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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维亚立即摇头:“不了,我和一位兄弟有约。所有在雍城的兄弟明晚都要赶到白城,我得赶快去树屋酒吧赶这一趟的传送阵呢!”
穹扇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好吧,你先去吧。我事务忙,要明天才能抽空去。”
达维亚故做焦急之色:“那怎么行呢?现在的魔法传送阵虽然已经把时间缩短到了八个小时,但你要是明天才去,恐怕就来不及找聚会所了啊!”
穹扇一愣,道:“不用担心,反正我……”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住,似乎是说到了什么不该说的事。达维亚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意思,连忙滑稽地唱了个大诺儿:“晚生告退——”
穹扇看也不看他一眼,一只手指头一直伸在外面,左右摇了摇,然后背着手走进大厅。达维亚心里明白,这是让他在白城内的颐养楼等他的意思。他知道这里还有穹扇的眼线,于是不慌不忙,真的望树屋酒吧走去。那些眼线也不追赶。达维亚在那里呆到了十一点,然后溜出去换了副装束,把人皮面具上的褶皱一抹,然后装成一个富裕的中年商人,向钟楼走去。
走到半路,他忽然发觉有人跟着自己,于是故意折转,朝一处旅店走去。他呆在旅店的窗户里,再次换了一身装束,甚至强忍着疼痛用了龙胜秋所教的缩骨术,变成一个侏儒,骗过了那些人。好不容易到了钟楼,却已是零点三十分,秦茗颜刚好到。
“怎么这么晚才来?”蒙面女侠叉着腰,故意凶巴巴地问道,只是那责问之中有很强的娇嗔意味。
达维亚滑稽地鞠了个大躬,却因为身材太矮而趴倒在地:“罪民该死!万望贵……呃,皇后娘娘恕罪!”
秦茗颜知道,他这样说是为了让那些也许会有的监听者误会,于是装出李风艳的媚态,娇滴滴地道:“哦?小哥儿叫得挺甜的啊!起来吧!”她自小熟悉李风艳,身材又与她相似,装起她来竟是活灵活现的。
“娘娘不怪我?”达维亚装成了娘娘腔。
秦茗颜差点笑了出来:“不怪不怪!小折子,你还不起来?”
达维亚猛然想起,民间传说李风艳有个姘头就叫于奏,他弟弟是个侏儒,就叫于折。达维亚暗暗好笑,低下头来掩饰自己的笑意:“娘娘,奴才起来。可是奴才已经为娘娘净了身,娘娘您啥时候接奴才进宫啊?”
“放心,有哀家一口饭吃,就少不了你的好处!你啊,跟你那死鬼哥哥活象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都是那么盼着进宫!你还好些,侏儒没人要,你哥哥那么人高马大的,一个活脱脱的宋玉坯子,怎能这么糟蹋了呢?告诉他,哀家留着他有用呢!”秦茗颜学得活灵活现的。只是达维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娘娘请放心!”
“你还是现在就跟哀家走吧!小折子,哀家可离不了你啊!”秦茗颜撒娇道。
两人离开窗户,依靠着秦茗颜手里的隐身符向皇宫走去。达维亚传音道:“姐姐为什么要……那么……那么说?对一个太监用那样的口气——嘶,我可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啊!”
秦茗颜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清楚她,我可清楚得很呢!她不仅是个水性扬花的轻佻女子,还是个不多见的玻璃呢!玻璃,同志,龙阳癖、断袖之癖,知道是啥意思吧?她就是个纯种拉子,绝对的拉子!可惜我的皇帝哥哥就是喜欢拉子,我也没办法~~呵呵~~”
达维亚听着她语气里流露出的那一丝枯涩,醋意大动:“姐姐认为,是我更重要,还是嬴庸更重要?”
秦茗颜一怔,没有答话。
“这样吧,我换个方法问,”达维亚把从洛薇那儿套来的知识给用上了,“如果我和嬴庸艘落到了水里,你会先救谁?”
“我不会游泳。”秦茗颜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达维亚有些尴尬:“那,假设你会游泳呢?”
“那我先救皇上。你们外国人从小都学游泳,我们这儿的皇族可是从来都不学的。”秦茗颜仍是不假思索地答道。
“那……假如我们俩都会游泳,你……”
“谁都不救。都会游泳我还救啥?自己游上来呗!”
“……假如我们都不会游泳,你……”
秦茗颜撇撇嘴:“那我就谁都不救。两个脓包,连呼救都不会,为啥还要我一个弱女子下水救你们?”
