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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一只很可爱的小猫,小白猫。而在小白猫旁边的俨然就是一只小乌龟。不用想我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能吗?”我无奈的自嘲着。“玄武和白虎,竟变成了Q版的宠物?!”
苏威拉托着下巴:“呃……我想他们一定是被打败之后,才会本形化为这种袖珍状态。什么时候恢复成原形还不一定呢。”
菲托逗着小乌龟:“上帝啊,太不可思议了。起初我还以为是哪个学生偷偷收养的呢。”
阿闪白他一眼:“你是没有见过它们凶神恶煞的样子,在神坛上差点把赛特弄死。”
苏威拉弯下腰,将两个小东西捧到桌面上。念动咒文。珍妮疑惑道:“是契约吗?给它们找合适的宿主?”
菲托乐得跳起来:“我!我!哦也,这样一来就可以使用禁咒了。那个牛逼啊!”
说起来,我征服了朱雀,阿闪得了青龙。基本上都是与自身属性相吻合。能成为玄武和白虎的主人应该说是三生有幸……可为什么苏威拉的表情那么紧缩,难道有什么不对劲吗?
荀久离在一旁冷冷的道:“塞翁失马,宿命难离。得到你们前世的元神,恐怕也离不开前世的宿命。”
又是那套宿命论,我都听腻了。我只知道珍妮和菲托都会高兴,白虎和玄武都不会给我们捣乱,这样就OK。
第二节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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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不容易才熬到周末,与阿闪一起到店里去帮忙,感觉再惬意不过了。可怜的阿姨,虽然卡恩那畜生不会来见你,但有我这个干儿子在,你的眉头该舒展舒展啦~
“真想不到你们会认识。”阿闪收拾着盘子说。“原来一直都是我和菲托来帮忙的。”
我偷吃着水果拼盘,嚷道:“这叫缘分,阿姨可是我现在唯一的长辈了。”
看着她慈祥的脸蛋--老人终于能这么笑起来。有这样一个妈妈那该多好。
“阿姨更想不到,赛特竟会是阿闪的男朋友呢。你们累了吗?休息一下吧,都忙了一天了。”
我俏皮的代:“说不累那是骗人的,阿姨。可是这种亲情的感觉让我很自在呀。”并且这里的东西也很好吃……这个我没说。
阿闪踩我一脚:“只知道在这吃白食的家伙。”
我摊着双手:“没有办法,食色性也。所以在吃完后,嗯?嗯!”凑上去耍流氓时阿闪娇笑着抗议“我为什么要排在食物后面!”
我耍赖皮的道:“不是有句话叫饱暖思淫欲吗?”
“……你的思想真脏。”
冤枉冤枉,仅仅是口头便宜而已。除去过去的凶行的话,我真的算是一个好好先生了。
“等等……这是什么?”
阿闪的注意力集中在门口那道符咒上。很显然是拉曼当时留下的礼物,我和阿姨都有一张。
我解释道:“莫名的符咒,一个奇怪的阔少爷留下的,有什么问题吗?”
阿姨也凑了过来:“阿闪知道这种符咒的来历是吗?”
“……亡灵符咒。整个亚特拉斯都难找出这种东西。”阿闪深思道。“虽然仅仅是张薄纸,但已经是很珍贵的礼物了。”
“那么它的作用是?”
“辟邪。上面的咒文是邪灵退散的意思。”
我也饶有兴致地从袋中掏出亡灵符咒,笑着说:“有意思,这小子这么好心?是做驱魔的吗,真看不出来。”
“老板娘在吗?”又有客人来了?
手握着一袋金币,很有钱的样子。还故意摇得哐哐响,在这摆阔吗我靠!
“这是你儿子卡恩大人托我们送来的,还有就是……你趁早关门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放下钱袋,客人竟然不屑的看我们一眼,转身要走。
“等等。”我低声叫住他。
不过是个近身侍卫而已,口气竟然放那么张狂。我要给他点苦头吃。
阿闪从后面拉住我的手。摇摇头。
“哼。”我甩开她,走上前去。
侍卫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嚣张的道:“什么事?”
我站在他面前,手缓缓的指向阿姨:“你,知道这位老人是谁吧?”
“卡恩大人的母亲嘛,那又怎么样。”
我充满杀气的瞪着他:“理所当然,就算是卡恩都没有资格这么跟她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喀。他的配剑出鞘:“放肆!你想找死吗?”
