的爬下车,蹲在路边,扯了一朵小花:还练不练阳刚神功呢?练,不练,练,不练……练!坑爹啊!我都没有秘籍,不知道下面该练什么啊,还怎么练?!!!这抓阄实在是太坑爹了!
他等了大半天,忽然看见洛铭的身影又出现在路上,赵小猫一下子跳起来,肌肉酸疼得他龇牙咧嘴:“大哥……你回来啦?咱么什么时候可以进……”一句话尚未说完,便看见洛铭的脸色青黑,拳头紧握,双目通红。
赵小猫便将自己的后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拿手揉着自己的大腿小腿腰背胳膊,不敢再问。
牛伯上前,见到洛铭脸色不善,便问道:“少主……是庄子里面,出了什么事么?”
洛铭不说话,伸出手将赵小猫提上车,重重的摔倒车厢之中,自己取过马鞭,啪的一声,甩在了马臀上。
牛伯和赵小猫瞧见洛铭竟然驾着车调转了车头,都是吃惊,赵小猫顾不得浑身疼,问道:“怎么啦?你老爹听说你带人回来,开销太大……”
赵小猫尚未说完,便被洛铭喝断:“闭嘴!”
赵小猫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心中诅咒:祝你和“豺狼虎豹”四位师兄生活幸福!
马车一路飞奔,却是向着来路,洛铭一鞭接一鞭的抽在马上,也不问方向,让马车随意乱奔,差点就采到了农民种的麦田里。
也不知奔了多久,马车才停下来,赵小猫捧着自己被颠得半死的屁股,偷偷去看洛铭,见洛铭神色稍缓,才问道:“那个……洛大哥……到底……出了啥事啊?”
洛铭愣愣的看着一片旷野,恍若未闻。此刻已经是傍晚时分,农户有的提着篮子,有的抱着干草扛着锄头正在往回走,远处的村子中炊烟袅袅,夕阳如同血一般,挂在远处的树梢上,犹如一幅画卷。
牛伯上前,拍了拍洛铭的肩膀,问道:“少主,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洛铭回过头来,冷冷的看着赵小猫,咬牙切齿的道:“魔教!魔教将洛家——灭门了!!那旗帜,洛家那面旗上,沾得都是血!都是我姓洛的人的血!!”
赵小猫看见洛铭的神色,就觉得要糟糕,此刻听他说这话,赶紧慌乱摆着双手:“不管我事,我是打酱油的!!”
洛铭伸手,将赵小猫提下马车,恨声道:“魔教和我不共戴天!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我决不会收留魔教中的任何人!!我今天不杀你,你快点滚!下次撞见,绝对不会放过你们魔教的人!”,说毕,架着马车朝远处奔去。
赵小猫一看自己的工资又没影了,连忙在后面追赶,一边跑一边喊:“哎……别这样啊!说好的一个月两吊钱的!大不了我少要点,一个月一吊!!”
然而他一面追,一面跑,却怎么也跑不过马车的速度,转眼间马车就没影了,只剩下一个小点。
赵小猫是又累又饿,刚刚跑了一段路,浑身更加疼了。荒野之中,只有他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身上又没钱,简直是寸步难行!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自我安慰:我这也算是,自由了吧?不行,还是赶快回魔教的好,免得被抓到了又要逐出师门!
然而他一个人,浑身又疼的厉害,走了两步便走不动了,天也渐渐的黑了下来,实在是不行,看见远远的有个村子,便朝着村子中走去,拟定在此借宿一晚,等天亮了再打算吧!!
等到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他才走到村子中,选了一户白墙青瓦的敲门,里面出来一个粗汉,见了赵小猫,呵斥道:“哪里来的?干什么的?!”
赵小猫可怜兮兮的抹了一把眼泪:“这位大叔……借宿!”
那粗汉朝门外看了看,只看见有赵小猫一个人,且年纪又小,没啥威胁,便将赵小猫放进门来,赵小猫一进门,看见这户人家着实富有,青衣小鬟都长得水嫩青葱,庭院中也修建的宽敞明亮,那粗汉将赵小猫带到马棚中,指着一堆干草,道:“今天我们庄上有事情!等一会你不论听到任何声音,都别出来!今天睡一夜,明天早上就赶快滚!”
赵小猫郁闷非常,不甘心的说:“这位……大叔?有吃的没?好饿……”
那粗汉瞪了赵小猫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冷硬的馒头扔给他,赵小猫咬着馒头,躺在干草上,更加郁闷,心想:还是魔教好啊!至少管吃管住……
赵小猫吃完了一个冷硬的馒头,又渴了起来,他从草堆上爬起,想要去弄点水喝,却看见周围并无它人,就朝院子里面走去,不觉间便走到了后院,只见后院中有一间镂花的绣楼,绣楼周围的人都齐齐的点着火把,照的四处亮堂,绣楼周围又围着十来个壮汉,各个手持兵刃,如临大敌一般。又有一个身穿锦袍的老者,带着头巾,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却是满面愁容。
赵小猫看见那院中正好有一口水井,便想着,好渴啊,我去弄个桶打点水上来喝,然而还没走近,便听见那群壮汉的声音。
一个使刀的说:“胡员外您放心,有兄弟几个在,那采花贼绝对不敢前来!”
另外一个拿斧头的道:“要是那采花贼敢来,我就打断砍断他的一条腿!”
赵小猫心想:哦,原来是采花贼啊!不管我事,我去弄水喝!
然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