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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首饰可是仍要送给宝山城的王大小姐?”
崔腾虎破日骂道:
“我送她个鸟,这回撂倒你小子,马上就到宝山城去找那不知好歹的贱货去。”
来如风一怒,旋即冷笑一声,道:
“真是想不到啊!你二位怎么会有这种大嫂子,她不让自己丈夫前来,却偏偏说动二位,我看她真的不存好心,你们可得小心些,别上了她的当啦!”
咬牙切齿的崔志虎,骂道:
“她会叫我们上什么当?她已经为小弟奔走受伤,这种嫂子会叫我们上当,简直是在放屁!”
来如风摇摇头,道:
“二位也不想想,万一今日一战,小命完蛋,平乡崔家堡家大业大,二位连个边也沾不到,全成了崔大老虎与崔二虎的了,想想我可说的对吧?”
“对你娘的老皮,圈起来给我杀!”崔志虎吼声震天。
来如风急急摇手,道:
“慢……,看情形,总是免不了一场拼斗,但不论文斗也好,武斗也罢,总得事先言明一切,斗起来才能随心如意的拉开栓。”
突听崔腾虎道:
“三哥,咱们先叫这小子交出我那包首饰来,兔得到时侯一刀剁在首饰上,剁了他事小,剁坏了首饰就划不来了!”一面又伸手对来如风道:
“拿来吧,如果你交出首饰,四老爷保证叫你死的痛快,绝不让你受上半天罪。”
来如风无奈的道:
“可惜那包首饰全叫我一夜之间折腾光了。”
崔腾虎一听,就好象身上掉下一块肉般,咬着牙道:
“可恶呀!那么一大包首饰,你是怎么折腾光的?”
来如风两手一拍,不好意思的,道:
“昨晚上我就那么一包往前一推,一下子就完了。”
“好小子,竟把老子辛辛苦苦从汴梁老凤祥弄来的首饰,一下子送上赌桌了,娘的今天你死定了。”
来如风一笑,道:
“崔四太爷,就那么一包东西,也值不得你这么鸡毛子喊叫的像死了亲哥哥一般,有道是:钱是毛鸟,花完再找,尤其对平乡崔家堡而言,你们嘴长手大,沿着丹江,一路啃到三江地面,往东,更吃到洛阳,多少人被你们捏着脖根榨油水,娘的这点玩意算个鸟。”
崔志虎道:
“四弟,这两年道上出了个侠盗神偷,专门找咱们道上大户的麻烦,我还以为侠盗神偷是个什么做像,什么德性,娘的原来是这般的干杆,咱们合着把他拦腰砸断,替道上朋友们出口鸟气!”
只听崔家总管“铁拳”尉迟明一抖手中三节棍,道:
“三堡主,四堡主,你们先在外围圈住他,由我先来掂掂这小子的份量。”
来如风急又道:
“既然你们急着要见真章,那好,各位暂把气头压压,我来如风就像湖脸上的一叶浮萍,就在这江湖上逐浪漂流;也像是西边飘向东边的一朵流云,不定何时就会云消长空而不见踪影;既然江湖上冒了泡,我又心肠太软,不忍打劫升斗小民与正当的买卖商号,在万不得已又极为痛心中,只好找你们几处江湖恶霸凭本事讨两个花花了,反正你们那一处的银子来路,全都是狗屁倒灶弄到手的,何妨指缝里露两个,我来如风也有口饭吃了。”他微一顿,又接道:
“为了凭本事吃碗老米饭,所以我才不得不定下个未立案的规矩,那就是‘要命不要钱,要钱不要命,的行规。”
崔腾虎骂道:
“放了半天熊屁,原来你还有行规呀!”
“是啊!不依规矩不能成方圆,不按行规不能弄到钱吶,各位说是吧?”
“是你娘的老皮,你有什么行规?”崔志虎已须发怒张,准备动手了。:
来如风一笑,透着无奈的道:
铲一旦动上刀子,那就只有两个方法来解决,其一呢,拼死算完事,另外呢,出银子买命,规矩简单,仅此而已,各位不妨琢磨着办。”
崔志虎骂道:
“你敢打谱你赢定了吗?一旦你要是输了呢?”
来如风道:
“我来如风没有你们的命值钱,我不是说过吗?我的命就如同天上的云,水上的浮萍,再说,就算我有银子送给各位,各位也不会放我一马的,对不对?”
崔腾虎破口骂道:
“好不要脸的泼皮,三哥,做了他再说。”
一抖三节棍,总管尉迟明就要扑上,口中厉喝道:
“你小子接招吧!”