我慢慢抽出无相,暴出一串霹雳……
在愤怒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杀气已经完全盖过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碎了。他的双手在颤抖:“你……你是帝释天的瘟神赛特!”
真想不到我又多了这绰号。不过看他的样子,真是一只欺软怕硬的狗,我忿忿操过那个钱袋砸在他胸口。一字一句的道:“告诉卡恩——金钱上的赡养,老人根本不需要。有点良心的话就丢掉那臭架子来见见亲娘!”
逼近他,凑到他耳边:“懂吗?来到这世上,我们可以换老板,可以换老婆;但是,老妈永远都只有一个。连这点良知都没有的话,如果不是畜生,那就是禽兽了!”
在他连跌带撞的逃跑状态下,我感到自己原来是很可怕的。但愿这些悲剧别让我身不由己才好。
***************
天色已经黑了,拖到这么晚回家,明天早上我又有翘课的借口了。
阿闪静静的坐在旁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如此。面对强大的诱惑,我肯定今天晚上肯定把持不住……
“赛特?”
“嗯?“
“今天,看到你那么帮阿姨,我忽然很爱你,很爱很爱。”阿闪甜甜的笑着。“恭喜你,完全的蜕变了!”
“蜕变?”
“同情心,爱心,亲情,愤慨,打抱不平。”阿闪说出一堆大道理。“这些,可不是魔族所能拥有的哦!”
我接口道:“可是缺点还是不少吧。因此也常惹你生气。自私,卤莽,没礼貌,不给人台阶下,没有野心……”
“这些全都是优点!”阿闪满怀信心的看着我。
不愧是做老师的,总觉得自己没她资力深……这些个也算优点。
“听过亚特拉斯一个民间传说吗?”她眼睛闪着光。
我挠挠头:“什么民间传说?”
阿闪很感兴趣的说:“说——两个情侣。男的呢是放羊的,女的呢是织布的。有一天呢,天色很晚了他们在一起回家。”
我不假思索的说:“于是那男人做坏事了。”
“他想做坏事也做不了。”阿闪狡黠的说。“因为呢,他手里牵着一只羊。另一手提个大麻袋。背上还背着一筐柴火。”
“后来呢?”
“天色很晚,四周黑蒙蒙一片,这时女方对他说:我很害怕。”她饶有兴致的说。“男的问,你怕什么?女的说,我怕你趁天黑会偷吻我。”
我静静的听着。
“男的反问道:我左手牵着羊,右手提着麻袋,还背一大筐柴火。怎么偷吻你呢?女的说:那可不一定,如果你把羊栓在树上,放下柴火和麻袋呢。”
???
很显然故事说完了。仔细品位它的深意……我好好想想。
该不会是某种暗示吧!暗示心上人趁天黑跟她亲热吗?那么说来阿闪讲这个故事的涵义……
一副任君采摘的摸样,连双眼都不知什么时候合上了。姣好的脸颊离我越来越近。好长的耳朵,真是精灵族特有的呢……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这个时候当然是——
“咚咚咚。”
谁敲门?哪个混帐王八羔子这么不会挑场合我靠!
我窝着火气,气势汹汹地打开门,看看是哪个活腻了的冒失鬼。恩?陌生人?!
门外毅然立着一个身高与我齐平的青年男子。
整个人,都是用斗篷罩起来,只能勉强看见他的眼睛闪着光--一只蓝一只红的阴阳眼。靠听声音来判断他的性别年龄的话。。。。。声音有些沙哑,两只眼睛闪着光在斗篷里显然格外神秘。但是杀气方面嘛,倒是给人亲近的感觉完全没有一点杀气哦。
“呃……请问,阿闪在这里吗?”
真是个楞头青,尤其是那憨样简直跟苏威拉那老不修没什么分别。虽然知道他没有恶意,然而我对他的印象已经在不断的扣分。
不耐烦的,我丢出一句:“请问,你有什么事?”
“呃我……是她的一个……一个朋友。”黑袍里吞吞吐吐的发出声音,“能让我见她一面吗?拜托了!”
搞什么呢这么神秘,蒙着身体说话又叽叽歪歪。该不会对阿闪有什么不良企图吧!低声的,我上下打量着他说“天色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现在是私人休息时间。”我下了逐客令。
他当然不肯罢休,语气中不经意的透露一点焦急。低声说:“求求你。”
“恩?”
“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低下了头,“我必须见到阿闪,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