达维亚的脑筋彻底被这种脱线思维给搞蒙了。他用力晃了晃脑袋,正想接着问她问题,忽然听到了一声悠长的打更声:“……夜深人静,小心火烛~~夜深……”
秦茗颜趴在屋檐上,等打更的和巡逻的侍卫过去之后,无比熟练地跳到了邻近的屋檐。达维亚跟了上去,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没有掉下去:“我们这是在——”
“吁——这儿是皇帝的新房。”秦茗颜压低了声音传音道。
达维亚好奇心大起:“姐姐,你不会要听房吧?”
秦茗颜满脸通红:“去你的,谁像你想得那么龌龊!”
两人又跳过几个屋檐。秦茗颜忽然停了下来,舒了一口气,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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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深夜来访的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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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秦茗颜率先跳了下去,达维亚紧跟其后。
达维亚想问些什么,却忽然被秦茗颜捂住了嘴。黑夜之中,两人离的如此之近,以至于达维亚都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声。
秦茗颜侧耳听了听,方才放心地从侧门摸了进去。达维亚跟在她身后。好在用了缩骨术,藏在一旁的阴影里旁人根本看不到。不过……达维亚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天哪,自己不是本来就会隐身的吗?那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了,也就不用用这浑身上下难受得要命的缩骨术了?他有些懊恼地看着前方秦茗颜的背影,心里大叫着“隐身隐身”,然后身子逐渐变得透明。秦茗颜道:“到了。这就是我的房间。”
达维亚目瞪口呆:“不,不会吧!姐姐,你,你让我睡这里?”
秦茗颜扑哧一笑,转过身来:“当……达维亚,你在哪里?”
达维亚抓住她的衣角(他还不敢抓手),左摇右摇:“我隐身了。”
“啊?隐身?你没有隐身符如何能隐身?”秦茗颜十分讶异。
达维亚苦笑道:“都是拜你的穹扇大师所赐,我才用我的血液换回了力量,顺便讹走了教皇的几件宝贝——哎,对了,有几样东西送你。”
“不慌。”秦茗颜抓住他的手,把他扯进屋。她进门先搬开一个五斗橱,露出一个黑洞:“进去。这里是安全的。密道里还有粮食和水,饿不死你的。”
达维亚委屈地挠挠头:“有床吗?”
“没有。我给你找个床垫子,你将就着睡吧!这可是皇帝专用的密道,给你这小子用,还真是可惜了。”秦茗颜挑了挑眉,淡淡地道。达维亚还是不太乐意。秦茗颜忽然趴到地上,右耳贴地,然后忽然一脚把达维亚踹了下去,把五斗橱放好,然后匆匆换上了睡衣,把黑色紧身衣和面纱塞到了花瓶里,上面插上两三支腊梅,然后光脚跑到床上,盖上了被子,装做睡得很熟了样子。
达维亚在密道里摸着摔得生疼的屁股,呲牙裂嘴地把屁股下方的板凳挪开。MD,一下来就摔到了板凳上。他四处看了看,发现这条密道四周空间很小,只容一人缓缓徐行。达维亚忽然听到了脚步声,大约有十来人光景。他知道其中一个步子虚浮的当是魔法师,那个脚步最轻的该是一级战士,而当中护卫的一个步子轻佻,几乎听不出声来,达维亚刚才甚至没有发觉她的存在。
他甚至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那个魔法师的声音传了过来:“娘娘,这就是贵妃娘娘的寝宫了。”
那女子不可置否地哼了一声,道:“她也配这雕梁画栋的华居?你们下去吧!我要和秦茗颜说两句话。”
达维亚眨了眨眼,明白过来:这女子应该就是新皇后了。只不过她不去侍寝,来这儿干什么?
细弱无声的脚步朝这里转来。2。07秒后,那女子敲了敲门。秦茗颜却没有起来开门。那女子加大了敲门的声音,轻声叫到:“姐姐?姐姐?”
门内方才传出秦茗颜半睡不醒的慵懒声音:“谁啊?”
“是我,我是艳儿!”李风艳乖巧地答道。
“啊!是皇后娘娘!娘娘万请恕罪,妾身刚刚入梦,不知是皇……”
枝呀一声门响,然后是膝盖撞地的声音。李风艳搀起秦茗颜,道:“姐姐为何行此大礼?”
秦茗颜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