来如风道:
“你急着送死!这又何必呢?以你在崔家堡的地位,大约也不过值上个三五千两银子的命吧!”
尉迟明大怒,骂道:
“老子同你一样,贱命不值钱,想在老子身上打主意,你小子尽早免开臭嘴。”他话一落,抖手已甩出三节棍,挟着虎啸风雷,拦腰扫向来如风……
来如风哈哈一笑,道:
“好家伙!”
而尉迟明就在他这句话中,三节棍连抽带打,兼又捣砸,一上来就是三棍九式,碎冰裂帛般罩向来如风。
来如风电闪飞腾,身法随着棍势立变,就在他闪展腾挪中,插在他身后的钢杖陡然拔在手中,‘嚓’的一声,钢杖两端的尖刀,刃芒毕呈,在一溜碎芒中,突然聚集成一束强而有力的冷焰,只那么一挑一扫,紧接着一声嗥叫,尉迟明的那支三节棍已飞到头顶的树上面,而尉迟明旱已右肩下垂,鲜血染湿了整个衣袖。
“我的儿,就是侍候阁下这么一招,也累的我喘大气!大总管,如今你这条命我先挂个号,没有五千两银子,就等我把你一卸八块了。”
另外三人一看,发一声喊,一冲而上,三把钢刀交互织成一溜刀芒,围劈向来如风身上。
陡然一个连翻,来如风暴弹出七、八步,脱离三人的刀锋,却急摇手道:
“只见过争着逃命,从未见过争着送死的,先吐吐真言,你们在崔家堡混吃混喝,干的是啥子职务?”
其中一个大怒,骂道:
“老子干操你娘的职务!”劈头一刀砍去。
来如风冷笑,道:
“你小子的命犯贱,老子送你上路!”
脆响中,一股鲜血,就像一石头砸在泥巴坑里一般,激起一溜碎点,只是从这人的胸前喷出的是鲜艳夺目的鲜血,而来如风那快不可言的一刀,在拔出那人胸前的时侯,还那么轻松的搅和了一下……
斜刺里,两把鬼头刀既狠且准的向他劈来……
另一面的两个劲装大汉,也齐齐举刀要封来如风的退路,样子是准备要把来如风剁成肉泥。
于是,“叮当”的撞击声中,一连三声“哎呀”!在混乱得令人眼花缭乱中,突然静止下来……
不!并未静止,因为来如风正面带冷笑,一步步逼向缓步后退的“粉面小子”崔腾虎!
只见他那支两头尖的钢棒,在他的手中抡动飞舞,那简直就不像是要取人命的样子,因为他轻松得就像是在戏耍一头狗熊。
举着鬼头刀,崔腾虎面如一块木板,他那僵而又冷的双目,忿怒中透着惊悸。
“松松劲,喘喘气,我可爱的崔小虎,你要命呢,还是想死?”
“你是什么意思?”
来如风无奈似的,道:
“你怎么又忘了,拿银子买命呀!”
崔腾虎气急败坏的道:
“来如风,如果我是你,马上就找地方躲起来,我老实告诉你,如今宝山郝当家的,还有我大哥二哥,全都汇集在石头堡,就等找到你小子,把你做了呢!”
“哟!原来两头大虎去了赤阳镇了,以我看他们对付我来如风还在其次,约摸着是想结伙去长安城打劫‘天竺佛’吧!”
崔腾虎一惊,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子百事通,连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那岂不是白混日子了!的的他一咬牙,手中绕圈抡动的两头刀刃钢杖,倏然一停,恶狠狠的道:
“娘的,为了我那妻子王小倩,为了以后日子过的舒坦,更为了长安城的那尊天竺佛,老子今日准备破格,就算你崔家堡银子再多,也不要了,杀干凈完事!”
崔腾虎脸上有着难以形容的痉挛,他龇牙咧嘴的道:
“你说王小倩会是你的老婆,老子不信,一千一万个不信,你在骗人!你不是东西啊!来如风!”
来如风缓缓自怀中掏出王小倩为他亲手缝制的镶玉软帽,冲着崔腾虎一扬,道:
“这就是我妻子的手艺,小子,难道这还会有假!”
于是崔腾虎眼珠子乱转,立刻想到一计,如果王小倩真是来如风的妻子,那么只要掳走王小倩,何愁来如风猖狂?更何况眼下自己绝不是来如风对手,今天既然坍台,也只好认栽了。
心念间,他缓口气,道:
“来如风,今天算认了,要多少银子你就开个价吧!”
来如风冷冷的道:
“崔四虎,动家伙吧!再多银子老子也不要了